金瑞安四尊強者更是難以置信,或者說剛才那道天雷,好似立於九天之上,直接擊穿了他的心臟,震碎了他們的道心!剛剛被秦逸塵暴揍的月高歌,本就負傷在身,此刻竟是踉踉蹌蹌,一口鮮血噴出,剛凝聚的帝威再次被震碎!一道天雷,不知從何其遙遠之地湧徹而來,竟然……有如此可怖之威能!秦逸塵暗驚,他和血嬰老祖的表情一樣,那不是奢比屍被嚇到了,就這種陰狠的毒婆娘,別忘了連天道契約可是都嚇不住她!“那是……那道天雷炸裂之時,真的破碎了奢比屍的道行!讓她在那一瞬,就好像,失去了力量!”
秦逸塵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可這結果卻讓他驚錯,甚至後悔不已,他剛才為什麽選擇騰挪時空,若是能提前知曉,抓住奢比屍道行盡碎的一瞬一刀斬下……“可惜了!”
秦逸塵咬牙,對著自亙古湧來,轟碎九天的天雷敬畏不已,悶響如雷,難道,是雷澤先祖的力量?
是雷澤先祖的龍吟?
難道說,雷澤龍祖,就隕落在這裡,而且將要複蘇?
而此刻,只見奢比屍臉色鐵青,剛才那一瞬,竟然讓這小雜碎跑了!奢比屍滿腔不甘,青絲化作一尊尊毒蟒再次吞殺而來,然而那震碎天地的轟雷聲再次崩落,讓前者不禁慘叫,原本化作凶殘毒蟒的青絲,赫然間原形畢露。
秦逸塵抓住機會,猛然間一刀斬下,那一瞬他赫然覺得堂堂毒之祖巫的頭髮就是尋常發絲,而他的神刀,自然也可削發如泥!“啊!!!”
奢比屍慘叫淒厲,她的發絲凌亂,披頭散發,形如妖魔,那天雷宛若九天之上的鎮罰,讓她踉蹌不已,更令秦逸塵心驚。
要知道,到了奢比屍這般境界,根本不存在身形踉蹌,那是道軀蘊藏的妖威崩散,那一瞬妖力難聚!奢比屍的頭髮被斬落一地,只可惜雷鳴僅僅一瞬,那些被斬落的長發竟化作毒蟒扭動,然後又噌噌向奢比屍腦後飛去。
秦逸塵隻來得及爆發熾陽尊龍天瞳,斬裂十余道毒蟒,讓其化作灰燼消散,這起碼,能讓奢比屍的頭髮明顯看出來少了一片!而奢比屍在這雷音之下,尚且道行崩碎,更何況是月高歌,原本他被扔在一旁,被打的萬劫不複。
此刻恨不得從秦逸塵背後捅上一刀,可是剛剛恢復些許,那雷音不禁震碎了他的帝威,更讓他吐血不已,甚至跪伏在地,如頭頂天穹壓下,難以站立!“這,這究竟是什麽?
難道真是雷澤複生?
不可能!雷澤不是死在這的!”
月高歌心顫不已,抬頭望天時已無比驚恐,他是生怕九天之上再有一道天雷落下,再多來幾道,真的能將他震得魂飛魄散,身死道隕,渾身化作一團血霧炸裂開來!秦逸塵也還在驚錯,惋惜似乎只有那滔天雷音湧來的一瞬,奢比屍才會妖威盡失,而一瞬過後,除卻魂靈紊亂外,力量卻恢復了。
找不到雷音暴湧的規律,秦逸塵無法抓住機會殺掉奢比屍。
然而就在此刻,卻見白觀星一把扼住秦逸塵,猛然率領眾人,向那滔天雷音的盡頭飛去!“想跑?
”
奢比屍貝齒緊咬,臉色鐵青至極,一巴掌抽在還在恍神的呲鐵的臉上,反正後者皮糙肉厚,也不在乎。
“快追!那,那不是什麽天雷!不是雷澤詐屍了,是那隻破鼓!那些余孽又擂動破鼓了!”
奢比屍化作一縷毒光衝天而起,呲鐵緊隨其後的同時,一雙牛眼卻是瞪大,不可思議。
“你是說帝天界的戰鼓?
那不是被打破了麽!”
呲鐵滿臉驚錯,秦逸塵聽著身後奢比屍的冷喝,又何嘗不是陣陣愕然,這不是天雷,也不是雷澤先祖的力量或是龍吟乍現,而是……鼓聲?
倒是有這個可能,鼓聲沉悶如雷,還真難以分辨。
“這竟然是一尊戰鼓,而且是帝天界天庭的戰鼓?”
秦逸塵驚愕,但那宛若刀鋒的神眸之中卻熾昂湧動,這鼓聲響徹,震碎萬道,破滅一切,連祖巫都會在一瞬間妖威盡失!這是,他真龍族的至寶顯聖了!“是被打破了又不是打碎了!不過只能鎮壓咱們一瞬的力量,別讓他們跑了!那尊破鼓,也決不能讓白乾坤再撿回去!”
霎時間,破碎的寰宇之中道道神虹飛過,慶幸秦逸塵一眾的飛遁速度可是相當不慢,而背後卻是有著滔天毒霧襲來,緊隨不舍。
金瑞安四尊帝境強者也只能瑟瑟發抖的跟著白觀星,實在是怕奢比屍拿他們出氣啊!而盜天老祖同樣跟著奢比屍,此刻亦是大氣也不敢喘,剛才那賊刀本來已經死定了,誰成想,竟然升出如此變數!“帝天界天庭的戰鼓……”盜天老祖一雙賊眉鼠眼轉動,他是乾這一行的,自然見多識廣,再結合能讓堂堂祖巫都妖威被震碎的可怖力量,他赫然已經想到了那尊傳說!那就是帝天界天庭的戰鼓!雖然祖巫說已經被打破了,那便絕對不假,可,也絕對是一尊驚天動地的至寶!盜天老祖只可惜,如此至寶肯定沒他的份兒,而奢比屍咬牙切齒間,那雙妖瞳同樣泛著精芒。
“天庭的破鼓,當年搜刮的時候沒找到,至寶有靈,一定是藏起來了!就算被找到,也可能會自隕,到頭來只是一場空!”
如此至寶,恐怕盜天老祖都難以找尋,可這一次,那些余孽殘靈怕是以為白乾坤的到來,讓他們看到了翻盤的機會,不惜擂鼓,暴露出戰鼓的位置!破掉的戰鼓擂動之巨響,都能讓她的妖威破滅一瞬,這可是一件至寶啊!“帝天界天庭戰鼓?
哼,真龍天庭都被推翻了!這戰鼓,該是我上古天庭的!”
血嬰老祖同樣心中驚訝,帝天界的天庭戰鼓,那可是件好寶貝,若是戰鼓未破,憑此戰鼓,他們完全有可能反敗為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