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就算心有不滿,心有怨念,墓狼也不好意思和這兩個孩子計較。
“師傅怎麽說的來者,不要和孩子計較,都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打一頓就好了。”
想到這裡,墓狼叼著骨頭就要上前。
在動手打這兩個小屁孩之前,他還得好好和他們理論一番,這骨頭,真的很香!讓你們舔一口,肯定比我還忍不住。
然而,墓狼高估了這兩個小姑娘的膽子,在他的起身的那一刻,兩個小姑娘逃命似的一溜煙跑沒了影。
墓狼傻了一會兒,在心裡不斷的念叨著。
“師傅說過,越是看不慣的人越是要哄著,這樣當他摔倒的時候,會跌得更狠。”
“大爺我只是懶得和你們兩個小娃娃計較。”
叼著骨頭,墓狼也沒了在這裡享用的意思,索性到處亂逛。
期間雖然有些人對墓狼生出過幾分好奇,但終究還是沒有更多的動作了。
因為當他們靠近墓狼的時候,看見了他身上寫著光主聖殿的戰甲。
顯然,這樣的東西不是他們能夠隨便觸碰的。
一路閑逛,墓狼可謂是毫無收獲。
雖然墓狼也知道秦逸塵只是想要給他自己換一個獨處的空間的,但就這麽空著手回去,顯然不是什麽好事。
正躊躇之間,墓狼突然間汗毛根根炸起。
那是一股讓它都感覺到畏懼的氣息。
但墓狼已經不敢再向四周看了,他生怕自己的異動引來了那人的注意。
趴在地上,嘴裡叼著骨頭,一副什麽都沒有覺察的樣子。
“大人這裡有什麽東西麽?”
“嗯?
莫非是我看錯了。”
“可能吧,走吧。”
說完,兩人離去,墓狼還趴在地上,嘴裡的骨頭已經碎開了一道縫隙。
那是墓狼在壓力到了頂峰,無意識之間咬碎的。
隨著四周的氣息漸漸散去,墓狼突然間從地上彈起,他要趕緊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給秦逸塵。
這城裡還有更強的人存在!煉城城主居心叵測啊!墓狼前腳剛走,下一刻,那兩人去而複返,左右看了一番,都沒有其他的痕跡留下。
“大人我方才應該沒有感覺錯,這人的反應好快。”
另一人面帶微笑,看著地上碎裂的骨頭。
“有時候你感覺到的,不一定是人。”
“走,隨我去光主聖殿的營地看看,也算是,提前了解。”
隨著墓狼逃命一般回到營地,瘋了一般直接鑽進秦逸塵的營帳當中。
“主人不好了!”
“煉城城主居心叵測,城裡有一個實力很強的存在,主人我們趕緊走吧,當心他殺過來!”
秦逸塵眉頭微微一挑,放下了手中的筆墨。
張開手,直接將墓狼先前的記憶查看了一番,一巴掌拍在墓狼的身上,頓時,墓狼化作一個身形佝僂的中年。
隨著秦逸塵將一道靈氣打入墓狼的體內,他身上的氣味也發生了改變。
做完了所有的應對,秦逸塵這才傳音道。
“欲擒故縱的道理你應該明白,你當時不該第一時間離開,其次,就算你是一條狗的身份,那也不該丟下骨頭。”
“最後一點,看看你這被嚇成什麽樣子了,連傳音都忘記了?
還是說我光主聖殿的傳音手段不好使了?”
墓狼聽到這裡才發現,自己在驚慌之下,已經做錯了如此多的事,連忙跪下。
“主人我錯了!”
秦逸塵擺了擺手。
“無妨,下次記住就好,過來給我磨墨。”
說完,秦逸塵就坐回了他的位置上,墓狼連忙起身,小心翼翼的磨墨,秦逸塵看著桌上的羊皮卷,上面雖然是一片空白,但在秦逸塵的眼中,它就是無數山川河流匯聚。
只等提筆的那一刻,它們才會定格下來。
一個讓墓狼如此驚慌失措的強者,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北雲煉城?
而且從墓狼的記憶當中,能夠找到的線索並不多,唯一能夠確信的是,這兩人並不是明目張膽的出現在浮空城當中,他們也做了偽裝。
否則的話,他們就應該直接把話說出口,而不是墓狼視角當中的什麽都沒有說。
所以,這些人的目的其實很不明確。
秦逸塵覺得有必要和他們試探一番,但具體有沒有試探的機會,那就全看緣分了。
“站住!”
營地外傳來馬特的呵斥聲。
“這裡是光主聖殿的營地,誰讓你進來的?”
馬特雙目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兩人,突然間,他感覺到了一點異樣的氣息在自己的身體內流動,當即將這一股氣息鎖定,一番感受分析。
“魅術。”
面前的兩個女子剛想要從馬特的身邊走過,就像是他們先前在光主聖殿信徒手下做的那般。
馬特的聲音打斷了他們兩人的舉動。
女子抬起頭來,看向面前的馬特,眼眸當中多了幾抹粉色。
“這位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吧,我們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麽地方……”馬特心頭微微一沉,當即向秦逸塵匯報到。
“光主大人,外邊來了個棘手的東西,魅術,媚音,查魂,同時發動的。”
秦逸塵聽的外邊馬特的聲音,放下了手中的筆。
“既然是美人自遠方而來,怎可懈怠,小墓,你去給兩位姑娘帶路,讓她們進來。”
秦逸塵都發話了,馬特自然沒有再攔著的必要。
只是為首的女子在看向馬特的時候,眼中多了幾分不屑,仿佛在說,看見沒?
你家主子都是我的玩具了,你攔著,沒有任何作用。
馬特自然看出了女子的心思,心頭冷笑不止。
開玩笑,就你這破爛手段,光主大人在藏經閣內留下記載的,都遠勝過你數倍,我只是比較驚歎,居然能同時動用如此多的手段魅惑而已。
馬特對秦逸塵的安危可是一點都不擔心。
至少在馬特的心中,光主大人有了對方的基本情報,就沒有落敗過。
就算沒有,也鮮有敗績。
就放你們兩個進入感受一下,什麽叫做,面對光主時該有的絕望。
這是面對神明時候,應有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