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月樓前。
含香經過幾日的精心准備,終於將計劃制定完備,今日特特出到寶月樓,在大門外迎接乾隆。
聽侍女說,其實皇上每日都有來寶月樓,只是不知為何,總是在樓下略作停留就走,從不上樓看望含香,也不讓侍女通報。
也許皇上對我還是有感覺的,只是因為蒙丹那件事,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道坎,又怕我再抗拒他,掃了顏面,只能每天來寶月樓睹物思人?今日我盛裝打扮,親自出來迎接。有台階可下,皇上該會很高興了吧?含香邊樂觀的設想邊翹首等待乾隆的到來。
「含香恭請皇上聖安!」遠遠見到乾隆的聖駕,含香一臉喜悅,上前幾步,用剛學的滿族禮儀給他請安。
「免禮。」見到出迎的含香,乾隆驚訝的挑眉,內心狐疑: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個女人怎麼早早在此等候朕?
「你怎麼出來了?可是有事?」
「沒事,只是想請皇上您上去坐坐,可以嗎?」含香站起身,羞紅了臉,溫柔的詢問乾隆,一副期待又怕受傷害的表情。
「哦?那朕小坐片刻吧。」反正也要在寶月樓走個過場,乾隆對含香的提議不置可否。正好他也對含香的反常很是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打什麼主意。(乃會後悔滴)
「皇上請!」見乾隆應允了,含香綻開笑容,高興的引領他上到自己的閨房。在這個房間裡,她拒絕過皇上,如今她也要在這個房間重新接納皇上。(俺寫吐了有木有)
兩人先後走進佈置一新的房間。房間裡點著熏香,味道有些濃烈,乾隆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將窗戶稍稍打開通風。
含香見他動作,連忙殷勤的給他遞上一杯茶水,待乾隆接過後,在他身邊坐下,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有求於朕?說吧!只要你夠安分,朕可以滿足你的任何合理要求。」見含香如此殷勤,乾隆猜想她可能是有事相求。
「含香的確是有事想請求皇上!」聽見乾隆冷漠的話語,含香一雙大眼馬上水潤了,拉住乾隆的袖口,她偏過頭專注的看著他的俊顏:「含香想請求皇上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解釋之前蒙丹的事。我和蒙丹是青梅竹馬,他心疼我為了回疆犧牲自己,所以想帶我走。當時我還不知道皇上您原來是這樣英偉不凡的人,所以答應了。但是我們在逃亡中什麼都沒做過。我們的感情不是愛情,只是從小長大的朋友情誼。含香年幼,不知世事,誤解了這段感情,直到落到您懷裡那刻起,我才知道什麼叫愛,什麼叫思念。皇上,請您相信含香的清白,再給我們兩人一個機會吧!」
含香說著說著突然滿面潮紅,激動的跪坐在乾隆身邊,拉住他的雙手,下巴磕在他膝蓋上殷殷切切的仰頭,期待的注視他的表情。
「你說完了?」乾隆一動不動,看著她自說自話。見含香終於結束了演說,他眼內充斥著嘲諷,甩開巴在腿上的女人,冷酷的問。
「沒有,我還有一句話想告訴您。今夜,含香願意將自己完全奉獻給您!」含香被猛地甩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她連忙扶住椅子把手穩住身子,眼裡瞬間充滿了屈辱的淚水,卻是堅定得搖搖頭回答,然後羞怯的站起身,走到乾隆面前,雙手緩緩拉開自己的衣帶。
「是嘛?可是朕卻有一句話要告訴你,朕對你完全沒有興趣!不管你和那個蒙丹之間有沒有齷齪,朕完全不在意。你最好自重點,不要自取其辱!」拿起榻上的錦被狠狠擲到含香身上,遮住傷眼的一幕,乾隆面色黑沉的起身准備離開。
自己真是瘋了才會想來看看這個蠢女人想做什麼!乾隆對自己的錯誤決定很後悔。
被厲聲拒絕,又被錦被兜頭罩住,含香大腦缺氧,呼吸急促,渾身燥熱,所有冷靜瞬間燃燒殆盡。
「皇上,您別走!我需要您,您也會需要我的!」含香已經被熏香裡的藥物控制了心神,拋開一切矜持,死死抱住了乾隆,阻止他的離去,手也胡亂在他身上摸索著,企圖勾起乾隆的**。
乾隆此時已經感覺到口乾舌燥,洶湧的情潮突然從下腹湧遍全身,再被含香一抱一摸,更是欲火難耐,不禁回摟住眼前的身體,自然的低下頭啃噬,尋求紓解。
含香早已解開自己的衣帶,只留一個肚兜勉強遮住前胸,她倒在榻上,任乾隆大力的揉捏自己的身體。看著身上瘋狂愛撫自己的帝王,含香覺得幸福又滿足。
藥效猛烈,雖然開了窗,含香卻又在參茶裡補了一點藥量,使得乾隆很快失去理智,只能憑借本能行動。他低頭瘋狂的啃咬著眼前白生生的玉體,嘴裡喃喃著:「馨兒,朕的馨兒,朕要你!馬上!」
正幸福的享受著乾隆愛撫的含香聽見他的低語,僵硬的怔住了。
而埋頭忙碌的乾隆也正好在這個時刻恢復了一點神智。因為他聞到了含香身上濃烈的百花香氣,這香氣熏的他頭疼,絕不是蘭馨身上特有的,沁人心脾的花草清香。
意識到不對,他猛的甩開身下半裸的女人,手指狠狠掐進掌心,抵抗著藥效:「你竟然下藥!」
眼睛血紅的怒視著被扔到地上,正瑟瑟發抖的含香,乾隆上前兩步,想一掌結果了她,卻發現欲火又開始猛烈的燃燒,下身腫脹堅硬的似乎快要爆炸了,難受的連腳步都無法挪動。
「暗衛,進來,帶朕去蘭馨那裡。這個女人給朕看牢了!」勉力支撐著自己保持神智,乾隆咬牙叫人。
暗衛很快出現,扶起他火速朝公主所去了,留下還被藥物控制的含香蜷縮成一團,在地上難耐的呻吟扭動著。
公主所。
正在書房認真臨摹字帖,等待乾隆到來的蘭馨被突然出現的幾人嚇了一跳。見他面色潮紅,由暗衛攙扶著,蘭馨馬上擔心的迎上去接過虛弱的愛人。
「這是怎麼了?」雙手輕撫著乾隆的額頭,發現手下溫度滾燙的嚇人,蘭馨驚慌的問。
暗衛恭敬的拱拱手,沒有回答就退下了。乾隆這個時候也忍耐到了極限,掃開書桌上的筆墨紙硯,一把將蘭馨抱上去,拉開彼此的底褲直接攻城掠地。
「馨兒,快給朕!」他滿臉的汗水,也無暇顧及蘭馨是否能夠適應自己突然的進入,不管不顧的抽動起來,每一下都完全抽離,又重重的盡根沒入。
「啊!疼!你輕點!」蘭馨也看出端倪了,只能任身上的人施為。實在受不住他狂猛的抽動了,才狠狠捶打幾下,提醒他注意力道。
顯然,蘭馨的捶打不但沒有起到提醒的作用,反而成了激情的催化劑。她越是捶打,乾隆越是興奮,力道和速度更加猛烈。
「啊~~」突然被襲擊到G點,一陣電流席捲全身,蘭馨忍不住舒服的低吟起來,反射性的縮緊下身。
感受到身下人兒也得到了快樂,那柔軟緊致之處正一緊一松的吸允自己的堅硬,乾隆也隨之舒服的呻吟。
停頓一會兒,他猛然將蘭馨抱起,就著交合的姿勢讓她轉身趴伏在書桌上,大掌扣住她的細腰,兩人以最原始的姿態忘情纏綿起來。
書房裡一時交織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肉體碰撞聲和低吟聲,久久不得停歇。
寶月樓。
含香被突然出現的幾個侍衛扔進一個滿是冰水的大浴桶裡,任她如何呻吟哀求,侍衛們站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的當做沒有看見。
身體裡燃燒著熊熊的欲火,體外卻是滲人的冰冷,含香被這一冷一熱內外夾擊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漸漸支撐不住,昏死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含香被手指尖銳的疼痛驚醒,勉力睜開眼睛,天色已經大亮,一名太醫正拔出插進她指尖的銀針。顯然,含香已經昏迷了整整一晚。
「醒了?」乾隆低沉的聲音裡帶著嗜血的暴戾,冷酷的在含香耳邊響起。
終於回憶起昨晚的一切,含香驚恐的抬首看向面無表情的乾隆,用被子緊裹住自己瑟瑟發抖的身子,涕淚橫流的哭求:「皇上!我錯了,您饒了我吧!我昨天什麼都沒聽到!真的!」
含香不傻,昨天乾隆失控之下喊出的名字昭示了他心底最為隱晦的秘密,也讓她明白了自己對乾隆的利用價值。含香只能暗暗後悔自己昨夜的愚蠢舉動,並努力向乾隆表明自己的存在價值,求得一條生路。
她如今害怕極了。不是害怕死亡,死了一了白了,反而痛快。但是,見乾隆陰霾的表情,眼裡暗藏的暴戾,含香隱隱感覺也許有比死亡更痛苦的事在等待著自己。
「哦?你現在知道錯了是不是有點晚了?朕對你說過多少次?朕對你沒有興趣,你為何就是聽不懂呢?」狠狠捏住含香的下顎,乾隆滿眼的殺氣,直到輕微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他才滿意的放手。
含香眼睛紅腫,連哭泣的聲音也發不出了,只能捂住劇痛不已的嘴唇和下巴,連連搖頭,滿眼哀求的神色。
「哼,既然你已經知道輕重了,朕就給你一條生路。以後你只要記住兩個字‘乖順’!那麼朕可以保證,你在這個宮裡絕對可以過得很舒服。」微瞇著眼,低沉的吐出威脅的話語,乾隆揮手示意太醫給含香灌藥。
本來打算處理掉含香了事,又怕另外找的女人不安分,再發生類似的事件,乾隆最後決定留下含香,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她以後都能乖乖的待在寶月樓,扮演好自己寵妃的角色。
「不不!你們給我喝的是什麼?我不要死!皇上,您不是說放我一條生路嗎?」被兩個強壯的侍女架著灌藥,含香驚恐的掙紮,大喊大叫。
「放心,不是毒藥。你不會寫漢字吧?」乾隆突然沒頭沒腦的問。
含香陷入深深的恐懼,無法思考,只能本能的搖頭。
「很好,看來朕只要毒啞你就行了,手筋就不用抽了。不要怪朕心狠,實在是朕不相信活人的嘴能保守秘密,又不想你死,只能讓你受點委屈了。」漫不經心的說著讓人膽寒的話語,乾隆背轉過身,悠閒的離開了。
含香四顧,見自己帶來的侍女不見了,顯然是被皇上秘密處決了。
再沒有熟識的人能幫自己,含香唯一能保命的辦法就是順從。她認命的接過毒藥,含著絕望的淚水勉強咽下。
從此,回疆那個驕傲的含香公主消失了,只剩下因病失聲,卻仍然獨得乾隆垂青,寵冠六宮的容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