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綠楊柳,酒樓聲嘈雜。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們要速度的……」在假裝昏迷的玄兒和火兒計劃勾兌不久後,那隔壁的幾個傢伙嘿嘿笑著走了過來。
「啊,好香。」一進入這包間,那為首的老楊就突然冒了一句。
這間包間裡洋溢著一股他們剛才離開之前沒有的甜香味道。
「是啊,好香。」邊上的幾人也嗅了嗅,齊齊道了一句。
「好了,別說香不香的問題,先把人帶走在說。」那破鑼嗓子急功近利。
「對,先離開在說。」
立時,昏迷在桌子上的玄兒和火兒,就被一件大衣一罩,直接被人打包成一個包袱,隨意的抗肩上。
這裡,可不是毀屍滅跡的好地方。
酒樓樓下,正吃著美味的落羽,看著自家兒子被以打包的狀態被人悄無聲息的帶走。
不由揚揚眉頭道:「玄兒什麼時候這麼沒用了?
她家那小子,不是精靈的很嗎,怎麼?
「裝模作樣。」而她對面的雲弒天則淡淡的飲了一口酒道。
那小子呼吸正常,火兒的呼吸更是夾雜著興奮,擺明了是裝昏。
這兩傢伙,肯定又是在聯手整人了。
「有理。」落羽傾耳聽了下點點頭。
緊接著鼻尖突然微微一嗅,聞了聞空氣中散發出來的味道,落羽眉色一動中,一下就低低笑了出來:「這兩個鬧事精。」
雲弒天則是聞著那味道,無語的搖頭。
春光燦爛,百花盛開。
「好熱,媽的,好想有個小妞。」街道上一輛普通的角馬車中,破鑼嗓子好不浮躁。
「你個色鬼,好處還沒拿到手就激動了,不過,老子也想了。」
「嗯,我也是。」
「我也有點,既然如此,走,先爽了在走,也不差這一點時候。」老楊的聲音。
「哈哈,說的對,走。」
立刻,那載著玄兒和火兒,從酒樓門口出發還沒走過幾條街的普通馬車,
還沒處理掉玄兒,就一個轉向,奔向了這皇城的花樓。
有錢的就是大爺,花樓白日不做生意的規矩自然打破。
一個扉迷的大間裡,浪聲頃刻迭起。
四個男人,四個女人,正激烈的纏綿著。
為了以防萬一誰獨自吞了這莫大的功勞和寶貝,玄兒和火兒被置放在房間中央的桌子上,羅列在四個人的面前。
反正兩傢伙都是昏迷的,沒關係。
「舒服……」
「哈哈,好棒……」
「……」
一片淫邪之聲,但見那四個男人滿臉通紅,神情好不激動,正激情洋溢著。
就在這扉迷中,桌上的火兒微微的睜開小眼睛,看著眼前的場面,小小的嘴角浮現一抹邪氣的笑。
眼看著四人就要舒服到了。
「凍結。」就在這邪笑中,只聽那軟軟的清脆聲音猛的在一室浪蕩中響起。
緊接著火紅的光芒一閃,分四方飛射而去。
扉迷的大室內有一瞬間的寂靜。
緊接著只聽此起彼伏的慘叫,狂飆而起。
「啊……我的……我的……」
「石頭,我的變石頭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我……」
「石頭……石頭……啊……」
頃刻間,本還陶醉在激情中的四個中年男人,幾乎是見鬼一般的嚎叫出聲,臉色瞬間扭曲。
他們,他們的那裡……變成石頭了,這……
那正激情中,被封印成石頭,那感覺……
四個人幾乎覺得從九天之上,掉下了地獄之源,那種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的感覺,真是比激情還爽。
爽的四人幾乎要瘋了。
而那四個花娘,目瞪口呆後,連滾帶爬的衝出了此房間。
太詭異,太詭異了,居然……
「叫你們敢害我老公和我,哼,也不看看小爺我是誰。」看著一室快瘋狂的四個綁架犯,火兒叉著腰滿臉興奮的道。
老公說這樣對這些人最厲害,比撥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筋,還厲害。
它也這麼覺得。
想它老爹肯定不怕誰抽他的筋。
但是,那次它不過是失手,就讓它老爹一直追殺它到望天涯,害得它現在還在外逃命。
那肯定它老公說的不錯,這絕對是最厲害的刑罰。
「是你幹的?」四個快被逼瘋了的綁架犯,瞬間對上了趾高氣揚的火兒。
「叫你們知道本小爺的厲害。」火兒耍威風。
「快給我解開,解開……」
「解開,否則我殺了你……」
四個人一聽是火兒搞的鬼,立刻血紅了眼,餓狼撲羊一般瘋狂的朝火兒撲來。
然而,他們還沒撲至。
只見桌面上原色光芒一閃,一道鬥氣飛揚而出,朝著四個人就轟了過去。
「轟。」只聽一聲沉悶的碰撞聲響。
四個人撲的快,被撞回去的更快。
四腳朝天的被重重摔向了四方地面,摔了個四仰八叉。
「這……」四個綁架犯立刻傻眼,愣怔的看著桌上裹著玄兒的包裹。
在四人的目瞪口呆中,被裹的嚴嚴實實的包裹中,一隻手伸了出來,扯開包袱,裡面的玄兒慢條斯理的坐了起來。
「你不是小爺。」優雅的梳理了一下身姿,玄兒抱過火兒就揉了揉火兒的毛髮。
小爺,這媳婦又不知道從那裡學來的詞。
「你沒昏迷?」被鬥氣狠狠的一摔,那為首的老楊腦子有一點清醒了,瞬間沉了臉,臉上浮現一絲殺氣。
玄兒抱著火兒坐在桌子上,見此手一揮,手中出現一個小鎯頭。
眼角給了老楊一個,緊接著似笑非笑的開口道:「石頭做的,這個一敲就碎了,真方便。」
說罷,揮舞著手中的鎯頭,朝老楊他們被凍結成石頭的部位,揮了揮。
老楊他們本扭曲的臉,見玄兒這動作,立刻就糾結了。
四人下意識的摀住他們的子孫根。
「你……你是什麼……人……」破鑼嗓子顫聲道。
能隨手以鬥氣劃出武器,這都是藍尊高手才擁有的本事,眼前這小孩居然……
而這個魔獸居然能凝結石頭。
他們終於有一種惹到大麻煩的感覺了。
這麼強的小孩子,那背後肯定是大有來頭,他們被玄兒這一身破爛和髒亂給判斷失誤了。
「我們是什麼人,也是你問的。」火兒叉腰瞪著大眼睛:「敢打我們的主意,簡直反了天了。
今天就要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大人饒命啊……」
「尊者饒命,我們知道錯了,尊者饒命……」
「饒命啊……」
立時,四個綁架領悟了,一改剛才的殺氣騰騰,連滾帶爬的朝玄兒和火兒爬來。
「我又沒說要殺你們。」玄兒慢條斯理的道,可愛的大眼睛還對著四人眨啊眨,滿臉童真。
可看在四人眼裡,那簡直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求尊者繞了我們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以後在不敢打這些主意了……」
「是啊,是啊,尊者念在我們是頭一次,饒了我們吧……」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玄兒把玩著小鎯頭。
四個人立刻把下面捂的更緊,滿臉哭喪。
怎麼就遇見這麼兩個變態的小祖宗。
「不過,要本尊饒了你們也行。」五歲的本尊,聽著讓人發笑。
不過四個綁架犯一點也不敢笑。
「求尊者開恩。」四人立刻異口同聲。
「你們想把我媳婦送給誰,繼續送上去,我想瞧瞧是誰,到時候我或許可以考慮讓我媳婦給你們解開。」玄兒慢條斯理的道。
除惡務盡,這夥人肯定是把他媳婦送給他們老大。
今天是遇上他們了,要是遇上其他的孩子和魔獸,不是就被他們害了。
哼,這一夥人一定要從上到下全部滅了才行。
玄兒心裡自有打算,不過面上卻一點不露。
那精怪的心思,那裡像五歲孩子。
「這……」四個綁架犯聽言猶豫了。
玄兒見此也不急,只揮了揮手中的鎯頭,在看看四人的石頭部位,那眼光,冷颼颼。
「好,好……」那四人見此立刻點頭。
這小孩和魔獸打什麼心思,他們可不管,他們只管他們的子孫根不要變成石頭,那以後……
「還不走。」火兒見此耀武揚威的大吼道:「慢了,永遠都變石頭。」
「是,是。」那四人一瞬間哪敢且慢,緩慢抓起衣服就套了身去,然後苦著臉一人身前抱一錦被,遮擋住醜態就朝外面沖。
玄兒見此抱著火兒就親了一個,一人一獸笑瞇瞇就跟上。
他們去為民除害去。
春色燎原,婁星宗門下的城鎮裡。
月夜清幽,溫泉繚繞。
稼軒墨炎正從外地回來,此時泡在溫泉裡假寐。
「宗主,外面有人敬獻宗主你一會說話的魔獸。」
神冥域大戰之後,婁星宗主就退了下來,把婁星交給稼軒墨炎了。
「會說話的魔獸?」稼軒墨炎一愣,睜開眼,這大陸上會說話的也就那麼幾個傢伙,有誰會被捉來獻給他?
「送上來我看看。」
「是。」
立時,外間早就等候在外的玄兒和火兒就被送了進去。
溫泉繚繞,水汽飛揚。
稼軒墨炎滿臉稀奇的看著此方,健美的身體***裸的坦誠在水霧之中。
玄兒和火兒一來就看見這樣的情況。
「禍害,敗類,流氓。」火兒一見頓時一聲大叫,然後緊記玄兒給它說的,先下手為強。
一聲怒罵後,立刻火紅光芒一閃:「凍結。」
那坐在溫泉裡,莫名其妙就挨了一頓罵還沒反應過來火兒像誰的稼軒墨炎,就見火紅光芒一閃。
緊接著,他的那處就被變成石頭了。
同時,玄兒手一揚,鎯頭就出現在他手裡,玄兒一鎯頭就朝火兒凍結住的地方砸去。
他們要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