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哩看著一臉喜悅的江齊嶺,忍不住在暗地裡跟雲露吐槽道:“你說這人類為什麽會那麽熱衷心辦婚禮呢?多折騰多麻煩,直接領個證不就好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雲露一臉不讚同地說道:“我雖然不懂什麽是愛情,但卻看得出每次他們結婚,姐姐和男主人都很高興,應該是想讓天下人見證他們的愛情吧?”
雲露雖然不懂愛情,卻也十分羨慕兩們這樣的愛情,有個人和自己相伴到老,應該是件很幸福的事。
“就為了這個?”小哩有些不解地看著她,問道:“自己知道不就好嗎?幹嘛還要讓別人來見證?”
小哩雖然活了很久很久了,但到底還是隻未成年的幼崽,神獸和人類的思想又不是同,所以不太理解人類的想法。
“等你以後長大了,有了自己的道侶之後,估計就會明白男主人的心情了。”雲露想了想說道。
“哦”小哩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不再追問下去了。
渝安想了想,打算給海藍親自打個電話,通知她自己要結婚的事,不料卻提示對方關機了,這讓渝安不禁有種不好的預感。
因為有了‘表姐妹’這關系,再加海藍後來又時不時向渝請教一些生意上的事,兩人目前也算是朋友了。
渝安正想著要不要打個電話給徐風問問時,徐風的電話便打了進來了,渝安順勢接起了電話。
“喂,表姐夫!”
“是我,渝安,海藍到你那裡了嗎?”徐風的聲音雖然很平靜,但渝安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一絲擔憂。
或許他也同樣有了不好的預感吧?
“沒有,表姐要過來我這裡嗎?”渝安壓下心底的疑惑,開口問道。
“嗯,海藍聽說你回來了,便準備過去找你,按理她應該到了,你真的沒看見她嗎?”
“沒有,我剛剛正準備打電話給她,結果她的手機關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手機沒電了。”渝安說完,腦中閃過一段劇情。
這讓她心中不由一驚,海藍該不會被寧進給抓了吧?
寧進是本世界的男配之一,不過他並不是女主的愛慕者,他喜歡的人是女配卓縈心,為人十分心狠手辣。
“可能是吧,我剛剛也打過她的電話了,也沒打通。”徐風越想越擔憂,忍不住說道:“我擔心她出什麽事了。”
徐風這個猜測並非是毫無根據的,雖然他也沒注意到海藍出門前,手機是否真的電量不足。
但海藍是自己開車過去的,就算手機沒電了,也可以用車載電源充電,手機不應該一直打不通。
當然,也不排除她並沒有注意到手機沒電了。
但正如他所說,算算路程,若無意外的話,海藍應該已經到了渝家別墅了,可是渝安並沒有看到她,這讓徐風心裡有些不安。
“表姐夫,你先別著急,我出門口看看,或許她馬上就到也不一定。”渝安收回了自己的思緒,然後隨口安撫了徐風一句。
對於海藍的安全,她倒不是太擔心,畢竟女主可是有女主光環的,每當碰遇到危險,往往都能化險為夷。
不過人還是得找的,假如事情真如她所猜測的那般的話,還是要盡快把人救出來,免得她像原劇情中那樣被寧進折磨。
若是以前,她可能不會貿然插手男女主之間的事,但海藍現在也算是她的朋友了,她自然無法再眼睜睜地看著她出事了。
“好,那麻煩了你,如果你看到了她,麻煩讓她給我回個電話,謝謝!”
渝安掛了電話之後,直接展開了自己的神識,開始在周圍搜索了起來,最後鎖定了原劇中所提到的那個地方,果然‘看’到了海藍。
只見海藍被兩個男人推著下了車,而她本人則被人反綁著雙手,嘴巴也被一塊黑色的膠布給封了起來,眼神滿是驚恐。
渝安眼神一冷,隨即給江齊嶺說了一聲之後,便直接開著車出去了。
“你是誰?你為什麽要抓我?”海藍雖極力保持鎮定,但那微微顫抖的聲音,還是泄露了她的緊張。
她並不認識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也不明白他為什麽要綁架自己,這讓她心裡十分不安。
她本來是打算過去找渝安的,不料車開到半路的時候,竟被幾輛給攔住了,之後她就被人綁到了這裡。
“你就是海藍?”對面的男子終於開口了,這男人長得倒是挺英俊的,只可惜這人此時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陰狠,一看就知道是個狠角色。
“你是誰?你為……”什麽要抓我?
“啊!”海藍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男子給打了一個巴掌,臉都被打腫了,足以證明這男人打得有多用力。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原劇情中把女主給狠狠地折磨了一頓的寧進。
說起來,這個寧進也算是個人物,按理說女主長得這麽美貌,換了個男人估計都不忍心對她動手,偏偏寧進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
寧進此人與其說是個男配,倒不如說是個反派還差不多,為人心狠手辣,卻對女配越芸芸十分癡情。
為了越芸芸什麽都肯做的那種,簡直就是一個典型的忠犬,而越芸芸就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只可惜越芸芸並不在乎他, 估計隻把他當成一條可以隨意使喚利用的狗,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雖說寧進兒時的遭遇的確挺令人同情的,但這卻不是他為了越芸芸做了那麽多壞事的理由,所以渝安並不同情他。
海藍捂著被打的左臉,一臉驚恐的看著寧進,不明白他為什麽一言不合口就打人,更不明白自己和他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
“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割掉你的舌頭!”寧進冷冷地警告道,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
“我……我是海藍。”海藍這下不敢再多問什麽了,一臉恐懼地回答道。
她看得出這個男人並非是在恐嚇她,若她再敢多說一句廢話,他可能真的會割了她的舌頭。
海藍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雖說剛開始的時候,徐家的人有些瞧不起她,認為她就是空有美貌的花瓶,但頂多也就說些難聽的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