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她看清男子的長相時,眼神不禁閃過一絲驚豔,這個男人長得可真好看,顏值竟然不輸於哥哥。
“沒關系!”男子,也就是逄閔微微抿了抿唇,抬頭看向許雅秀,眼神帶著幾分複雜之色。
他也知道這個女子不是故意‘投懷送抱’的,讓他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當時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推開她,而是下意識伸手扶住了她。
這實在不符合他的行事性格,要知道他這個人從小便有潔癖,不近任何人近身,平日裡更是出了句的不近女色。
而更令他有些煩燥和不解的是,剛剛她男朋友拉開她的時候,他心裡竟隱約有種失落,他怎麽會這樣荒誕的念頭呢?
逄閔抱著這種複雜的心理,轉身便想離開,卻沒注意到他身邊的助理,那驚訝的眼神。
助理:他剛剛一定是眼花了,家主竟然沒有推開那個女人,還對這個女人的態度這麽‘和顏悅色’的。
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要知道家主向來最討厭別人近身了,對於那些企圖勾引他的女人的態度,那叫一個毒舌,從來不留絲毫情面。
“還不跟上?”逄閔走了幾步後,發現自家助理竟然沒有跟上來,回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我這就來!”助理終於回過神來了,連忙跟了上去。
這邊,女服員顯然也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了,連忙跑到許雅秀面前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女服務這話雖然是對許雅秀說的,但她的眼神卻是眼巴巴的看著阿左,那模樣看起來有些我見猶憐。
牧素懷這時也反應過來了,有些不善地瞪了女服員一眼,有些生氣地說道。
“你這個人是怎麽回事,就算你再敢時間,也不能在這樣的場合跑來跑去呀,就算你要跑也要看著人不是。”
“還有,你道歉就道歉,幹嘛還露出這一副委屈的小模樣,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我們欺負你了呢。”
“我……我沒有,我不是故意撞那位小姐的,對不起!”女服務這下真的被眼淚了,一副初欺負的小白兔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牧素懷一見她這樣,心裡是更加惱火了,她最討厭的就種白蓮花了,明明是自己犯了錯,還偏偏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別以為她看不出來,這個女服務表面上是在跟雅秀道歉,實則趁機勾引‘左辰’,實在太惡心人了。
“好了,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你下次注意點就行了,咱們走吧!”許雅秀自然也看到了女服員的小動作,心裡並不在意。
她和阿左又不是真正的情侶,她自然也不可能吃醋什麽的,不過對這個女服員沒有什麽好感就是了。
若非剛剛那個男人脾氣好,沒跟她計較,丟臉的人可就是她了。
雖說這件事並不是她的錯,但當時那種情況,的確挺感尷尬的,不知情的可能還以為她是故意‘投懷送抱’的呢。
畢竟剛剛那個男人,長得實在太好看了,身上的氣質也不一般,一看就知道身份不簡單。
像這樣的男人,魅力還是挺大的,估計平常也沒少想對他‘投懷送抱’的人,幸好他沒有誤會自己是那種女人。
兩人這一次的‘初遇’,雖然他們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卻都在對方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鄭儷的心情可謂妒忌得快要發瘋了,許雅秀這個女人真是好命,不僅遇到一個長得那麽好看,還那麽溫柔體貼的男朋友。
就連意外撞到的男人,也是個極品美男,這女人到底走了什麽桃花運了?
“雅秀,你的脾氣也太未免太好了吧?就這麽輕易放過那個女服務員了?”出了酒店後,牧素懷有些不忿地說道。
傅南蕾聞言,一臉讚同地點了點頭,雖然她剛才沒有開口說話,但心裡也同樣看不上那個女服員那副作態。
但雅秀竟然一點生氣的跡像都沒有,這不是脾氣好是什麽?
那兩位男同事也是差不多的想法,許雅秀平常脾氣的確不錯,從沒見她發過脾氣,就算是鄭儷再三挑釁她,她也沒有和她計較過。
鄭儷聞言,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什麽脾氣好?
她看許雅秀八成是裝的,就知道裝模作樣,心裡指不定氣得要命呢,肯定是故意在‘左辰’面前裝善良呢。
“我不是脾氣好,只是沒必要和她計較罷了,畢竟氣壞了身體可不劃算,再說了,我可沒興趣被人圍觀。”許雅秀微笑地解釋道。
其實她沒有說的是,對於女服務這樣的人,直接選擇無視她就好,那樣的話,她就算要‘表演’也沒有發揮的余地。
再者,再讓她道歉下去,難保不會跳出那種腦殘護花使者,到時候她這個受害人,指不定變成了他人眼中的‘惡毒女配’了。
更何況,就算她什麽也不做,這事也會傳到那女服員的上級那裡去,到時候她會不會被開除就不一定了。
不過這些話她就不說出來了,免是被人當成那種心機深沉之輩。
“讓雅秀受委屈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阿左連忙牽住她的手,一臉心疼地說道,心裡則有些後怕。
幸好顏傾被摔倒的時候被主人扶住了,否則真要摔倒在地,就算不受傷也會讓她丟臉。
“沒關系,當時的情況太過突然了,我們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怪不得你。”
等第二天回到公司上班的時候,鄭儷拐彎抹角地向許雅秀打聽阿左的情況,許雅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十分直白地諷刺道。
“你這麽關心我男友,該不會是對他有什麽企圖吧?”
其他人一聽這話,頓時忍不住笑出聲,原本還以為許雅秀沒脾氣呢,沒想到她會問得這麽直接。
這個鄭儷也是,覬覦人家的男朋友也就算了,竟然還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挖牆腳,許雅秀沒直接給她甩一個耳光就不錯了。
“你胡說八道些什麽呢,我這不是隨口問問嘛,用得著說得這麽難聽嘛。”鄭儷聽她這麽說,面子頓時有些掛不住了。
雖說她的確準備挖許雅秀的牆腳,但不代表她的臉皮能夠厚到敢直接承認這種事,有些事彼此之間心知肚明就好,說出來可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