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徐易出軌一事,許雅秀心裡其實是有疑惑的,徐易這人不像是那種會輕易出軌的男人。
更何況,徐易就算是要‘偷吃’,應該也不會傻到在家裡偷吃,這不是明顯著給人留下把柄嗎?
不過這其中的真相究竟如何,許雅秀也懶得去追究,反正她又不是原主,也不想與這人有什麽交集。
而徐易此時的行為,讓許雅秀對他的好感又降低了幾分,徐易的態度讓她聯想到一句經典台詞:我這麽愛你,你怎麽忍心傷害我,和別人這麽親親我我呢?
許雅秀想到這裡,不由被惡寒到了,連忙把這個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海,她真是被小說和電視給塗毒得不輕。
“我……”徐易聞言,呼吸不由一窒,是啊,今生他們毫無交集,她若真的是重生的,恐怕恨死他了吧?
無論他的‘出軌’是不是被母親設計的,他都沒有資格求她的原諒,因為母親之所以會做得那麽過份,都是他縱容母親的原因。
若他能夠強勢一些,拒絕母親那些無理的要求,不讓那個女人住進徐家,後來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
若是雅秀沒有出事,那麽他們將擁有一個可愛的寶寶,母親也不會老拿雅秀生不出孩子這事來說項了。
畢竟母親就算不喜歡雅秀,應該也會喜歡她的孫子,如果有孩子在中間作為扭帶,說不定母親和雅秀的關系會慢慢改善也不一定。
許雅秀並不知道徐易的想法,否則肯定會笑他的想法太過天真,簡直是異想天開。
要知道一個人的思維一旦固定了之後,是很難改變的,特別是上了一定年紀的人的想法猶為固執,認為自己沒錯。
她敢肯定,就算原主的孩子順利生下來了,井燕妮也不見得會給她一個好臉色,畢竟在井燕妮看來,他的兒子又不是不能生。
就算沒有許雅秀,也會有別的女人願意給兒子生孩子。
“抱歉,打擾兩位了!”徐易說完,轉身快步離開了,他的腳步帶著幾分凌亂,似乎有種落慌而逃的味道。
逄閔雙拳緊握,手背冒起了青筋,心裡升起了幾分怒氣,這個徐易到底是什麽意思?
逄閔倒沒有懷疑許雅秀的意思,畢竟以他對雅秀的了解,她應該還不屑於說謊,而且根據他們先前的調查,雅秀和這個徐易的確沒有什麽交集。
那麽這個徐易,剛剛這麽一副作態到底有什麽目的?挑拔離間?
逄閔決定等回到酒店後,一定要讓人好好查查這個徐易,情敵什麽的,要扼殺在搖籃裡,不給對方留一絲機會。
“我跟他真的不熟,我們公司和他們公司平常也沒有什麽業務來往,或許他曾經在哪裡見過我,但我對他並沒有什麽印象,要不是他說了自己的名字,我都不知道他是誰。”
許雅秀還是跟逄閔解釋了一句,很多誤會都是由不解釋引起的,與其相互猜忌,倒不如把事情攤開來說。
許雅秀這話倒算不上是說謊,由於她拒絕了和徐易相親所產生的蝴蝶效應,導致在此之前,她還沒有與徐易有過任務交集。
就算別人去查,也查不出什麽,畢竟誰會無故能聯想到‘前世今生’這種事呢?
“嗯,我相信你!”逄閔握住了她的小手說道,許雅秀回了他一個笑容,對於他無條件的信任有些感動。
或許今日注定是個不尋常的日子,先前的插曲雖然沒有影響到兩人,但許雅秀在買衣服的時候,竟然又撞見了一個熟人。
“等等!把這條裙子給我包起來!”許雅秀伸出手正準備拿起眼前的一條裙子,不料卻被突然伸出來的一隻手給取走了。
許雅秀一愣,隨即抬頭一看,喲,竟然又來了一位‘熟人’,這個女人不正是給原主戴綠帽子的寧以姲麽?
寧以姲是徐易的鄰家妹妹,很早就喜歡上徐易了,後來寧以姲在高二那年跟著父母出了國。
等她回國的時候,一切已成了定局--徐易和唐尋結了婚,寧以姲受不了這個打擊,便再次出了國。
結果寧以姲好不容易得到徐易和唐尋離婚的消息,心中欣喜若狂,準備回國‘趁虛而入’拿下徐易,卻在回家之後得知徐易又再婚了。
寧以姲險些哭暈了過去,不過寧以姲這次卻不打算再輕易放棄了,只因為她了解過了原主的身份,得知原主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女人。
不過寧以姲並不是一個衝動莽撞的人,哪怕在見到徐易對原主是如何溫柔體貼時, 心中妒忌得快要發狂了,也沒有輕舉妄動。
寧以姲在斟酌了一番之後,決定從井燕妮身上下手,於是故意接近井燕妮,並在得知井燕妮不太喜歡原主這個兒媳婦之後,演了一出‘醉酒’的戲碼。
來個‘酒後吐真情’,說出了自己暗戀徐易多年的事,話裡話外都在表明她忘不了徐易,總的來說就是用了一個苦肉計。
井燕妮本來就挺喜歡寧以姲的,在得知她竟然對自已兒子這麽癡情之後,心立即偏向了,於是看原主更加不順眼了。
而之後的劇情發展,自然少不了寧以姲的推波助瀾,可以說原主的悲劇,有一大半原因都和寧以姲這個小三脫不了乾系。
寧以姲住進了徐家之後,可沒少在暗地裡挑釁原主,偏偏井燕妮這個婆婆一直偏幫寧以姲,這讓原主苦不堪言。
後來寧以姲和徐易被原主抓奸在床的時候,寧以姲還趁著徐易不注意,給了原主一個挑釁的眼神。
只不過那個時候原主正傷心欲絕,哪還有心情和她計較這些,後來原主因為精神恍惚而意外出了車禍掛了,所以並不知道後續的劇情發展。
至於寧以姲後來有沒有如願嫁給徐易就不清楚了,不過許雅秀對於這種破壞人家婚姻的小三,向來沒有什麽好感就是了。
許雅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漫不經心的收回了視線,她雖然對寧以姲這人沒什麽好感,但也犯不著為了一條裙子而與她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