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這是一篇重生種田文,女主穆香蘭是一個小村姑,她上一世被人陷害,後來迫不得已嫁給了村中一個無賴陳二狗。
陳二狗整天遊手好閑,好吃懶做,還常常虐打穆香蘭,最後還因為欠了賭債,還把年僅十歲的女兒給賣到了青樓。
穆香蘭知道之後,準備跟陳二狗拚命,結果反被陳二狗給活生生打死了。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回到了被算計的當天,她憑自己先知躲過了算計。
甚至還無意中得知了,原來算計她的人竟然是她那所謂的好姐妹蘇玉燕,穆香蘭心中恨極了蘇玉燕和陳二狗,便開始實施了自己的報復計劃。
穆香蘭報復了兩人之後,最後嫁給了自己的青梅竹馬許邵東,許邵東是一個秀才,後來還當上了當朝宰相,而穆香蘭也成為了宰相夫人。
至於原主的身份,則是女主同村的一個小寡婦,在文中連女配都算不上,隻是女主曾經無間中提過一句的炮灰人物。
而那之前她看到的那個老婦人,則是原主的婆婆,原主的丈夫則在剛拜完堂
原主並不清楚自己原來是何身份,因為她失憶了,所以她有記憶以來便是出現牙行,月娘這個名字還是她潛意識中覺得有人是這麽喊她的。
後來遇到一個有錢的夏老爺,想把她買回去做他的十八房小妾,原主也聽說過這個夏老爺是個變態。
時不時會來牙行買些美貌女子回去,而這些女子最後的下場往往是被活活折磨致死~
所以原主一聽夏老爺要買她,便利用頭上僅存的一根釵子,把自己的臉給劃了一條劃痕,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臉給毀了。
後來夏老爺果然放棄了買她的打算,隻不過原主的行為卻把牙行的管事氣狠了,便下令讓人把她打得只剩下半口氣,真接扔到了亂葬崗。
後來被路過的楊大壯給救了回去,還花光了他準備用來娶媳婦的存款,請了大夫給她治傷。
原主的身體好了之後,便提出願意嫁陳大壯為妻以報救命之恩,陳大壯自然是願意的,
原主的臉雖然被劃傷了,但她的另一邊臉卻是極美的。
而陳大壯則是被他的寡婦娘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再加上他們家又窮,所以村裡面的人都看不起他們,更沒有人願意把女兒嫁給他。
所以原主提出願意嫁他的時候,陳大壯自然是十分開心的,對於這時代來說傳宗接代十分重要的。
隻不過,好好的喜事,卻在兩人成親的前一天,阿大壯在地裡被毒蛇咬了一口。
不過由於當時並沒有太大的反應,所以他並沒有在意,誰知道卻在成親當日蛇毒發作死了。
所以好好的喜事變成了喪事,村裡人不知道是從哪裡傳出來的,說原主是個克夫命。
原主不知道是傷心陳大壯的死,還是為未來感覺到迷茫,所以便哭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魂卻換成了上官顏傾了,不過按照原本的劇情發展,原主的醒過來之後,陳大壯的母親非但不像村裡人那般覺得是她克了自己兒子。
反倒覺得自己兒子死了讓原主守了寡,所以對她也格外憐惜,並提出婚事作廢,把她收為乾女兒。
原主死活不肯,並堅持要用陳大壯妻子的身份,專心照顧陳母,由於原主有一手好鏽活,所以兩人的日子也勉強過得下去。
隻是原主注定命運多舛,在一次外出洗衣裳的時候,被人拖進草叢強暴了,原主受不了刺激跳河自盡了。
隻不過原主的死後,由於怨氣太重無法去投胎,最終看到陳母因她的死傷心過度,最後鬱鬱而終了。
陳母原本死了兒子便已經傷心欲絕了,後來又跟原主處出了感情,真心把她當成女兒一樣,所以原主的死讓陳母徹底崩潰了。
所以原主的怨氣更重了,她恨毀了她的那個男人,她恨自己這般不愛惜自己的命,還讓待她如親女的陳母鬱鬱而終。
原主的願望:報復那個強暴她的男人,照顧好陳母,讓阿母過上好日子。
上官顏傾接收完信息之後,心中有了決斷,她決定認陳母為乾娘,報恩也不一定要以兒媳婦的身份。
月娘(上官顏傾)從床上坐了起來,她首先給自己把了一下脈,她發現原主的身體有些虧損,不過這對她來說並不是難事,找個時機進空間洗髓便好了。
不過陳母的身體估計也不大好,她還需要找個借口,透露自己會醫術的本事才行。
“月娘,你不多休息一會麽?”月娘坐起身穿好鞋子下了床,走了出去,便見陳母在悄悄抹淚。
由於陳家如今一窮二白,根本沒有多余的錢操辦阿大壯的喪事,所以如今屍體還放在陳大壯的房間。
在原主的那一世,陳母在迫不得已之下,隻能給阿大壯裹上一張草席,草草便下葬了,連白事都沒有能力操辦。
這件事非但是陳母的心病,亦是原主的心中的痛,陳大壯可是原主的救命恩人,而陳家卻是為了救她,才花光了銀子,導致連陳大壯的喪事都辦不了。
“娘,您之前的提議月娘應下了,以後您就是我的親娘,我會替大壯哥孝敬您,讓您過上好日子,將來給您養老送終!”月娘突然在陳母面前跪下並磕了三個頭。
“好!那以後咱們母女倆便相依為命了”陳母連阻止的時間都沒有, 在反應過來後,心裡又是一酸,連忙上前扶起她並點頭應下了。
“娘,大壯哥的後事,您不用擔心,月娘之前繡好了幾副圖樣,我待會拿到鎮上去賣了,應該能換不少銀子。”月娘繼續說道。
“真的嗎?月娘,真的謝謝你了!”陳母感激地說道,說實話她如今最在意的,便是兒子的後事問題了。
別看她表面似乎沒什麽事,但是那是她辛苦養大的兒子,她哪能不心痛呢?
可能如今兒子死了,她連給他下葬的銀子都拿不出來,如今聽月娘說有之前存的繡樣,那心裡便感覺有了一絲希望。
之前月娘繡的東西,她也曾經見過的,繡得十分精致,至於能換多少銀子她也不清楚,她如今隻能把希望寄托在上面了。
月娘跟陳母說了一聲之後,便往街上走去了,好在村裡有輛馬車是每日都會上鎮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