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
隨著一聲聲喪鐘敲響,天鑰朝的皇帝終於油盡燈枯,走完了他輝煌的一生。
新年剛過,皇上駕崩,新皇夜羽宏繼位,韓重遠又開始忙了起來。
這天,沐文軒一個人在房內,整理清月送來的賬本,就見經常伺候自己的二個小丫頭,端著茶水走了進來。
時間已經快到中午,沐文軒問道:「香蕊,少主今日還回來吃午飯嗎?」
韓重遠最近比較忙,時常連晚飯都顧不得在家吃,即便韓重遠不回來吃飯,也會派人回韓府告訴沐文軒一聲,沐文軒看著午飯時間到了,往常這個時間韓重遠若是不回來,早就派人通知他了,只是這個時間,韓重遠還沒有派人回來說一聲,沐文軒想著韓重遠今天可能會回來吃飯,故而才問了香蕊一聲。
香蕊機靈回道:「夫人,這個時辰府裡還沒有收到少主的傳話,想必今天少主是要回來陪夫人一起用餐的。」
香蕊剛剛說完,忽然眼睛一閉,身子一軟便摔了下去。
「香蕊,你怎麼了?」
沐文軒驚了一下,還沒來得及伸手拉住香蕊,另外一個小丫鬟已經接住倒下的香蕊,把人輕輕放在地上,忙對著沐文軒說道:「夫人不必擔心,香蕊這幾天身子不太舒服,所有才會暈倒。」
「是嗎?昨天看她還好好的。」沐文軒忙道,「香芹,你趕快叫韓夫子過來給她看看,到底怎麼了?」
香芹說了聲『好』,轉眼便來到沐文軒面前,伸手便點了沐文軒的穴道,沐文軒身子一僵,便動彈不得,沐文軒想要開口喊人,才發覺喉嚨裡連一絲聲音也發不出。
香芹對沐文軒邪氣一笑,把地上香蕊的衣服脫掉,直接給沐文軒穿上,又從食盒裡面拿出一個□□,直接敷在沐文軒的臉上,掏出一顆藥丸,強行讓沐文軒吃下去,藥丸入口即化,沐文軒心中一沉,便失去了意識。
沐文軒再次清醒的時候,香芹已經帶著他出了韓府,馬車漸行漸遠,沐文軒動了動手腳,發覺手腳可以動了,忙掀開車簾,只見馬車已經到了陌生的荒山野嶺處,看著面前好幾條山道直逼山頂,沐文軒心裡更涼了。
「美人,這麼快就醒了?」
香芹走了進來,對著沐文軒邪氣說道。
沐文軒看著熟悉的丫鬟的臉,說出話卻是男人的聲音,沐文軒穩住心神,冷冷問道:「你到底是誰?」
小丫鬟邪氣一笑,伸手把臉上的□□撕掉,動了動身體,沐文軒聽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身體裡,發出一串奇怪嘰嘰咯咯的聲音,緊接著女人身體瞬間便發生變化,成了一個男人的身體。
男人把身上的女裝脫掉,露出異族的服裝,再看清男人的臉時,沐文軒心中一驚,這個男人有些面熟,正是那日他和韓重遠在酒樓吃飯,見到過此人,異族的巫師,是衛王身邊的人,只因當時巫師看他的眼神太過猥-瑣,所以沐文軒才會記憶猶新。
「你居然沒有死。」沐文軒心想,只要拖住這人一時半刻,韓重遠知道他出事,必定會來救他,沐文軒手心出了一層冷汗,臉上仍裝作鎮定自若,冷靜說道,「你擄我出去就不怕韓重遠要你的命嗎?」
巫師沒有回答沐文軒的話,而是色迷迷伸手摸向沐文軒的小臉,還沒有等沐文軒躲開,便已經把沐文軒的□□給撕掉,笑著說道,「還是這張臉好看啊!」
沐文軒本想擋開巫師的手,結果用力過猛,身體隨著飛馳的馬車向一邊到了下去。
巫師張開懷抱,順勢把身形不穩的沐文軒抱在懷裡,飛快跳下馬車,向遠處的野草林飛了過去。
「你放開我!」
沐文軒用盡全力掙扎,也未能撼動巫師半分,倒是讓巫師滿足沐文軒在他懷裡掙扎的樂趣。
「美人的身子真軟,抱起來真舒服。」巫師歡喜的在沐文軒發頂親了一口,大手不停在沐文軒腰上屁-股撫-摸,嘴裡更是污言碎語,「美人先不要著急動,還是先省些力氣,等會本巫師好好疼愛你的時候,你再可著勁的動。」
沐文軒一身惡寒,絕色的臉上被氣的一點血色也沒有,伸手就給巫師一個耳光,惱怒說道:「就怕你無福消受。」
「嘖嘖嘖!好厲的爪子!」被扇了一個耳光,巫師也不腦,索性停了下來,直接跳到草叢中,掌風把一人高的野草推到一大片,直接把沐文軒壓倒草叢上,握住沐文軒的雙手,在沐文軒的脖頸上嗅了嗅了,巫師添了下乾枯嘴唇,邪氣一笑,「美人說的有理,以防夜長夢多,不如本巫師現在就睡了你,我到要看看那韓重遠有什麼能力來阻止我?」
聽了巫師的話,沐文軒臉色一沉,拚命要掙開巫師的鉗制,抬腳就往巫師的命根子踢去。
巫師輕巧-夾-住-沐文軒的小腳,掰開沐文軒的嘴,又強行餵了沐文軒一顆藥丸,看著沐文軒要把藥丸吐出來,巫師說道:「美人別費力氣了,這銷魂丹入口即化,不消片刻便會發作,到時候,保證讓你哭著喊著求著我干。」
「無恥!」沐文軒眼中露出很絕的殺意,冷冷說道,「即便你今日得逞,韓重遠也絕不會饒你。」
沐文軒的眼神冷銳而又很絕,巫師心中一驚,沒有想到沐文軒柔弱的身材會發出如此強大的氣場,巫師平復一下心情,不在乎說道:「那又如何?即使我不睡你,韓重遠一樣不會放過我,既然這樣,臨死之前,我還能嘗到你的滋味,就是死我也願意。」巫師眼中閃過恨意,冷笑一聲說道,「韓重遠這麼寶貝你,我要讓他韓重遠也嘗嘗帶綠帽子的滋-味,臨死之前能睡你一回,這筆買賣,本巫師想想,即使做鬼也覺得賺到了啊!哈哈、、、、、、」
「你妄想!我絕不允許你這般侮辱他!」
沐文軒絕然一笑,張口便想咬舌自盡,才發覺自己是身-體-軟-綿-無-力,連動一下手指都非常困難,更要命是此刻藥力已經發作,□□像絕了提洪水般衝擊自己的身體,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沐文軒心中痛苦極了,為自己,更為韓重遠。
巫師看著面色越來越紅潤的沐文軒,輕咬著唇,極力忍耐著樣子,嫵媚極了,巫師身體即刻有了反映,吞了吞口水,張口敷在沐文軒的優美的脖頸上咬了起來。
「啊!、、、、、不要、、、、、」
沐文軒心中噁心極了,想要乾嘔,口腔中卻發出動人的吟聲。
巫師『嗷』一聲,身體抖一下,渙散的眼神停留片刻,陶醉說道:「操,你可真是個尤物!光聽你叫一聲,就讓我交代了,等會我到你銷魂的身體裡,還不讓我爽死!」
巫師喘著粗氣,眼中冒著吃人的綠光,伸手解開沐文軒的髮帶,隨手一扔,淡藍的髮帶,隨著微風越飄越遠。
「重遠,對不起!」
沐文軒看著頭頂上的野草叢隨風擺動,蔚藍的天空靜悄悄的,耳邊只聽到呼呼的風聲,沐文軒絕望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