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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美顏盛世[快穿]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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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山微雨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16:03:11 来源:搜书1

莎莉把照片給了媒體, 發到網上當天,便上了熱搜。

大部分網友都表示可惜, 並且譴責凶手,那麼殘忍地毀了一個姑娘生命中最美好的年華, 就算臉能修復,也肯定會留下痕跡, 注定丑一輩子了, 造成的心理傷害,更是可怕。

另外小部分負能量爆棚的,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還有疑似直男癌晚期的網友,發佈了以下留言。

“看吧, 這就是拜金女的下場。”

“唉, 本來就靠一張照騙臉勾男人,現在遭報應了。”

“哇毀容了還放到網上來傷害大家的眼睛, 這麼想要熱度啊, 想紅想瘋了。”

“活該。”

至於其他塑料姐妹花網紅們, 明面上在微博給阿嫣打氣加油,一個比一個真情實感, 背地裡朋友圈內涵諷刺, 網絡和現實世界兩張臉。

人情冷暖,失態炎涼。

網友置身事外看戲,有的同情,有的冷漠, 終究事不關己,安慰一句不會掉塊肉,罵一句也沒損失。

真正疼的痛的,只有自己。

阿嫣獨自待在公寓裡,請了一位老阿姨燒菜清潔,大門不出,專心致志地修復毀掉的容貌。

這樣的日子,像極了魔界禁殿中的歲月。

陳阿姨總是看著阿嫣傷殘的臉嘆息,滿目不忍,有時也罵罪魁禍首,說他怎麼狠得下心,這麼害人。

阿嫣卻不在意,反倒覺得安心,平靜。

要干的事情很多,慢慢來,不急。

照片散播後的第三天,堆積了灰塵,很久不用的門鈴響了。

陳阿姨開門,看見來客一愣:“警官,我們沒報警……”

秦郁雙手抱胸,語氣淡淡的:“……戴嫣呢?”

陳阿姨進門,叫阿嫣:“戴小姐,外面來了位面生的警察,是不是案情有進展,抓到嫌犯了?”

阿嫣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抓到也沒用,頂包的小嘍囉,又不是主謀。”

走出去,看見秦郁還站在門外。

一張臉冷冷淡淡,緊繃著,顯得十分嚴峻,一雙眼睛鋒芒畢露,銳氣盡顯,看誰都像審犯人。

阿嫣有點驚訝:“阿sir……秦警官?”

秦郁看見她,上下打量一眼,揚了揚手,轉身便走:“……來看看你有沒有自殺。”

陳阿姨等著他走遠了,抱怨起來:“嘴怎麼這麼臭呢,說話也太難聽了……這還是咱們人民的好警察嗎?戴小姐,你等著,我下了班就去警察局投訴他,一點也沒有為人民服務的自覺。”

阿嫣搖搖頭:“嘴凶了點,心挺好的。”

陳阿姨狐疑:“怎麼看出來的?”

阿嫣點了點自己的鼻子:“聞出來的。”

陳阿姨:“……戴小姐又講笑話了,不好笑。”

又過了一天,阿嫣難得打開一次微博,更新了最後一條動態。

——等我一個月。

陳阿姨今天家裡有事,燒完晚飯沒留下,回去了。

阿嫣調好紅酒,聞著香噴噴的飯菜,心情極好,甚至有了浪漫燭光晚餐的興致,想和自己的臉來一場甜蜜的約會。

她從房間裡拿出一面小鏡子,放在桌子上,調整角度,正好對準康復中的臉龐——修到一半,皮膚還是坑坑窪窪的,至少沒那麼令人不忍直視了。

很好,多麼幸福的兩人世界啊。

剛喝了一口酒,門鈴響了。

阿嫣以為陳阿姨忘了東西,折回來取,便走過去開門。

站在外面的又是秦郁。

他揚起手裡的手機:“你發微博了。”

阿嫣挑眉:“發微博也犯法啊?”

秦郁問:“什麼叫等你一個月?”

阿嫣笑了聲,斜倚在門邊:“秦警官,你關心我可以直說,不用拐彎抹角。”

秦郁還是冷著一張臉:“我沒拐彎抹角。你什麼意思?一個月後自殺?”

阿嫣又問:“你對報過警的市民都這麼關心嗎?”

秦郁回答:“有自殺傾向的報警市民,是。”

對方這麼坦白,阿嫣沒有了戲弄的心思:“我說了不會自殺,那就肯定不會,你——”停頓了下,語氣帶了點好奇:“你看著我的臉,眼睛都不眨一下,你不害怕嗎?”

秦郁淡淡道:“屍體比這難看的,多的是。”

阿嫣笑了起來,本想眼神一勾——即時止住了。

不行。

狐狸尾巴藏藏好,良家夫男,而且還是官府捕快,少碰。

秦郁又說:“潑硫酸的嫌犯抓到了,他說沒人指使,他就是單純看你不順眼,想給你點慘痛的教訓。”

阿嫣點點頭,波瀾不驚:“我知道了,你辛苦了。”

秦郁聽了,手在半空中揮了下,走出幾步,又停下,回頭:“你有客人?”

阿嫣順著他的目光,轉過身,看見桌上浪漫的燭光晚宴和閃閃發亮的鏡子,目光變得溫柔:“嗯。”

秦郁似乎想說什麼,沒說出口。

阿嫣略帶遺憾地看著他,說:“秦警官,不好意思,本來可以邀請你的,但我已經答應了它——”抬手摸摸自己一點也不平滑的臉,微微一笑:“——今晚,只屬於我們兩個人。”

秦郁怔了怔:“兩個人?人呢?”

阿嫣平靜的看著他:“我和我的臉,美好而幸福的兩人世界。”

秦郁愣了片刻,冷哼了聲:“神經病。”

阿嫣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關上門,繼續回去享受甜蜜的約會。

聶勝和抽完一支菸,從陽台上回來,女人已經洗完澡,換上昨天那套衣服,正在把玩他的車鑰匙。

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來著?

艾米?貝蒂?……哦對了,安吉麗娜。

又不是外國人,偏起個洋人名字,難道起個繞口的英文名,人也能變洋氣?——不還是流水線上出來的整容臉,硅膠胸。

但他喜歡安吉麗娜眼裡流露出的**,貪心的不加掩飾。

坦白的女人,還是有那麼點可愛的。

聶勝和走過去,冷不丁摟住女人的腰,埋在她頸窩裡,小小咬了口:“喜歡嗎?”

“哎呀,聶少——討厭。”安吉麗娜回頭,輕輕拍了他一記,拿起豪車的鑰匙:“你的車子?”

“我的車子之一。”

安吉麗娜眼神一轉:“借我開開唄?”

“那不行。”

安吉麗娜嘟起紅唇:“……小氣。”

聶勝和笑的痞氣,捏了把她腰上的肉,把鑰匙搶過來,然後拿起床頭櫃上的兩包夾心餅乾:“喏,餓了吧,帶回去吃。”

安吉麗娜氣的臉色發青:“你拿這個打發我?”

聶勝和依舊笑,漂亮的桃花眼帶著玩世不恭的輕浮:“寶貝,你跟我睡之前,沒聽過我京城第一鐵公雞的外號?”

安吉麗娜憤憤咬住嘴唇。

聽過,騙炮界扛把子,京城第一鐵公雞,渣男懸賞令第一人,誰不知道?

可她犯了很多網紅界前輩同樣的錯誤。

——總以為她會是特別的那一個,他的special one.

聶勝和打開房間的冰箱,拿出一瓶啤酒,開了喝一口,想了想,彎腰拿起另一瓶冰可樂,給女人:“來,這個也給你。”

“誰他媽要你的可樂!”

安吉麗娜快要氣瘋了。

要說他是個假富豪吧,那肯定不是。

住著房價最貴地區的獨棟帶泳池豪宅,開最拉風的跑車,還不止一兩輛,每年養車都不知花多少錢,一屋子的東西,吃的用的家具電器,全他媽是最貴的。

——偏偏對女人摳門的要死。

“別生氣。”聶勝和一手搭在櫃子上,慢條斯理道:“什麼樣的女人,配什麼樣的價錢,給你一包餅乾一瓶可樂,不虧了。”

安吉麗娜飽滿的胸脯起起伏伏,氣到名貴的胸都要炸了:“操!聶勝和,你就是嫖隻雞也得花錢吧?你當打發叫花子呢!”

聶勝和輕笑一聲:“這麼說就傷感情了。”

他慢慢走過來,微微俯身,看著女人憤怒的眼睛,唇邊漫開一絲笑意,總是脈脈含情的桃花眼,夜色下勾魂攝魄:“誰嫖誰還說不定。像老子這樣的男公關,這身材這臉這能力……玩一次,你可得傾家蕩產。”

安吉麗娜有片刻的失神。

這男人……太好看了。

聶勝和直起身,繼續喝他的黑啤:“想通了?”

安吉麗娜醒過神,臉上一紅,拿起一邊的包就走:“媽的,不僅摳門,還他媽自戀。”

聶勝和聳聳肩。

人走了,他穿好衣服,下樓。

正巧碰見從外面走進來的聶勝棋。

他的大哥看了眼擦肩而過,氣沖沖往外走的女人,轉過頭的時候,眼神帶了幾分不滿:“……又是過夜的女人?”

聶勝和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哥,繞了小弟吧,就是不想你和爸媽嘮叨,我才搬出來住的。”

聶勝棋問:“你又怎麼打發人家了?”

聶勝和勾起嘴角笑:“餅乾可樂,人家沒要,正好,省下來給下一位過夜的。”

聶勝棋:“……”

良久,他平復了心態,總算可以心平氣和的說話:“你準備玩到什麼時候?能不能收收心?你的名聲壞成這樣,以後誰還敢嫁給你?”

“我玩我的,礙著誰了?”聶勝和不耐煩的皺眉:“至於名聲……憑什麼我非得給人家封口費?男歡女愛,你情我願的,她們又不吃虧,我還覺得我虧了呢,那些女的十個裡面九個是修過的,就我一個原裝的,我還沒問她們要過夜費,已經算厚道了。”

聶勝棋深吸一口氣:“我不跟你說這些。上次你得罪段家,害的一個女孩子毀了容,你知不知道!”

聶勝和笑:“段輝也是慫,有本事來潑我硫酸,打一架也行,拿女人出氣,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聶勝棋忍無可忍:“夠了!總有一天,你會吃到苦頭。”

聶勝和漫不經心:“到了那天再說。”

聶勝棋說:“小舅舅問起你了。”

聶勝和這才收斂玩世不恭的痞氣,瞬間正經起來,語氣緊張:“哥,你別嚇我……我幹什麼了我?那個女的……段輝的女人,戴什麼的……她是被人下藥了,睡死了跟頭豬似的,可跟我無關啊,我回房就看見她躺我床上,我只當是別人送的大禮包,不拆白不拆啊。你快幫我跟小舅舅說,我是清白的!”

聶勝棋冷笑:“現在知道怕了?你最好說的是真的,不然小舅舅查到了什麼——你就等著這位鐵面無私的大爺,送你蹲牢房去!”

“嘖。”

聶勝和無奈,手抓了抓頭髮,心煩的很,走了幾步,嘴裡吐出幾個字:“……真他媽晦氣。”

段輝看著微博上的那一行字。

——等我一個月。

可笑,等了一個月,又能怎麼樣?

他的女人,不管他要不要,至少在他沒拋棄她之前,就不能劈腿。

現在這樣純屬活該。

反正就是個出來賣的女人,他給過的錢,也夠像戴嫣這樣的小市民過一輩子了,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好同情的。

“你在看什麼?”

段輝回頭,看見白槿走了過來,便藏起手機,笑了笑:“隨便看點微博上的新聞。你今天下班這麼晚?”

“是啊,報社一堆事情,累死了。”白槿挽住他的手臂,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撒嬌:“我想吃日料。”

段輝寵溺地摸摸她的臉:“好,我帶你去。”

車開到半道上,白槿停止刷微博,抬頭:“段輝,你前女友的事情……你知道嗎?”

段輝面不改色:“知道。”

白槿嘆氣:“好可憐的女孩子。手術費很貴吧,你能幫就幫點。”

段輝放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側頭對善良的女友微笑:“這種女人,給點甜頭就會纏上來,你太天真了,傻乎乎的。”

白槿皺眉:“可是——”

段輝截住:“放心,我知道了,我心裡有數。”

阿嫣正在泡澡,整個人放鬆地躺在浴缸裡,聞著玫瑰熏香,心裡默念‘我會變的更美,我會變的更美……’,唸到第十遍,手機響了。

她看都沒看,接了起來。

“你好。”

對方的聲音很冷,依稀帶著譏諷:“戴嫣,不管你想玩什麼把戲,你玩不過我的。你這輩子餓不死,冷不死,有地方住,該知足了。”

阿嫣慢慢睜開眼睛,氤氳的水汽中,神情模糊:“你是段輝?”

對方冷哼了聲。

阿嫣的手撩起溫熱的水,撲在臉上:“是你叫人潑硫酸,毀了我臉的?”

段輝冷笑:“你想套我的話?我勸你放聰明點,跟我鬥,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算威脅?”

“你儘管報警。”

“不,不……”阿嫣慢吞吞說了兩個字,從熱水中起身,那雙本該柔情似水的眼睛,卻逐漸冷淡:“多謝你打這個電話來。”

她跨出浴缸。

水聲流動,一圈圈的漣漪擴散開來,又恢復平靜。

阿嫣的語氣,就像那壓抑著洶湧暗濤的水,無聲的掩蓋所有的情緒:“我記住你了,段先生。”

說完,再無猶豫,直接掛斷,然後將那號碼標記為詐騙電話,拉進黑名單。

接下來的大半個月,阿嫣依然在家裡過,但是堅決閉門謝客,交代陳阿姨,不管是誰來了,只說她去鄉下養病,過段時間才回來,就算她親爸親媽來了,一樣攔下,不准放進家裡。

陳阿姨疑惑:“戴小姐,你這是干什麼?”

阿嫣一本正經的回答:“有個專門治臉的老中醫給了我一副藥方,只能一個人在房間裡試藥,不能叫人瞧見。”

陳阿姨大驚:“這該不會是江湖郎中,詐騙的吧?”

阿嫣說:“偏方,試一試才知道。”

於是,阿嫣獨自一人關在套間裡,平時只叫陳阿姨把吃的放門口,輕易不出房門。

戴母果真帶著兒子來了一次,聽說阿嫣毀容了,隨口問了兩句,得知沒有生命危險,又擔憂起來:“那嫣嫣的男朋友,該不會不要她了吧?她弟弟結婚的房子,可還指望著她出一份子力呢!還有,她以前賺的錢呢?總還有點剩下的?不能再拖了——男孩子在鄉下,這年紀必須談朋友了,不然要讓人家笑話的。”

陳阿姨不滿:“戴小姐臉上叫人潑了硫酸,你知道什麼是硫酸嗎?”

戴母急道:“你不說她在醫院住了幾天,已經出來了嗎?那就是沒什麼大事了。哎唷,阿姨你不懂的!我兒子到了結婚的年齡,家裡還沒房子沒積蓄,不能給他討老婆,我急都急死了!”

陳阿姨覺得和這人沒法溝通,像阿嫣交代的那樣,把一個裝了點錢的信封塞給她,叫她回去。

戴母數了數鈔票,嘴裡嘖嘖有聲:“不夠,不夠啊!嫣嫣到底去哪裡了?電話也不接……你跟我講她去什麼地方了,我自己找她說,我們家裡的事情,你不懂的!”

陳阿姨推她出去:“戴小姐去哪裡了,連親爹親娘都沒告訴,怎麼會跟我說?你找找她的親戚朋友,他們可能知道。”

送走了戴母,陳阿姨看了眼緊閉的房門,有點心疼主人。

小姑娘孤零零的一個人,臉毀容了,對象跟著別人跑了,受了那麼大的刺激,精神有點不正常,每天只會捧著面鏡子,照那張看多了會作噩夢的臉,還露出詭異的笑容……可憐,可憐啊!

她時常去敲門,問一句:“戴小姐,你還好吧?”

裡面總會傳來回應:“很好,放心。”

就這麼過了一個星期,戴母倒是沒上門,阿嫣也沒什麼探病的朋友,可上次那個態度很有問題的警察又來了。

陳阿姨說:“戴小姐出門了,去鄉下養病。”

秦郁面無表情道:“不可能。戴嫣沒駕照,也沒有出行記錄——”瞄了眼走廊盡頭的房間,他皺了皺眉:“關在裡面多久了?”

陳阿姨板起臉孔:“你怎麼不講道理呢?你怎麼知道戴小姐沒駕照,沒出行記錄?你是不是查了?你這是侵犯公民**權,我跟你講,我懂法律的——你往哪裡去呢?你怎麼自說自話就進來了——?”

秦郁走到房門口,抬腳準備踹門。

房門從裡面開了。

時隔很久,阿嫣難得又用繃帶纏上臉,看著來人的眼神帶上了一抹不耐煩:“阿sir,我不知道上次是誰報的警,浪費了公共資源,總之不是我。你就放過我吧……我都說了不自殺了,你用不著隔三差五來看一眼,不會要你替我收屍的。”

秦郁就像沒聽見,只問:“你這兩天都關在房裡?”

阿嫣反問:“這犯法嗎?”

秦郁深邃的目光越過她,看向裡面:“戴嫣,我懷疑你加入了非法傳銷團夥。”

……

阿嫣實在煩他,側過身子,讓出路:“你儘管搜,搜完了趕緊回家吧,大晚上的,你下班了沒別的事情幹嗎?”

秦郁說:“下班早,來看看你,然後回家。”

阿嫣瞥了眼時鐘:“八點多了,快九點了,還早?”

秦郁語氣平靜:“比平時早。”

阿嫣抱著手,剛才用古董鏡ps修容到一半,突然被人打斷,氣性便上來了:“好了,你也看到人了,我沒自殺,可以走了嗎?”

秦郁點點頭,真的轉身走了。

阿嫣看他一眼,叫他:“秦警官。”

秦郁止步,轉身。

阿嫣看著他捲起的褲腿,又看了看他穿到腳踝上,兩隻款式不一的襪子:“……你家裡缺鏡子嗎?”

秦郁回答:“不缺。”

“哦。”阿嫣點頭:“再見。”

送走了秦郁,阿嫣進房,開始整理東西,準備找個五星級酒店住幾天,進行最後的臉容修復,省的出現今天這種突發狀況。

陳阿姨問:“戴小姐,你要出門?”

阿嫣說:“是,去鄉下住兩天。”

陳阿姨嘆氣:“你家裡人不講道理的。”

阿嫣不在意:“鄉下有很多地方,我不回老家。”

陳阿姨便不說話了,隔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火熱的八卦作媒心:“戴小姐,那警察是不是看上你了?怎麼三天兩頭的往家裡跑呢?”

阿嫣疊起幾件衣服:“不知道,可能吧。”

陳阿姨幫著疊衣服,嘴上也沒閒著:“我瞧小夥子長的挺周正,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那身板瞧著也好,肯定能幹的動家裡的重活,穿著邋遢了點,男人嘛……馬虎一點也沒關係,這不結了婚有女人管著呢麼?”

陳嫣直截了當:“我想睡的不是他。”

“哎喲。”陳阿姨頗為不贊同,瞪了她一眼:“女孩子講話文雅點。”

陳嫣收拾好了箱子,揣上同樣津津有味聽八卦的老古董:“不睡他,不想勾搭他,以後如果秦警官還來,勞煩你轉告他,我出國了,十年後回來。”

住酒店的前五天,阿嫣終於又過上了平靜幸福的生活。

美容,修臉,對著鏡子憐惜自己一天比一天光滑的皮膚,一天比一天耀眼的美貌,順便幻想大功告成後,微博出對比圖,網友會如何驚訝,繼而給予誇獎和讚美。

對了……她應該再請一個助理,以後總得有人負責整理評論。

阿嫣對未來充滿了美好的展望和信心。

第六天。

房間的門鈴又響了。

阿嫣現在聽見門鈴聲就煩,從貓眼看了下,發現不是酒店的保潔人員,而是那張熟悉的欠債臉,更加煩,站著不動。

秦郁冷冰冰的聲音響起:“開門,我是警察。”

阿嫣戴上帽子,用圍巾圍住半張臉,壓著怒氣打開門:“秦警官,附近就沒別的人報警自殺嗎?你為什麼總盯著我不放?”

秦郁想了想,說:“有。”

阿嫣說:“那你去關愛他們啊。”

秦郁接著說:“最近只有一個,情傷想自殺,後來和女方復合了,不想死了,下半年准備結婚。”

……

阿嫣煩躁起來:“我跟我的臉過的好好的,我也不想死啊,阿sir,秦警官,你作個人吧,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打擾我和我的臉二人世界,你小心遭天譴。”

秦郁擰眉:“我懷疑你精神不正常,你跟我去醫院。”

阿嫣真的受不了了,修復了大半的眼睛掠過一絲怒氣,很快平復下來,眼波一轉,如輕煙淡霧掠過秋日湖面。

一眼萬年。

她靠在門邊,抱住雙手,悠閒地盯著他看了會兒,低聲道:“秦警官,我自認不是個好女人,但我也是有原則的。你對我沒有利用價值,我也沒有勾搭你的必要,請你以後離我遠一點——”

話沒說完,不遠處的電梯‘叮’的一聲,停在這層。

一名酒店員工走了過來,看了看門牌號,對阿嫣說:“小姐,剛才外賣小哥把您的外賣送到櫃檯上,我拿上來了。”

阿嫣接過來,一個謝字沒開口,突然接了個空。

秦郁打開飯盒看了一眼,又丟還給員工:“扔了,沒什麼營養。”

員工小哥看了看阿嫣,又看了看秦郁的制服,最後還是默默離開了。

電梯門再次關上。

阿嫣認真的說:“我是個心懷夢想,很危險的女人——”

他問:“你喝粥嗎?”

阿嫣一愣,懷疑自己沒聽清:“……什麼?”

“喝粥嗎?甜的鹹的?”

阿嫣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郁解釋:“我肚子餓了,可以捎上你的。”

……

……

阿嫣看著他,沉默了一會,說:“秦警官,你總有一天會後悔。”往旁邊讓了讓,她不生氣了,微笑起來:“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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