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走在最前面,時不時的也和他們這些腦洞賊大的自殺者們聊幾句,不得不說這些人的腦洞真是大,光是聽他們這熱情又好奇的討論聲,誰也不會覺得這些人都想著要自殺。
上樓的轉彎處都有攝像頭,只是這些攝像頭或是被一些牆上掛著的畫報遮掩,或被一些裝飾照明的燈具遮掩,一般人都不會看到這些攝像頭。
二樓一排有十多個房間。
明歌身後的人歡呼著各自找了房間進去查看櫃子裡美美的衣服,或是打開房間裡的電視看著電視,享受著屋子裡的豪華配置。。
明歌也在好奇的一間房一間房往過看著。
口中念念有詞,時不時驚訝喃喃,“屋子裡這麽乾淨,怎麽會沒有人住呢,真奇怪。”
這一間間屋子整齊乾淨,房間的牆壁粉刷一新,看起來就好像是剛裝修好的房子。
那些炸藥是放在這些牆壁的中間嗎。
明歌伸手摸著牆壁上掛得畫,不著痕跡的用手敲了敲牆壁。
牆壁聽著不像是裡面空埋了炸藥的聲音。
不過如果屋子裡的天然氣泄露的話,和炸藥一起爆炸,這威力的確很厲害,有天然氣這個助力,這別墅就算有炸藥應該也不會多到哪裡去。
二樓每一間屋子裡最少都有三個監控。
整個別墅的一層二層,光明歌一路走過,看到了最起碼有不下五十個攝像頭。
是誰在監控的另一邊查看屋子裡的一切?
明歌覺得自己就像是進入了一個必死的密室裡。
而這個密室還是她頭腦發熱自己跑進來的。
當初真是該報警啊。
但她一沒證據,二來這些人既然預謀這麽一場殺戮,後台肯定也有人,明歌覺得自己若是報警,只會讓殺戮換個地方,而無法實際性的阻止。
事實上她覺得自己現在也阻止不了,在進入了一間最小的客房裡,明歌站在被密封的窗戶旁看似一臉遺憾的伸手戳了戳遮擋窗戶的木板。
這些屋子的窗戶都被木板封住,一旦自殺的遊戲開始,大家在這屋子裡,躲無可躲,只能任人宰殺,就算僥幸活下來,最後也會死在爆炸中。
這木板固定在了窗戶上,明歌小心翼翼的敲了敲窗戶,本是想感受一下這木板的厚度,可敲完她才發覺,這窗戶上的木板看似是板,其實是個密封嚴實的箱子。
為什麽是箱子。
想到宿主記憶裡那最後一刻的爆炸,答案不言而喻。
站在窗戶旁的明歌,細心聽去,甚至還能聽到箱子裡那低低的嘀嘀嘀的聲音,這些炸藥都是定時了的。
大家進入別墅的時間在九點以後,午夜十二點的時候大廳裡的燈被熄滅,殺戮才開始的。
明歌曾無數次的回憶過宿主最後的那段記憶,她推測殺戮差不多進行了一個多小時,或者這些炸藥都是定時在半夜兩點左右。
下了樓,明歌看了一眼大廳裡懸掛的那面很大的,與這個屋子極不協調的石英鍾,現在還不到十點。
她在樓下又坐了一會,看似無聊的又溜達進了一樓的廚房,廚房的冰箱裡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整個廚房乾乾淨淨,就好似這裡從來沒有被人使用過。
但主劇情裡,這一場媒體報道的爆炸是因為別墅裡堆放了煙花炮竹的材料,又有著天然氣的助長,所以別墅才會被炸的片甲不留!
廚房裡的天然氣並不是漏氣的狀態,肯定還會有人進來打開天然氣。
明歌瞟了眼廚房的窗戶。
也是木板的窗戶,但她覺著,要麽這些自殺的人裡混進了主謀者安排的人,在一定的時間裡那些人會從某條路徑離開,要麽就是在一定的時間,會有對方的人找個地方進來將天然氣打開。
不過顯然,以防屋子裡這一百多人在遊戲還沒開始之前出岔子,這屋子裡的自殺者們,肯定混入了對方的人,隨時等待著對方發出任務,比方有可疑的來搗亂的自殺者啦之類的出現,就一定得及時帶離現場,不然會引起騷亂。
所以這些人,肯定有一條不著痕跡能混入別墅裡並不著痕跡離開的通道。
明歌再次朝客廳裡走去,一臉傻乎乎的她,此刻腦子卻在過濾著自己剛剛走過的那些地方,哪些適合做一個暗門供這些人自由的出入。
沙發上坐著一個頭髮亂遭遭,滿臉胡渣,看起來無比頹廢憂鬱的男人,這個男人穿著一件夾克,裡面則是一件條紋襯衣。
明歌瞟了他一眼後,突然就改變了主意,從餐桌那片區域取了兩杯酒坐在男人的身邊,將其中一杯遞給了男人,故作關心般的問,“大哥,你怎麽不吃點東西,呐,給你杯酒。”
男人抬頭驚訝的瞅著明歌,伸手去接明歌手中的酒杯,一臉受寵若驚的說,“謝謝謝謝!”
酒杯卻被他接空,女孩的手一松,滿滿一杯子的酒瞬間全部灑在了他的襯衣上。
女孩的手慌促的抓在他的襯衣被酒灑濕的地方,他的小腹處因為女孩手不經意的碰觸像是有電流在亂竄一般,女孩內疚又弱弱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男人盯著女孩近在咫尺的臉,“沒事,沒事!”
明歌臉因為內疚而漲得通紅,“怎麽能沒事我帶你去洗手間幫你擦一下,或者你脫下我幫你洗一下。”
男人鬼使神差的和明歌進了洗手間,在明歌讓他脫下衣物的時候,他感覺到明歌的手似有似無般的觸到他的身體,那不經意的碰觸簡直就像是一種無聲的撩/撥勾/引,讓他這個空曠了好久好久的男人突然就受不住了,直接撲上前抱住了明歌。
明歌驚嚇的叫,“你,你幹什麽!”
男人的手已經四下摸去,“反正我們都要死了,死之前,不如我讓你爽一爽吧,你這麽小,還沒經歷過男人吧,我會讓你體驗到不一樣的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