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已經剝了他的衣服,之間將人吊在了另一根床柱上,那些後入的東西,全部被她塞進他身體。
皇帝殺豬般的嚎叫啊。
明歌將蠟燭油潑在他身上,用鞭子的長把子戳戳皇帝的屁/眼,“陛下,您不該這樣叫,您應該學學皇后那樣子的叫聲。”
皇帝哪裡能學得出來啊,於是他得到了更加慘無人道的對待。
真的是慘無人道,明歌現在一個鬼,沒有半點的節操或者羞恥之心,怎麽能讓皇帝叫出那種妖媚的聲音就怎麽來。
嚎叫的皇帝實在受不了啊,只能在明歌的要求下痛哭流涕的學著流螢掐著嗓子嚶嚶嚶的叫。
“要叫的讓人聽著渾身舒暢,就像皇后的那個聲音,陛下您這聲音讓妾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哎呀比黃泉路上那些惡鬼還要醜了,陛下,陛下,你叫的好聽一點呀,要不然您和妾一起去黃泉路吧,既然知道您喜歡這一口,妾一定會全方位的滿足您的。”
說著這話的明歌,不忘將鞭子的手把狠狠的往皇帝的身體裡/一戳。
某處鮮血淋漓的皇帝被這疼痛刺激的撕心裂肺般的大叫,哀嚎著,“來人,來人,來人啊,快護駕,快護駕……”
侍衛們衝進皇后的宮殿的時候,就看到皇后赤/裸裸的暈倒的皇帝的腳前,而他們的皇帝陛下被綁在床柱上,一絲/不掛的,也就可以看清他身上那些鞭子打過的,以及燭火燙過的地方,最讓人無法直視的是皇帝的後面……
這一刻的侍衛們,真恨不得他們沒有聽到皇帝陛下的叫喊聲,恨不得捂住眼睛再退出殿內。
地上的皇后幽幽轉醒,剛好與進門的那些侍衛對上,她啊的尖叫了一聲,“混帳,滾出去,滾出去。”
侍衛們如蒙大赦迫不及待的就要轉身離開殿門,可身後的皇帝陛下卻倉皇叫喊,“回來,護駕,護駕!”
皇帝這聲音實在太淒慘,讓人忍不住的就覺著,一定是皇后太過分,才讓皇帝這般神情。
皇后流螢忙裹了床上的被子,似乎在這個時候,她才看清了皇帝是被綁在柱子上的,而且身上那些痕跡,簡直就像是經過了一場慘絕人寰的虐待。
目光在皇帝的下/身定住,流螢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陛下,怎麽,怎麽會這樣?”
皇帝的前面丁丁掛了兩個小鐵蛋,而後面,則有好幾個珠子在裡面。
因為裡面血肉模糊,卻太深無法取出,禦醫們被羽衛軍連夜從被窩裡拉出來進了皇宮。
這麽大的事兒,就算皇帝想瞞也瞞不住。
皇帝還沒上朝呢,大臣們紛紛跪在棲鳳殿外,要皇帝廢了皇后。
至於理由嗎,各種各樣的都有,有說皇后無子嗣的,也有說皇后德容不修的,大臣們畢竟還給皇帝點面子,沒有說出實情。
主要是這樣的事對大臣們來說也是羞於出口啊,先帝當年就算再荒唐,也不至於陰陽顛倒男女不分。
怪不得皇帝一心一意的要立這麽個宮女為後啊,這真相血淋淋的,讓大臣們實在無法接受。
這個時候,大臣們忍不住的就想起了還在看守陵墓的大皇子,大皇子畢竟是先皇后所出,不管是哪一方面都非常出色,大臣們甚至想著把皇帝架空擁護大皇子上位了。
不過這事他們也只是想想,而且因為各自利益關系,臣子們站隊也不同。
皇帝躺在床上,天天被大臣們哭嚎就不說了,這件事情他不能說是有鬼,畢竟那個鬼還是他燒死的前皇后。
一旦說出來,大家就會追問到底,他總不能說他把前皇后弄死了,所以前皇后的鬼魂纏住他不放吧。
所以這個鍋,必須是流螢背,想到他的流螢,他這心底實在心塞的不行。
那日流螢竟然在一個女鬼的手下叫的那麽嗨,各種騷/媚,要是別的女人也罷了,皇帝真不介意來個雙飛燕,可偏偏搞流螢的是個女鬼,而流螢卻一直以為是他。
竟然連他和女鬼都區分不出來。
皇帝只要想一想當時那畫面就心塞的不行。
他以後肯定是沒法面對流螢的。
每次看到流螢,他就會想到明歌讓他學流螢叫,而流螢那叫聲卻是因為明歌而發出的。
但凡想一下,他就有種頭頂罩了一層綠雲的感覺。
所以也剛好用大臣們逼迫的這個借口,遠遠的將流螢打發掉,至於打發哪裡去,皇帝沒工夫去想。
他的屁/股這段時間很疼,喘口氣大聲說句話都疼,更別提放屁拉屎這種艱難的事了,拉屎放屁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是活刮了他般。
所以這段時間,皇帝陛下心情很不爽,誰敢在他頭上動土,來一個殺一個。
大臣們也只是私下裡動作,沒人會在這個時候去觸霉頭。
宮裡實在太平靜了,這些天每個人都是各種小心翼翼的,越是這樣平靜,越是讓人覺得會有什麽事要發生了。
事實上就連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宮人們都覺著宮中會有大事發生。
皇帝每日暴躁,每天進他房間的那些宮人們,十個有五個基本都是哭爹喊娘求饒著爬出來的, 另外五個則直接被皇帝下令處死了。
拾公公就是這個時候成功上位成了皇帝的左右手的。
這一場病,皇帝大好了之後,便非常信任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太監,據說還給這太監撥了人馬賜了官位。
大臣們又是一番鬧騰,不過全都被皇帝駁回了。
皇帝就像是為了扳回自己先前被迫廢了皇后時失去的面子般,誰敢在他眼前瞎吱歪,他便陰森著一張臉盯著那人,直盯得那人雙腿發軟著跪倒在地。
明歌畢竟在古代待的時間長,她讓人幫幾個女人偽造了假的身份,又幫她們在京城裡比較低端的屬於小市民們居住的地方開了小小的布莊鋪子。
安排完畢這些,她直接去了皇陵找宿主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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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雅蠛噠,美人們快來安撫一下胖胖的身體,今天太熱了,實在乾渴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