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九高冷的蹲在那裡看著明歌在它面前各種嗨,它蠢蠢欲動的也想和雌性嗨一下,不過介於屋子裡有未知人類進入,而且這人類的危險性還需要它來觀察,它還得用自己凶悍的樣子威懾人類別亂動,所以只能強忍著那顆沸騰的狗心。
明歌在黑九的面前玩了一會又跳下床跑到管家面前咬住管家的褲管往黑九身邊拉。
黑九喉嚨發出低低的哼聲,牙齒都要呲出來了,明歌忙又跑回去各種在黑九身邊撒歡兒打滾,等黑九不再低吼呲牙,明歌這才又跳下床咬住管家的褲管繼續扒拉。
朝著黑九的方向叫一叫,又朝管家叫一叫,抬起自己前面的兩爪子高高的朝管家作福。
管家就是再蠢笨,也不會看不懂明歌這樣來來回回的目的呀,他蹲下身摸明歌的毛,“雪妮,你想讓我也護著它嗎?”
明歌尾巴歡快的搖晃著,點頭如搗蒜。
管家歎了口氣,“它是宋小姐帶來的狗,宋小姐有處置它的權利,我就是個管家,我也護不住它啊!”
明歌就不再搖尾巴了,她扒拉住管家的褲管直哼哼,聲音悲戚得不行。
黑九以為管家在欺負明歌呢,立刻抖擻著身體站起,拱著背朝管家呲牙發出警告的哼哼聲。
明歌生怕這熊孩子撲管家身上也來一爪子,立馬跳上床去黑九的頭底下打滾賣萌,還不忘用自己毛茸茸的頭蹭一蹭黑九的腿。
好吧,黑九明白了,雌性貌似挺喜歡這個人類,不想讓它攻擊呢。咦咦咦?雌性竟然在打滾?這是求上的節奏嗎?這種有人類在的地方,它是絕對不能做出那種事的,要保持警惕,要保持凶悍,要高冷!
汪汪汪好想也和雌性一起打滾怎麽辦,這隻人類太討厭,簡直就是個大燈泡啊汪汪汪!
管家在明歌這不答應就誓不罷休的動作中疲憊的歎了口氣,“我盡量護住你們,不過最近你們可不要亂跑啊,還有,我要睡覺了,你們倆趕緊把床讓給我。”
明歌知道管家的這話其實不太可信,畢竟現在她和黑九都只是狗,而且管家也是聽謝澤天的命令行事,謝澤天要是堅決要處死黑九或她,管家就算再不情願,也肯定會聽從謝澤天的吩咐。
所以明歌隨時關注狀況,打算不行了就帶著黑九離開別墅去流浪。
不過這家夥每天飯量那麽大,又滿腦子都是色/情,會不會出了別墅看到別的母狗,立馬就會跑上去把她給甩了哇。
答案是肯定的,明歌略憂鬱,唉,她這麽隻小泰迪要是在路上流浪,絕對會被人抓走,所以沒有武力值,說離家出走都是扯淡啊。
不過是否該離家出走這件事沒用明歌糾結幾天。
因為宋嬌要和謝澤天鬧掰了。
準確來說,這就是一個你到底是要狗還是要人的命題。
謝澤天要是平時吧,回答肯定是要人啊,人能啪啪啪,狗又不能啪啪啪,可他這一次不知道怎麽滴,再被宋嬌用醫院床頭的花瓶砸到頭後,腦子裡的水就像是被砸出去了般,他果斷堅決的說要狗。
身為那隻狗,明歌很榮幸,她本來還以為謝澤天這家夥為了女人連老媽何況是她這隻狗,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選了她。
明歌深感榮幸的同時又非常忐忑,要是宿主知道她自己比不過一條狗在兒子心底的位置,不知道會不會傷心!
謝澤天和宋嬌鬧掰也算是八卦圈裡的一出狗血大戲。
謝澤天這個人吧,他一旦決定了分手,是堅決不會再給女孩面子的,當然他表面功夫做的很好,女孩打電話過來,他會各種我忙或者我沒時間這樣的話。
他和宋嬌分手的時候也沒有直接說我們分手吧,而是反問宋嬌,“你真的要讓我選擇?”
回應他的是宋嬌扔來的枕頭。
謝澤天一手捂住流血的額頭,一手抓住飛來的枕頭,他也不生氣,在外面總是一副冷靜自持模樣的他目光深深的望了宋嬌一眼,“你好好養病,我公司有點事,先走了。”
要是清楚謝澤天的泡女人史,宋嬌立刻就會清楚謝澤天這是要和她分道揚鑣了,不過她不清楚啊,她尖叫著朝謝澤天喊,“滾滾滾,不把那隻狗的狗肉燉湯你就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強裝刺蝟的宋嬌,這會兒內心其實很脆弱,她要的不多啊,她就想謝澤天能哄哄她,只要再哄她兩句,她肯定會感動的淚流滿面。
可惜,女人永遠都想讓男人多哄一句,而男人,永遠都沒有女人有耐心。
謝澤天就真沒有出現在宋嬌的面前。
宋嬌在醫院裡住了半個多月,發覺謝澤天不僅不來看她,而且都不接她電話了的時候,她總算認識到了這問題的嚴重性。
這男人竟然敢為了一隻狗和她叫板,又或許,其實就是嫌棄她的臉吧。
兩個人在一起這麽久了,連張樺那老女人的為難都挺過來了,沒想到卻因為她的臉,謝澤天竟然要和她分手,果然男人口中那些海誓山盟或者“不管你怎麽樣都會愛你”的話根本就是扯淡。
宋嬌實在不甘心自己馬上要坐上謝太太的位置了,卻被這樣掀翻在地上。
她也不相信謝澤天會在很的說翻臉就翻臉。
臉上的傷疤還沒好全的她直接打車回到了別墅,可是別墅的大門不再為她敞開了。
在宋嬌的各種電話轟炸下別墅的大門終於打開。
不過管家只是讓宋嬌拿走她自己的行李,屬於宋嬌的行李已經被傭人們打包放在了客廳。
宋嬌哪裡願意這樣離開啊,她在客廳裡大吼大叫,不見謝澤天她就不離開。
可是謝澤天去了外地出差,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半夜打飛的回來見她。
男人可比女人無情,也比女人現實多了。
女人說分手有時候就是矯情。
可男人說分手,那就是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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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最近狀態不佳,外界一直在傳言她把人類好朋友狗狗燉吃肉了的話,樓裡的男人們難得的聚在了一起商議怎麽讓明歌高興起來。
李斯表示:打一架就好。
尾藍白了他一眼,隨即一擺尾巴:明歌心情不好的時候最喜歡數我尾巴上的鱗片,不和你們瞎扯了,我去和明歌玩數鱗片的遊戲。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尾藍腰部以下的平坦位置,安朗冷笑:你也就只能讓明歌數數你的鱗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