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沒理她,正轉身欲走,身後的喬明雲突然幽幽說,“父親真是喜歡姐姐,當初明明霍炎喜歡的是我,我也喜歡霍炎,本來我和他的親事基本確定了,可就是因為父親喜歡姐姐,新娘的人選就從我變成了姐姐。大姐姐,我還真是羨慕你呢,獨得父親寵愛,為了你,父親什麽都事都做得出來。”
明歌扭頭瞟了她一眼,“那你繼續羨慕嫉妒恨吧,姐姐我要睡覺去了。”
喬明雲見明歌沒有半點的反應,她碰了這麽個不軟不硬的釘子,心底一時氣恨的就差沒咬牙切齒,不過就算是再生氣,她也覺得自己是個有涵養的新時代女性,隻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明歌的背影。
偏明歌頭也不回的,把她那目光直接無視,讓她更是憋氣
霍炎離開的這段時間,明歌一直住在都督府裡,喬明雲因為手背受傷,最近在參政行府裡一直都是鬱鬱寡歡的狀態,回了家對明歌更是愛答不理。
倒是六姨太時不時的燉點補品端給明歌,並和明歌說幾句嫁了人的女人們那點子知心話。
大部分時候她都是一臉疼惜的望著明歌,“大小姐瘦成這樣也怪不得沒有個孩子,大小姐您得好好補一補身體,唉,女人要是生不出孩子在夫家就是舉步維艱的狀態,不過大小姐命好,姑爺家就隻他一個,也沒有長輩催促個你們。姑爺也真是個可憐的,他肯定也想著多子多孫的讓霍家人丁興旺。”
明歌總是會坐在她院子裡那棵玉蘭花樹下搖著搖椅昏昏欲睡,每每這個時候,六姨太就會給她端了補湯和她各種推心置腹的說話聊天。
就算明歌一聲不吭,她也能自說自話的到傍晚。
連續這麽幾日之後,明歌再遇到喬明雲,就笑眯眯著說,“你代我問一下六姨太,她女兒是死了嗎或者不是親生的啊,怎麽天天淨往我院子裡跑,亦或者,她是對自己那個不爭氣又愚蠢的女兒沒信心了,所以才想重新認個女兒?也不瞧瞧她自己幾斤幾兩,我是她能高攀的存在嗎!”
喬明雲這些日子哪裡能不知道自家親娘做的事啊,她倒是也希望自家親娘能把明歌這個牆角撬得松動,但此刻聽到明歌這樣的話,她臉上一時青青紫紫的,真恨不得回去和自己親娘吼一頓。
“娘親也是為了你好,畢竟你這麽久了也沒個孩子傍身,別說娘親了,就是父親因為這事兒都吃不下睡不著的,娘親這樣做也是為了父親解憂,大姐姐你多理解點。”
“要是真想為父親解憂,就自己生個兒子去,自己不會生,生的個賠錢貨然後就死盯著別人的肚子,也真是夠沒臉沒皮的了唉。”
明歌歎息著瞟了眼喬明雲,“你要是真能理解你娘親,你自己生個兒子也成,別在這裡和我說這種話,還自詡為新時代的女性的,我瞧著你和你娘似乎也沒半點區別。”
晚上吃飯的時候,明歌就特意拿這話來和喬都督說笑,“父親您要是想要孫子直接和我說有什麽,幹嘛總讓六姨太明著暗著的來提點我?你看我像是那種沒親娘就會亂認娘的人嗎?這要是我娘地下有靈,指不定得氣成什麽樣呢。”
不等喬都督說話,六姨太立刻就跪倒在了喬都督的面前,“都督大人,我不是,我不是那種意思,我只是看著大小姐每日裡幫襯都督您實在太辛苦了,所以給她親自燉點湯補補身體,
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喬都督沒搭理六姨太,他為明歌夾了一筷子菜,“吃飯吧,因為這麽個事值當你拿出來說,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明歌笑,“還真不值當,不過這是你的女人,我懶得搭理只能拿來給你說叨。”
看到六姨太還跪在地上,而喬都督和明歌卻吃的正歡,對地上的六姨太視而不見,喬明雲要為自己的親娘說話呢,剛想張口就對上了六姨太那鋒利如刀子的目光,她緩緩的垂下頭盯著眼前的飯。
第二天六姨太就被送出了都督府,至於去了哪裡明歌沒關注,不過她猜測應該是去了喬家鄉下的祖院,要不然的話喬明雲早就鬧騰起來了。
估摸著是因為這件事兒, 喬明雲總算沒再到明歌面前耍存在感,就算兩個人偶爾見面,喬明雲也只是用她那恨怨譏諷的目光瞟一眼明歌,隨即視而不見。
等霍炎從長春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霍炎帶回來的是大批的軍火,回來後的霍炎第一時間和喬都督在書房裡談論了一整天的時間,等明歌見到人的時候是第二天的早上。
她雖然得了霍炎回來的消息,但霍炎沒來找她,她便乾脆也當不知,早上感覺有什麽在扎她臉,明歌眼睛還沒睜開,手已經第一時間抓上了始作俑者,剛打算來個一掰一扭,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霍炎。
明歌看了看房子,是在都督府她自己的房間裡,“霍炎?”
霍炎沒有說話,他直接扯了自己的衣服上床將明歌抱進了被窩裡。
霍炎這個男人在明歌的印象中一直就是個非常禁/欲的男人,就算是吃的時候也很有節製,可像今天這樣突然轉變成一隻餓狼,明歌還正有點不適應。
最關鍵的是現在是早晨啊,傭人們可都在外面等著呢,而且喬都督也可能和大家一起在飯廳等著她。
明歌口中喊著不要,可到底耐不住霍炎的這種熱情如烈火一般的焚燒,漸漸就沉醉在了霍炎揮汗如雨的運動中了。
啃完之後的霍炎抱著明歌去了浴室。
明歌的這個房間還延續著宿主的公主房風格,什麽都是粉粉的,就連浴室裡用的也是粉色的瓷磚以及粉色的浴缸,浴缸有點小,兩個人沒法進裡面折騰,霍炎先是幫明歌清洗著身體,洗著洗著他自己坐了進去,然後將明歌抱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