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哈渾身上下連個衣服都不穿著,他見明歌這樣說話,氣得眼皮跳了兩下,轉身準備去臥室找衣服,一扭頭看到一旁的椅子,目露凶光的他另一隻手c起椅子就朝明歌砸去。
明歌將借條放在自己的口袋裡,微微一躲就避了開,伸手把椅子腿抓住從尤哈的手裡搶過一個翻轉,改抓椅子背的明歌用椅子腿戳尤哈赤/條條的身體,“怎麽,你還想打我,也不看看你自己這幾斤幾兩的還想出手打人,你還真是高看你自己的呢,趕緊的穿了衣服麻溜兒的滾,要不然別怪我翻臉無情把你另一隻手腕也卸掉。”
尤哈被明歌用椅子抵在牆角,不能反抗的他咬牙切齒般的瞪著明歌,“*無情戲子無義,勞資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明歌咯咯咯的笑,“你是在說你自己吧,難得你這麽有自知之明。”
尤哈垂眼,遮住眼中的恨怨之意,“明歌,我們又何必走到這一步,四五年的感情了,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明歌,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麽的不堪嗎?我們一起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罪在你心底算什麽,不管你會不會忘掉,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
“那我祝福你一輩子都能記得住。”明歌放下椅子,“要不要我借你點錢去醫院。”
“我身上的確錢不多!”
“那好,再打個借條。”
尤哈咬牙切齒,下一刻直接扭頭進了臥室,用一隻手勉勉強強的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到了客廳撿起被明歌砸破的手機,他扭頭恨恨的瞪了一眼已經坐在電腦前正在玩遊戲的明歌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等尤哈一走,明歌立刻就打電話叫來了換鎖的人,直接把房間裡的鎖子換成了新的,又把屋子裡屬於尤哈的衣服啊日用品全部都扔到了門口。
把屋子清理的乾乾淨淨的,明歌這才打開自己的手機把先前和尤哈對話的錄像看了一遍,她的手機是在電視旁邊放著,正對著沙發處,尤哈被她扯光以及兩個人說的那些話,錄像裡面算不上真切,可也能聽的一清二楚的。
將手機裡的錄像拷貝在網上文件夾裡,明歌這才躺在床上開始修煉光明咒。
宿主的前男友一個個的這麽多,尤哈才是其中一個而已,她沒有半點武力值,和這些男人們一旦開始對打的話,基本沒有什麽優勢可言,所以如今最關鍵的除了把宿主的事業弄的風生水起之外,再就是提升宿主的武力值了。
修煉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明歌就聽到了砰砰砰的敲門聲,準確來說是踹門聲。
尤哈氣急敗壞的在門外叫著,“明歌,舒明歌你給我出來,你出來。”
他昨晚上去醫院,醫院直接就把他的手腕接好了,他並沒有當晚回來,而是在ktv裡嗨了一個晚上,天亮了,他腦子也終於清醒了,想到自己竟然給明歌寫了個十萬的借條,他就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
明歌和他要青春損失費,他也可以和明歌要啊,為什麽當時要給明歌欠條,男女兩個人在一起,合則在一起,不合則散,一個個的要是都要什麽補償費的話,那和*有什麽區別。
可是他一大早回到房間就看到了房間門口的樓道裡堆滿了自己的東西,他用鑰匙開門,門竟然也打不開了。
氣得他不顧形象的在樓道裡謾罵,“舒明歌你個不要臉的賤人,你出來,誰有你這麽無情無義,你他/媽的為了十萬塊錢竟然連臉都不要了,
你就是個渣子,我特馬的倒了八輩子霉當年才會喜歡你。”明歌隔著一道門叫,“你聲音再大點,我錄的聲音裡面,你聲音太低了聽不清,對了你要是能再自我介紹一下更好,省得大家還得辨別你的聲音呢。”
尤哈一拳頭砸在門上,“舒明歌,你這種女人遲早會有報應的,你就是個你他/媽的就是個勞資就當那些錢是救濟了他大概以為明歌會躲在裡面不出來,所以一邊撿著自己比較重要的衣服,一邊謾罵著明歌。
卻沒想到門在下一刻被打了開,明歌手拿著羽毛球拍砸在尤哈的身上,“大清早的嘴巴沒刷牙嗎,吃糞了嗎?滿嘴噴臭的你還要不要臉, 就你那點小唧唧你還召/妓,你還真有自信啊你,本來還想和你好聚好散的,你既然這麽拽,那得了,咱們就在屋子裡開一個分手發布會吧,正好我也可以蹭一下你的熱度。”
“舒明歌你滾開,你瘋了嗎你,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尤哈這人吧典型的吃軟怕硬啊,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如今剛積累了點人氣,要是被明歌這個分手的事一鬧,前途分分鍾鍾的就會毀掉。
所以他此刻明明很想奪過明歌手中的羽毛球拍將明歌揍一頓,他卻只是不斷的後退,並抓住明歌的羽毛球拍,“明歌,明歌你能不能別這樣啊你,分手就不能做朋友嗎,有什麽話為什麽不能好好說,明歌,明歌你別這樣,我知道你和我一樣傷心,明歌。”
尤哈說著說著,直接張開雙手去抱明歌,聲音哀切道,“明歌,我們兩個別這樣相互傷害好不好,一起經歷了那麽多了,為什麽還要相互傷害啊,明歌,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吧,別這樣了,我知道你難過,因為難過才沒有了理智,我和你一樣。”
明歌伸手一推直接將尤哈推倒在了地上,她居高臨下的望著尤哈,“遠離你這種人渣,我一點都不難過,我現在都恨不得放鞭炮慶祝呢。”
“明歌!”尤哈歎氣了一聲,“我知道你心底不是這樣的,你別逞強了好不好,我們一起,一起坐下說幾句話,就算我們真要分手,也不一定要到了這種地步啊,不為別的,就為這麽這些年一起相扶相持走過的路,也不該這樣說斷就斷。”
他起身,打算繞過明歌先朝屋子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