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聲嘩啦啦的響起,黎言應該是在浴室裡衝澡,明歌站在浴室門外問,“哥哥,你要換睡衣嗎?我幫你把睡衣拿來了,你伸手拿一下。”
水聲突兀停下,但黎言的聲音卻是過一會才響起,“哦!”
他走到門口邊將門開了條縫,明歌便將衣服遞了進來。
他接過衣服,手指無意間觸到那隻白嫩的手上,他忙縮了縮手指,一件衣服便掉在了地上。
低頭一瞧,是他自己的內褲。
明歌啊的叫了一聲,“哥哥對不起。”
他生怕明歌進門,一邊快速的關門一邊說,“沒事,我關門了。”
明歌站在門口,唇角翹了翹,卻只是乖巧的說,“哦!”
黎言這一次洗澡極為漫長,水聲嘩啦啦的響著,把他的思緒一起帶走了般,他也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的在想著什麽。
許久沒有釋放過了,這次讓他極為投入,也極為忐忑,整個心似乎都吊在半空中,害怕門突然被撞開,又期待著門能被那隻小手推開。
這種下/流的思想讓黎言自我譴責的同時又有種難言的興奮。
等他釋放完畢,不僅沒有輕松點,反而渾身的疲乏與難過。
他為自己剛剛的那些旖旎的思緒覺得驚訝又害怕,他為自己心底那齷蹉的想法而自責內疚。
那是他的妹妹,他怎麽能有那種想法,這一刻的黎言,他甚至都想自宮了斷了去。
磨磨蹭蹭的在浴室裡又待了很久很久,黎言心底想了千萬個為自己在浴室裡磨蹭這麽久和明歌解釋的理由,可他衣冠整齊的出了浴室的時候,發覺明歌窩在他的沙發上已經睡著了。
均勻的呼吸聲在客廳裡緩緩的響著,黎言在客廳了站了站,聽著這淺淺的呼吸聲,他燥亂的心虛的心就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輕輕的走到沙發旁,黎言借助門廳處的燈光望著睡在沙發上的人兒。
明歌找了黎言櫃子裡的一塊薄毛毯搭在了身上,側睡著的緣故,明歌的胸擠在了一處,穿的是黎言的t恤,領子太大完全無法遮蓋她的/春光。
嫩白的胸隨著她的呼吸在起伏,黎言看著明歌的臉,看著看著視線就被明歌胸前勾勒出的溝線吸引了過去。
等他發覺自己的目光在盯著什麽的時候,哪怕明歌無知無覺,可他自己卻臉色通紅。
強迫著自己轉移開目光,黎言彎腰將明歌的身體抱起放在床上。
他看著睡夢中的明歌蹙了蹙眉,到了床上就滾了一圈騎著毛毯依舊睡熟。
站在床前的黎言垂著頭盯著明歌背對著他的後腦杓,許久許久,他才轉身睡在了沙發上。
這一個晚上的黎言他一直都是一種半睡半醒的狀態,他覺得自己做夢了。
夢裡他和明歌又回到了小時候,小時候的明歌騎在他身上咯咯笑著喊哥哥,可是下一刻明歌就從他身上掉了下去,被他壓了住,明歌哭著喊救命,可他無論怎麽掙扎都沒法從明歌的身上爬起,漸漸的,他的妹妹被他壓的臉色慘白沒了呼吸……
這個夢令黎言出了一聲冷汗,等他一睜眼清醒的時候,發覺天已經蒙蒙亮了。
明歌還在熟睡,他乾脆輕手輕腳的去了浴室裡又衝洗了一次,然後去了廚房裡。
明歌醒來的時候,
屋子裡飄著若有若無的飯香味。
黎言不僅熬了粥,還蒸了雞蛋羹,涼拌了個銀耳木耳的小菜。
明歌在黎言的催促下去浴室裡麻利的衝了個澡洗漱完畢,等她出去,菜已經端上桌了。
不等黎言發話,明歌的筷子夾了一塊木耳放嘴裡,她抿著嘴巴咬著菜,一雙眼睛則圓溜溜無辜又清澈的瞅著黎言。
那樣子就好似是在說她什麽都沒吃一般。
黎言無奈的笑了笑,“先喝點熱粥再吃菜。”
明歌立刻點頭,“哥我發覺你做的菜真好吃,這麽隨隨便便一做,味道就好得不得了,哥你有什麽做菜秘訣嗎?”
黎言搖了搖頭,“我這是湊合呢,你可別誇你哥了,趕緊趁熱吃。”
兄妹兩個人吃了飯菜,在樓下的小樹林裡散步了一圈,這才上課的上課教學的教學。
晚上的時候黎母問黎言有沒有和明歌說安家的事情,黎言這才想起,這件事都被他忘的一乾二淨了。
正準備和明歌打電話,教導主任將電話打到了他手機上。
聽到明歌和人打架的事情, 黎言有那麽一刻還有點不可置信。
他家妹妹什麽性子他最清楚不過了,怎麽可能和人打架?
默小沫和黎言的事情,黎言雖然在課堂上做了解釋,可這事兒依舊風言風語的,大家的八卦心並沒有就此打住。
也因此,很多不了解真相的人憑著那些八卦就認定了黎言是個喜歡勾/引自己學生的色/情狂老師。
和明歌打架的不是別人,就是默小沫。
原因不是別的,就是黎言的人品問題。
聽到有同學議論黎言腳踏幾隻船把校花睡了拍拍屁/股就不管,明歌氣得拉著這兩個女同學和默小沫去對峙。
質問默小沫,黎言到底有沒有睡過她!
默小沫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諷明歌,“我和黎教授之間的關系用不著你操心。”
明歌難得的動了怒,“你死皮賴臉追著黎教授不放,黎教授不和你處對象,你就散播謠言中傷黎教授,你這種女人一點都配不上黎教授,怪不得黎教授看到你就覺得惡心。”
“你這個婊/子,要不是你插足,我和黎言哪裡還會有這麽多的事。”默小沫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再次搧明歌巴掌。
這一次明歌沒有站著任她打,她在默小沫的手伸出的時候快速的揪住了默小沫的頭髮。
兩個女生立馬就扭打在了一起。
等黎言接到教導主任的電話去了辦公室的時候,明歌和默小沫兩個人靠牆站著。
教導主任還在一聲聲的訓斥著兩個人。
都被叫了家長,但明歌的家長是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