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醒來看到躺在身邊的安朗,明歌幾乎是想也不想的,抬手一巴掌就扇到安朗的臉上。
安朗摸了摸自己的面頰,乾脆將另一面也湊到明歌面前,「乖,這邊也需要撫摸!」
明歌一點都不客氣的伸手掐住他的腮肉使勁拉。
安朗抓住明歌的手,身子一翻壓在明歌身上。
自己的衣服竟然被這個人給剝了個精光,明歌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安朗衝撞了進去。
「你個混蛋,你把我的精神禁制解了去!」明歌氣得在安朗肩膀上亂咬,一口一個血印絕不口軟。
安朗的一手撐在她的後腦勺處,一手抬起她的一條腿,大刀闊斧的前進前進。
暢汗淋漓的來了一次,安朗這才滿足的將明歌摟在自己懷裡,「這幾天想我了幾遍?」
明歌閉眼不說話,她不過是反抗了片刻便累得氣喘吁吁的,腦袋更是難受,她決不能這樣柔弱下去。
「一遍兩遍,還是三遍?」安朗的手一下又一下的順著明歌的頭髮,「我這幾天,一直在想你,以前見不到你的時候想你,如今見到你了還是想你,明歌,真想把你做成個布娃娃裝在我的口袋裡。」
明歌的聲音平靜的沒有半點情緒,氣怒到極致,反而倒是平靜了,「什麼時候把我的神魂禁制解開?」
「解開做什麼,明歌,你難道還想著棄我而去?」
安朗手上的勁瞬間加重,他拉住明歌的頭髮讓明歌被迫仰頭,「明歌,你想逃離我身邊?」
明歌與他對視,她不說話,安朗扯著她的頭髮就在一點點的加重力道,到最後,她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快被撤下來了般,哪怕她不肯示弱,可眼中淚汪汪的,蓄滿了淚。
她緊抿著唇瞪著安朗,仰起的眼睛大大的睜著,好讓眼中的淚水不至於泄露她的軟弱流出去。
可她卻不知,她這個樣子更讓人想憐惜。
「明歌!」安朗手上的勁沒減去,聲音倒是柔了許多,他微微低頭將臉貼在明歌的眼角,「明歌,別再離我而去,等一個人的感覺真的狠絕望。」
幾乎是乞求一般的話語。
他的鬍渣扎在明歌的面上,刺癢刺癢般的疼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讓明歌堅持了許久的淚水全都洶湧著溢了出去,她壓制著自己的哭意,強制著讓自己聲音冷漠,「你什麼時候解除我的神魂禁制?」
「神魂禁制解開了,你就要離我而去!」安朗的面在她的眼角輕輕蹭著,將她流出的淚水全蹭在他的臉上,他揪住她手法的手勁無知無覺的鬆懈了開。
「可是我沒有武功,沒有精神力,我和別人說三句話就會累的像是被石頭壓在了腦袋上,我出門走在街上都在害怕會不會有人突然衝出來一腳把我踩死。」
安朗伸手摟緊了明歌,「明歌,是我疏忽,我會在你身邊安排人手……」
明歌打斷他的話,「這不是最重要的!安朗,我這幾天覺得我都不像我自己了,你知道我現在越來越像誰了嗎?」
安朗沒有回答,明歌看不到他的面上情緒,只覺得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沉沉如鼓,她繼續說,「安朗,你把我的神魂禁制,就等於給我的神魂套了一個緊箍咒,但你知不知道,其實我不是這具身子的主人,你限制了我的神魂,我的神魂得不到滋潤會幹枯,會壓制不住原來這具身體的主人,安朗,我今天已經覺得,自己的情緒在被她影響,過不了多久我就真的消失了。」
「不會!」安朗沒有任何停頓的說,「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你放心,這個身體只能是你。」
安朗的聲音斬釘截鐵的,很有信服力。可明歌卻不是個小女兒家會義無反顧的相信他的話,她閉眼,有些難過,有些無力般的說,「安朗,有些事並不是絕對的。」
安朗沒有說話,顯然他這算是默認明歌這話。明歌得了鼓勵一般繼續再接再厲,「安朗,靠別人永遠不如靠自己,你讓別人保護我的安危,我會時時刻刻的提心弔膽,我答應你我們這輩子一直在一起,你能不能把我的神魂禁制解開,這種受限制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我知道那感覺一點都不好受!」安朗悶悶的說,「我被一個臭和尚用的神魂禁制,在一個世界里被禁制了一千年,一千年的時間,那麼漫長,可我不能修鍊,也不能運用自己的大腦,只能像個偷偷摸摸的老鼠一樣躲躲藏藏的活著,明歌,你現在的這種恐慌無助,我一直忍受了一千年。」
一千年的時間?這是在安朗有說他去過不同的世界,他口中的這個應該是在修仙的位面吧,修仙的世界里強者為尊,弱肉強食,遍地都在奪寶殺人,如果安朗的神魂被禁制,不用使用精神力,也不能使用武力,力氣比普通人還要弱三分,在那麼個世界里,安朗要挨過一千年的確是件非常艱難的事情,估計他時時刻刻都在心慌慌吧。
明歌的手抓住了安朗的胳膊撫慰般的揉了揉,且還主動的用臉蹭了蹭他臉上的鬍渣,小聲嘟囔道,「你自己都知道這種感覺不好受,為毛還加諸在我身上,你口口聲聲說在乎我,可是哪個男人會讓自己在乎的女人受罪呀。」
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質問的時候,底氣竟然弱了許多。
「明歌,我怕你離開,哪怕看著你在我身邊痛苦,我也不想看不到你。」安朗低頭吻住明歌的唇,將明歌接下來的抗議全都駁了回去。
又一輪的蛋炒飯後,明歌枕著安朗胳膊窩眯眼的明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般一坐而起,接著就拿起枕頭砸向安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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