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你別這樣,都是一個宿舍的,大家都是好姐妹,不至於要動手動腳的。”單丹一倒在覃約雲上,覃約雲立馬起身爬下站在兩張中間對明歌道,“單丹她剛剛並不是單在說你,你何必動這麽大的氣。”
明歌上鋪的王梅梅也說,“明歌你太過分了,你怎麽能這樣對丹丹,咱們幾個人因為她去食堂都不用排隊,多少女生都不敢惹咱們也是因為丹丹罩著我們,你這人怎麽過河拆橋啊你,你今天吃錯藥了吧!”
覃約雲伸手推了推明歌的胳膊,朝明歌示意著,讓她別和單丹鬧僵,“別這樣,大家都好好說話,明歌你快給丹丹道個歉,今晚的事就這樣過了吧,咱們以後依舊是好姐妹。”
“不敢,這種人我可不敢讓她當我的好姐妹!”單丹從覃約雲的上爬起,肩膀被明歌踹到的地方雖然不疼,可她這麽一栽面子上實在下不去,如今有人聲援她,她的怒氣噌噌噌漲得更厲害,擼了一把袖子推開地上的覃約雲,“約雲你別和這種小賤人囉嗦,我讓她長長記性!”
明歌盤腿坐到裡面,冷冷盯著單丹,“你確定你要讓我長記性?就你這一撂就倒的人,我勸你最好鍛煉鍛煉再和我叫板。”
這囂張張狂的語氣簡直就是找揍呢,明歌這樣說簡直就是在撩撥單丹,單丹一聽這話,終於失了理智掄起地上的椅子朝明歌砸去。
她雖然動作凶悍,可心底還是有那麽點膽怯的,所以椅子的腿是朝著明歌的身體,而不是腦袋。
明歌伸手抓住椅子腿,向左轉一下,向右轉一下,每次都是反著和單丹擰,宿主是農村出身,她爹重男輕女,在家的時候簡直把她當牲口般的使喚,家裡的農活乾得多,力氣自然大,單丹擰不過她,不過是幾下,單丹的手就因為跟不上她的速度而松了開,明歌將凳子抵著單丹的胸口又是一推,將單丹又推回到覃約雲中央的被子上。
覃約雲的臉立馬黑的不能再黑!偏偏單丹不自知,雙手揪住覃約雲的被子,發泄般的踢了踢雙腿朝明歌怒吼,“明歌你個賤\/人,你給我等著!”
“哦,我等著呢!”明歌將椅子扔地上,拍了拍手仰頭朝單丹笑的燦爛,“你嘴巴最好乾淨點,要是再聽到你罵我一聲……”
“賤人賤人你個賤人,仗著學習好了不起啊你,校長是我叔叔,你敢這樣對我,你等著吧……”
不等單丹的話落,明歌已經起身穿了拖鞋撲到覃約雲的上並騎在了單丹的身上,速度則快的一手揪住單丹的馬尾,一手啪一巴掌打在單丹的臉上,手上的勁道狠,面上卻笑眯眯的說,“乖,你再說一次。”
“賤人你敢打我!”
明歌狠狠揪了一把她頭髮,啪又是一巴掌擼上去,“來,說來再聽聽!”
“嗚嗚嗚,你個賤人……”單丹的頭皮疼的好似要掉了一層般,她哪裡吃過這種苦頭,立馬嗚嗚嗚的哭了,雖然還在嘴硬的罵著明歌,但聲音明顯虛弱了很多。
“明歌,你,你快放開丹丹!”覃約雲在一旁著急的叫,目光則心疼無比的瞅著自己那被明歌和單丹當了戰場的被褥,那兩人的腳可都在她的被褥上踢蹬著,惡心死了,今晚她還怎麽睡覺。
一直到單丹不再喊賤人兩個字,明歌這才放開了她。
單丹自去爬捂住被子嗚嗚嗚的哭泣,明歌自己躺在上看書,而覃約雲這女人則在換被褥,她把夏天的被子拿了出來打算蓋,這大冬天的,宿舍裡的暖氣不太好,也真是難為她了。
等查完宿舍熄了燈,被窩裡的明歌開始修煉光明咒。
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單丹肯定不會這麽善罷甘休,明歌需要馬上就要變強。
說實話她這也算是第一次和女人打架,這感覺真是怪怪的,總有種壞男欺負弱女的錯覺,不過這打一架的感覺依舊很爽……
第二天依舊是明歌起的最早,衛生間裡屬於她的熱水壺裡竟然變成了一壺冷水,她索性用宿舍裡其他人的水壺洗了臉,又把她們的熱水壺全都給灌上冷水,這才穿了衣服出門。
按照宿主的習慣拿著書本去操場,一邊倒退著跑步,一邊背念各種公式,她經歷了兩次現世,唯一特長的就是外語,所以在外語方面她倒不是太擔心,那些看著就頭疼的各種公式是她如今最需要攻克的。
“昨晚怎麽沒在屋裡等我,你身體昨天經歷了那事,今天可是有體育課,能行嗎?”
一身運動服的嶽兵和明歌並排跑著,見明歌扭頭,朝明歌笑了笑,將手中的豆漿和包子遞給明歌,順手將明歌手中的書接過。
明歌的速度放慢, 一邊慢慢走著,一邊低頭喝著豆漿,小口啃著包子。
慢慢的吃完才抬頭回答嶽兵的話,“我沒事。”
“明歌,我馬上就要走了,你不想和我多呆一段時間嗎,你昨天走了,我回去看到空蕩蕩的房間真難受!”
嶽兵伸手去攬她,卻被明歌一扭身躲了開,“這是操場,會有人看到。”
“凌晨五點,也就你會這麽勤快,誰會這大半夜的跑出來吹冷風。”嶽兵失笑,他這次直接摟住了明歌,將明歌摟在自己的懷中,“明歌,我給你買個手機好不好,以後就算我在國外,我們還可以視頻!”
“我以前沒手機,是因為沒有想聯系的人,又不是沒錢,你幫我冊一個Q號,哦,你用的是什麽就幫我冊個什麽。”
宿主的很多化妝品都是嶽兵給買的,嶽兵的家中條件應該很好,不過宿主一直想要靠自己,並不想多沾嶽兵的便宜,免得給嶽兵留下個為了錢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