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個流程整個下來,風險最大的是明歌。
聽到明歌幾乎是想也不想的一口應承了下來,原掌門頓了頓,雖然是期待中的結果,可心底這一霎那實在難受的緊。
“明歌,這件事你不用急著答應為師,你可以再想想,如今你小師妹的狀況你也看到了,萬一你……”真要犧牲自己的徒弟救女兒,原掌門這心底又無比的不是個滋味兒。
“師父你別擔心,我天生的意志力過人,要真是那什麽玩意兒渡在我身上,我一定為了小師妹好好的折磨這家夥,我倒是想看看她是個什麽鬼!”明歌在這一點上對自己還是極為自信的,論精神力,她也就是在精分安朗那裡吃過虧,這些位面裡的人物她還真不放在心上。
明歌雖然自信滿滿的,可原掌門卻不相信她這話,明歌越是這樣說,他越是內疚,歎了口氣,終究是愛女佔了上風,“明歌,這事是為師對不起你,你這孩子素來聰慧懂事,你放心,若到時候你真和你小師妹這樣了,為師一定會想辦法讓你正常。”
移魂術需要布陣畫符做幾天準備,明歌乾脆趁著這幾天又好好的修煉打坐,倒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這隻蠢僵,蠢僵能吸收真氣,她真希望蠢僵能多吸收點,最好能吸收的開了竅,也省得她每天和個老媽子一樣的操心啊。
可惜某隻蠢僵在她一臉希冀的目光下,依舊是招牌式的咧嘴傻笑。
快咧到腮幫子上的大嘴實在是醜不忍睹,明歌立馬用手去捂眼,她每天都被這隻蠢僵的招牌笑給傷眼睛,真想用針把他這嘴巴給縫起來。
“長笙,上次那隻女飛屍你還記得不,就是那隻女飛屍把你咬了,讓你不能人道的,你只要見到她就把她撕成碎片知不知道!”
也不造這種話蠢僵能不能聽進去,明歌很想這樣日複一日的堅持用自己的溫柔打開蠢僵的心竅,可她有些悲催的發覺,她的溫柔所剩不多了,這家夥再不開竅,她就得使用暴力給他斷血。
安撫了長笙,雖然知道這家夥聽不進去人話,明歌還是耐心的和他囑咐了一番,這才在原掌門一臉內疚的目光下與原清淺坐在符陣中央,許多時日不見,原清淺倒是被原掌門養得白白胖胖的,不過那目光依舊惡狠狠,一副要吃了明歌的樣子。
原清淺如今和原掌門撕破了臉,口中的絹布剛被拔出去,立刻就破口大罵,“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快把我放掉,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這樣折磨,遲早有一天我要殺了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還有你這賤人,你們狼狽為奸心腸歹毒……”
明歌伸手點了她的啞穴,她身上有定身符,倒是不用怕她四處亂跑,明歌按照原掌門的吩咐雙手與原清淺的雙手合在一起朝上,額頭與原清淺的額頭緊貼。
祭壇外原掌門的誦咒聲響起,明歌聽著這聲音,隻覺得無比的煩悶,神識微微刺痛,她強忍著不適感,按照原掌門的指示做各種手勢。
再後來,原掌門的誦咒聲就像是能催眠一般,明歌漸漸的乏累,意識模糊,最後陷入了沉睡中。
腦海深處在某一刻突然無比的刺痛,就好似有什麽東西在極力往明歌的腦海裡擠。
明歌痛的呻/吟了一聲,伸手去揉自己的似乎要裂成兩半般的頭。
“明歌,怎麽樣?”原掌門的臉在這時候湊近明歌,一臉關切的詢問,“明歌,是不是你?”
明歌雙手捧著頭哼了一聲,抬眼去望身邊的原清淺,原清淺面色蒼白的昏迷在地上,察覺到明歌的目光,原掌門忙解釋,“為師還不知道那鬼物有沒有被驅逐!”
“被驅逐了!”明歌揉了揉太陽穴皺眉道,“那鬼物如今在我腦子裡呢。”
“啊,明歌,那你,那你趕緊怎麽樣,有沒有事?要不要吞幾副定魂符?”
“我沒事!”明歌起身朝原掌門笑了笑,“師父,我沒有事,她不過是個鬼物,在小師妹脆弱的時候才能搶到小師妹身體的控制權,我意志力堅強,她搶不過我。”
然不管明歌怎麽說原掌門都不相信,他割破明歌的手指用明歌的血畫了幾張定魂符,掰開明歌的嘴巴讓明歌吞了下去,差點把明歌給噎死。
原掌門和明歌細細囑咐了一番,再三確認明歌正常,這才去查看原清淺的狀態。“”
長笙鼻子靈敏,聞著明歌的血味而來,張口含住明歌的手指在口中允吸!
明歌摸了摸他的頭歎氣,這隻蠢僵啥時候能斷血啊,這麽點血都能把他勾來,這要是讓別人看到這麽猥/瑣的大師兄,不知道會不會覺得三觀盡毀。
知道原掌門肯定是不放心她就這樣回去,明歌索性就在原掌門的院子裡打坐,令長笙守在自己身邊,她進入自己的神識,冷眼瞧著神識一角縮著的一團黑色陰影。
那黑影一動不動的就好似是死物一般,明歌乾脆念起了光明咒,光明咒能淨化一切邪穢之物,眼前這個女魂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來路,可明歌也並沒有要和她敘舊的打算。
可就在明歌聲音發出那一刻,一動不動的黑影突然就碎裂成無數刀光劍理所應當般叫囂著撲向明歌。
“真是不知死活!”明歌抬手指向其中一一點黑影。
黑影們的聲音徒然尖利,簡直就如殺豬般的嚎叫,還是無數隻豬一起嚎。
明歌被煩的乾脆揮手用光明咒純淨的力量去淨化這些黑影。
這尖利刺耳的聲音漸漸就變成了女子的哭泣哀求之聲,“求求你放過我,我並沒有害過人,我還要回自己的家鄉,你放過我嗚嗚嗚,我並不是有意到了你小師妹身體裡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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