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的瞟了眼昨晚被明歌壓牆角打的地方,林父的聲音立馬虛弱了不止一個檔,“明歌,那個你剛剛贏的那些錢放哪裡了?”
明歌繼續盯著他。
盯的林父心虛的渾身都在發熱,他咳了咳委婉說道,“你今晚上贏他們的太多了,那些人待在外面不回去,你多多少少都得給他們返回去點,畢竟都是熟人,這以後還得常來常往……”
見明歌依舊不說話,林父覺得自己就像是掉在了半空一般不上不下的如履薄冰般的膽戰心驚,可話都說出來了,一想到明歌那一袋子的錢,他心中饞饞的,不甘更甚,隨意哪怕對這個女兒的目光覺得心中發毛,還是硬著皮頭繼續說,“閨女,你這些錢總不能背著去上學吧,你自己留點,剩下的我幫你收著,外面那幾個人我意思意思給回點,你放心,大頭還是你的,爸爸給你收著也不會亂動你這些錢的,等你花完了有需要了,和爸爸要,爸爸一準拿給你,明歌,爸爸沒兒沒老婆的,就只有你一個閨女,不管做什麽事肯定都是為你在打算,爸爸以後老了死了,剩下的一切都是你的,爸爸對你肯定是毫無保留的,你得相信爸爸……”
林父為了明歌口袋那點錢,也算是絞盡腦汁了,奈何他洋洋灑灑一長篇,本以為這個女兒多多少少會感動,沒想到等他說完,就聽著她打了個哈欠說,“我明天要上課,爸爸要真為我好,就請現在出去別打擾我睡覺!”
林父瞪著明歌,“那你把錢給爸爸保管。”
明歌翻了個白眼冷哼,“這麽點錢值得你這樣花心思嗎?瞧瞧你這沒出息的樣,讓我給你錢,除非你做夢。”
被自己女兒這麽說,還是素來唯唯諾諾任自己打罵的女兒,林父這個心理落差實在太大了,他腦門子血一熱,伸手拽過一側的椅子舉起朝明歌砸去。
明歌嗖的起身,目光冷厲,氣勢十足,林父被嚇得渾身冷汗一激,腦子總算清醒了……
不待明歌動手,他飛快的放下椅子一溜煙的跑出了門……
明歌……
這種欺軟怕硬沒有半點骨氣的人,真是枉為人父,不對,按照林父做的那些事,他就連人都算不上,說個畜/生還是抬舉他了。
修煉不到半個小時又到了上學的時間,知道外面那一堆的人還在,這屋子衛生間臭氣熏天的,明歌沒有要去洗漱的意思,她直接將裝錢的斜挎包放進書包裡,背著出了門,無視那些一見她出門就瞪眼的人,也無視林父要跟上來的腳步,拉門關門一氣呵成。
明歌一走,林父立馬借口給自家女兒收拾房間衝進了明歌的屋子開始四下翻找。
中午將斜挎包裡的錢存進銀行,昨晚上贏了大幾千,這兩次加起來都有一萬左右了,對宿主來說,這真是一筆非常可觀的錢。
馬上要高考,最忙的就是這些個學習委員了,禾早這段時間中午都是和其他學習委員一起在老師的辦公室裡幫忙整理資料,明歌自己一個人便會時常坐著公交車在城裡最繁華的地方走走。
當然,還為自己置辦了一套長款運動服一套短款運動服,宿主的衣服實在舊了不行了,幾件新衣服還都是禾早給宿主的,但禾早比宿主矮,宿主穿她的衣服就像是在拎小妹妹的衣服,褲子經常是九分狀態,裙子就更不用說了,宿主的那套校服每天穿啊穿,磨損的都不像樣了,裡面的內衣就更不用說了,宿主已經是高三了,可還是沒有穿胸罩,頂多穿個不知多少年了的小吊帶,內褲什麽的還是四角的。
買了衣服,明歌又去了學校附近的私營澡堂衝了個澡,家裡那衛生間髒的都進不去人,更別提洗漱之類,明歌現在都是把自己隨身用品以及衣服裝在新買的書包裡,走哪帶哪,看著鼓鼓的書包半本書都沒有,晚上回去她也只是坐在床上打坐,知道林父每天都會翻房間,明歌連在床上躺都不願意。
有潔癖的某個公主表示,她現在時時刻刻都有想滅了林父和他那一群狐朋狗友的衝動。
中午跑了一大圈,昨晚又沒有修煉,也沒有睡覺,中午堂上在講課,看似在盯著書的明歌其實是在昏昏欲睡。
從來沒發覺,原來老師講課的時候睡覺是這麽美好的事情啊。
怪不得禾早那個司徒同桌每天上課都在睡覺,原來睡覺打盹是這麽爽的一件事。
頭頂似乎有什麽東西飛來。
勁風十足,不過攻擊性不強,明歌反射性的抬起手指那麽一夾,額,暗器略小,且硬性不夠鋒利度也不夠,差評!
睡意迷糊的明歌手指一轉一抖,直接把暗器照著原路返回。
突然一聲巨吼自明歌面前響起,“林明歌!”
正在與周公亂遊的明歌一個激靈起身,有些迷糊不解的瞅著瞪著她怒意衝衝的數學老師,果斷回應,“是!”
全班靜寂一刻後就是響亮無比的哈哈大笑聲。
半禿頭帶著一副眼鏡,眼鏡其中一個鏡片被明歌的粉筆砸到的數學老師目光如X光那麽一掃,笑到半路的同學們立馬靜寂,數學老師推了推眼鏡,指著明歌,“上來,把這道題解了!”
上課的時候老師經常會讓同學們上講台解黑板上的題,不過被喊中的同學一般都是班裡的尖子生,作為一個學渣,明歌略詫異後淡定了,淡定的明歌表示非常榮幸。
上了台,拿起筆,明歌盯著黑板上的題。
“會不會?”一旁的數學老師憋著口氣等著訓明歌呢,“嗯,會不會,不會你還在上課的時候……”
話還沒落,明歌手中的筆唰唰唰的開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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