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你心裡是怎麽想的?”
明歌搖頭,咬了咬唇才說,“我爸說我惹了大事要殺了我,要是你也想殺了我,那你,你殺吧,我不會給他道歉的,我,我也不會認錯的!”
她微微仰頭一臉倔然,閃爍的目光裡卻明顯有些怯弱,有些害怕,雙手更是緊緊握著,好似隨時準備揮拳頭,
小王沉默了默,轉身出了門。
他來之前,已經將那天一起的幾個人都問了個遍,自是知道,明歌這話沒有半點誇張,說來說去,還是他父親自己的毛病,經歷這事,真希望他爸能省點心!
明歌沒想到這個小王會這麽通透,她關好門進屋子又開始打坐。
傍晚的時候按照約定去找禾早。
這一次依舊是和宿主一樣時間出發,也是用的一樣的借口。
時間點一樣,狀況自然也一樣,平日裡很暢通的公交車今天半個多小時了都沒來一趟,兩個人是掐著點出來的,眼看演唱會就快開場了,總不能一直等下去,禾早心急自家的偶像,提議兩人穿過公園去另一條大道上去坐車,那裡打車以及公交都比這方便,而且還不用繞圈。
穿過公園,還要穿一條巷子,上一世的宿主和禾早就是在這條巷子出事的。
到達巷子的時候,天色微暗,這個巷子沒有燈,因為快要拆遷的緣故也沒有人進入出,走到一半,迎面來了那幾個上一世毀了宿主和禾早一輩子的四個青年。
這幾個人剛喝了酒,相互間說話都帶著罵人的口語,看到對面的明歌和禾早四個人的目光一亮,相互推推擠擠的想上來搭訕,是不是的朝著兩人吹口哨,“咦哪裡來的兩個美女,這是要去哪兒呀?”
禾早嚇的渾身都在顫抖,她緊緊抓住明歌的手貼著牆,連向前走的勇氣都沒了,將頭扭到牆前的她只等著這些人趕緊走過去。
明歌亦緊緊捏著她的手,低聲的說,“禾早,沒事!”
兩個女孩相互對望,
各自給對方鼓勵著。
四個青年轉眼走到兩人跟前,其中一個伸手去摸將禾早微微擋住的明歌臉蛋,“哎呀這麽嫩的臉蛋都能掐出水了,這麽晚出來多不安全,你們要去哪裡,哥哥們送你們!”
禾早拉住明歌就往前衝去。
一個男人伸腿去絆明歌,明歌順勢倒在地上。
幾個男人哈哈大笑著,調侃道,“怎麽這麽不小心呀,讓哥哥看看……”
明歌抓起地上的轉頭對準他的頭就是一磚頭。
她把禾早擋在身後,這一磚頭下去,她又舉著磚頭去砸別的人。
這幾個男人笑聲就變成了咒罵聲,全都揮著拳頭朝明歌砸去,明歌人瘦個矮在這幾個青年面前就如同一隻小弱雞,不過她絲毫沒有要示弱的意思,眉宇中堅決且凌厲,手裡緊緊抓著磚頭,瞅中時機朝男人們就是一磚頭。
這幾個男人被明歌的轉頭砸的唉喲唉喲叫喚,他們的拳頭落在明歌的身上,踢打著明歌,還想將明歌壓倒在地,可四個人齊齊上手,都壓製不住一個小丫頭片子。
“放開她!”禾早從前面撿起一根鋼筋撲進戰圈,揮舞著使勁去砸那個抱著明歌腰要把明歌壓倒的男人。
另一個男人去奪禾早手中的鋼筋,明歌瞅中機會一磚頭砸在那個男人頭上把人給砸的暈倒在了地上。
剩下三個男人,其中一個也被明歌的磚頭砸的頭破血流,二對三,雖然兩個弱智女流,可手裡都有趁手的東西。
有兩個男的見勢不對,也去地上撿磚頭,明歌哪裡會給他機會,立馬撲上去用磚頭就是一陣狠敲。
另個男人已經奪過禾早手中的鋼筋順勢還將禾早踹倒在了地上,知道明歌才是個最大的威脅,他轉身將手中的鋼筋使勁砸明歌背上。
明歌被這鋼筋砸的身體一個踉蹌,反手抓住鋼筋,使勁推著那人到牆根,手中的磚頭扔向砸他的臉,第三個男人撲上來抱住明歌,拳頭對著明歌的頭就砸去。
明歌一腳踩到他的腳背,一低頭男人的拳頭砸到了她肩膀,她放開鋼筋側身一避閃到男人後面,雙手將男人朝前推去。
被踹倒在地的禾早又爬起,抓了兩塊磚頭砸向其中一男人,那男人要去踹禾早,明歌猛的一推,將兩個人全都推倒在地疊羅漢。
禾早咬牙嗷嗷嗷的叫著,磚頭砸在男人頭上。
明歌也搶過鋼筋棍不停的打著這兩個試圖要掙扎的男人。
一直到幾個男人縮在地上不停的求饒,禾早才像是反應過來了般,拉著明歌就跑。
手裡的磚頭還被她緊緊的捏著,她一邊跑一邊回頭望,跑出了巷子到了車如流水的大街上,在一排排車燈的照耀下,禾早才像是驚醒般驀然頓住腳步扭頭望著明歌。
她的面色發白,滿臉都是汗水和淚水, 目光直直的瞪著明歌,唇顫抖著,渾身都在顫抖,明歌甚至還能聽到她牙齒打顫的的聲音。
許久許久,禾早才嘶啞的語不成調的說,“明歌,明歌,我們不會殺人了吧,我們不會殺人了吧!”
明歌搖頭,雙手將禾早緊緊抱住,“沒有,他們都起來了,還要追我們,追了一半才停下。”
頓了頓,明歌伸手拍著禾早的背,“沒事,沒事了,我們兩個都好好的沒事了,禾早你有沒有哪裡疼,有沒有哪裡受傷?”
禾早說不出話,她搖著頭,身體過了許久在終於不再顫抖,明歌繼續說,“禾早,你手機呢,我們報警吧,那幾個人肯定還在巷子裡,萬一別的女孩遇到他們就糟糕了!”
“在口袋裡!”說著這話的禾早幾次想要掏手機都沒有掏出來,手裡拿著轉頭的她幾次想抖手將磚頭扔開都辦不到,就好似手不聽她使喚了般,還是明歌幫她掰開手接過轉頭扔在了地上。
~~~新年祝美人們都能找到個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