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的頭被他使勁壓在他胸膛上都快出不上氣了,最主要的是她發覺這男人貌似流眼淚了,她脖頸裡涼涼的一滴又一滴……
推了幾下都沒有推開這男人,倒是廚房的那男人悶哼了一聲悠悠轉醒。
林原也聽到了動靜,一看男人死而復活,想也不想的放開明歌撿起地上蛇皮袋裡露出的一把小水果刀就朝男人衝去。
他大概是想著死了的人活過來一點都不正常,想再上前去捅兩刀。
雖然後腦杓以及鼻子都很疼,可是男性尊嚴那處更疼,簡直就和斷了一般,醒過來的男人暈乎乎的伸手去揉自己的襠部,一抬眼瞧到拿著刀衝過來的林原,立馬被驚的朝一側縮去,“你做什麽?你是誰?你要做什麽?”
明歌拉住了林原,“既然活過來了,就不是殺人了,是這人心懷不軌想入室搶劫帶殺人,我們報警就行。”
她這麽一說,著急上火的林原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的確是用不著再補刀子了,明歌也沒有了殺人的罪,反而成了被害者,唔,也不對,門口那還死著一個呢,不過殺一個和殺兩個有明顯的區別,但是就這麽讓這個人撿回一條命,林原還是不甘心,要是明歌沒有這麽彪悍,說不定就被這兩人給那啥了,這種事想一想他就渾身發軟。
丟了手中的刀子,他給了明歌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上前朝男人的襠部連踹幾腳,直踹的男人殺豬般的嚎叫!
報了警,等警察和救護車一起來的時候,門口那個也有一口氣,私下裡囑咐明歌什麽都說不知道,把事都推在他身上,一直擔心明歌會在警察面前一緊張說漏嘴,聽到那些人說另一個也還有口氣,他這心底總算是放了一塊大石。
這兩個男人傷的挺嚴重,命根子以後能不能用是個問題,一個失血過多腦震蕩,一個被嚇的半傻不傻的。
不過他們兩個人蛇皮袋裡那些東西都能看出他們是一起有預謀的入室搶劫,
明歌屬於正當防衛,雖然大家都覺著明歌的防衛有些過火,但畢竟沒有明確的證據表明明歌是故意傷人。
且有林原的律師團坐鎮,明歌在這件事上並沒有被警察過多糾纏,反而是那兩個歹徒因為入室搶劫伺機殺人被判了重型。
至於這中間林母有沒有被暴/露,明歌卻並沒有關注,也沒有詢問林原,她將那兩人的手機交給林原,就是把這事交給了林原處置。
拿到了幾門外語的證書後,明歌退了房,收拾了簡單的衣物坐上了去林母所在城市的飛機。
林母因為這兩人的事,肯定會有一段時間縮在國外不敢再回國內找樂子,明歌不知道林林原會因為這件事會怎麽和林母鬧騰,但身為直接受害者,前世宿主因為這事失去自己的孩子,又因此跳樓自殺,明歌可不覺得用林原對林母的鬧騰就算是對林母的懲戒。
找到林母住的別墅,明歌在晚上的時候翻牆而入。
這個時候的林母,她約了一些國外肌肉男,以及幾個嫩模在開派對。
林母的生活就是這樣,她離不開男人,也不喜歡寂寞,更不喜歡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房間,她的錢幾乎全部都花在男人的上面了。
偏偏她要是有格調的包養一個小鮮肉也就罷了,她的口味太重,正常的途徑正常的男人都無法提起她的興趣,她隻想處處尋找刺激,各路牛馬都不願意放過。
如今國內出了事,她不敢回國,但也沒有縮著脖子龜在屋子裡,而是狂歡。
明歌去的時候,林母剛好在和兩個男人在樓梯處折騰,折騰完畢,這女人懶懶的已經動不了了,直接被一個男人抱著上樓,她還尖叫著,似乎很興奮。
明歌等著兩人進了房,也跟著進去將門關上反鎖。
將男人一個刀子手砍暈,這才望向因為喝了酒吃了藥臉蛋紅紅的興奮無比的林母。她的手裡提著一個袋子,將袋子裡買的水蛭拿出,明歌戴上手套後提拎起林母的腳將她倒提,將水蛭塞到了林母的下體了。
雖然不知道水蛭能不能存活,不過以後有的是時間在林母的身上試驗。
林母暈暈乎乎的還在自己的感官中沒有清醒,不過下一刻,身體一個激靈,她突然尖叫出聲。
大概那東西並沒有在裡面死掉。
明歌總算放心,她翻出窗戶,不過是瞬間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林母自私而又放。蕩,為了自己的樂子,不顧家庭,不顧兒子,使得林原小小年紀便心態扭曲,她為了讓兒子多關注她,沒有反思自己的生活作風,反而將矛頭對準宿主,這樣一個女人,讓她死實在太便宜她了。
明歌住的酒店是在離林母別墅很遠的城市另一邊緣的酒店,但這點距離對現在的明歌來說真不算什麽。
進了自己的房間,將手洗的乾淨,明歌這才繼續修煉,白天的時候,她則開始四處找工作。
雖然有幾門外語的證書,明歌的外語也流利,幾世積累的經驗還在,可如今在國外沒有背景沒有人脈,找一個穩定的工作並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情。
過了段時間明歌去林母所在的別墅時候,林母已經從醫院回來了,她這次那處受傷挺嚴重,不過雖然不能夜夜笙歌,她還可以和大家一起玩樂一起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