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她公司來裝癡情好男兒,明歌走近他,亦是一臉沉痛的望著徐遠,不待徐遠張口,她啪啪啪的兩巴掌甩在了徐遠的臉上。
這啪啪的聲音實在響亮的不行,明歌的那幾位同事立馬呆了,沒想到平日裡溫和的明歌還能有這麽彪悍出手打人的時候。
徐遠更呆,他和這個前妻一起了那麽多年,沒人比他更了解她了,她就是個不會動嘴也不會動手的棉花包子,最彪悍的時候就是在他們女兒死後那天。
如今一見面就給他巴掌,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臉上疼的麻麻的,連嘴都歪了一般,徐遠就是再好的涵養再厚的臉皮也經不住明歌這樣子折騰,立刻瞪著明歌叫,“你恨我打我罵我都可以,你幹嘛為了報復我糟/蹋自己身體勾搭野漢子,那些有錢人不過是玩、弄你而已,他們都沒把你當人看,明歌,你能不能清醒點現實點,你現在不好好的嗎,你為什麽要走上那種路?”
明歌耐心的等著他說完才平靜問,“說完了?”
徐遠說了這麽多都沒有看到明歌失態的樣子,甚至她都不辯解也不反駁,他基本可以肯定自己公司這次的大單子泡湯絕對是明歌搗的鬼,想到明歌竟然做這種事情,他心底就直發涼,聽到明歌的問話,他下意識的用沉痛的聲音喚,“明歌,你……”
啪啪啪!
這一次明歌打的是徐遠的另一邊臉,且連甩三巴掌。
明知道明歌的手要打到自己的臉上了,徐遠卻連躲閃的余地都沒有,他覺得那一刻的自己就好似塊木頭般傻站在那裡被明歌打。
“你是個什麽東西在這裡編排我,明知道自己女兒堅果過敏,還專門給她吃板栗,不及時的送醫院讓她窒息而死,還美滋滋的和自家不是東西的媽商量著剛好死了得一筆保險賠償金。徐遠你說說你這種人能叫人嗎,你這樣的畜。生能繼續在這裡蹦躂,你以為是老天沒開眼忘了收你嗎,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你既然想湊上來讓我打臉,我隻好汙了自己的手勉為其難的配合你。怎麽樣,臉上爽了嗎?還需要我再打幾巴掌,你說!”
尤小悠幾步走上前伸手指著明歌叫,“你怎麽能把事情全怪在徐哥身上,小孩子最愛胡亂撿東西吃,大人哪裡能看得住,女兒沒了徐哥比你更傷心,你自己沒有哄孩子帶孩子,孩子出了事卻埋怨到別人身上,你怎麽不反思一下你自己有沒有盡到一個當母親的責任,為了賺錢連孩子都不顧,你這種人才不配當母親呢。”
“這裡有你插嘴的地嗎?穿一身白裙子你就把自己當天使了?”這兩人不就是想著在她的公司裡鬧騰鬧騰給她沒臉麽,明歌斜睨尤小悠冷笑,“不過是隻鳥人而已,你趕緊的哪來回哪去,你媽生出你這麽個三觀不正的東西,指不定傷心成什麽了!”
“曹姐,我尊敬你喊一聲姐姐!”
“我沒有妹妹?你可別這樣喊我,我真不想有你這種連自己姐姐男人都搶,為了個男人連三觀都沒了的妹妹!”
“我也不想有你這樣的姐姐,而且我和徐哥不過是朋友而已……”
“朋友還是炮/友?”明歌一臉的不屑,“滾吧,一對狗/男女,哪來滾哪裡去?”
“明歌你說話怎麽能這樣惡毒?”徐遠的臉腫了有半寸,說話都不太清楚了,他擋住了要和明歌繼續理論的尤小悠,自己站在尤小悠身前與明歌對峙,“你說我就說我,別扯上別人,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不想再說了,我只是希望你過的好而已,你又何必這樣。”
明歌抬起自己的高跟鞋朝著徐遠使勁一踩,在徐遠嗷一聲叫要低頭的時候又順勢踹了腳他的膝蓋,“你這樣的話叫希望我好?我還真是見識了,你到底滾不滾?信不信我把你的臉扇成豬頭。”
明歌這一踩一頂的,看似沒什麽勁道,可她一個修煉之人的勁道哪裡是徐遠能承受得起的,徐遠蹲坐在地上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了,明歌繞開他和自己的同事們招呼著要離開,結果走了幾步就被尤小悠擋了住。
明歌頭也不抬,“我不關心你們是炮/友還是朋友,不關心你是個天使還是鳥人,你也別賤兮兮的在我面前晃悠著找罵。”
“我想和你談談, 我覺得你對徐哥有些誤會,徐哥他走到今天這一步一點都不容易,你因為生病可以萬事不管,可徐哥這些年遭人白眼,被人各種謾罵,你和徐哥在一起那麽多年,他的人品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你為什麽要把楠楠的死怪罪在徐哥的身上,你這些年不容易,可徐哥他比你還不容易!”
明歌的那些個同事們都看不下去了,“你和明歌談話,你以個什麽身份,你該不會是覺得自己聖母光環罩頂了吧,有這多余的心你還不如多回家關心關心你爸媽呢!”
“我要是你媽真是會把你塞回去重生一遍!”
“要有這樣的女兒,我都不想結婚了,太恐怖了!”
……
尤小悠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瞪著眼前這些人,“你們憑什麽這樣說話?你們什麽都不了解,為什麽張口就來的說這種風涼話。”
~~~這個位面今天完不了的話,明天就完了,下個位面是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