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快速一抓,旁邊樹枝上一直在虎視眈眈的一條綠油油的蛇被明歌抓在了手中,她甩著這條蛇朝狼人打去,“滾,別靠近我,再靠近我小心我切了你的丁子!”
狼人一眼看到明歌手中那蛇是森林裡最恐怖的雙頭蛇,哪裡還敢和明歌多話啊,驚恐無比的瞅了眼明歌,連話都說不出了,扭頭手腳並用,一溜煙的跑沒影。
果然生死面前,什麽談情說愛都是虛的啊。
手中的蛇被明歌一用力擰斷扔在了一側,明歌這才低頭去整理自己那條小短裙,她必須得想辦法自己搗鼓出布匹來,這硬邦邦的樹皮織的小短裙又硬又難穿,最關鍵是不遮風啊,別人一摸就能摸到。
可衣服該怎麽織?明歌難得的有了自己也搞不懂的事了。
這一次因為明歌武力值的緣故,阿媽就是懷孕,家裡的存糧也從來沒斷過,因為明歌總是能打敗那些大型野獸拖回來,漸漸的,村子裡的女人們就唯明歌馬首是瞻了。
明歌在院子裡養了幾隻小野雞崽子,還養了幾隻兔子,本來就小的院子被她又圈出好幾個籠子。野雞崽不容易養活,兔子也是,養一段時間就奄奄的死掉了,明歌並不氣餒,接連死了幾波後,終於有了一對兔子活了下來,而且還生了一窩崽子。
女人們一看明歌竟然養兔子成功了,也有樣學樣的抓了活兔子活雞回來養。
冬天快來的時候,明歌試著用泥土燒成磚,這地方沒有所謂的石頭,大家的屋子都是木頭的,但太不防凍了,冬天大家只能窩在地窖裡挨過去,對女人們來說,最痛苦的事莫過於冬天了!
燒磚這種事倒是比織布容易,試驗了幾天,明歌的第一塊磚終於形成了,有了目標,她便開始不眠不休的燒磚。
這種磚大概是因為泥土不好的緣故,比較脆裂,不過可比木頭房子要強很多,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明歌燒出大堆的磚,然後又挑好一點的開始壘房子!
她屋子的外形是用磚頭壘的,裡面又用了一層木板,等搭建起來的時候,女人們都對明歌這屋子讚不絕口,乾脆也學明歌的方法開始燒磚重新翻蓋房子。
所以說流行風這種玩意兒在女人們中最容易刮起來。
鮫人襲擊村子的時候,大家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鮫人和女人們算是天敵了。
和獸人們一樣,鮫人裡也是雌性少,但獸人們懂得保護女人,為了自己的終生幸福子孫後代,都會自發的保護女人,可鮫人們卻隻把女人當個工具。
他們會襲擊女人居住的村子,然後將女人擄到他們的地盤上各種性.虐待,女人們要是生了鮫人還好,要是生出來的是人類,都會被他們直接掐死,一旦被鮫人擄走,女人的這一生除非被虐死,否則再也沒有機會回來自己的故鄉。
不過這些鮫人們,大部分都不會把女人擄走,而是直接就地強X,他們的強X是一種暴力式的,被他們強過的女人能活下來的少,而且就算活下來,基本也都是剩一口氣!
相比於鷹人,女人們更害怕的就是這些殘忍嗜血不把女人當人看待的鮫人!
這次襲擊村子的鮫人有二十多個,這些鮫人大部分都是人身魚尾,也有的是有雙腿,不過雙腳卻是長長的蹼形狀,人身魚尾跑不了多遠,所以大部分時候都是蹼形腳的鮫人們先衝進村子裡去把女人都趕出來,然後一起在沙灘上把這些女人們強X。
鮫人的聲音很難聽,堪稱音殺,只有少數的鮫人才能發出迷惑人神智的美妙聲音。
這一次襲擊村子的鮫人們中,就有這樣一隻鮫人,有這樣的鮫人存在,別的鮫人就不用去村子裡趕女人,直接在海面等著女人們到來就行。
睡夢中的女人們受了這歌聲影響,全都起身出門,一臉懵懂茫然著自發的朝海灘走去。
猶如傀儡一般。
只有懷孕的女人們並沒有受這聲音影響,依舊還在熟睡。
宿主的記憶裡並沒有鮫人的這一次偷襲。
明歌的精神力強大,這次唱歌的鮫人明顯是個三流之外的渣渣,或許可以迷惑普通的女人們,可迷惑明歌還辦不到。
聽在明歌的耳中,隻覺得這歌聲難聽刺耳的緊,她一開始還不知道這是鮫人的歌聲呢,發覺女人們像是被**了一半呢朝海灘走去,明歌湊熱鬧著也跟著去了,想瞧瞧到底是出了什麽事。
然後就看到了海灘處這一個個的所謂鮫人。
看到這些鮫人,明歌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話:長的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得瑟就是你不是了。
這些鮫人們有些腮幫子上還有魚鱗,更有些背上胳膊上長了魚翅,一個個奇形怪狀的,竟然還自詡比人類要高級一等,各種看不起人類女人。
明歌真是呵呵呵!
眼瞅著這些鮫人一個個朝女人們撲去, 口中還汙言穢語罵罵咧咧的說著這些女人就是欠/搞,這麽快就跑來了,明歌哪裡能忍啊,直接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把這些鮫人的脖子全部捏斷。
歌聲停了那會,女人們就已經清醒,一看周圍都是鮫人,嚇得瑟瑟發抖沒有半點反抗的念頭,明歌一出手,鮫人們一個個的倒在沙灘上,女人們都還沒有從驚恐中反應過來。
還是年齡最大的那個女人瞪著明歌,“你,你把他們都殺死了?”
“嗯!”明歌說,“都死了,你們別害怕,這些鮫人連鷹人都不如,手一捏就能讓他們死掉!”
“明歌,明歌,我的孩子,你是我們的神,明歌,你是我們的神!”女人從地上起身抱住明歌又哭又笑,剩下的那些似乎也反應過來了,一起擁住明歌哭哭笑笑著,都有著劫後余生的慶幸!
這些鮫人們被大家當了戰利品拿回去解剖曬肉干了,介於這些都是明歌殺的,大家統一表示都要獻給給明歌,明歌卻擺手,讓大家平分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