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身邊站著的是鮫人,她們對鮫人的印象實在太過深刻,所以沒法用平常心去接受明歌的歸來,只能遠遠的觀望著。
倒是明歌身邊的綿綿時不時的歪頭打量尾藍,“姐姐,你和這個鮫人交/配了嗎?你懷上孩子了沒?”
“咳咳!”明歌咳嗽了兩聲,“小孩子別亂說話,綿綿咱村子還有養兔子嗎?”
綿綿不滿的反駁,“我才不是小孩了,我的孩子都一歲了呢!”
“啊,我都有外甥女了啊!”明歌覺得自己這一趟,頂多離開了一年多點吧,怎麽一眨眼跟著自己屁股後面的那個單純的小女孩已經成為人母了,真是讓她沒法角色轉換啊!
明歌一手提著紅荷,走到女人們中央,和大家打招呼著,當然也不忘介紹一下尾藍,“這是尾藍,上次我和鮫人對打,就是他救了我,他是條好魚,你們別怕,我受傷太重,最近才傷好了!”
尾藍板著連渾身冒著冷氣的跟在明歌身後,他是人魚,人魚,才不是魚呢,這無知愚蠢的人類,智商實在太低。
將紅荷的靈魂剝除對現在的明歌來說還是有些艱難,她和尾藍兩人一直雙修,雖然靈氣不斷的提升武力值杠杠的,可精神力卻一直都是落後狀態,剝除靈魂,一個不慎會把原主傷到,明歌不敢大意!
不過只要她這段時間努力修煉精神力,把冒牌紅荷從剝除應該是很快的事情。
當初明歌教的那幾個可以修煉的孩子都還在,只是她們的在修煉上面卻沒有多少進益,綿綿告訴明歌,冒牌紅荷說那種修煉是一種異端之術,所以大家都不敢再修煉了。
村子倒是擴大了不少,周邊許多的小村子都融進了明歌的這村子裡,大概也和冒牌紅荷宣布自己是什麽聖女救世主有關系。
明歌開始對村子重新整頓,女人們對紅荷其實沒有太多的執著,或許是因為紅荷一個人就像個發光體一般把那些獸人們的目光都吸引了去,使得獸人們和女人們都不像以前一樣愉快的啪啪啪。
而且就算啪啪啪竟然也不上繳點動物,女人們為此心底一直很不忿來著,畢竟獸人們送她們的那些動物屍體也是她們食物來源之一,如今沒了紅荷,獸人們最起碼不會再如前段時間般隻圍著紅荷轉悠,對女人們來說是件好事。
倒是那些獸人們,因為明歌將紅荷圈禁的緣故,時時刻刻都想著把紅荷營救,狼人對這件事最為積極,明歌已經抓住他好多次了。
這個狼人前世為了冒牌而死,這一世雖然冒牌進了紅荷的身體,狼人也跟著執著於紅荷。
這種莫名的吸引力還真是奇怪,明歌明明記得狼人一開始貌似一直對她不錯哇,一轉眼就為了冒牌紅荷上刀山下油鍋的,簡直不能再深情。
女主的光環這麽牛X,為什麽尾藍沒有被吸引?
將精神力提升後明歌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森林裡捕獵了一條狗,然後將冒牌紅荷的魂魄剝除後融了進去。
她把這條狗丟給了狼人,本來以為狼人還會一眼認出自己的小情人繼續執著時候,狼人一口將狗的脖子咬了斷!
明歌甚至都來不及阻止。
所以說,所謂的為愛奉獻其實也是建立在一定的基礎上。
紅荷掌控自己身體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著自己那已經為人母的女兒和自己的阿媽大哭,她和前世的宿主一樣,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掌控她的身體做任何事,卻無法自我掌控,她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也因為這件事,女人們對明歌徹底沒了芥蒂。
尾藍第一天入住明歌高大上的房子時候,臉上的黑氣簡直能擠成一灘水。
他的腳踩在所謂的磚頭地板上,久久沒有移動腳。
待看到那個稻草和獸皮鋪就的床,他的臉更黑。
好不容易能睡到實地,雖然比不上尾藍的席夢思大床,可明歌躺在自己的獸皮床上,也是各種舒心啊。
不過尾藍這家夥和看門神一般杵在門口是個怎麽回事?
長得好看就可以站在門口任人觀看嗎,不知道門外那些女人都在對著他的屁/股流口水,而且還各種指指點點的想看他的前面嗎?
這家夥似乎沒有感受到明歌的凶悍目光,依舊站在原地不動,明歌嗖嗖嗖下床將門簾子放下對尾藍道,“睡覺了,你是要站著睡嗎?”
一臉糾結的尾藍瞪著明歌,“這哪裡是人魚能睡的地方!”
擦擦擦,這家夥時刻都在炫耀他自己那高大上的人魚血統!
明歌也不看他,自己又窩進了小窩裡,“你愛睡不睡!”
尾藍眉頭緊皺著,一臉糾結的走到明歌的所謂床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女人,“人類,我是無堅不摧的人魚,為我擋箭這種愚蠢的事情你最好別在做。”
明歌一翻身坐起,在尾藍警惕的目光中,她直接摟住尾藍的脖子將唇湊了上去,“閉嘴!”
尾藍瞪著眼睛,這女人竟然敢這樣和他說話,太沒大沒小了,他必須得好好教訓一下,讓她知道人魚是不可侵犯的……
不過,這女人的唇齒挺香,等他先親完再說。
明歌雙腿一蹬, 勾在尾藍的腰上把他壓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尾藍挺著自己的身子……
可惜,他家小老鼠真的冬眠了,這麽魚血沸騰的時刻,他竟然沒法把小老鼠使喚動。
兩個人在床上滾了一會,吱吱呀呀的床板下一刻塌了……
關鍵時刻尾藍抱著明歌一個打挺起身,總算沒被埋在稻草窩裡。
不過,尾藍這滿臉的紅點是怎麽個回事。
這家夥一手還抓著她饅頭,那手上也全是紅點。
顯然他自己還不自覺,嘟起嘴巴朝明歌親來,打算繼續膩歪。
臉上像有什麽東西在爬一般,尾藍忍無可忍的伸手撓了一把,這一撓就發覺自己的手上竟然全是紅疙瘩!
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