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忙說,“能!”
她在倒數電梯。
“那好,你先看一會電視,一個小時候去我家?”
“啊?”
“你很久沒和人練習搏擊術了吧,一會看看你長進了沒!”
“啊!”到底是誰長進沒。
似乎聽出了明歌的言外之意,李斯高冷著瞟了眼明歌,卻是沒有說話。
明歌縮著頭真想把自己塞進電梯縫裡去,電梯門一開,她立刻對李斯說,“先生,我先下了!”
李斯鼻孔朝天的哼了一聲。
明歌灰溜溜的,頭也不回的朝自己的屋子大步走去。
大晚上的和人打架。
明歌實在沒這喜好啊。
上次就以大姨媽為借口了,這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用大姨媽做借口肯定不行。
明歌憤憤然之余,乾脆趁著這一小時的時間修煉了一邊光明咒,她覺得她需要將李斯狠狠的虐一頓,讓他知道什麽叫做差距,讓他自己沒臉再和她打架才行。
所以,奮鬥吧少女!
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到,床頭的電話響了起,明歌這才知道,哦,臥室的電話竟然不是擺設啊。
電話接起,那廂是李斯的聲音,“時間到了!”
這四個字簡直就和催命鬼沒什麽區別,明歌掛了電話哀歎一聲,換了運動服從後樓道跑著去了樓上。
李斯的門已經打開,他自己則是在搏擊室裡砰砰砰的打著沙袋,
見明歌進門,他頭也不回的說了聲把門關上,然後又從櫃子裡取出了兩套衣服。
“這是擊劍時候穿的衣服,我今天教你擊劍!”
還要和他擊劍?
教教教,教個屁啊!
她拿劍的時間絕對比這家夥吃飯喝水睡覺的時間加起來都要長。
內心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的明歌,面上卻是一臉的受寵若驚,“哦哦,那我真是榮幸!”
在更衣室裡換好了衣服,明歌接過李斯遞過來的劍,聽著李斯的各種注意事項,明歌已經神遊天外。
她在想,她是一劍把李斯打趴下,還是一劍讓自己被李斯打趴下,她是裝傻呢,還是該裝天才呢?
想想就是一件好糾結的事情啊。
好在明歌終於找到了一種中和的方式,她在和李斯擊劍的時候,故意手滑將劍戳在了牆上,嗯,劍成了兩截。
歐耶,這下她能夠回家了吧,她每日的修煉就靠晚上這點時間呢,浪費不起,最主要是,她討厭自己大汗淋漓渾身濕膩膩的樣子啊。
李斯將斷劍撿起瞟了眼!
明歌立刻一臉內疚的上前說,“抱歉,抱歉我力氣有點大!”
“沒事!”李斯將明歌手中剩余的那半截接過,“剛好我們練練近身搏擊之術。”
還要練練……
明歌想找個牆去撞一撞,她終於知道為什麽章叔這麽快的要回國外去了,絕對是因為受不了李斯這家夥。
她這一次,一定要把這家夥摔的哭爹喊娘以後絕不敢再和她提摔跤的事情。
但奇怪的是,不過短短十多天的時間不見面,李斯的近身搏擊的本事進展神速。
明歌在不運用靈氣的前提下,基本都難以招架他的那些招式。
最讓明歌覺得驚訝的是,這男人的技能似乎有所提升,他的招式也有所熟悉。
明歌和他接連過了幾招才發覺,這男人出手的招數貌似和她自己的有幾分相像。
她可不覺得這男人是模仿她的招數。
她更不相信世上有天才這類型的人。
接連幾次都沒有把男人摔個狗吃屎,反而還處處受男人的掣肘,明歌很生氣。
不過她倒是沒有用靈氣為自己加籌碼的打算,她還就不信了,自己的搏擊術千錘百煉的,屬於自己在各種搏擊術裡融會貫通的新品種,要是連眼前這麽個非專業的家夥都打不過,也實在太丟臉了。
果然,在對了二十多招後,李斯後繼無力,又成了被明歌不斷掀翻的狀態。
不過這人就算翻到在地上,十秒鍾之內立刻起身再和明歌重新開始。
搏擊室裡沒有掛個大鍾,明歌並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
她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渾身都是汗水,這汗腥味讓她覺得渾身都別扭,別扭之余,對李斯就更加不留情面。
偏偏這個家夥卻像只打不死的小強,爬在地上片刻後一翻而起,朝明歌施個禮繼續!
這一次起身的李斯,還沒來得及施禮,明歌嗖嗖嗖的衝上前,再次把他掀翻在地。
地上的李斯哀嚎一聲,他乾脆坐在地上說,“你明天還要上班呢吧!”
明歌嗯了一聲,這家夥不會現在才想起她要上班的事吧。
“那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周末有時間我再陪你練練!”
陪她練練?
誰陪誰啊?
滿頭汗水的明歌,黑線都不知道該掛哪裡。
不過這家夥既然這樣說了,明歌深深以為自己周末的時候,決不能手下留情,一定要把這家夥摔個骨折,三五個月爬不起床,讓他有本事再說陪她練練的話。
明歌出了門,打算離開呢,李斯讓她先等等吃個宵夜再走。
兩個人鬥了這麽一番功夫,明歌肚子還真是空落落的沒半點東西。
所謂的宵夜就是喝一杯牛奶,吃點點心。
明歌吃完抬頭一看,客廳裡的掛鍾顯示的時間是一點。
這可是午夜一點鍾啊。
他們兩個人在搏擊室裡鬥了五六個小時?
這麽長的時間?
怎麽她都沒發覺時間流逝的這麽快。
明歌瞬間有種細思極恐的感覺。
李斯卻似沒有發覺明歌臉上的異樣,“我送你回去!”
明歌哪裡敢勞駕他啊,關鍵就一層樓的事兒,完全用不著多此一舉,她忙擺手,“不用不用,這麽近,我馬上就回去了!”
李斯點了點頭,“那好!”
明歌一溜煙的出了門,蹬蹬蹬的下樓,回了自己的房間衝了個澡,衝澡之余不忘對那個男人碎碎念。
一個連靈氣都沒有的家夥,他體力怎麽能恢復的那麽快,被她掀翻了五六個小時還能堅持不到,這男人就是個怪胎!
往床上一撲,就有種什麽都不想乾,癱著四肢窩在被窩裡的衝動,實在是渾身酸軟乏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