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幅上描的是一個破廟,一位面目暈紅的小姐手持利弩,躲在殘牆斷壁後羞澀而又緊張的露出頭來,一個男子形狀的物體躲在門楣後,賊眉鼠眼的朝裡打量。第二幅是一間旖旎的閨房,屏風琉璃,燈光朦朧而又溫馨。一位小姐酥胸半裸,褻衣隱露,眼神驚惶不堪,另一男子形狀的物體,雙手覆在小姐胸前,輕揉慢摸,狀似甚是享受。第三幅畫的卻是波光浩瀚的湖面,一男歡欣雀躍,在旁邊微笑的小姐臉上狠狠親了一下。這三幅畫,女子的臉容都畫的不太清楚,若非有心人,絕看不出來是誰。倒是那男子的臉龐大致露出個輪廓,賊眉鼠眼,滿臉淫笑,畫的甚是逼真,就連瞎子也看的出來那是誰。
洛凝站在他身旁朝這畫上偷偷打量,林晚榮忙掩住畫紙,笑道:“這是誰畫的連環畫,有些兒童不宜呢。”
洛凝白他一眼,掩唇笑道:“大哥,這畫上的人物是誰,怎地這般無恥?佔盡了人家女子的便宜!”
“有佔便宜嗎?”林晚榮正色道:“畫上這位公子長得和我一樣帥,我瞧著倒像是這位小姐想佔公子的便宜。凝兒,你說是不是?”
洛小姐忍住笑道:“凝兒是局外之人,到底是誰想佔誰的便宜。我也不知曉。不過有一句老話,一個巴掌拍不響,指不定是這二人互相佔便宜也說不定呢,大哥,你說是不是?”
“真知灼見!”林晚榮豎起大拇指,佩服說道,又四周掃了一眼。見青旋和巧巧已經走過轉角,便嘻嘻一笑:“不過麽,就憑這幾頁略帶黃色地連環畫,就能讓我今夜睡不著麽?凝兒,你那徐姐姐也太小看我了吧。”
凝兒輕輕搖頭:“徐姐姐如此說,我也不知是為什麽。只是今日徐姐姐來的時候,給了我和巧巧每人一封信,我這封是要轉交你的,巧巧那封,我也不清楚。似是要轉交青旋姐姐的。這兩封信一般厚薄,也不知道裡面裝的東西是不是一樣?”
“什麽?”林大人腦子炸了,屁股冒了煙般急急往前衝去,剛過轉角,就見肖小姐手裡拿著幾張信箋,正在細細打量,她越看臉色越紅,眼中淚珠盈盈轉動,瞬間就要滴落下來。
林晚榮額頭冷汗頓時刷刷而下,*。徐芷晴這一招真狠那,完全是不要命的架勢,這下完了,老子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姐姐。你怎麽了?徐姐姐信裡說了些什麽。”旁邊地巧巧不知就裡,急忙輕聲問道。
肖小姐收起那信箋,微歎了口氣,搖頭道:“沒有什麽,就是寫了些雜事。巧巧,我們方才說到哪兒了?”
“哦,說到帶姐姐上去看看我和凝兒為你準備的閨房。”巧巧拉住肖青旋的手,欣喜道:“姐姐。我們快走。”
“我也去,我也去!”林晚榮急忙湊上去,臉上諂笑:“青旋,你可別相信徐小姐的話,她最近親戚來了。故而有些不正常,你別往心裡去。我陪你上樓去吧。樓上我熟。”
肖青旋搖頭歎道:“我倒覺得徐小姐說的未必都是假話,事關女子名節,徐小姐又是舉世聞名的奇女子,怎地會拿自己聲譽開玩笑。”
又是名節又是聲譽的,想來青旋看到的那封信,應該是和自己一樣,林晚榮心中惱火,若不是青旋還在眼前,定然要衝到隔壁的徐家去問個究竟。
李香君嘻嘻笑著看了林晚榮一眼:“林大哥,你與這位什麽徐小姐勾搭有多久了,還想瞞著我師姐麽?這天下的男人,果真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她說到後面,聲音已是憤憤,頗為自己師姐鳴不平。
看在你還沒發育完全,我忍!林晚榮乾笑了兩下,裝作沒有聽見她地話,現在也不能去找徐芷晴問話,否則就正中了她的心思。肖小姐帶著李香君與巧巧上了樓,三個女子在樓上嬉笑陣陣,林晚榮在樓下愣了半晌,竟不知道該要如何是好。
“大哥,大哥,”洛凝的輕笑打斷了他的沉思:“姐姐與巧巧上樓了,我們也去看看吧。”
林晚榮拉住她手,無奈道:“凝兒,你說說,徐小姐她到底要幹什麽?我最近可沒招惹她啊!”
洛凝噗嗤一笑,白他一眼:“都把人家徐姐姐欺負成那樣了,怎地還變成你委屈了?徐姐姐的性子我是清楚的,她性格堅定,百折不撓,只要她想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堅持到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這個,不太好吧,她要霸佔了我,你們怎麽辦?”林晚榮心裡騷騷,雖然明知這事不能做,做了就對不起青旋,但男人天生生的賤,嘴上說一套,心裡想一套。
“什麽霸佔?!”洛凝笑著給他一拳:“徐姐姐才不是那樣的人。我幼年在京城求學之時,一直是她照顧於我,她人長得漂亮,學問又好,眼高於頂,我那時就在想,到底是什麽樣地人,能夠配的上徐姐姐呢?!”
她幽幽歎了口氣,眼中滿是哀怨,無奈道:“哪裡想到,事到臨頭,她喜歡的,卻是我的夫君,大哥,你要是我,你會怎麽辦呢?”
“喜歡我?怎麽可能呢?她又沒向我表白,你要知道,我一向是被動型地。主動出擊不是我的專長。”林晚榮眼角眯起,嘿嘿奸笑,臉上地神情要多賤就有多賤。
洛凝瞪他一眼,嗔道:“少得了便宜又賣乖。徐姐姐和你的事情,沒有人比我了解的更清楚了。在金陵之時,你‘食為先’樓上那絕對,便是徐姐姐對上的。你又弄了個一聯兩對,比徐姐姐還要勝上幾分。我將你那對聯寫了信送來京中,徐先生又對你如此推崇,徐姐姐嘴上不說,心裡大概已經記住你了。”
“不會吧,我
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林膃肭榮眉開眼笑道。
“我瞧著你是投懷送抱的女子太多了,才至失去了感覺。”洛凝酸酸道:“你也不想想,徐姐姐一介女兒身,與你一路同行,千裡迢迢趕到到山東。換了一般人,她會放心麽?你在我房中,趁渾水摸魚輕薄人家,微山湖上又抱又親的,若非她心中有你,怎會饒地了你?”
“誤會,那都是誤會。”林晚榮急忙道:“除此之外,我就真地沒做過什麽了。”
洛凝又好氣又好笑,瞪他一眼:“能做的都讓你做了,你還想要些什麽?徐姐姐雖名義上是寡婦。卻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身,連手都未讓人拉過,你除了未與她,未與她——”洛凝小臉紅透。白他一眼:“別的都做過了,你還想怎地?”
“話可不能這麽說啊,凝兒,”林晚榮嘿嘿淫笑道:“徐小姐是清白女兒身不假,可我也是純潔男兒身啊,我摟她,她也抱我,我親她。她也親了我,就像昨夜我與你那樣歡樂——嘿嘿,你享受,我也開心,那是雙方地共同行為。可不能把徐小姐的帳都算到我一個人頭上啊,”
洛凝聽得臉兒羞臊。在他胳膊上狠狠捏了一下,嗔道:“什麽你享受我開心,叫你找些胡說八道地歪理兒。”
她哼哼了幾句,臉上浮起一絲黯然,悄聲道:“肖小姐不用說了,你與她結緣在前,又是天仙一般的人兒,我敬她自是應該。徐姐姐是我的良師益友,我尊敬她,愛護她,若能叫她與我們一生一世在一起,我心裡也高興。巧巧是我的摯友,溫柔可人,更是我地閨中姐妹,與她一起伺候你,我願意。可若是換了別人,我就沒那麽好說話了,誰敢來搶我相公,你叫她試試看——”洛凝秀眉一揚,叉腰嘟嘴道:“我洛凝也不是吃素的!”
林晚榮大汗,凝兒似乎是話裡有話啊,怎麽聽怎麽像是針對大小姐的,她們兩人自金陵起就不對路子,到了京城一樣處不到一塊,難怪她不願意住在蕭家呢。眼下青旋和徐芷晴的事情都沒擺平,這邊凝兒又與大小姐擦火花,做男人,怎就這麽難呢?
隨洛凝上樓來的時候,只見青旋拉住巧巧,兩個人正說著體己話。這竹樓本就裝飾的樸素典雅,經巧巧和洛凝的收拾,更顯得旖旎溫馨。粉幔玉帳,錦被牙床,桌上點著一對大紅的火燭,隨微風微微拂動,被單上竹著戲水的鴛鴦,處處都是景致。
“大哥,”見林晚榮上來,巧巧欣喜的拉住他地手,嬌聲笑道:“以後這裡就是姐姐的閨房了,我們林家的第一個小寶寶就要在這裡誕生,姐姐,你喜不喜歡?”
肖青旋臉上染暈,四周掃了一眼,柔聲道:“溫馨典雅,我很喜歡。巧巧,凝兒妹妹,勞你們費心了。”
洛凝忙拉住她的手:“姐姐說地哪裡話,我們是一家人,還用的著客氣麽!姐姐有了身子,這可是我們林家的頭胎,怠慢不得,姐姐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我與巧巧,你可千萬不要勞動了。”
“對,對,”林晚榮急忙點頭:“青旋,有什麽事情直接吩咐我就行了。除了不能乾的事情,其他我都乾。”
肖小姐白他一眼,笑道:“哪有你們說的這麽嚴重,我自幼練習武藝,些許小事不在話下,你們可莫要寵壞了我。”
幾人圍成一團,敘著家常,話題都是圍繞著肖青旋肚裡的林家長丁,氣氛熱鬧溫馨,真個是一家人的感覺。青旋高貴,巧巧清純。凝兒狐媚,望著眼前如花似玉的三張俏臉,林晚榮慵懶地舒了口氣,有這幾個老婆,這一輩子還求什麽呢。
說了一會兒話,洛凝起身關切道:“姐姐,今日事多。想必你也累了,還是早些歇著吧。大哥,你與姐姐分別多日,好好陪姐姐說說話。”
肖青旋臉色一紅,羞澀看了林晚榮一眼,低下頭去輕輕嗯了一聲。林晚榮送下樓來,凝兒忽地一下抱住他胳膊,哼道:“大哥,有了青旋姐姐,你可不能怠慢了凝兒。”
“哪能呢?”林晚榮一邊一個摟住二人。在巧巧臉上香了一下,又在凝兒腮上親了一個,摸摸二人的粉臀,嬉笑道:“我的本事你們還不了解麽?新人娶進房,舊人等在床,我的小寶貝、小乖乖這麽聽話懂事,大哥一定好好待你們,讓你們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巧巧笑著點頭,忽地臉上羞紅,聲音細如蚊蟲輕道:“大哥。我,我也要——”
“你也要?這樣吧,你們洗白白,等青旋睡著了。我來找你們,讓你一次要個夠——”林晚榮淫笑連連。
巧巧紅暈滿臉,嗔道:“大哥,你壞死了,人家不是說這個——”
“哦,你是要換新花樣。”林晚榮點頭道:“不要緊,大哥地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已經練成,保準花樣百變。欲死欲仙。”
“討厭,人家不是要這個!”聽他滿口淫言,巧巧羞得說不出話來,在他胸前打了兩下,撲到他懷裡不敢說話。洛凝咯咯嬌笑道:“我的好大哥。這小丫頭是想做娘親了,你就做做善事。賜她幾滴雨露吧。”
“凝兒姐姐——”巧巧羞臊地無以自容,嚶嚀一聲,埋頭大哥懷裡,林晚榮哈哈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雨露麽,你老公多的是,下十場春雨都還嫌多,趕明兒個挑個好日子,咱們就大肆製造林家子孫。”
巧巧不敢抬頭,聽聞洛凝笑得清脆,林晚榮在她臀上掏了一把,奇道:“凝兒,你不想當娘親麽,怎地不向老公開口?”
洛凝渾身發熱,嬌弱的*在他身上,小手在他身上摩挲,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柔柔道:“相公,你昨夜賜過雨露了,在凝兒身子裡呢!”
“賜是賜過了,”林晚榮疑惑道:“可我怎麽記得好像賜錯了地方呢!”
“啊,”洛凝臉頰火紅,紅唇一張一兮,煞是誘人。她小手掩住林晚榮嘴唇,羞惱道:“不許說
你這壞人。”
林晚榮嘻嘻笑道:“好凝兒,不要怕,你忘了老公修煉的散手麽,那可是一門高深的功夫,還有好多新鮮的呢。我們的口號是,放開一點,再放開一點,開創娛樂新時代。”
巧巧在林晚榮懷裡笑道:“大哥這口號,便是專門為凝姐姐量身定做的,過不了幾天,就連青旋姐姐也會知道凝兒是多麽的體貼相公呢。”
“死妮子!”洛凝面紅耳赤,在她身上輕打一下,巧巧咯咯嬌笑著撲到在大哥懷裡。洛凝耳根發燒,依到他另外一邊,纖纖玉指在他胸口畫圈,柔聲道:“大哥,姐姐和巧巧都做了娘親,若是凝兒也與她們一樣,就沒人陪你了,唔——”
林晚榮哈哈大笑,在她臀上摸了一把,欣然上樓。進了廂房,只見肖青旋與李香君二人正在收拾衣衫,見他回來,肖小姐臉染丹楓,急急低下了頭去。
“啊,小師妹,今天忙碌了一天,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去歇息吧。”林晚榮打了個哈哈,“關切”道。
“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對吧。”李香君狡黠一笑:“我自幼便與師姐住在一起,要走,也是你走啊。”
小娘皮,我要和你師姐睡覺,你別誤我良辰美景。見那小丫頭不緊不慢的樣子,林大人心急火燎,恨不得衝她吼上一嗓子。
“這個,小妹妹,此一時,彼一時也。以前你還沒長大,現在不同了,你長大了,你師姐也嫁了老公,你們不能再住在一起了,否則——”
“否則會怎樣?”李香君嘻嘻笑道。
“否則,否則。”枉林大人口舌靈便,面對這個十三四歲地小丫頭卻也沒了說辭,隻得惱怒道:“否則會長雞眼的。”
肖青旋聽得忍俊不禁,拉住他手笑道:“都快當爹地人了,怎地還這般無賴。”她面色羞紅,看了小姑娘一眼,柔聲道:“師妹。時辰不早了,你也早些去歇息吧。”
李香君眼圈一紅,眼淚都要落下來:“師姐,你,你不要我了?!”
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林晚榮渾身一哆嗦,不會吧,這小丫頭難道是那個啥?這個病可難治了,要抓緊啊。不過話說回來,我大老婆長得跟天仙似的。男女都愛她也不奇怪。
肖小姐急忙搖頭:“小師妹不要誤會了,愚姐只是擔心你勞累,讓你早些安歇而已。”
“師姐,我要跟你住一個屋,自小到大,我都是和你一起睡的,你不能丟開我。”李香君睜大了眼睛,淚珠在框裡打轉,轉眼就要滴落下來。
“這個——”肖青旋臉兒發燒,不知如何解釋。難道要跟小師妹說,我嫁了夫君,便要與他同床共枕,不能陪你了?這如何啟的了口?她急忙拉了拉林晚榮的手。求助似的看他一眼。
這事林晚榮也是頭一次遇到,沒經驗啊,見青旋不忍地神色,他嘿嘿乾笑了兩聲:“小妹妹,你年紀還小,有些事情你弄得還不是很清楚,等你以後長大了就會明白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做地。例如,螞蟻不能和大象結婚,烏龜不要和兔子賽跑,姐夫不能抱小姨子睡覺——”
肖青旋一陣莞爾,這都是哪裡的道理。說出來就是哄騙小孩子的。李香君掃他一眼,不屑道:“臭男人。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麽,你要做什麽,有本事就說出來。”
肖小姐羞澀低頭,不敢言聲。見師姐地神色,李香君更加惱怒,哼道:“不敢說?沒本事的男人!”
這年頭,連小孩子都這麽牛叉了,*,欺我太甚,我是林三我怕誰。林晚榮惱怒之極,哈哈大笑道:“我要和你師姐睡覺——不是我不敢說,是怕說了你不能接受!”
“什麽,你說什麽?”李香君淚珠盈眶,握緊拳頭道。
“我要和你師姐,我的老婆睡覺!”林晚榮義正嚴詞:“天經地義,雷都不敢劈!你有疑問麽?!”
“你這無賴。”肖小姐急忙拉住他,臉孔陣陣發熱。也不知怎地,聽他這般說法,心裡卻無排斥之感,反而有一種溫馨滋味彌漫心頭。
李香君呆呆傻傻,忽地“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淚水像開了閘地洪水般奔流而下。肖青旋一驚,急忙拉起小姑娘:“師妹,你怎麽了?”
“師姐,你不要我了?”李香君淚落如雨,躲在肖青旋懷裡失聲大哭。
肖青旋也不知怎生是好,隻得摟住她細言安慰, 林晚榮看的眼睛直眨,*,好不容易尋到了我老婆,老子還沒來得及抱抱,就被你這小娘皮搶走,還有天理麽?
那小姑娘哭著,哭著,哽咽漸漸地慢了,竟是在肖青旋懷裡睡著了。
“林郎,你過來!”肖青旋將李香君緩緩放在床上,忽然對著他,輕輕招手。
林晚榮疾步走了過去,肖青旋滿面歉意,緩緩將身軀依入他懷裡,柔聲道:“林郎,苦了你了。”
林晚榮歎口氣道:“沒辦法,誰讓這是你的師妹,咱們的恩人那。也罷,我就當收了個乾閨女吧,雖然她年紀大了點。”
肖青旋噗嗤輕笑,一指點在他額頭:“你這人,說話便是沒個道理。”她眼中滿是甜蜜,聲音輕柔:“偏偏我就喜歡你的沒道理。哦,你要做什麽?”
林晚榮將她身體橫起抱在懷裡,嘿嘿笑道:“這小丫頭佔了我們的床,咱就不會去佔她地麽?輪換一下而已,我才不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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