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瑤決定後天返回巴克約。送走萊絲之後,古籐心中有些失落。湯雨菲問他有何心事,他反問她王宮最近有什麼事發生。湯雨菲初時不肯說,後來見他默而不語,只得跟他說了兩件事情:燕撒和雲宮嬋都病了。他顯得有些興奮,強行和她苟歡一次,之後,領著三女前往古然的別院。
從古然處出來,已是傍晚八點。古籐回到屋內,仍然得表現得精力充沛,但一輪下來之後,兩女不肯跟他睡,都跑回玉澤春的屋裡睡了。倒是潔蓮於深夜之時,悄悄上了他的床,他那時醒了,摸到她穿著睡衣,確認她是誰之後,他說了句“睡個好夢”便擁著她入睡。
翌日被玉澤春喚醒,她說湯雨菲回宮了。他掀開被單,拍了拍潔蓮的臀,道:“潔蓮,我醒著的時候容易沖動,別繼續賴在我身上。”
玉澤春啐道:“古籐,你干脆睡了她,我裝作不知道,以後也不會跟別人說。”
古籐溫柔地推開潔蓮,道:“我已經睡過了,昨晚睡了她一晚,或者是她睡了我一晚。我做事,不在乎別人如何評說,也不必做到‘問心無愧’我活著,能夠做我喜歡做的事情,也就足夠了。潔蓮,你和玉澤春整理行李吧,順便幫我要一缸溫熱的澡水,我泡浴之後,陪你們出去逛街。”
“主人,你的寶貝很硬……”
潔蓮別有用意地道。
“你趴在我身上半晚,若我軟軟的,還是男人嗎?”
古籐微笑,赤腳落床,走出臥室,挺著雞巴在閣廳裡耍拳,看得兩女掩嘴失笑。他瞪她們一眼,“沒見過**練拳嗎?”
她們急忙回各自的臥室去了。
古籐耍一會拳,喝一杯茶,自得其樂。此時聽得敲門聲,他出聲問是誰,聽到萊絲的回答,他又問還有誰,萊絲說沒有了。然而他明明感覺到門外有好些人,他裝作不知情,果斷地去開門。
結果門外不但有燕瑤等女,還有墨柳和湯氏姐妹、墨茶韻及齊羅桑,就連齊彩鶯和安珂都來了,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諸女後面那個臉上生滿黑瘡的女人……
“玉澤春,出來招待客人。”
他喊了一句,故作瀟灑走進臥室——他可是當過“裸體模特”的男人,“處裸不驚”是他的本色。
“古籐,慢慢穿衣,我們不急,嘻……”
燕瑤在廳裡偷笑,接著便是陣陣歡笑。
古籐感覺有些“刺耳”但他仍然保持平靜。穿好衣服之後,他從臥室出來,先向燕瑤問安,再向南澤諸女行禮,之後站到萊絲的左邊,道:“請聖後訓話。”
燕瑤微笑道:“我訓你干嘛?你讓我們大清早就開心,還得要感謝你呢。我要給你一份禮物,就是蘭若幽的母親——雲宮嬋。”
古籐看向滿臉黑瘡的女人,道:“聖後,你說的不會是她吧?”
“是的,滿意嗎?”
“我拒絕。”
湯雨菲驚道:“古籐,她是我們的小女奴的媽媽耶,你不是很想救她的嗎?”
古籐收回目光,道:“以前是想,現在不想。太難看了,拒絕!”
燕瑤歎道:“她最近生病了,我父王雖然想治好她,但請遍翼風城的名醫,都說她得了瘟病,難以治愈。醫生們都說此種瘟病沒有傳染性,只是會越來越嚴重,最終全身膿爛而亡。父王本想把她殺了埋掉,但我說把她送給你,好讓她最後的時光能夠見見兒女,他還是不願意,後來母後和四妃娘贊同把她送給你,他勉強同意了。你若是不接收,我便讓父王把她殺了。”
古籐假裝沉思一會,抬臉看看“丑惡”的雲宮嬋,急忙轉臉看向燕瑤,道:“醫生們說她還能夠活多久?”
湯雨露道:“大概能夠活一個月左右,只是會越來越……”
古籐插言道:“沒救了嗎?”
“有救的話,陛下會願意把她讓給你?你不想想沒生病之前,她是如何的天姿國色!”
墨柳凝視古籐,雙眸之中含著只有她和古籐才懂得的意思。“若非王後堅持讓她活著,陛下寧願把她殺死,也不想讓她活著離開王宮。”
湯雨菲道:“古籐,收下她吧,反正她的病也不會傳染,也活不久了,就當做件好事。”
“我很少做好事的,但你是我的妻子,你說收下,我便收下。潔蓮,帶她進你的屋裡,你應該有很多話想要和她說。”
古籐吩咐完畢,轉眼看著燕瑤,道:“聖後,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想出去購買些物品。”
燕瑤問道:“你想買什麼?”
古籐道:“我答應過一個女孩,給她買一根魔觸,我想看看南澤有沒有便宜的。”
諸女詫然,燕瑤失笑:“噗哧!即使是便宜的母體魔觸,也要一、兩百金幣,你要拿最便宜的魔觸作贈品?”
古籐坦然道:“最便宜的魔觸也是魔觸,我只承諾給她買根魔觸。”
齊彩驚啐道:“一點誠意都沒有,還想學別人討好女孩?”
燕瑤想了一會,道:“你別買了,回到霸都,我送?根魔觸給你,比市面上的都好。”
“謝謝聖後。”
古籐不客氣地道,瞄眼看見湯雨菲氣嘟嘟的,他道:“雨菲,以後我有錢了,也買幾根極品魔觸給你。”
“我才不要魔觸,我要你永遠陪我。”
湯雨菲撒嬌地道。
湯雨露叱罵:“別在這肉麻,你也不是好東西,明知他險些殺死二哥,卻跟他暗渡陳倉。我們家族的女性,就你沒嫁便失貞,家族以你為恥。”
湯雨菲驕傲地道:“雖然他生得很不帥,但我做了他的女孩,我覺得快樂,你們怎麼想,是你們的事情,我才不管哩。姑婆說他是值得我愛的男孩,我以他為榮!”
“雨菲,你和我們一起回巴克約吧?”
燕瑤誠意地邀請。
“不哩,我和姑婆約定,要等他從血瑪過來迎親,才准我嫁到血瑪。她說,這是家族的面子……”
湯雨菲羞然頓語,瞄了瞄湯雨露,吐了吐舌頭,“我也要面子嘛。”
燕瑤起身,道:“古籐,今晚的告別宴,你別參加了。”
“遵命。”
古籐恭送燕瑤等女離開,把大門反鎖,轉回來敲響潔蓮的房門,道:“潔蓮,跟你的雲姨說,讓她忍耐一段時日,我會恢復她的花容月貌。”
屋內安靜一會,潔蓮在背門輕聲道:“雲姨說,如果不能夠恢復容貌,她也不活了。
雲姨還要我問你,是不是要她們母女共侍一主?““潔蓮,你跟她說,我暫時沒有那樣的想法,但她若是喜歡那樣想的話,我也不會否認。”
古籐挽了玉澤春的蓮臂,走向他的臥室,“我有些躁動,先滿足你一次,再陪你出街,看看有沒有便宜的首飾。”
“混蛋!別想用便宜貨塞搪我,否則揭發你的陰謀。實話跟你說,我要名貴的首飾……”
回程沒有波折。燕諶雖然明知蘭若幽隱藏在翼風城,但因為燕瑤之故,加之蘭若幽已是古籐的女奴,他恨在心中卻沒有行動;只是他仍然想把雲宮嬋留下,途中多次明確地表示,都被湯憶夢明確地否決——她握著王國的命脈,他習慣聽命於她。
古然仍然留在翼風城,皆因過幾天,他要幫忙平定望巒城西面小城的動亂,然後才順便轉回血瑪;古蒙卻是為了生意,也沒有一起回去。因此,古籐成為隊伍中唯一的男性,可謂“艷福齊天”湯司烈原本想要湯雨菲留在翼風城,但拗不過湯雨菲的撒嬌,只得讓她隨行回望巒城。
一路之上,古籐有律都楚艷和湯雨菲兩個妾妻相陪,自然過起“神仙般的日子”雖然他不具備粗長的生殖器,但他卻擁有過度旺盛的**……
回到望巒城,湯雨菲揮淚道別古籐,帶著潔蓮回湯府。隊伍沒有在望巒城停留,而是於當晚落腳望巒城北面的郊村,後來連續趕了兩日路程,在望巒城管轄的一個小城停留。而在此時,雲宮嬋命在旦夕。
入住旅店之後,古籐對憂慮不安的蘭若幽說“把你媽媽領到我的房間”然後吩咐旅店打滿澡水,蘭若幽便領著“丑陋的”雲宮嬋進來了。
從雲宮嬋的眼神來看,她是憎恨古籐的,誰叫他讓她變得如此丑陋呢?如果當初她知道結果是這樣,她絕對不會服下墨柳給她的藥;最初她以為只是一種慢性毒藥,可以讓她看著像是“自然病死”她才願意“服毒自殺”——燕諶用兒女的性命和村民的性命威脅她,使得她不敢自盡,但她可以“病死”……
“很恨我嗎?我也想找個更好的辦法,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這藥是我拜訪了許多醫生所得,而且即使你服了藥,也有可能離開不了王宮,從而會死得很難看,因此你是應該恨我。但你是幸運的,湯憶夢不喜歡你待在王宮,所以有了借口,便把你趕出來。你也應該感謝她對你的憐憫。”
古籐看著滿臉黑瘡的雲宮嬋,沒有任何的歉意。蘭若幽歎道:“主人,快用你的血,替我媽媽解毒。”
“哦。”
古籐起身,摟著律都楚艷進入浴室,母女倆跟著進來了。
“蘭若幽,扶你媽媽進浴缸,不用脫衣也可以。”
古籐說出一番很有“君子”味道的話,忽然又補一句:“我不想看到她那生滿膿瘡的裸體。”
“古籐,你毒。”
雲宮嬋恨意難解地道,“早知如此,我寧願做燕諶的性奴。”
古籐平靜地道:“若是我把你的瘟毒治好,恢復你當初的容貌,你做我的性奴吧。”
蘭若幽驚嗔:“主人,她是我的媽媽啦——”
“進水裡吧。”
古籐不願多說,他抽出了匕首……
蘭若幽把雲宮嬋扶入浴缸,但見古籐用匕首劃傷左腕,把流血的手腕伸到雲宮嬋嘴前,“吮食我的血。”
他道。
雲宮嬋皺起難看的眉頭,別臉一邊,不願吸食古籐的血。
蘭若幽勸道:“媽媽,你吃主人的血吧。我聽他說,他的血能夠解百毒。”
雲宮嬋轉臉過來,含住古籐流血的手腕,含吸一會,她使勁地咬……
古籐抽手回來,讓鮮血滴落浴缸,道:“蘭若幽,如果我的血,對瘟毒沒有效果,我會殺了你媽媽。”
“主人……”
“別說話,安靜地看著,等待……”
漸漸地,鮮血染紅澡水。
古籐把手伸入“血水”中,一會之後縮手出來,摟著律都楚艷走出浴室。
“楚艷,我們到玉澤春屋裡坐坐吧。”
“不想去她那邊,除非她承認是我的女奴。”
律都楚艷坦率地道,“否則別想我與她和平共處。”
“她身為霸武學院的老師,怎麼也算是小貴族,不可能甘心為奴。”
古籐說著,已是摟著律都楚艷走出房門,他把門掩了,走到左邊相鄰的房門前,敲響了門,道:“玉澤春,是我。”
玉澤春開門,看到律都楚艷,也是一臉的不悅,道:“古籐,我不准她進我的門。”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古籐如此說著,抱起律都楚艷,走了進去。
玉澤春把門掩了,看見古籐走進她的臥室,氣沖沖地追過來,擋在他的身前,忿道:“古籐,我和這沒教養的丫頭,誓不兩立,你若把她抱到我的床上,別怪我以後不讓你進屋。”
“你放屁!你吃的、住的,全是我老公的,哪間屋是你的?找你的尼德要去”律都楚艷從古籐懷中掙扎下來,也是怒氣沖沖地與玉澤春瞪視,“當初就看出你想勾搭我老公,你卻不承認,最後還不是賴上他?最討厭你這種虛偽的、淫蕩的女人!”
“你怨我干嘛?他以前整天調戲我,到了翼風城強奸了我。都被他強奸了,我不賴他,我賴誰去?想要我做你的女奴,門都沒有!喂,古籐,你別躺到我床上,滾回你的房間。沒有了你,我活得更舒服。”
玉澤春推開律都楚艷,沖到床前拖古籐的手,皆因離開翼風城之後,他有了律都楚艷、湯雨菲和蘭若幽,就一直冷落她,她恨他入骨。
律都楚艷走進來,冷嘲熱諷地道:“玉澤春,別裝了,你哪天不是巴著他睡上你的床?可惜我才是他的妾,而你不是。你若不承認是我的女奴,我就不讓他睡你。曾經欲圖謀殺我老公的賤女人,想與我平起平坐,白日做夢。”
“律都楚艷,想打架嗎?”
玉澤春回首冷叱。
“怕你啊?打就打……”
“建議你們脫光衣服再打,比較好看。”
古籐懶懶地伸展四肢,又道:“玉澤春,把你的銅棍拿給蘭若幽,或許她媽媽需要。我在這躺一會,你們要吵要打,都到外面。會再和你算帳。”
玉澤春從包裹裡取了銅陰莖,走出了臥室。
律都楚艷躺到床的外側,摟著古籐,輕聲道:“小男人,我打不過她……”
“別怕,你老公打得過她。”
古籐吻了她的嘴,“這段日子我聽了你的話,沒有碰過她,你也該消氣了。今晚你和她一起陪我吧!”
“嗯,你聽我的話,我也聽你的話。但是,即使你納她為妾,我的名分也得比她大。湯雨菲的年齡比我大呢,她也叫我做姐姐,所以我對她沒有意見。除了凱希和艾蓮,我是你第三個妾,我就得排第三,否則我不甘心。”
“以後再說吧,這種事情沒有承諾的必要。”
“惱你!不准你睡玉澤春……”
“律都楚艷,你挺霸道的呀!”
燕瑤的笑語傳入,卻見她與默爾拉、玉澤春進來。
古籐和律都楚艷,當即下床。
燕瑤聲色俱嚴地道:“古籐,你欺我父。”
古籐猜知她已了解事實,便道:“聖後恕罪,我當初向蘭若幽承諾過要救她的父母,因此潛入深宮,令雲宮嬋服藥,賭了這一把。如今她們母女重逢,請聖後莫把她送回去,古籐任由聖後處罰。”
“罷了,你費煞心機,做得如此‘巧合’,也算一種能力,我便讓你得到她。今晚本來是想找你出去逛逛,但看到你的血能夠解瘟毒,我就猜測雲宮嬋所中之毒,必是你之手段,心情很不好。”
燕瑤驀然轉身,往門外走出,“古籐,我不介意你從父王手中把她奪過來,但是你瞞著我行動,這是你對我不忠的表現。”
古籐“噗”地跪地,誠摯而恐慌地道:“古籐至死忠於聖君和聖後。”
“我期待你在以後,能夠用行動證明你所說的。”
燕瑤已是出去。
古籐從地上站起,默然許久,走出玉澤春的屋,轉回他的房間,在浴室裡看到春情洋溢的雲宮嬋,她臉上的黑瘡已消腫。
他道:“你還需要多泡幾天血水,現在熱水已冷,回到你的房間吧。”
雲宮嬋從浴缸出來,跪倒在古籐的腳下,“雲宮嬋磕見主人。”
蘭若幽驚喊:“媽媽,你不能夠做他的女奴啊……”
“蘭若幽,帶你媽媽回去,我想靜靜。”
古籐不等蘭若幽說完,已然下了逐客令。
蘭若幽多少猜測到他的心思,也不敢多語,默默地替母親穿好衣裙,扶著母親離開了。
古籐坐到茶幾旁,喝了杯茶,仰首看看律都楚艷和玉澤春兩女,低首又斟茶,道:“叫侍者再換一缸熱水,今晚你們陪我,誰都不准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