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主人,醒醒~」
古籐睡中聽到蘭若幽的呼喚,眼睛也沒睜開,便道:「蘭若幽,什麼事?」
「芬格蘭小姐提了一袋金幣過來,說要給你的。」蘭若幽回答。
「她也沒欠我的錢,讓她拿回去自己用吧。」
「你明知我在床前,不肯跟我說話嗎?」芬格蘭怨嗔,把手中的布袋砸到他的小腹,「我把商票換成現錢,一枚不少地給你,是否還要撕了我?」
「蘭若幽,下雨啦?」古籐依然沒答理芬格蘭,而是詢問蘭若幽無關緊要的問題。
「主人,沒下雨呢~」
「怎麼打雷?」古籐把裝著金幣的袋子挪到床前,轉身面向床裡,「把雷趕到外面去,好吵。」
芬格蘭氣不過,怒道:「古籐,我哪裡惹你?你的女奴掉到角鬥場,並非只是我的錯。你說我不拿出三百金幣給你,便撕了我。如今你的女奴活生生的,我也給你三百金幣,你還有什麼不知足?」
「你是沒有錯,所以我不收你的金幣。你我萍水相逢,這事結了,已沒相干,請給我安靜的空間,謝謝。」古籐下了逐客令,說話的聲音卻柔和。
芬格蘭多少瞭解他的性格,聲音變得柔和地道:「若是你救不了女奴,你是否真的會撕了我?」
「那是不可能再發生的事情,因此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雖然那事並非完全我的錯,但也是我的過失所致。」芬格蘭沉默一會,真誠地道出她的歉意,「你要我如何做,才肯原諒我的過失?我不喜歡欠著別人的感覺……」
「唉,躁動。」古籐轉身過來,睜眼望著芬格蘭,道:「你覺得欠著我?」
「嗯,人是你救的,錢是因你而贏的……」
「你想還債?」
「我不覺得我是欠債,但我想還自己心靈安寧。」
古籐凝望她艷嬌的臉,道:「你洗了澡?」
芬格蘭嫩臉飄紅,吱唔道:「在角鬥場擠了半天,滿身都是汗水,我找了間旅館清洗。」
「也就是說,你的錢袋裡面,不足三百金幣?」古籐的「小心眼」真會計算……
「兩百九十九枚。」
「少了一枚,——你說謊了。」
「你別斤斤計較,我原有兩枚金幣,都是你害得我身無分文。」芬格蘭嗔怨地道,那雙媚眼,飄著幾縷怨尤的銷魂色彩。
「你有三百金幣,比我富有。」古籐坐起身,臉湊到她的胸前嗅了嗅,讚道:「好香!既然你要還債,我便滿足你的心意。用你美麗的香體賠罪吧,我很想進入女人的身體,那會讓我感覺舒服……」
「我陪你做一次,這事便算結束嗎?」
「起碼我接受了你的歉意……」
芬格蘭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帳牆,咬唇輕道:「你得答應我,別射在我裡面,我不想懷孕。」
蘭若幽把門反鎖,折回來後二話不說,乖巧地替芬格蘭寬衣……
芬格蘭稍偏豐腴的上半身,裸露在古籐的眼底,他把臉貼在她的雙峰,「好大!」
雖然芬格蘭只有十七歲,但體態圓豐嬌健,雙峰比同齡女孩圓聳許多,瑪爾莎比她高挑健美,**也沒有她此般的尺寸。
古籐的雙手抓到她的**,發覺自己的手有些不夠用,怎麼也攏抓不完這兩顆柔軟而不失彈韌的嬌肉。他衝動得把她的嬌體,摟到懷中,輕輕地咬著她的乳頭……
蘭若幽脫掉芬格蘭的褲子,一聲不哼地爬到床上,跪到古籐後面替他寬衣。
直到她把他的上衣褪除,她才輕言:「主人,你坐在床前,我不知道怎麼幫你脫褲……」
古籐摟著芬格蘭躺到床上,抱住她的臉想吻,她卻有些不願意,他的熱情冷了許多,道:「你單純只想跟我**完畢,然後瀟灑的離開嗎?」
「你還想要我怎樣?」
「不怎樣,只是問問。」
蘭若幽趴到芬格蘭拱起的屁股後面脫古籐的褲子,看到芬格蘭金毛淡生的肥嫩陰戶,她呶了呶嘴,猛地雙手一扯,把古籐的兩條褲子都脫了,坐到床尾,問道:「主人,要我在這裡侍候嗎?」
「現在什麼時候?」
「黃昏。」
「你在屋裡尋個角落休息吧,芬格蘭小姐懂得如何侍候我。」
古籐吩咐完畢,便像條死魚般躺著,眼睛直直盯著芬格蘭。
兩具肉體迭交,本是纏綿的景象,突然間陷入尷尬的僵局。
芬格蘭雖然感覺到他的堅硬,卻感受不到他內心的衝動。
蘭若幽像以往一樣,倦縮到門背。
芬格蘭無法承受古籐的目光,轉臉看向蘭若幽,道:「你要我如何侍候?」
「是你堅持要賠罪道歉,你應該懂得,**就那回事,把我那根堅硬的東西,插入你那道縫肉,我射出來之後,這次**便算完成,你也可以離開了。」古籐表現得很冷靜,其實他的身心已「躁動」。
芬格蘭被激怒,冷笑道:「你以為我怕你嗎?我丈夫比你強壯百倍,他的**二十三公分粗長,我都不畏懼;你這根只有十三公分的小東西,根本不能夠入我的眼……」
「能夠入你的騷屄便足夠!」古籐沒有自卑感,在這個獸人橫行的時代,他見多了粗長的生殖器,想自卑也找不到比較對像——因為根本沒得比。
芬格蘭無語,她撐起身體,右手繞到股底,握住他的陰莖,在她肥嫩的陰戶磨抵一會,皺了皺眉,導引龜頭塞入未濕透的陰道,便沉坐下去,把陰莖全根吞套,咬著唇激烈的搖聳……古籐舒服地閉起雙目。
「撲、撲、撲……」沉悶的肉碰聲,漸漸變成清脆的「撲滋、撲滋……」的聲響,證明女人的愛液充足,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
在這六月下旬的浮熱天氣中,她的鼻尖和眉額很快地滲汗,眼淚也從她的雙眸流出。
古籐的生殖器雖然不粗長,卻也很硬、很熱,進出時的磨擦快感依然存在。
她希望他快些射精,好結束這錯誤的「賠罪」。她呻吟,堅強地動作……
直到她體累身酥、渾身滲汗,他除了呼吸變得渾濁,沒有任何射精的跡象。
「你這爛人!我寧願被你撕掉,也不要跟你繼續……」芬格蘭惱羞成怒,退坐到一旁,拿起衣服便穿,「我滿心愧疚,誠摯地過來道歉,本來以為你會原諒,返還我一些金幣。結果你不但收了金幣,還要我用身體賠償,我也忍了,背著丈夫,和你做!你卻沒有任何反應,狠狠地踐踏我的自尊。我承認,你做到了,是我自作賤,你讓我覺得自己就是個賤貨,滿意了吧?」
「你不甘願,為何答應?你的眼淚,是因為感覺對不起你的丈夫嗎?但你要賠罪,是必須作出犧牲的。你犧牲了忠貞,你的心便獲得安寧嗎?女人,不要隨意向男人賠罪,否則往往會後悔。」古籐睜開雙眼,翻坐到她的身前,雙手繞到她的後背,褪解她剛穿戴上的乳罩,「你讓我很舒服,挑起我的慾火,我不能夠讓你中途離開,這次換我來侍候你。」
「不要你的侍候——」
「可以吻你吧?」古籐不理會他的拒絕,直接吻住她的紅唇,她開始推拒,他乾脆把她推倒,壓得她緊緊的,舌尖頂開她緊合的玉齒,直搗她的潤腔,並且伸手回來握住陽具,送入她潮濕的陰道。
她終於變得安靜,流著淚任由他的舌頭在她的嘴腔裡吮咂,驚覺他的舌頭伸延得很長,滑入她的嘴腔很深、很深……
古籐讓陽具深陷她的肉道,卻沒有任何抽動。如此地吻著她的嘴,直到她喘促地回應,他退離她的嘴唇,吻吮她的眼淚,聽著她的咽泣,他開始緩慢地**,一下……一下,輕輕地抽出、輕輕地送入。
「你幾時嫁的?」
「一年前~」
「嫁得早了些。你的丈夫是誰?」
「雷傑歐?斯林格列。」
古籐停止動作,撐起半身,愕然地盯著她看,好一會,他的神情恢復一貫的平靜,道:「馬雲大祭司的大孫子?」
「嗯~你認識我的丈夫?」
「沒見過面,但知道他是大祭司的孫子。」古籐繼續伏插,看著她流不止的眼淚,問道:「你很愛他?」
「我和他是青梅竹馬,我很崇拜他。十五歲的時候,我把身體獻給他;十六歲的時候,大祭司要他對我負責,安排我們結了婚。但在學院裡,他從不說我是他的妻子,也不准我說他是我的丈夫。他寧願跟別的女生相處,也不願意陪伴我。回到家裡,也不是很熱情……。他是怨我逼他結婚太早,讓他的生活沒自由。我都不管他如何鬼混,只想他對待我好些。今天我讓他陪我看角鬥,他卻和一群男女出城郊遊。嗯呃~我是大祭司的孫媳婦,你不怕此事洩露會對你不利嗎?」
「你早說出你的夫家,我是不會碰你,畢竟我們血瑪是大祭司的直屬勢力,我不好搞他的孫媳婦。然而都搞了這麼久,也沒必要後悔了。真的洩露,被斯林格列家追究,我只有逃亡,但你會比我慘許多。」古籐被她汁水充足的肉道夾得舒服,**得速度逐漸加快,聽得她低聲呻吟,他又吻她的嘴唇,「你的丈夫陽具粗長,我這般短小的東西,應該讓你失望吧?」
「還行~,你若是太粗長,我便不會跟你做,因為我怕會迷戀你。但你生得一般尺寸,跟我丈夫沒得比,跟你做一次也沒什麼,反正我習慣丈夫的粗長,更愛他給我的**和滿足。他那根**,插進我裡面的時候,感受是很強烈的,脹頂得我全身都酥爽,每次都讓我舒服得不停地叫喊……」
「難怪你下面如此寬鬆,原來被大**搞得太爽。」
「我很緊的,你自己不濟事,怨得我嗎?我那裡又緊又嫩,跟處女沒兩樣……」
「倒是要好好的瞧瞧,是不是真的又緊又嫩?」古籐縮退回來,趴到她的胯前,目光落到她的私處,但見她的陰戶生得甚是肥隆,柔軟的兩片潔白大陰唇,形成兩扇微臌的肉丘,被插出的縫洞淫液漬漬,兩瓣本是藏在大陰唇裡面的小陰唇嫩紅無雜色,「雖然生得挺肥的,但不是很緊嘛,騷縫裂張成不小的淫洞,哪見什麼緊合?」
「你白癡啊!我剛被你插著,哪能那麼快閉合?等明天你再看,縫兒都找不見……喔!呃!喔嗯~」
古籐在她說話之際,埋首至她的私處,舔吻她的陰戶。壓著她柔脆的毛及嬌嫩的肉,他不停地吮吸她的愛液,並把舌頭伸入她的陰道裡,舔撩她的小陰唇和陰道壁。她的陰戶雖然生得無特色,卻是許多男人所鍾愛的肥隆妙品,美麗而可愛,看著舒服,**著痛快!
「喔喔!嗯嗯~你的**雖然沒有我丈夫的**強悍,但你的舌頭比他的舌頭厲害。每次做愛,他也喜歡吻我的陰戶,可是他的舌頭,從來沒能夠伸入我裡面,你的舌頭卻伸入得很深,像根柔軟生滑的陰莖……啊喔!我喜歡你吻我的寶貝,喔嗯嗯,古籐上尉~」
古籐乾脆把她的雙腿推曲,雙手繞過她的腿側,攀到她的雙峰,捏玩兩顆鮮紅的乳頭。雖然她已有兩年的性愛史,但無論是**還是陰戶,都保持最初的鮮嫩。也許是這兩年間,她性愛的次數並非很頻繁,也許是她的膚色和基因天生的好,除了無可挽回的處女膜,她擁有少女的一切!
「嗯嗯!嗯~古籐上尉……」從她的呻吟中,多少聽出她對古籐的敬仰之意。
古籐聽了她銷魂的呻吟,衝動得仰首跪起,堅硬的**抵到她裂濕的陰縫,腰胯稍微使勁,順利地插入她肥嫩柔潤的陰道,雖然感覺不是很緊湊,進出之間卻是流暢舒爽。他雙手勁抓著兩顆少女的彈性**,眼睛盯著自己**插抽得陰縫愛液淫閃,大感快意,**得更激烈,喘道:「芬格蘭,我在霸都這幾天,你做我的情人吧?」
「喔呃~不要!我只能夠忍受自己不忠一次,這次過後,你別再來找我。嗯噢!深一些……,今天我生悶氣,看著你也不是很討厭,才答應如此的賠罪方式。我很早便聽說過你……喔喔!只滿足你這次,不要跟你糾纏不清,以後見了我,你要當作不認識,懂~懂麼?」
古籐沒有回答,他側臉吻吮她的高舉的玉足,胯部加速**,「噗滋~噗滋~滋滋撲……」,淫糜的節律,導引他的慾火的爆發,胯間的白嫩的**,神異地增變兩三公分,現出他的猙獰本色,插得她迷糊地呻吟,甚至閉目享受他給予她的快感(也許這種快感,沒有她的丈夫給予她的強烈,卻也是真實的存在)。
「喔嗯!喔嗯!喔喔喔~深些,快些,我~來了……」芬格蘭的情慾,隨心靈的放鬆而釋放,在古籐的努力中,她的**如期來臨,拱起她豐圓的股臀,期待獲得更強烈的撞磨,「喔喔!再深一些~」
古籐雖不為自己的生殖器而感自卑,偏偏在此時覺得尺寸不夠用。這女人生得豐腴,乳聳腰勁,股大臀實,陰戶嫩肥卻並非很緊實(瑪爾莎比她緊實一些),亢奮中的她,陰道滑寬而深,他變異的猙獰陰莖,仍然不能夠給她真實的脹撐和堅磨,也難以撞到她的陰道底部,自然滿足不了她淫蕩的要求。幸運的是,她能夠滿足他的需要,能夠讓他盡情地發洩……
「幻想是你老公在**你!便會覺得我插得你很深……」古籐蹲跪而起,推她的雙腿貼壓她的雙峰,照著她拱起壘裂的肥陰戶,一邊看著她嫩紅的**,一邊拚命地插頂,尋求一種激情的釋放。
他的內心,湧起淫糜而狂野的慾望;他曾經無數次地抗拒這種與「與生俱來的、濃烈的欲焰」,卻在首次進入女體的時候,獲得最初的釋放,那次之後,他瞭解一個事實:進入女人的身體,不但讓他感到性愛的快樂,還會令他的體能迅速提升,精神變得舒暢。
對於這種莫名狀況,他至今未瞭解原因,倒是那個令她懷念的女人,明確地跟他說了這般的話:假如女人的身體,能夠令你變得精力充沛,以後便勇敢地進入她們生命的源泉吧。
可惜的是,自從那次之後,他便被判入獄,出獄後遇到的第一個女人,竟然是侄女……
想到瑪爾莎,古籐的情慾更盛。別看他體格單薄,**的狂猛程度,不輸於任何肌肉猛男!
「喔喔!嗯喔~古籐上尉~,你在床上的表現,像你在角鬥場,一樣的悍猛……」
兩人汗流如雨,芬格蘭已達**,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雙臂,股臀搖擺,逢迎**的**,汗濕的嘴兒,不停地嚷著「嗯喔古籐上尉、喔古籐上尉~」,春眸帶著絲絲情縷凝望古籐,「喔喔喔!古籐上尉,你比我丈夫**得更有力量,你是一顆蘊含強大力量的小石頭,砸得人家頭暈~」
「你若真暈了,我把你砸醒!」
「渾蛋古籐,你也很色~!喔嗯嗯~你要我命!啊~」
芬格蘭尖叫一聲,臀胯拱送,一股淫泉噴湧而出,忽地雙股落床,擺臉噓喘,瞇著雙眼不語。
古籐放下她的雙腿,趴到她的胯間,把她側擺的臉捧轉過來,死死地吻住她的嘴,得到她迷糊的響應,他猛烈地聳動胯臀,狂插百多下,深深地插在她的陰道,強射的精液噴燙得她輕扭美臀。
不一會,稠深的白色液體從她的屄溝流溢出來,一灘一灘地佈滿她股臀下面的床布……
「在你裡面,射了。」古籐退離她的紅唇,無法止息的粗喘,噴在她的滲汗的鼻尖。
她扭臉朝蘭若幽嬌喊:「那個女奴,你不過來幫我們擦汗嗎?是不是你的主人寵你,便可以偷懶?」
蘭若幽只得從地板爬起,默默地取了幾條巾帕,爬到床上跪著擦拭兩人的汗水……
古籐翻身仰躺,芬格蘭退身靠到床欄,看到雙腿之間的床布上灘灘精液,她驚得仰坐而起,低首再看自己的陰戶,竟見還有精液湧流,扭臉便瞪著古籐,詫然問道:「你是精液怪獸嗎?怎麼射出這麼多的精液?我跟丈夫做愛兩年,他每次射出的精液,我已覺得很多,但你射出來的精液,比他多十倍都不止!明明說了不准射到我裡面,卻射這麼多進來……」說罷,她又無力地靠躺下去。
蘭若幽擦拭完她的上半身,擦到她的陰戶之時,看到她流著精液的裂洞,她抬眼又看看古籐那根軟縮的陰莖,垂首輕輕地擦拭淫穢的騷戶,道:「芬格蘭小姐,你是不是喜歡我的主人?我總覺得你是有備而來,蒙著臉、洗了澡……」
「做你的活,懶鬼!若你是我的女奴,早把你賣出去。主人享樂時,女奴該侍候,你卻跑去睡覺,哼!汗水都沒人幫我擦擦……」芬格蘭埋怨一翻,又道:「我和丈夫做愛時,一群女奴盡心服侍,不知多美妙!」
「我並非你的丈夫,不是嗎?」古籐翻身壓到她身上,輕吻她惱意的嘴唇,「你丈夫搞女奴的時候,你不吃醋的嗎?」
「我為何要吃醋?這時代哪個有點身份的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沒有奴隸侍候的?我們尋歡,她們配合;我們出汗,她們擦汗;我們口渴,她們遞茶送酒;我想吃東西,她們餵我……被她們吻舔,也被她們撫摸。我玩她們的肉體,看丈夫**得她們淫叫,我也會興奮。她們為我們的性愛,增添許多樂趣呢。」
「既然你說得如此豁達,為何在意你丈夫跟別的女孩相處?」古籐反問道。
「外面的女人,跟家裡的女奴,會一樣嗎?他跟外面的女人鬼混,我看不見,也不在我身邊;他和我做愛時,女奴在我旁邊,他怎麼搞女奴,我看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他在我身邊。女奴服侍我,也服侍我的丈夫,我們也享玩她們的肉體,她們是我們的助手或玩伴。外面的女人算什麼呢?就會偷我的男人,我當然要生氣!」
芬格蘭醋勁十足,看得出她很在意丈夫在外面亂搞,然而她有沒有想過,如今她也背著丈夫跟古籐偷歡呢?
古籐不由得扭首瞄了瞄蘭若幽,看見她紅著臉垂首不語,他回首又吻芬格蘭,道:「你的女奴很美吧?」
芬格蘭道:「哪個貴族選女奴時,不是選漂亮的?只有做粗活的女奴,才是沒有姿色的。瞧瞧你的女奴,不也是很美嗎?我沒見過多少女孩像她這麼純美的,她以前應該也是貴族吧?我想要她脫光衣服服侍我們……」
「你還想跟我做第二次?」
「休息一會,我便離開。」
古籐淡然而笑,道:「蘭若幽,你出去喚侍者換掉浴缸的水,讓芬格蘭小姐清洗乾淨,回去找她的猛男丈夫。」
「嗯。」蘭若幽下床,出門叫喚侍者……
芬格妮背轉身側躺向裡,古籐也側身下來躺到她的背後,摟著她的身體,撫摸她的**……
「因為背叛丈夫,你此時想哭吧?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聽聽你們夫妻間的**,雖然我知道這是很無禮的要求……」
「我們擁有很多助興性品,其中最珍貴的便是『魔沼觸靈』的觸角。我們有三根魔觸,一根公體魔觸兩根母體魔觸,我最喜歡公體魔觸的插入,總帶著不可名傳的刺激,會讓我變得很興奮,快感和**不止息。可是這段日子,他老是拿那根魔觸討好外面的騷貨,叫女奴們用剩下的兩根母體魔觸和別的性品服侍我……,他已經忘了,我最需要的是他。」
芬格蘭說到最後咽泣出聲,嬌體顫慄。
古籐不懂如何安慰,只得隨口說道:「要我買一根給你嗎?」
「公體魔觸很貴的,一般的也要五百金幣;如果是觸尖,則要一千金幣以上;假如是極品魔觸,還會更加珍貴。我們的那根公體魔觸,便是極品,形狀像男性的陰莖,整根遍佈『細凸』,並非一般的魔觸。我聽他說,是花了三千金幣購來的。他卻拿出去,跟別的女人使用,我恨他!」
古籐也略知一些「魔觸」的行情,這種「魔觸」生長於魔沼生物「觸靈」身體。二十六年前,魔沼生物及魔沼一族被全大陸滅絕之後,人們瘋狂地砍下「觸靈」屍體上的「觸角」,以防腐藥水淬洗、晾曬成如今性愛聖品「魔觸」。
魔觸分為公觸和母觸,母觸雖比一般的性品昂貴,卻遠遠不及公觸的搶手,只因公觸插入女體後,被女性溫熱的愛液一泡,便會產生一種淡然的催情效用,能夠讓女性的快感持久不息、**不絕……
也因魔沼觸靈的滅絕,現存的魔觸不可能增產,因此魔觸便成為限量版物品,被許多貴族收藏,哪怕外面流通低質量的魔觸,也是價格貴得可怕的奢侈品,一般人很難買得起。
「主人,侍者提水進來換了,你們要遮掩一下嗎?」蘭若幽在門前問道。
「讓他們進來吧!」古籐翻身坐起,但見四位男侍提了八桶溫水進來,他們到屏風後倒換完畢,出來時不停地瞄看芬格蘭性感的背臀,看得他們褲襠都鼓撐起來,然而當他們看到古籐裸露的下體,眼中露出蔑視之意。
等他們離開後,蘭若幽把門鎖緊。
古籐轉身扳轉芬格蘭的嬌體,坐到她的胯間,輕輕地拔弄她的陰唇,道:「你現在要去浴洗嗎?」
「等一會,我累呢。若是你的尺寸粗長些,我也許會被你整死……」她帶淚的春眸,壞意地瞄看他。
古籐手指挑逗她的性器官,眼睛卻看著她的臉。她的美麗是肯定的,但並非很獨特,而是一種挺大眾的艷美。豐潤的橢圓的臉蛋,勾勒出艷銷的輪廓曲線;黑艷的雙眸,經淚水的洗禮,嫵媚中更舔幾分純意;像很多白種女性一樣,她也擁有高俏的玉鼻,而這好看的鼻子底下,是一張適中的艷嘴,雙唇略厚、很具質感。
「我漂亮嗎?」她見他看得認真,驕傲地問道。
古籐點點頭,目光落到她的陰戶,翻開她的陰唇,捏擠她玉珠般的陰蒂球,「我剛出獄,沒有女人,你做我幾天情人,可以嗎?」他重複剛才的請求。
「不可以。」芬格蘭輕聲拒絕,轉口又道:「我的丈夫,寧願跟那些沒我漂亮的女人玩鬧,也不願意多陪陪我。雖然我爸是斯林格列的家將,但好歹也是一名大將,是巴克約王國頂尖的貴族之一,我比那些小貴族家的小姐,高貴多了。他偏偏要去討好那些低賤的女人,把高貴漂亮的我晾到一邊。我是非常生氣,可是我不想背叛他……」
「你已經背叛了。」坐在桌旁的蘭若幽爆語一句,直接指明芬格蘭的「不忠」。
「小屁孩,你懂什麼?「芬格蘭嗔叱,忽地又幽語:「我是賠罪,不是背叛。再說,很小的時候,我想嫁給古籐上尉……我爸偶爾提起古籐上尉,說他是神童,九歲便率兵平亂各地叛亂,那時我好崇拜他。十三歲以前,我幻想過嫁給古籐上尉;十三歲以後,我憧憬嫁給雷傑歐……。然而今日看見古籐上尉,我很失望的,他不像我想像中的高大英俊;跟他做愛之後,更加的失望,他都沒有粗長的生殖器,呀嘻~但做愛能力頂強的,又色!」她笑了。
古籐趴到她圓聳的柔胸,溫柔地啜吻她性感的濕唇,「你下面好濕……」
「被你弄著,不濕才怪!」芬格蘭羞嗔,都嘴親吻他的嘴唇,撒嬌道:「我若懷孕的話,該不該把你的孩子生出來?」
「以前你跟丈夫做那麼多次,都沒有懷孕,怎麼可能跟我做一次,肚子突然爭氣?」
「你不懂啦,我們的女奴,要麼服了絕育藥,要麼做了絕育手術。很多時候,他都在女奴身體射精,偶爾射到我裡面,也是因為那些天我不容易受孕。喔~嗯!你~又插進來?」
芬格蘭的笑容凝結一會,忽然推開他,翻身跳下床,拿起衣服便穿……
古籐落床站到她的背後,她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比他矮些;他擁著她的豐腰,臉貼著她的肩頸,吻著她的耳珠,道:「夜了,陪我到天明,好嗎?」
芬格蘭不言語,她感覺到他的胯部貼緊她的股臀,也知道硬挺的**挺戳她的陰戶……
她靜靜地站著,直到他的龜頭終於進入她的陰道,他又把臉貼到她的肩頸。
她扭臉回來,低喃:「我前面說過,只陪你做一次……」
「一晚,好嗎?」
「我尋不到繼續陪你的理由……」
「我要你!」古籐不容拒絕地低喝。
「抱我到桌前吧。」芬格蘭歎語。
古籐抱她到達桌前,她便趴撐在桌,雙腿稍張、翹拱豐臀……
「明天~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