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趕緊射精啦,幽幽的手好累。」
黑夜裡,響起蘭若幽嬌脆的催促,雖然看不到她在做什麼,但從她的講話中,可以想像她正在做著的事……
「來了!握緊些,我射——」古籐躺在草地,揉抓閜若幽的左手,勁道大增。
「丫——啊!痛啦,主人好蠻的——」黑暗之中,蘭若幽痛呼。
古籐爆脹的龜頭,被溫潤的柔嘴含吸,他的精液如湧泉般注入她的嘴腔,被她吞吸進胃。
爽過之後,他伸手把她摟到胸膛,手指撫著她的嘴唇,疼惜地道:「說好不用吃的,為何又把精液吃了?」
蘭若幽嬌羞地道:「如果不吃進去,會弄髒主人的身體,幽幽的手兒也會髒的。」
「吃了進去,你的肚子會髒的。」
「不怕的啦,反正肚子裡裝的都是髒東西……嘻嘻!幽幽能夠令主人躁動,感覺好高興呢。」蘭若幽天真地歡語,吐出舌尖吻他的鼻,「主人,讓幽幽用身體服恃你吧,你每次都弄得幽幽濕了小褲,幽幽——也是很想要的。」
「免疫。」古籐一如既往的拒絕。
「嘴硬。」蘭若幽語,舔吻到他的嘴唇,香舌兒被他吸吮。她喜得張開小嘴,但感他的舌頭伸入她的檀腔,咂吮得她好舒服……,她熱情地回應,一時口舌纏綿,竟是迷醉了。
此時,夜空中響起振拍聲,兩人感到四周風動,龐大的黑影落於他們的身旁——「古籐上尉你好懂情調,和小女奴在草原上纏綿。若非夜羽引路,好難找你……」
「溫玉夫人找我何事?」古籐雖然看不清楚母女倆,但可以猜知是夜羽載乘溫玉而至。
溫玉和夜羽,走到他的身旁,「可以邀請我坐下來嗎?」溫玉柔聲問道。
「請。」古籐依然擁著蘭若幽,待得她們坐下,他道:「你夜裡尋我,如果沒有正事相商,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對我有興趣?」
「我想找你問問羅瑩的婚後生活,因為你的嫂子們都不肯透露。」溫玉道出她的真正意圖。
古籐驚問:「你是我四嫂的什麼人?」
「我算是她的奶娘吧。」溫玉歎語,一會之後,她繼續解釋:「我的夫君,是魯斯特城主的司士,夜羽和羅瑩同齡,那時羅瑩媽媽奶水不足,我同時哺育她們。羅瑩嫁的時候,我心中就像嫁女兒一般歡喜,後來得知她的夫君逃婚,我心裡常替她擔憂。」
古籐想起豐滿的她,那高聳的胸脯,估摸哺乳時期的她,奶水肯定非常的過剩。
他收起微蕩的心潮,道:「如此我便比較好理解你的故意接近了。但你既然是四嫂的奶娘,心中又思慮她,為何不親自到血瑪探看?我是不想就四哥和四嫂的事情多說的,畢競我是他們的弟弟,他們婚姻的好與壞,由不得我在背後談論。」
「我只是她的奶娘,可以在心裡疼愛她,卻不能夠隨意探望她。在牧蘭集遇到你們,便想從你們的口中,得知一些她的生活細節,但跟隨你們這麼多天,也和你的嫂子們熟悉起來,偏偏她們不願意說起家事。今日妮蘭洩露一句,我聽著更是擔慮,真的好想知道羅瑩到底過得如何,你與我說說好嗎?」溫玉誠摯而憂傷地懇求。
古籐固執地道:「無可奉告。」
溫玉沉默一會,道:「你若和我說了,我就陪你睡一次。」
「媽媽——」夜羽低呼,甚為不悅地道:「你不要這樣……」
溫玉打斷她:「夜羽,別出聲,媽媽的事情,由媽媽做主。」
古籐道:「我同意你的提議,但得附加一項條件件,就是你必須伏到我的胸膛,我才會和你談說四嫂的事。」
「放肆,我媽媽豈能趴到你身上!」夜羽訓斥,繼而威脅:「若你不安分說事,我把你殺了。」
「鳥人總是喜歡說些人類聽不懂的鳥話——,我沒有強迫你的媽媽,是她提議要陪我睡:既然敢提出來,應該表現得有誠意些。」古籐咄咄逼人,雖然顯得卑鄙,說的卻也是道理。
「你讓小女奴起來吧,我趴到你身上便是。」溫玉誠然是答應了。
蘭若幽不等古籐吩咐,乖巧地爬到溫玉母女中間,嗔道:「夜羽小姐,你坐遠些啦,我要隔著你和主人,以防你偷襲我的主人。」
夜羽不肯栘動,但溫玉卻說「沒事的,夜羽你離遠些」,她只得移離兩三尺,冷聲道:「古籐,你若敢對我媽媽做出多餘的動作,我誓會殺了你。」
溫玉猶豫一會,朝古籐趴伏下去,被他伸出雙手摟抱了,她的嬌體僵了一陣,感覺到他沒有後續動怍,她也就沒有抗拒,但等了好一會,聽不到他說話,她只得壓抑住心中的羞惱,努力地保持平靜,道:「我已經順了你的意,你也該和我說羅瑩的事了。」
「我在整理頭緒。」古籐慢悠悠地道,她豐滿而柔軟的肉體壓貼在他的胸膛,令他暗暗躁動。女性特有的氣息,噴拂他的臉龐,他很想抱著她的臉狂吻,但還是暫時忍住了。他繼續沉默一會,才道:「雖然我的四哥不愛四嫂,但我們全家都喜歡她,我媽媽說,假如四哥不願回心轉意,便把四嫂當做女兒嫁出去。」
溫玉不悅地道:「她是你們血瑪的媳婦豈能隨便改嫁?你們把我的羅瑩當貨物嗎?」
「四嫂也是這麼說的,所以她打算終死血瑪。然而——」古籐頓語,雙手試探性地撫摸她的豐臀……
也許是想知道古籐未說完的話,溫玉竟然不阻止他過分的小動作,只是急切地道:「你倒是說啊!」
「我在努力地記起來,你給我些時間回憶。」古籐的手插入她的股臀之間,雖然她沒有穿裙,但長褲的布料卻是如輕紗般的薄軟,他的指尖觸碰到她的股溝瞬間,她有了抗拒的反應,伸手回來抓住他的手,卻是不敢弄出大的聲響。
「你要回憶到什麼時候?」她仍然保持平靜的語氣。
「我要深入回憶,才能夠回想四嫂對找說過的事。」古籐一語雙關地道,右手使勁往她旳雙腿間攏入,她的勁兒無法與他的力量抗衡,也不好意思讓女兒知曉她此時遇到的窘境,只得鬆開手,默許他的手在黑暗中的侵犯。這使得古籐更加的膽大妄為,隔著薄薄的褲布,手指輕輕地磨刮飽滿的陰戶,卻依然不肯繼續說事。
「古籐,你再繼續沉默,我便真的生氣了。」溫玉的呼吸見了些急促。
古籐得寸進尺地道:「你讓夜羽離我們遠些,這是很隱私的事情我不想讓她聽到。」
因為漆黑之故,夜羽看不到他的舉動,但聽得他如此說,她卻是怒了,道:「我要守著媽媽!」
「夜羽,你和小女奴走遠些,他不敢對媽媽做什麼——如果他敢亂來,媽媽會喊你。」溫玉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難控制,羞於讓女兒聽出端倪,只得順了古籐的意圖。
「媽媽,你不該如此——」夜羽悲然歎語,起身走離二、三十米:蘭若幽自然也跟她去了。
溫玉伏首到古籐耳邊,忿然地道:「古籐,若你繼續輕薄我,別怨我與你撕破臉。」
「夫人稍安勿躁,我這便與你說。」古籐也湊嘴到她的耳邊,故意往她的耳裡吹了口氣,道:「四嫂說她有喜歡的男孩……」
「啊?」溫玉發出一驚呼,那邊的夜羽驚問:「媽媽,怎麼了?」
「夜羽,沒什麼,他說的事,令媽媽驚訝。」溫玉回復了夜羽,低聲輕叱:「快說,羅瑩喜歡誰?」
「我正在想……」古籐又開始耍賴撫摸她的私處,直到感覺褲布有些潤意,且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伸手回來投索她的腰帶,竟是要解她扎繫於腰側的扣結——溫玉驚得回手抓握,被他的手甩開,碰觸到他的大腿,她怔然一下,顧不得他的動作,再次伸手摸他的腿,確定他下身的**(趴到他身上之後,她便感覺有些奇怪,然而因為他穿著上衣,她沒有顧慮太多……),她驚得撐身欲起,卻被他的左手摟壓。偏在此時,她又感股臀清涼,他的右手已把她的褲子扯褪,這如何了得!
她伏首下來,咬住他的耳朵,低聲怒言:「你若不放我離開,我咬掉你的耳朵,」
「你不想知道四嫂喜歡誰了?」
「我不想聽了,你讓我離開。」
「很難的。」古籐低語,把她的長褲和小褲,都褪到她的膝腿處,「是你說要陪我睡的,也是你自己趴上來的,怨不得之後我對你做什麼。你說我很怪異,但你誠然錯了,我是正常的男人,只是多餘的話或多餘的事,有時候我不說、也不做。然而你生得太美艷,你應該很清楚的吧?為何你覺得我不會對你做出什麼?
難道在你們的眼中,我不是個男人?「
他堅硬的**抵在她的陰縫,使得她不敢胡亂動彈。也致使她羞怒萬分地咬他的耳……
「我認輸了。」古籐鬆開雙手,她也緊跟著鬆口,仰身要起來之時,他伸手又摟抱她,道:「我和你說了四嫂的事,你應該履行承諾。」
「你只是用無關緊要的話敷衍我,利用我對羅瑩的關心,欺騙我……」
「是嗎?你不也是同樣想欺騙我?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沒想過陪我睡?」
「我承認,說出那樣的話,是想欺騙你,但你這傢伙,比我想像中卑鄙。如今我也不想聽你說了,你也賺夠本了,彼此算扯平了。如果你仍然強迫我,則我也不顧羞恥。」溫玉重新伏到古籐耳邊怒言——說話的語氣可以重些,但聲音得盡量壓低。
古籐的手輕撫她的豐臀,**繼續在她的陰縫抵磨……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應該聽聞過有關我的傳言。你可以不顧羞恥,我卻沒有羞恥心。跟你實說吧,你咬不掉我的耳染,因為你並非念魂者,也不是血鬥士,你只是平凡的女性,我隨時能夠阻止你。不管你是否願意繼續聽,我已經對你說了一半,你也該履行一半的承諾。你應該比我清楚,你下面濕得厲害,縫門也已張開……」
「古籐,請你別這樣,別毀我的貞節,好嗎?」溫玉變了態度,悲羞地哀求。
「吻我。」古籐在她耳邊發出命令。
「我若吻了你,會放過我嗎?」
燙熱的龜頭,已經擠入陰道口:溫玉的心靈揪緊而抗拒,但身體生出不該有的期待……
「吻我!」
「好,我吻你,但你別進來?」溫玉把臉移正,吻他的嘴唇,淚水滴落到他的臉龐。
「舌兒伸進來!」他又是一聲命令,她只得把香舌吐入他的嘴腔,被他強勁地含吮,她一時不知所措,卻在此時感到他的雙手從她的股後插入雙腿之間,強行扳拉她的股臀,叫她無法夾緊雙腿。
她驚得試圖仰臉,下唇卻被他咬緊,與此同時,下體傳來一陣擦刺的痛覺,男性堅硬的圓物,朝她的身體裡頂塞進來:她沒來得及掙扎,那圓物又退了出去,然而下一刻,再次往陰道裡塞頂,此次竟是全根而入!
「古籐,我把你想錯了,你是世間最無恥的禽獸!」溫玉悔恨地悲斥,淚水洗過古籐的臉龐。
「你明知我是從牢裡出來的惡徒,當初不該把我想得太過善良。」古籐讓陰莖深留在她的體內,感受陰道的溫潤和套夾,沒有進行**的動作。他鬆開她的嘴唇,吐出他的長舌,頂入她的香嘴,吮咂一會,沒得到她的回應,於是退了出來,舔吻她的眼淚:「你回去之後,和四嫂的父母說說,讓他們過來看看她吧。
我無權責備四哥,但我知道四嫂很想見家人……「他頓語片刻,**退出她的妙穴,伸手下去提拉她的褲子,用了好一會時間,把她的褲帶重新繫緊了。
「你說過陪我睡一晚的,但我沒有把你想聽的話說完,所以我不做完這次。
明天你們離開吧,經過今晚這事,以後面對你,也許總想侵犯你。不管你多麼的怨恨和悲傷,也不管別人怎麼說,在我能力範圍內的某些事,我會做得毫不猶豫。
你就當被瘋狗咬了一口,反正我在某些人的眼中,也許就是一條瘋狗。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別惹瘋狗……J「你沒有瘋,我倒要瘋了。」溫玉狠咬古籐的肩膀,玉齒深人他的肌骨,含了他的鮮血,卻聽不到他哼半聲,她驚詫地鬆口,抬首問道:「你——不痛的嗎?」
「你的嘴沾了我的血。」古籐捧住她的淚臉,仰首吻吮她的嘴唇和嘴角,把她的淚和他的血,一併吞食。「若要承受別人的痛苦,得先學會承受自身的痛苦。
如果你不趕緊離開,我會再次侵犯你,還有別的問題嗎?「
「我詛咒你!」溫玉怒叱,拿他的上衣擦拭了眼淚,不忘甩他一記耳光,然後才爬站起來,喊道:「夜羽,我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