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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寵之下,必有嬌妻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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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素衣渡江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16:03:42 来源:搜书1

白毛風刮個不停,冷風像鞭子似的抽在身上,體輕的丫鬟被吹的裡倒歪斜,好不容易才摸到門口,才一推門,咣當一聲屋門便大敞四開,灌進一屋子北風。

煙露生氣的說道:「碧香,還不快關門,吹病了郡主,幾個腦袋夠砍的?」

碧香趕緊用力將門關好,將手裡的食盒擱在桌上後,便跪下低頭道:「郡主恕罪。」

暮嬋的確被這突如其來的冷風吹了個透心涼,但也知道下人在這個天氣出去拿東西不容易:「算了,起來吧。」

眼看快到沈琤兵馬所在的駐地,不想卻遇到暴風,只得暫時寄宿在這間寺廟裡。

暮嬋暗中受旨出使定北,對外身份宣稱是嶸王府庶出的四公子,畢竟讓一個女子出使,說不出去不好聽,於是一路上做男子打扮,能瞞且瞞。

煙露試了試食盒的溫度,見還熱著,趕緊道:「您趁熱吃了吧。」將碗筷擺好後,立於一旁。

可暮嬋哪裡有胃口,提起筷子,筷子尖在飯菜上盤旋了一圈,很快便又重新放下。

正這時,門外傳來世子的聲音:「暮嬋,你現在方便嗎?我有話和你說。」

暮嬋不情願的道:「如果我說不方便,你會走嗎?」

世子道:「會啊,我總不能在這裡挨凍,但半個時辰後會再來。」

暮嬋朝碧香點點頭,示意她去開門,並吩咐丫鬟們道:「世子進來後,你們暫且迴避。」

世子進了屋,縮了縮脖子,抖落掉衣裳裡的寒風,坐在暮嬋旁邊,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笑道:「我聽說你吩咐人傳菜,特意來陪你吃飯的。」

「我沒胃口,我看著你吃好了。」

世子笑道:「禪師說明日大風就會停了,咱們起程再走三日就能見到妹夫了,你不該高興的嗎?怎麼悶悶不樂?」

「就是要見到他了,我才高興不起來。」暮嬋忍不住哼道:「你們利用我要挾他,我跟他一見面,他就要受制於朝廷,我哪裡高興得起來。」

世子凝眉道:「你這麼想,不大對吧,分明是沈琤威脅朝廷,皇上讓你出面是為朝廷說好話,勸他退兵的,誰威脅誰,你可要弄清。」

暮嬋立即指出哥哥話裡的錯誤:「現在乍一看好像是琤郎威脅朝廷,也不看看是誰先違背諾言的,封人家做爵爺,結果轉身就從後面下黑手。這是琤郎贏了,如果輸了,朝廷指不定會怎麼樣對待他呢。他有收復京城,蜀地救駕這樣的赫赫戰功,也不能換得朝廷一刻的信任,趁人之危,過河拆橋!」

世子趕緊替皇帝開脫:「所以說嘛,朝中有佞臣,蠱惑聖心,現在皇上已經將趙甫和杜有芳兩個禍首除掉了!皇上被小人利用,冤枉了妹夫,你可要明辨是非啊。」

「如果琤郎不信呢?」

「你就想辦法讓他信啊。」

「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狀況,我不要影響他。萬一他錯信了我,錯信了皇上,掉以輕心,再被朝廷陷害怎麼辦?我只勸他撤兵,是為了京城百姓,至於他和皇上的君臣恩怨,我不會多說的。」

「那也行,你能讓他撤兵,已經是大功一件了。」世子看了眼桌上的飯菜,心疼的道:「不管怎麼樣,你總要吃點東西,你要照顧好自己,別生病了。」

暮嬋見哥哥眼中憂色重重:「嗯,我多少吃些,你就別擔心了。」

世子也陪著妹妹動了筷子,兩人為保持胃口,很有默契的岔開話題,聊天氣聊貓聊狗就是不聊沈琤和皇帝。

兩人仿佛履行任務一般的,各自勉強吃了一碗飯後,世子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走字還未出口,就聽有人拍著門大喊大叫:「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世子您快來看看,要打起來了。」

世子一聽頭有兩個大,他其實很想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直接回臥房雪天睡大覺,不耐煩的道:「知道了,等一會。」

「不能等了,馬上就要開打了。」

暮嬋不解:「哥,什麼事兒啊?」

「禁軍和咱們府裡的護衛互相看不順眼,從京城出來就有摩擦。」世子心煩的道。

皇帝為了表達對世子等人此去的關懷,特意從守護京城的禁軍中抽調了三百人隨行保護。世子出行,又不可能不帶自己府裡的人,於是嶸王府的護衛也帶出來了三百人,這下子好了,兩方人馬互相看不順眼,矛盾一觸即發。

之前還好,天氣好的時候,分開來住,彼此少見面。

最近幾日連天大風,被困在寺廟的大殿內不得動彈,雙方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常爆發衝突。

世子很想說,願意打就打吧,打死就地埋。但僅有的一絲責任感又告訴他不能放任不管:「我去看看。」

「我也跟你去。」

「你就別去了。」

「不礙事的。」暮嬋道:「你一個人去,我才放心不下,在房間裡也待不消停。」

世子喚進煙露等人給暮嬋穿了冬衣包裹嚴實,隨著他去往前殿。

一進門就見氣氛劍拔弩張,雙方各占大殿一半,互相面對著,顯然連陣型都擺出來了,就等一聲令下殺到對方陣營裡去。

「世子來了,四公子來了。」

嶸王府的護衛裡有人識得郡主,知道她是誰,這也是他們敢跟禁軍對著幹的原因之一,心裡洋洋得意的想,郡主是誰知道吧,要嫁給定北節度使沈琤的,跟我們嶸王府叫板,見到定北節度使,把你們這幫禁軍都殺了。

禁軍這幫子人不認識安宜郡主,只知道此次護送嶸王世子和嶸王庶出的四子出使,根本沒怎麼在乎這倆人。

原本好好的在京城待著,不幸被抽調出陪這個世子出使,一路上挨凍受累,連個賞錢也沒有,一肚子怨氣。

世子臉色十分難看,如果進門發現已經打完了,該死的死光了就好了,可惜這幫人還沒開打,於是沒好氣的問:「究竟怎麼回事?」

「世子,他們欺人太甚!」王府護衛的人先告狀:「不管我們做什麼,都說打擾了他們休息,找茬打人,您看看我頭上這個大包,就是他們剛才打的。」

「打你怎麼樣?你們的人說了什麼自己知道,竟敢說我們禁軍是喪家之犬,打你是輕的,還要殺你了呐!」

「本來就是,禁軍打了敗仗,還猖狂什麼?哦,你們就會欺負我們,見了定北軍就慫了!」

禁軍們被說的滿面通紅,羞恥感瞬間化作了惡意,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好啊,老子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欺負!」說著,紛紛拔出刀來。

嶸王府的護衛們也是招募來的壯士,一路上忍氣吞聲受禁軍的擠兌,也憋了一肚子氣:「非得讓你們這群喪家犬清醒清醒!」說著,也亮出刀劍。

不怕事,來戰吧。

世子氣的嚷道:「都住手!」

嶸王府的人倒是聽了,動作停頓了下來,紛紛看向世子,結果禁軍的人不受控制,趁此機會,有人上去一刀便捅了一個護衛,見了血。

嶸王府的一看,氣紅了眼,什麼都不管了:「兄弟們,跟他們拼了!」

世子見大事不好,趕緊拉過妹妹護在身後,往後退步,準備藏在佛像身後等事情結束了再出來。

正想叫暮嬋先藏進去的時候,就見殿門砰的一聲被撞開,源源不斷的衝進來一群黑甲的士兵,手執刀劍,逢人即殺。

世子嚇的不敢出聲,使勁將妹妹往佛像後面塞。這又是哪裡來的瘟神,死了死了,皇上你這個昏君,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死也不放過你。

原本要拼個你死我活的禁軍和護衛,一看大事不好,來了更兇殘的主兒,馬上冰釋前嫌合成一股阻擋實力,向大殿後部撤去。

此時有人不甘心死的不明不白,大聲喊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我等奉皇上之命,護送世子出使定北,你敢殺朝廷使臣,不要命了嗎?」

黑甲士兵的將領聞言,示意周圍的士兵都住手,疑惑的反問道:「你們是朝廷的人?」

「當然了!你們是誰?」

「我們是定北軍斥候與前鋒,來迎接嶸王世子,路過此處,見有車馬痕跡,進殿來察看,就看到你們兵戎相見,以為是哪裡來的潰軍,打算將你們就地正法,沒想到竟然是……朝廷的人馬?」

可謂丟人丟到塞外了,禁軍和嶸王府護衛們老臉一紅,都不想承認內訌的事情。

「既然你們是朝廷的人馬,那麼世子在哪裡?」定北軍將領擔心的問,就怕這幫傢伙搞了嘩變,世子已經罹難了。

「這……這裡!」世子從佛像後面走出來,瞪向禁軍和自己府上的護衛:「還不快把刀劍都收起來!」

眾人看了看世子,又看了看定北軍,後者的威懾更大一點,悻悻的將刀劍都收了起來,至於在械鬥中受傷的,趕緊抬了下去交給慈悲的和尚們醫治。

這時定北軍將領見從佛像後面又走出一個做男子打扮的人來,便問道:「世子,這是何人?」

「是我四弟。」

定北軍將領微微點頭,表面上認了這個說辭,但一轉身就告訴回去通報的斥候道:「告訴大人,世子身邊有個隨行的四公子,甚是可疑。」自從和朝廷鬧掰了,定北軍對從南邊來的人都打著十二分的清醒。

「是。屬下會如實通稟。」

******

天很快黑了下來,暮嬋洗漱後,只穿中衣鑽進被子裡,待了一會覺得冷,便將被子裹在身上,滾成一個捲,可這樣暖和是暖和了,卻不自在。便對丫鬟們道:「你們誰去再給我找一床被子來?」

「奴婢這床給您,行李擱在旁邊的禪房了,奴婢們再去取一床來蓋。」煙露叫上碧香,點好蠟燭放在桌上,然後提著燈籠去拿被子。

煙露一開門,就納悶的道:「前殿又亮通通的,是不是又要鬧事了?」

暮嬋自言自語:「有定北軍在,他們就老實了,能鬧是什麼事。」

煙露和碧香著實走了一會不見回來,暮嬋心說這兩人去做什麼了,居然用了這麼久。

沒人吹蠟燭睡不著,可天氣實在冷,她懶得下地,乾脆用被子蒙上頭,人為製造黑暗,醞釀睡意。

過了一會,聽到門有響動,她知道她們回來了,便道:「把蠟燭吹滅了。」

「還沒成親呢,幹什麼著急熄滅燈珠?」

暮嬋一怔,懷疑自己聽錯了,怎麼是沈琤的聲音?呆了呆,偷偷從被子的縫隙向外看,果然看到他站在床前,正在解斗篷。

沈琤一聽斥候說見到一個自稱嶸王府四公子的柔弱少年,便懷疑是暮嬋,畢竟皇帝沒必要既派世子,又派一個無關緊要的四公子。那個所謂的四公子必然很重要,是誰,一目了然了。

於是一刻不敢耽擱,顧不得風雪,快馬加鞭奔馳到了這裡。

暮嬋從被子裡鑽出來,烏溜溜的眼睛在燭光下流轉,釀出晶瑩的淚光來,也顧不得冷了,光腳跳下地,撲到了他懷裡。

沈琤的一身的涼氣,她也抱著不放手:「你、你怎麼來了?」

他頂風冒雪的受得罪在這一刻都不算什麼了,他就勢抱住她,將她打橫抱起,低頭在她臉頰上印下一吻:「來看看我娘子胖沒胖?」手上掂了掂:「嗯……這樣量不出來,不如你坐在我腿上,我找找感覺,好好量一量。」

暮嬋眼前浮現出上次分別的畫面,她那麼大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覺得下次見面便是洞房花燭了,哪成想這又見面了,頗有些不好意思,嘴上卻道:「好啊,你先把我放下來,然後坐到床上去。」

沈琤忙點頭,樂不得將她擱在床上,坐下後,拍拍自己腿:「過來吧。」但一轉身,就見她迅速的鑽進被子裡,將被子往身上一裹,口中道:「好冷好冷。」

他有時候懷疑自己是不是傻,她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他又好氣又好笑,撲過去抱住她:「這樣還冷不冷了?」

暮嬋裹著被子不假,但他摟著她,兩人的臉近在咫尺,氣息糾纏,她突然騰地從身體裡竄起一股熱火,直燒到臉上。

她覺得這個姿勢似乎不大對勁,雖然隔著被子,但似乎非常危險。

而這時,他的臉卻越靠越近,她腦子裡又開始亂成一片了,他要吻過來了,要不要反抗?反抗的話,似乎沒必要,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不反抗的話,就怕他得寸進尺。

不過,自己裹著被子,重要的部分都有防護,應該問題不大,嗯,吻就吻吧,自己也挺想他的……

暮嬋在腦海裡飛快的進行了一番鬥爭,最終微微閉上眼睛,表示自己同意了。

沈琤見她緩緩合目,知道可以了,慢慢貼上她的唇。

突然這時,他鼻中一癢,忙起身,吸了吸鼻子,頓覺酸澀,側身打了一個噴嚏。

完了,可能著涼了。

他看了眼暮嬋,阻止她靠近自己:「……你別過來,我可能著涼了,不能傳給你。」

暮嬋內疚的道:「是不是因為你連夜來見我弄的?」他這麼辛苦來見自己,連個吻都不能奉上,她心裡不是滋味,突然間,她猛地覺得脊背一陣冷意竄過,接著鼻子一癢,一哆嗦也打了一個噴嚏。

她摸了摸鼻子,笑道:「好像咱們都著涼了,這下沒關係了。」

沈琤聞言,帶著笑意去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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