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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寵之下,必有嬌妻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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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素衣渡江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16:03:42 来源:搜书1

好在沈琤的鼻血只是一股熱流,滴了幾滴後就止住了,確定鼻血不流後,沈琤拿開帕子:「抱歉,將你手帕都弄髒了。」

她不放心的道:「你別拿開啊,萬一再流呢。」

「不會的,我心裡有數……」

沈琤唉聲嘆氣,真像被疾病纏身一般的無奈,引得暮嬋分外擔心:「你不是說我能幫你嗎?那麼,要怎麼幫?」

「……明天再說吧,反正現在不流了,咱們歇了吧,太累了。」先騙到床上去再徐徐圖之。說完,沈琤獨自去洗淨鼻血,暮嬋不放心跟過去:「別明天了,你現在就說吧。」

他偏不吭聲,默默的漱洗後,先躺到床上,他這般反常的行為讓暮嬋心裡不得安寧,匆匆洗過後就到床上陪他:「琤郎,有什麼事,你就告訴我吧,你是不是得了奇怪的病,不好治啊?」

沈琤仍舊是嘆氣。她擔心他,乖順的伏在他懷裡,柔聲道:「你今夜不告訴我,我這一夜沒法安眠。」

他摟著她在懷裡,確定她沒法逃跑了:「我就知道我娘子最關心我了,你經常嘴上說不願意,其實是口是心非。你真好,我沈琤何德何能竟然能夠娶你為妻。雖然還沒拜堂,但皇上已經賜婚了,你現在已經是我沈琤的人了。」

「……嗯。」

「只有夫婦能夠同床共枕,咱們如今這般,比起真正的夫妻也沒什麼區別了,你說對不對?」

暮嬋不上套,很認真的糾正:「還是有區別的,你記得我說過的吧,如果我大著肚子上花轎,絕饒不了你。」

「……」娘子你倒是挺機警的,沈琤繼續循循誘之:「你不用太擔心,雖說有懷孕的可能,但也未必。」

她迷茫了:「是嗎?不是一次一個孩子嗎?」

沈琤一怔:「誰說的?」

「母妃呀,我跟她說我答應琤郎要生五個兒子,豈不是要……咳,那樣五次……她默認了的。」她一本正經的道。

他怔了又怔,突然醒悟過來,破了功,笑的不能自已:「她這麼跟你說,你竟然也信。」暮嬋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好笑的,尤其見他樂成這樣,轉身背對他:「笑吧笑吧,我不理你了。」

沈琤笑夠了,將她摟在懷裡,心裡罵自己混帳,如此純真的小嬌妻不好好呵護,整天就想著傷害她,一時心軟了:「咱們安睡吧,我不再找你說話了。」也不再找你做些別的了。

「你找我,我也不理你!」她毫不知情的哼道。他說不說話了,當真安靜下來了,可暮嬋反倒睡不著,還是擔心他流鼻血的原因,便將身子轉過來,與他面對面躺著。透過灑進帳內的月光,見他雙眼緊閉,似乎並沒有安睡,好像有心事。

沈琤後悔了,剛才就不該一心軟說不再騷擾她,現在痴想又浮上心頭,只能強忍著。

他緊鎖眉頭,壓抑自己真正的想法。可沒多久,他就感受到了她轉了身,繼而她呼吸的熱度愈來愈近,分明是向他靠了過來。

要命!不能睜眼不能睜眼,看到她的臉,保不齊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但閉著眼睛,眼前浮現的更是叫人欲壑難填的景象。

強忍了一會,他受不了了,緩緩睜眼,見她在他懷中甜睡著,櫻唇微微張著,觸感想必是柔軟甜膩的。

讓她靠住自己臂膀,在接近她柔唇之前,他因為緊張微微發顫,不管怎麼說,自己的行為畢竟是忤了她的意願,如果她當真從此討厭了自己,那麼此時不得到她也罷。此時,她卻張開朦朧的雙目,杏眸含情的瞭了他一眼,只一瞬,他便渾然忘我,全拋棄了理智,重重吻住她的唇。

她從沒被他這樣吻過,他的呼吸出現在她耳畔,呼吸粗重,使人心頭發慌但也發癢。她的呼吸亦漸漸急促:「……不、不行。」

「唔……不……不行……我不方便了!」她斷斷續續的道,終於在被沈琤無視後而爆發了,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奮力推開他,一股腦的坐起來,一臉的痛苦的下地要走。

「你別走。」沈琤決定先把人留住:「我錯了我錯了,外面那麼冷,你要去哪裡?」

「……我……我不出去,你別管我了!」她甩開他的手:「不許跟來!」說著雙手捂著身後,走到能避開他視線的地方去了,但很快她又回來了,表情輕鬆了許多。

她頗為不好意思的道:「剛才覺得下面不舒服的,還以為來月信了,原來不是……我就納悶嘛,這還有幾天才到呢。」

沈琤自然知道來的是什麼,想繼續剛才的溫存,才要抱住她,就被她斷然拒絕:「……不要了,我今夜不睡了,而且剛才我就想好了,我從明天起就跟老太君去住了。」

「為什麼?」沈琤氣不過,結果竟然是打草驚蛇,令她退避三舍。

怎麼每一樣事情都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太危險了……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懷孕的……」她支支吾吾的道:「……剛才差點被你……嗯……我今晚就走比較好。」

「慢著,我怎麼可能放心你跟老太君一起住,過幾天,我怕再見到你的時候,你滿嘴阿彌陀佛觀音菩薩了。」

她嘟囔:「那你忍得住嗎?」

「忍得住!」

「真的?」她皺眉。

沈琤在她清澈的目光中敗下陣來,往床上一撲,實話實說:「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雖然你在我眼皮底下,但一會看不見你,我就擔心的睡不著。可跟你在一起,我又難熬。」這時瞄到她的纖纖玉手,厚著臉皮湊到她跟前,拽了拽她的衣襟:「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就怕你不願意。」

暮嬋俯身湊耳過去:「什麼辦法?」

他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本以為她聽了會打人,誰知道她並不排斥:「那樣就行了嗎?」

「你願意?」

她真不覺得有什麼,他倆都這樣了:「嗯,好啊。」

沈琤喜出望外。

之後,他摟著人安靜的入睡了,這個新年過得也算不錯了,就不知道京城那邊狀況如何了?是不是也能傳來好消息。

——

新年新氣象,京城處處煥發著生機。

大朝會之後官員們互相恭賀新年,刻意的將去年的禍亂拋之腦後,憧憬新的一年能夠國泰民安。

不過一想到皇帝,眾人不由得一下子又喪氣了。

皇帝自打意圖廢后,被大臣們斷然決絕後,顯然「賊心」不死,明的不行來暗的,不能廢了皇后,就寵幸別的女人,抬高其他嬪妃的地位。

樂興節度使送來的趙美人,深得他的喜愛,簡直一刻也離不開,兩個月內就升為了四妃之一,成了趙賢妃。

樂興節度使之前以她和趙甫同族同姓,攀了親戚,在宮內站住了腳,等趙甫被沈琤要走了腦袋,她已經深受皇帝的喜愛,趙甫之死不禁沒有牽連到她,反而因為皇帝失去趙甫這個老奴,生出的愧疚轉移到了她身上,越加疼愛。

有皇帝的喜愛,背後又有樂興節度使撐腰,一時風頭無兩,直逼皇后。

要命的是,皇帝寵幸趙賢妃,樂興節度使便又將她的兩個姐妹送到了京城,人一到,就被皇帝冊封為魯國夫人和紀國夫人。

這一幕不僅僅是似曾相識了,簡直是歷史的重演。

效法祖先,好的沒學到,不務正業的地方倒是一學就通。

盧丞相愁的吃不下睡不著,老頭子年紀本就大了,每天殫精竭慮,越發枯瘦,鬆鬆垮垮穿著朝服,像一根會走路的竹竿。

終於在大朝會之後,聽說皇帝允許趙賢妃以貴妃的禮儀出宮,去姐姐魯國夫人府上做客,盧丞相徹底繃不住了,嘴巴大張就要直抒胸臆,準備大罵一場。

結果就聽咔的一聲,歲數大了,骨骼脆了,下巴太用力一下子脫了臼。

想罵也罵不出了,這時聽到旁邊有人小聲抱怨:「這是要完,不是栽在定北手裡,就是死在樂興手裡。」

他口不能言,但猛地點頭,真不如在蜀地把這個皇帝換了,現在好了,毀了國家,便宜了節度使。

話說趙賢妃坐到車輦當中,出宮向著姐姐魯國夫人府上行去。

儀仗隊伍,向前看到是清遊隊,黃麾仗引路,內給事,內常侍,內侍少監等穿著宮服的太監宮女隨行。向後望則是執著華蓋,羽扇的宮女,再後還有翟車,安車護行。

在車內服侍的婢女道:「主子知道一共多少人麼?」

「你知道?」

「奴婢只聽內侍們說偏扇,團扇,方扇各二十四,香蹬,重翟車,都要配四匹馬,行障六隊……直比皇后差一點了。」

「好了,別說了,聽著頭都大。」趙賢妃得意的撫了撫鳳釵。

「這就是皇家禮儀嘛,您是皇妃,出行就當如此。哪日做了皇后,儀仗還會更甚呢。」

趙賢妃從唇間擠出一個不屑的哼字:「本妃有地方藩鎮做靠山,皇后有什麼?再說皇上現在對本妃言聽計從,讓他冊封樂興節度使做膠東郡王,他不也乖乖答應了麼。」

「大人若是知道您辦成此事,一定很高興。本來就是嘛,沈琤能做郡王,憑什麼咱們大人不行。」

「別說他了,這個沒心肝的,提起他就煩!」趙賢妃嬌滴滴的抱怨:「自己的女人也能往出送,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見到他。」

「等咱們大人入住京城,您就能和他重逢了。」

趙賢妃嘴角含笑,似是被婢女這番話說到了心坎裡。

很快車輦停下,太監來報說是到了魯國夫人府邸,便有宮婢搬來踏腳石擺好,等著趙賢妃的纖纖細足踏上去。

車簾掀起後,趙賢妃感受到迎面吹來的早春乍暖還寒的清風,不禁舒服的瞇起眼睛,她微微彎腰,一隻腳踏向車外。

正此時,眾人就見一道黑色快如閃電的物體朝趙賢妃襲來。

接著便是,咔的一聲,像是骨頭被掰開的脆響。

婢女微微張著嘴巴,她看到已經被箭矢刺穿頭顱的趙賢妃,身子正搖搖晃晃的前後搖擺,箭矢刺穿的額頭部分有紅色和白色的液體滲出,順著眼窩流下,像是血淚。

終於趙賢妃身子一栽,向前跌下了馬車。

「啊——娘娘——」婢女終於回過來神來,發出劃破天際的尖叫。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也太快,侍衛紛紛拔出佩刀保護主人,這一舉動在此刻顯得非常可笑,趙賢妃已經被人一箭射死了,刺客只發了一箭,只能大致推斷冷箭來的方向,自始至終連刺客面容都沒曾見過。

不管怎麼樣,僅僅囂張了百十來天的趙賢妃,死了。

消息傳回皇宮,皇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待確認之後,竟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太醫們折騰了一夜,不知插了多少銀針,終於將人喚醒了,保住了腦袋的太醫們來不及高興,因為皇帝眼睛發直,狀況似乎並不好,別是傻了,本來就很昏庸了,再發了傻,這個國家也太可憐了。

「皇上……您能看清嗎?」太醫之一伸出五個手指展示給皇帝。

皇帝一把推開太醫,跌跌撞撞的下床就要往殿外去:「叫丞相和大理寺寺丞來——」

太監和宮婢見了,趕緊攬住他:「哎呀,您的龍體要緊,百官就在殿外候著呢,奴才們這就給陛下您叫進來,您好好回去休息呀。」

皇帝一邊哭一邊回到龍榻上,能夠遇到趙賢妃是他許多年來少有的好事,她美貌溫柔,從不讓他為難,他就這麼一個心頭好了,也被人給奪去了。

之前的左丞相杜有芳因為嘴欠支持出兵,被沈琤逼的交出了腦袋,如今只有盧丞相這個老頭子扛著國家大事,原本就瘦的不行,今天下巴脫臼,晚上沒吃飯,人似乎更瘦削了。

而大理寺寺丞卻是個胖子,像是吹了氣,一瘦一胖,一進門都跪在了皇帝的龍榻前。

皇帝吸了吸鼻水,哽咽道:「……可查清是何人行刺了嗎?」

「呃……這個……回皇上,雖然還未查清是何人行刺,但查清所使的武器了,乃是強弩,不過強弩只能射出二十幾丈遠。這一次賢妃出行,魯國夫人府邸周圍早已清空閒雜人等,所以刺客必然是百丈之外用弩射箭,也就是說這個刺客的修為極高,可用百丈外,一弩射穿人骨。」

「朕想聽刺客是何人,不是讓你誇獎刺客的!」皇帝氣的渾身發抖。

盧丞相潤了潤口舌:「皇上息怒,這刺客來的蹊蹺,需從長計議,您保重龍體。不如先叫禮部侍郎進來,商量一下如何安葬趙賢妃和魯國夫人、紀國夫人等。」

皇帝一怔,恍惚間發問:「慢著,如何還要安葬魯國夫人和紀國夫人?」

大理寺寺丞瞅了眼盧丞相,硬著頭皮稟告道:「皇上,趙賢妃遇刺後,魯國夫人與紀國夫人要進宮面聖。但當時您昏迷不醒,城門與宮門關閉,不許任何進入,違者殺無赦……魯國夫人和紀國夫人不聽勸過,想要硬闖禁宮……所以……」

皇帝要瘋了,崩潰般的大喊:「所以禁軍就將人殺了?怎麼能這樣做?你們知不知道她們是什麼人?」

盧丞相因為下巴痛,慢悠悠的道:「這是國法也是祖制,闖禁宮者殺無赦。」

皇帝之所以還能堅持住,還因為趙賢妃的兩個姐妹還在,現在聽說她們也死了,只覺得胸悶氣短,雙眼發黑,一著急,竟又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太醫們嚇的趕緊撲過去:「陛下,陛下!」您醒醒啊,這才喚醒了,怎麼又暈過去了,可怎麼好啊。

盧丞相和大理寺寺丞正想過去,就聽太監稟告道:「太皇太后,皇后駕到——」兩人只好趕緊駐足,等待太皇太后和皇后的儀仗。

很快,就聽太皇太后冷聲道:「皇上吩咐不許你進殿?那好,哀家來了,看他見不見。」似是在跟皇后說話,就聽皇后傷心的哽咽道:「幸好有您在。」

「臣拜見太皇太后,皇后娘娘。」

太皇太后就見殿內七八個太醫,十來個太監宮女都圍在龍榻前,知道事情不好,與皇后快步上前,就見皇帝臉色慘白,不省人事:「皇上一直是這樣?」

「回您的話,剛才陛下其實已經醒了,但聽說魯國夫人和紀國夫人歿了,才又昏了過去。」

說來說去都是因為那三個賤人,太皇太后沉著臉:「還不快將皇帝喚醒?」

太醫們哭喪著臉應了聲:「是。」施針救人。

此時外面有太監來報:「稟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各殿大學士與六部尚書等求見。」言下之意,所有朝臣都想求見。

沒看這兒亂著麼,太皇太后才要拒絕,那太監又道:「說是有要事稟告,耽誤不得。」太皇太后沒辦法,只得讓大家都進來。

登時蓬萊殿內進來十數個大臣,其中兵部尚書邁出一步,也不管皇帝醒沒醒,率先稟報:「方才城門郎來報,說是抓住了一個妄圖偷偷潛出城的魯國夫人府下人,這人打算給樂興節度使報信,讓他出兵為趙賢妃和魯國夫人等報仇。」

「荒唐,趙氏是被何人所殺,還沒查清,與樂興有什麼干係?」

不知是太皇太后的聲音震醒了皇帝,還是太醫對第二次昏迷的皇帝有了醫治的經驗,這一次皇帝很快醒了過來,也聽到了匯報,氣若游絲的道:「……趙賢妃的事,正好給了樂興鬧事的理由……」

不用說,肯定還是老一套說辭,皇上您身邊有壞人,您看連賢妃都刺殺了,不要怕,臣這就帶兵馬上京幫助您清理奸臣。

所謂清君側是也。

是啊,皇上不用您說,我們都看出來了,您快拿個主意,咱們怎麼辦?趙賢妃和兩位夫人的死訊瞞不了幾日,早晚會傳到樂興去。

是打,是逃,還是引外兵入京勤王,您拿個主意。

此時有人分析道:「依臣之見,趙賢妃或許是樂興自己派人誅殺的,賊喊捉賊,用來作為出兵的藉口。自從定北節度使沈琤出兵威逼京城,不僅沒受懲罰,反而被加封郡王後,各藩鎮都想效法他。」總之都是沈琤的錯。

皇帝強撐著,說出來話,只搖了搖頭,並不贊同這番話。

這時盧策海思忖片刻,站出來道:「皇上已有意冊封樂興節度使為郡王,他斷沒必要娶賢妃的性命。趙賢妃是樂興節度使獻來京城的,據說他們本就沾親帶故,關係非同一般,她出了事,樂興節度使絕不會善罷甘休,這都是可以推測出來的。倘若樂興出兵圍困京城,那麼……皇帝是否會命其他節度使再度上京勤王呢?這件事誰獲利最大,誰最有可疑。」

如果樂興發兵京城,那麼誰能退敵,當然是定北軍了。

「盧學士說的有道理,趙賢妃一事的確非常可疑,無論從哪方面看,樂興賊喊捉賊的可能都不如定北或者其他藩鎮挑撥來的高。若是沈琤做的,他則希望天下大亂,趁機出兵勤王佔領京城,若是其他節度使則也是包藏禍心,打算挑起各路矛盾,從中獲利。」

盧策海道:「不管如何,看起來刺客的目的絕不僅僅是趙賢妃,而是打算攪混水,再從中受益。皇上不如暫時滿足樂興的要求,安撫他,暫時退兵。萬不可起了衝突,讓其他人左手漁翁之利。」

盧策海此言一出,眾人紛紛表示,盧學士分析的太有道理了,就該這麼做。

皇帝顧不得再昏厥,連夜給樂興節度使寫親筆書信,信裡表示趙賢妃之死全是有人蓄意挑撥咱們君臣關係,愛卿啊,你不能中計啊。痛失愛妃,朕也很難過,朕封你做郡王,不,封王好不好啊?

樂興節度使見皇帝如此懦弱,不欺負白不欺負,沈琤能欺負,他更能欺負。於是表示絕不接受冊封,一定要去京城,和皇帝一起救出兇手!他非常確信,兇手就在京城內。

自打這消息散布出去,各路節度使都不樂意了。封定北的沈琤做郡王也就罷了,我們打不過他,但樂興這傢伙算什麼玩意,打衛齊泰的時候不上京,保留了不少實力,地盤才做大的,也就比我們強一點,怎麼就封王了?

您封樂興節度使,我們也要封王!

沒錯,排排坐,齊封王!

上京,上京,同去同去!

皇帝氣的要死,都給臉不要臉是不是?朕要叫人了!

叫啊,您能叫誰啊,不說被定北打的落花流水的禁軍,就說還聽您命令的幾個節度使,真打起來也是各個自身難保。

好啊,都欺負朕,非找人給你們點厲害瞧瞧不可!皇帝一激動,詔書就發出去了:沈愛卿,快來救駕——

盧丞相聽到皇帝這麼沒做了,差點一口血嘔出來,本來便就想讓沈琤插手,皇上你怎麼偏偏請他入京了,假如趙賢妃是沈琤所害,不是正中他下懷嗎?

皇帝也很委屈,誰讓其他人欺人太甚,也顧不得最初的目的了,阻止這幫節度使上京,只有選讓沈琤出兵了。他至少還退過兵,其他人是什麼目的則不好估計,至少知根知底,還有小郡主這一層關係在。

盧丞相只好望天,就不知道這一次沈琤進京,還會不會那麼容易退兵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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