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玄幻 > 強寵之下,必有嬌妻 > 第54章

強寵之下,必有嬌妻 第54章

簡繁轉換
作者:素衣渡江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16:03:42 来源:搜书1

暮嬋嘴巴酸的厲害,氣道:「這破玩意我不學了,反正學會了,也招不來鷹隼,它又不是我養大的。」從這以後,好像是真的灰心了。沈琤再沒見過她練吹口哨,有的時候,他故意在她面前吹響,她就一扭頭:「女兒家不學這個。」

當初學的時候不說女兒家不學這個,學不會了才找台階下,沈琤心裡偷樂。她嘴上那麼說,結果還是被沈琤抓住幾次在偷偷練習,只是仍舊毫無進展。後來隨著臨近貫州,沈琤只關注各方面的動向,再沒注意過她是否在偷著練習,但看她不再叫嘴巴酸了,有可能是放棄了。

貫州乃是軍事要地,當地軍民一聽說要讓城給建慶都不怎麼願意,但是沈琤下令了,只好照辦。沈琤進城後,見到的守城的軍隊有條不紊的整備軍隊,似乎一個命令就可以出城了。

沈琤見過貫州留守的將領,沒有洩露自己的真是打算,只是叫苦說自己也是逼不得已,誰讓建慶綁架了他的侄子,讓城也是沒辦法。說得留守將領一個個心灰意冷,垂頭喪氣,整個城市沉浸在悲痛的氣氛中。甚至還有住民不想跟著建慶節度使,全家老小背著包袱投奔親戚去了。

暮嬋不由得回想起了在柘州的時候,當時沈琤攻佔了城池,整個人意氣風發,哪像現在受制於人,不由得開始埋怨起自己來,都是嶸王府的破爛事拖累了他。

沈琤卻很看得開,不止一次的安慰她:「他們本就是衝著我的來,沒有我的話,嶸王府也不能被人偷走孩子。」

這絲毫沒讓暮嬋心裡舒服,應該說沒有沈琤的話,嶸王府別說有孩子了,怕是整府邸的人都不知道在哪裡逃命呢。但事情已經出了,自怨自艾也解決不了問題,只能向前看了。

鑒於沈琤有斬殺來使的前科,上次和灤臨的婁家人交換人質就來了個借刀殺人,這一次建慶吸取了教訓,堅決不踏入貫州一步,另外約定了地點,在貫州和建慶地界之間的河上見面。這地方是雙方的分界,這條河本就是一人一半,雙方的臣民都在這上面打漁。他們在這河上見面,更加安全。

一來,誰的地界都不是,不用擔心吃著飯就被對方設伏給幹掉。

二來,遠離岸邊,雙方帶領的侍衛有限,大部隊在岸上和城池中駐守,這樣就不擔心引發戰爭了。

三來,就算在船上被埋伏了,不管在船內死了誰,在岸上的駐軍都可以率軍攻打下毒手的一方,替主公報仇。

總之,和在河上是最安全的。這個提議是建慶的謝岫安提出來的,沈琤不覺得可笑,既然不怕他敢來見面,怎麼還婆婆媽媽那麼多要求。

沈琤回信,沒問題,就聽你的。

秋風蕭瑟,河上更冷,大船雖然停泊在岸邊不曾開開動,還是吹得暮嬋直哆嗦。沈琤從船艙裡出來:「你快進去吧,天太冷了。」

暮嬋搖頭:「我今天一天,我都得陪著你。這是昨晚約好的,你不許反悔。」也不知怎麼著,越是臨近和建慶見面的日子,越是擔心。

沈琤拿她沒辦法,拍拍她的肩膀。這時暮嬋看到一隻狸貓嗖的一下子從跟前跑了過去,她便丟下沈琤:「我去看看。」追了過去。一路追到廚房,原來船上也鬧老鼠,免不了養幾隻貓來捉老鼠,這條狸花貓就是廚房養的。

暮嬋拍拍它肥胖的身子,笑瞇瞇的道:「跟我去玩好不好啊?」那貓顯然不願意去,暮嬋用帔帛捲了條小魚逗那貓:「你來,你來……」貓嗅了嗅,勉強的喵了一聲,跟著暮嬋的步子往廚房外走。

將貓引到了甲板上。暮嬋剛一抱起它,就見不遠處一艘大船朝這邊駛來,甲板上站著一個不上三十歲的男子,魁梧健壯,一身月白色的錦袍,說不出的意氣風發,想來就是建慶的謝岫安了。

暮嬋一愣的功夫,那隻貓便蹬開她跑掉了。

她按照昨天和沈琤的約定,自顧的進去了船舫內,繼續裝作侍女站在沈琤的座位後面,等著一干人的到來。

沈琤遠遠見到謝岫安,不由得冷笑一聲,心說你倒是挺得意的。他打了個哈欠,一副閒適自在的模樣。等謝岫安的船靠近,沈琤拱了拱手:「謝副使。」

因貫州現在還是沈琤的,所以沈琤是地主,自然要盡地主之誼招待來客。因此謝岫安來了,得登上他的船,不過沈琤由於有小侄子捏在建慶手裡,建慶倒也不怕他,再說謝岫安的確想會會他,他也是個膽大的,便欣然踏上了踏板,往沈琤的寶船來了。

謝岫安登上船,也向沈琤拜道:「沈節度使,啊不,該叫燕王殿下了。」

「都是陛下抬愛。可惜陛下他……唉……死於泉南這群歹人之手了。」

裝,繼續裝,皇帝分明是死於你的手吧。既然如此,何必對你稱王,我們建慶不比你們差,也應該稱王。

謝岫安不鹹不淡的道:「是啊,一見到沈大人,我就想到泉南那群狼心狗肺的人,一口一個忠君,幹的卻是弒君的勾當。不過,像沈大人你娶了郡主,做了郡馬,可謂對皇室一片忠心了。」

挖苦人是吧,你幾歲了,還來這套?沈琤也笑道:「你看到我就想到泉南?這是自然的。不過,見到謝副使,我也想到一個人。」

「誰?」

「犬子。」

「呵呵,你說你侄子在我手上,不由得想到若是此番在我手上的是令郎,你該何等心焦,對嗎?」謝岫安冷笑道。

「不是。」沈琤淡定的道:「因為犬子和謝副使一樣,名字裡都有一個『山』字,故此有這等聯想。」

言下之意,你和我兒子一個輩分的,看見你就想到我兒子。

謝岫安嘴角抽動,冷哼了兩聲,但沈琤又沒直接罵他,總不能破口大罵,提起一口氣:「這裡風大,沈大人難道想我們一直在這裡吹風麼?對了,還有一個人要給沈大人介紹,趙兄,來吧,一起見見沈大人。」

這時自謝岫安身後走來一個男子,年紀不過二十出頭,但是豹頭環眼,一看就是個舞槍弄棒的人。沈琤一聽這位姓趙,不禁聯想到最近蹦躂得很歡的樂興節度使:「看來是樂興來的兄弟了。」

趙年毅是樂興節度使最小的兒子,至少明面上是,至於他爹路過各個城池臨幸的歌姬是否懷孕生下了子嗣不在考慮內。趙年毅道:「我爹讓來我跟兩位大人學學如何置換城池,沈大人,不會計較吧。」

來學習?分明是來挑釁的吧,樂興最近蹦躂的那麼歡實,沈琤一直看他們不順眼,但因為陰差陽錯遲遲沒對樂興動兵,這給了樂興一種幻覺,沈琤害怕樂興。尤其這一次,建慶捏著沈琤的侄子,樂興巴不得看他吃癟,於是派了最小最不頂事的兒子來探查。一來表達和建慶結盟的意願,二來麼,這個小兒子死了就死了,若是被沈琤殺了,還能鼓舞一下自己的士氣。

沈琤笑道:「當然不會計較了,等我有功夫,一定親自去拜訪趙節度使。這裡風大,我們進去罷。」他走在前面,餘光看到謝岫安至少帶了百十來個隨從,浩浩蕩蕩的站滿了甲板,而其中十個隨著他們一起進入了船舫。

在船上會面的確安全。因為包括沈琤在內的都是旱鴨子,真打起來的話,船上地方狹小,根本舞弄不開,很容易躲躲閃閃的撿回一條命,若是再帶上十個護衛貼身保護自己,就更安穩了。所以謝岫安不怕沈琤開鴻門宴,真的打起來,善於馬戰的沈琤,怕是不佔優勢。

一行人進入了船艙。暮嬋見到沈琤帶了一幫人進來,不由得低頭心想,這裡本就不大,又湧進來一幫人,簡直能憋死人了,連呼吸都不暢了。臭男人說的果然是真的,方才他們沒進來前,屋內只有六個倒酒端果盤的女子,明明味道很好的。

沒想到沈琤坐下來,仰頭看裝作婢女的暮嬋,一皺眉,嗅了嗅,眼睛裡似乎寫滿了疑問。

暮嬋不解,怎麼了?

沈琤見她沒領會,便小聲道:「你怎麼一股子魚腥味?」

她這才想起現在身上這條帔帛方才捲過小魚,她尷尬的撇撇嘴沒說話。

而此刻在沈琤對面位置落座的謝岫安和趙年毅打量的著他們。他們見沈琤在一和婢女說著什麼,於是好奇的看著婢女的長相,一看不要緊,很倒胃口,就見這婢女臉上塗的慘白,眉毛黑漆漆的經過眉心畫在了一起,似乎是為了做出顰眉的樣子,眉梢向下聳拉著。最是要命的是臉上貼滿了面靨,有花瓣的形狀,還有鳥卉的形狀,烏七八糟的一整張臉沒個能看的地方。

趙年毅一咧嘴,又看向其他幾個婢女,見都是這樣的打扮,不由得倒胃口,裝作很明白的跟謝岫安講解:「京城,尤其是宮裡就流行這種難看的妝面。沈琤進了京城,也喜歡上這口了。」

謝岫安一聽,頓覺建慶窩在西邊不那麼懂風向了,於是又瞅了幾眼,的確如趙年毅所說,這妝面雖然難看,但仔細一看卻畫的很精緻,面靨也不是亂貼的,幾個人貼的位置都一樣。他皺眉又瞅了一會,還是移開了臉,太難看了,受不了這樣的,就是京城流行的也不行,吃不下這口。沈琤真是厲害,若是他遇到這幫女的,早讓洗乾淨臉了。

暮嬋知道這群人在看自己,卻一點不擔心,因為她塗了這個妝面,早將真正的容顏掩蓋了,而且她和屋內的其他婢女,無論是妝容還是打扮都一樣,旁人根本不會注意到她。尤其看屋子裡這群男人的樣子,都對她們的打扮很倒胃口,正如她和沈琤預料的那樣。

暮嬋退到沈琤一旁,端著果盤站好,她倒要看看今日這場酒筵如何進行。

謝岫安先開口了:「雖說是談判,但我可是抱著很輕鬆的心情來的,所以也不想搞的太僵。原本還想看著歌舞與沈節度使談論一番天下大勢呢,不過看到沈節度使帶來的京城美婢,我和趙兄覺得還是算了。」

原來是挑剔婢女們難看,看來他真的對這些妝面意見很大。

沈琤泰然道:「哦,你們還是看不慣她們的妝容吧,唉,宮內女子都這麼打扮,女人們愛,咱們男人有什麼辦法。」這些妝容的確有畫的,但一般是在節日上,平時沒人這麼畫,這群人沒來過京城,當然不知道其中真相。

謝岫安道:「沈節度使有京城在手,可謂握住了天下的七寸,佔據京城就是佔據了正統。如今皇帝駕崩,沈節度使為何不稱帝呢?」他問的很直接,反正大家都是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沒必要遮遮掩掩。

沈琤哈哈一笑:「皇帝是天下之主,而我現在只佔據了國家的北部,如何稱帝?倒是你們建慶這次擁有了貫州,再和樂興結盟,時候左右聯合,說不定一舉取得天下。」

謝岫安冷笑道:「家父可不敢跟與沈大人為敵。」

「那就奇怪了,既然建慶節度使不敢與我為敵,那麼綁架我侄兒的事情,是謝副使策劃的了?」

沈琤一句話將氣氛拉低,抵到所有人都握住了手上的佩劍。謝岫安這時候才注意到,這房間內沒有沈琤的護衛,只有他們帶了護衛,反而顯得他們膽小怕事了。

趙年毅是來看熱鬧的不是來找死的,趕緊緩和道:「聽說令侄很安全。」

沈琤這時朝一個婢女招招手,那個婢女端來一個盤子,上面摞著幾塊牌子。沈琤拿起來扔到桌上:「這是貫州和附近幾個城池的牌印,我想知道我侄子在哪裡?」所以牌印是城池刺史的牌令和印信,誰有了個這個,誰就是合律法的城池主人。

謝岫安笑道:「沈大人果然豪爽,你將印信給我,我現在便發出一封書信送予親信,將小侄子送來。他過的很好,白白胖胖很討人喜歡。而你在我發書信的同時,也發一封信給貫州駐兵,叫他們立即撤出城內,我們建慶軍進入城池的同時,小侄子也就到河岸了。咱們一手交城一手交人。」

「行,不嫌棄的話,牌印先給你們了。」沈琤叫婢女端給對方面前去。

謝岫安摸著牌印,說不出來的痛快,原來沈琤不過如此,別捏到短處還不是乖乖服軟。

既然雙方都同意,接下來便是給自己的親信發書信。各自寫好了,在甲板上打口哨喚來各家的鷹隼,叫它們帶著書信去報信兒。然後再雙爽回到船艙內等回覆的書信。

這段時間是最難熬的,而沈琤又沒準備歌舞,於是命人上酒菜,用吃飯消耗時間。

只是沈琤準備的酒菜,其他兩家顯然不敢吃。尤其謝岫安更是有備而來:「我們自帶了酒菜,自己吃自己的,沈大人不會介意吧。」也不管沈琤到底介不介意,直接叫人將自家的酒菜端了上來。

沈琤靜靜的喝著酒。

這時候趙年毅笑道:「我也帶了自己的酒菜……」

沈琤能說什麼,你願意吃自己帶的食物就吃吧。

很快趙年毅自己的酒菜來端上來了。三個人各自吃著自己的酒菜,場面不免有幾分尷尬。

這時候,謝岫安似乎是受不了了,哈哈笑了兩聲:「真是好笑,咱們何必如此猜忌對方呢?實在太小家子氣了,沈大人是當世豪傑,趙兄也是人中龍鳳,咱們有幸聚在一起,何必就此留下一段美妙的佳話。」

沈琤洗耳恭聽,是什麼佳話。

謝岫安笑道:「咱們三家將各自的酒水摻在一起,形成一種佳釀,然後飲下,如何?大家都看到了,方才各自吃自己的酒水沒有任何問題。」

趙年毅道:「這個提議不錯!就這麼辦吧!一味互相猜忌顯得何等可笑。」

沈琤如果不同意,顯得自己小家子氣:「就聽謝副使的。」

派出婢女將在三家的酒罈裡各自取了酒水摻合在一起,成為一罈酒。又從這一罈酒中舀出三杯,分給三個人。

謝岫安毫不猶豫的飲下:「要我說,這味道似乎比我那酒單喝還要好呢。」

趙年毅也微笑著喝掉了:「謝兄說的有道理。哎?沈大人怎麼不喝?」語氣中有幾分擔心,他確實擔心,因為他們帶來的兩罈酒落了毒,兩人早就事先商量好服下了解藥,所以怎麼喝都無所謂。

而沈琤就不一樣了,他若是喝了,又不知道中的什麼毒,晚上就會毒發,無藥可解。

提議三罈酒水摻著合,本就是個騙局,沒想到沈琤全無防備,一隻腳已經抬起來了,就差踩進陷阱了。

沈琤這時候端著這杯酒,送到嘴邊,卻遲遲不喝。因為這杯酒怎麼看都實在可疑,可是,若是不喝,對方都喝了,傳出去會顯得自己膽小怕事,傳出實在有損他的顏面。

「……」沈琤猶豫著,煎熬著。

這時謝岫安使出激將法:「沈大人為何不喝呢?有什麼問題嗎?噢,呵呵,看不出來沈大人還在懷疑我們,原來沈大人是個膽小怕事之人。」

沈琤側身打了個噴嚏,吸了吸鼻子:「你這是什麼話,我是沈某那等膽小的人嗎?」他是不想喝的,太過冒險,若是真有毒,他豈不是被面子害死了。可是若不喝,傳出去,面子上又實在不好過。就算假裝手滑摔掉這一杯,可還有一罈子呢。他餘光一瞥,娘子啊,你快激靈點,看不出為夫在犯難嗎?快替為夫解圍。

這時就聽暮嬋尖喊了一聲:「呀!」

不等沈琤回頭,就有一隻肥碩狸花貓頭頂著一塊帔帛,橫衝直撞的奔上了桌子,因為貓被帔帛遮著頭部,這貓瘋了似的亂跑。沈琤一驚,酒杯掉在了桌上,而其他酒盞和酒罈都被撞翻了,稀里嘩啦的碎了一地。

而這貓蹭蹭幾步飛奔出了船艙,暮嬋便罵道:「小畜生」追了出去,一路追著這貓到甲板的盡頭,這貓不停的撓著頭上的帔帛。暮嬋將它頭上的東西除了,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它的腦袋。

原來自從暮嬋聽到提出的什麼三家酒水摻著吃,她就覺得事情不好,不管真假,都不想琤郎冒險,一心想把事情攪黃了。可她總不好自己的來,刪否則以婢女的身份,非得被其他人做文章,要求沈琤處置她,而且也會暴露自己。於是她四處亂瞄,發現方才那隻狸花貓聞著她帔帛的腥味跟了進來,她便將帔帛滑落,扔到它頭上,又踩了一腳貓尾巴。

「好貓兒,一會給你魚吃,真的。」她微笑。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