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通身暗金色鎧甲,金銀光翼悠然伸展,淺淡溫暖的金色光輝徐徐散發,神聖高貴,美麗純淨,盈盈眉宇間柔和不在,充斥著威嚴的尊傲。純金眼眸疏離平淡,蘊含一絲冰涼的慈悲,粉色薄唇冷厲譏誚地微微勾起,帶著憐憫宇宙萬物的虛假蔑笑。
一個身覆翠綠色鎧甲,腰束鮮紅甲帶,鮮艷明媚,邪肆張揚。充滿生機的翠綠眼睫下一雙鮮紅貓瞳灼亮冷硬,中間更加艷紅的豎核詭譎陰翳。鮮紅薄唇似笑非笑,絲絲縷縷的邪惡氣息縈繞週身,從罪孽中孳生的尖銳至美撩撥著生物靈魂中最陰暗貪婪的慾望。
童話不屑地撇撇嘴,暗暗歎口氣。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還真是放之宇宙而皆准的至理名言。這兩個怪物一旦穿上正規馬甲,風采翩然,傲絕眾生;一旦化成原身,猙獰恐怖、驚悚萬物;一旦撲到她身上……野蠻凶殘!下流變態!
低頭再看看抱著她的艾滋,從化出的衣袍到肌膚五官,統統都是深灰色,然而單一晦暗的色澤並不顯簡樸醜陋,深灰中瑩光內斂,眼眸浮光掠影,舉手投足間風華絕代,彰顯低調的奢華瑰麗。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壁虎妖怪把他丟進黑暗圖騰中,幫助他迅速凝聚出實體的關係,這傢伙竟會對壁虎妖怪言聽計從!?唉,果然是細菌體,不管再怎麼超級進化,大腦還是單蠢可愛到變態的地步。
說起來,她也算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了。經過綜合對比,她得出結論。
和阿奇、四不像、小幻在一起,像是泡在牛奶裡,又溫又暖,浸酥了;和小龍、小龜、虛凰在一起,像是泡在果酒裡,又香又甜,醉酥了;和壁虎妖怪、奧爾曼、小艾滋在一起,那就是泡在滾油中,又痛又燙,炸酥的!
昨天那張軟榻就是一口大鍋,這三個變態怪物就是一鍋滾油,把她翻來覆去地炸啊炸,將她的肉體和精神炸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也……**迭起,欲仙欲死。
「童寶寶,你熱了嗎?」溫熱的手搭上她的額頭,艾滋關心地問道,「小臉很紅。」
童話連忙搖頭,露出訕訕的神情,她怎麼好意思告訴他那是因為她回想起少兒不宜的畫面,從而引發的體燥。
一旁的利維坦聞聲立刻轉頭看來,呼吸頓時一滯。小人兒的小臉紅艷艷的,透著淡淡的情潮,烏黑的狼眼深處悄然藏著一絲羞怯的狼狽,嬌柔可愛的模樣讓他看得恨不能在她身上狠狠咬上幾口,再揉碎進體內。
「小人兒,我抱你,我身上的溫度低,正好可以退熱。」他不待童話答應,伸手便將她從艾滋懷裡扯進自己的胸膛,渾身由皮質鱗甲化成的堅硬鎧甲因少女的到來自動變為柔韌。
冰冰涼涼的鎧甲在接觸的瞬間確實降低了幾分燥熱,但一隻覆著翠綠色戰甲的大手卻有恃無恐地爬上少女的胸口,隔著輕薄的銀色衣物揉捏起來。
「壁虎妖怪。」童話輕呼,一把按住他肆虐的手掌,小臉上的紅暈更深,緊張地四下張望。還好,在這座高高的祭臺上,沒有哪個外生物存在。
利維坦邪邪一笑,輕而易舉地解開她的禁制。兩指夾住衣物下的微微凸起,捻搓幾下,敏感的蓓蕾立刻硬挺,從衣下高高突起。屈指對著突起的小點重重一彈,滿意地聽到一聲酥軟的嬌吟。
「壞蛋。」童話身體一顫,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口裡軟綿綿地嬌嗔。
「小人兒身上的燥熱難道不是因為回味起昨天的交歡才誘發的?」利維坦含住她的耳垂,輕聲調笑,「我現在正在幫你紓解這份燥熱呢。」指尖在凸起的硬挺上輕輕刮搔,撩起癢酥酥的電流。
她就知道她能瞞過單蠢的小艾滋,卻瞞不過這活了數億年的老怪物。嚶嚀一聲,她半闔眸子,柔順地依偎在他懷中,不再反抗地任由他褻玩。
「原來童寶寶是慾求不滿,發情了。」艾滋移步靠攏,雙手圈住她的小腹,手指不規矩地往下探去,毛遂自薦,「童寶寶,我身上沒有戰甲,滿足你比較方便。」
完了,單蠢腦殘變態又出現了。童話心臟一緊,渾身僵直,眉梢眼角一起抽動,幾乎想仰天咆哮。
你Y的才慾求不滿!你Y的才發情了!見鬼的滿足!老娘是良家婦女,不是**蕩婦!
然而還不等她做出拒絕,身體便被拋起翻轉。在一片光影繚亂中,她已經趴在了艾滋身上。下身光溜溜、涼颼颼的,敞風得很,雙腿被環摟在艾滋柔韌的腰間,柔軟的凹陷處抵著一個火燙堅挺的巨大圓頭。
靠,這是啥動作,不過眨眼間,她就被扒掉衣服,擺好了做愛的姿勢。
「我……我沒有發情……」她硬著頭皮弱弱地對著前後兩個怪物申訴道,她……她只是稍微遐想了一下和不同丈夫的做愛感覺和鏡頭,沒……沒犯啥淫亂大罪吧,咋就被突然拉進了身體力行的演練場?還是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
「童寶寶,你是柔弱的人族,強行禁錮情慾會把身體憋出毛病的。」艾滋絕美的臉上那叫一個鄭重其事,認真嚴肅,「乖,別逞強,我感到你流瀉出情液了。」
被壁虎妖怪又揉又捏,又捻又刮地挑逗敏感點,她又不是死人,身體怎麼可能沒有本能反應?她張嘴欲辯,兩根冰涼的蜜色手指卻突然伸入口中,捏住她的小舌撫摸揉纏,另有一根冰涼長指邪惡而緩慢地探入她嬌嫩的後穴,深深淺淺地戳刺旋動。
「……唔唔……」她含混地嗚咽著,仰頭瞪視身後散發罪孽邪惡的怪物。恰在此時,艾滋炙熱的堅挺巨大凶悍地侵入進來,身體在疼痛中緊繃顫抖。
「小人兒,你可愛的後穴把我的手指含得很緊啊。」利維坦低低邪笑,探入的手指在緊窒的腸道內緩緩彎曲,對著裡面某處軟肉重重扣壓。
「嗚嗚……唔……」童話身體劇顫,含混不清的嗚咽更是帶上了勾魂的嬌膩。
「小人兒,這裡是光神族的祭臺,雖然站在台下的神族看不到,但你最好還是不要發出嬌媚的聲音,他們沒資格聽到這份蝕骨的美妙。」鮮紅貓瞳彎成上弦月,澀悶聲溫柔誘哄,斜睨台下的視線卻閃爍著凶戾冷殘的陰光。
奧爾曼救我!這兩個怪物正強迫我玷污這祭臺的神聖和純潔!她掙扎著,不怎麼抱希望地將視線投到不遠處的暗金身形上。
祭臺邊,矗立著一個高大的身影,亞麻色長髮隨風飛揚,層層淡金色光輝為他鍍上一圈圈溫暖明亮。那是輝煌的太陽,是高高在上,普照萬物的太陽。
像是感受到她的視線,高大的身形轉過,濃金色眼眸一閃,燦爛耀眼的光芒揮灑過來。
一股強猛的力道將她自兩個怪物懷中高高抬起。童話發出痛苦的嗚咽,湧出咬舌自盡的衝動。變態就是變態,又一次毫不溫柔地把她活生生從另一個變態身上拔出來。
潑灑的光芒中,繡著暗金籐紋,袍角綴滿銀色小珍珠的銀色衣裙完整無缺地重現身上。纖細的身子輕盈地落在奧爾曼左肩上,和他一起俯瞰祭臺。
祭臺下,是一片璀璨的銀色,十萬銀甲戰士巍然挺立。陣隊整齊,冷肅森然,雄渾威猛,磅礡的氣勢似山嶽,如大海。
童話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龐大莊嚴的陣勢,心驚膽戰地舔舔有些發乾的嘴唇,結結巴巴道:「奧……奧爾曼,我……我坐在你肩上似……似乎不……不太好吧?有……有損王……王的尊威……」早知會被抓到前台來,她還不如就在後台和那兩個怪物卿卿我我,大不了再下油鍋炸一次。
「小甜心,你是我唯一的神後,擁有絕對的統治權。」奧爾曼將她從肩上放下,輕擁入懷,抬手扶正嵌在發間的曼陀耶金色髮飾,凝固的濃金眼眸漾出溫柔笑意,「花冠都為你帶上了,你還想否認嗎?」
啊?這頭上戴的不是單純的髮飾?童話驚疑不定地摸上金花髮飾,她……她不是寵侍嗎?啥時候變成神後了?落道雷劈了她吧!
「參見神後,祝神後與王美滿幸福。」懸浮在祭臺半空的一排光神族將領全部凌空伏拜。
「恭祝神後與王美滿幸福。」排山倒海的聲音隨即和鳴,銀色的波浪低低伏下,虔誠地叩拜行禮。
童話被震得雙腿發軟,半癱在奧爾曼胸懷中。表情扭曲,雙眼泛起晶瑩的淚光。強買強賣!典型的強買強賣!連個最最簡單的婚禮都沒有,她就成了光神族的神後?!
她的人權呢?
吼──
有誰徵求過她的意見?有誰尊重過她的人權?
還美滿幸福,狗屁!她只會被變態怪物炸得骨酥肉焦,最後吃得連渣滓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