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我的哥。
這丹藥簡直比試金石還狠啊,批量生產的話讓楚總這種渣攻(shou)怎麼活?
噗,心臟爆了,噗,又爆了,噗噗噗,完美三連爆。
零寶寶:畫面太美,我已被辣瞎……
好在楚總向來沉得住氣,所以他靜觀其變,心臟撲通撲通可面上還是戲份十足。
而君墨不愧為小天使之名,說下這話之後竟又緩聲道:「我沒辦法解釋謝千瀾給你看的東西,但是我可以證明自己是愛你的。」
楚暮雲意識到他要做什麼。
君墨放開了他,輕輕笑了下:「我吃了鎖心丹,活著你就信我,行嗎?」
這真是簡單粗暴的方式!可卻效果好到勝過千言萬語。
謝千瀾實在是手段高明,給凌沐看了畫像,之後又一把火燒了,死無對證;而憶鏡中的『回憶』被做了手腳,五分真五分假,攙和在一起,哪裡是那麼容易分辨的?再就是最後迷陣中,君墨和沈水煙的對話,更是莫須有的捏造,可時機太準了,恰好那時候君墨和沈水煙出現了……
如果是真正的凌沐,此時早就深信不疑傷心絕望死的透透了。
楚暮雲其實還有些犯愁君墨該怎麼把這些說清楚,他本想著細水長流,時間大於一切,只要楚暮雲讓凌沐不胡思亂想,這心結也能慢慢化開——雖然最後仍可能會留下些許陰影。
可此刻,君墨的這一招卻是解了所有難題。
所有的一切追根到底無非是凌沐覺得君墨並不愛自己,只是在欺瞞利用,可只要他吃下了鎖心丹,這個難以證明的事便得證了,之後……天大的誤會也會迎刃而解。
君墨在他鼻尖上蹭了蹭,眸中的情意滿溢出來,他輕聲喚他:「阿沐……」
楚暮雲心裡微歎,迎上去吻住了他:「阿墨,對不起。」
君墨怔了怔。
「我不該疑你,」楚暮雲的眸子裡含了水汽:「……可是我真的害怕,很害怕……」
君墨驀地按住他脖頸,粗暴蠻橫地吻了上去。
這次不再是單純地雙唇相碰,他幾乎在兩人貼近的瞬間便入侵了他的口腔,舌尖纏上的一瞬間,楚暮雲也熱情的回應了他。
激烈的擁吻,飽含著絕望與深情,帶著惶恐和慶幸,拚命地證明著、索取著、侵佔著……姿態強勢到了極點,可物過剛而易折,這樣粗暴野蠻的親吻下所包裹住的卻是一份小心翼翼。
只是再也無法公諸於世,也不再那般純粹乾淨,可卻強大了,帶著不朽的執念,哪怕墜入地獄,也要守住了他。
因為——不敢想像失去了會怎樣。
楚暮雲的身體還未康復,按理說不該做太過火的事,可君墨卻不想停下來。
他前戲似乎都沒做完,便硬生生地撞了進去。
楚暮雲痛的額間遍佈細汗,君墨親吻著,唇瓣輕顫著:「阿沐,不要離開我……」無論如何,請不要離開我。
楚暮雲自殺沒死成,卻差點被艸死。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會咬人的狗不叫。
君墨平時一副乖兒童模樣,發起狠來竟然這麼不是人。
楚暮雲心疼他這陣子受了苦,難免就有些過度縱容,這樣沒日沒夜的過了一個月……一直被關禁閉的零寶寶受不了了:「這裡是DOS4.0自動回復:好想出來喘口氣QAQ!」
楚暮雲:「……」
這一個月,楚暮雲的身體一直是半好不好的狀態,傷是早就沒問題了,可卻一直提不起勁,氣田總是沒法聚氣,似乎連身上的力量也很難恢復。
一天大半的時間是和君墨在床上,另一半是睡覺吃飯……
他連夜蛋蛋都好久沒見了。
楚暮雲猛地驚醒……
這一個月夜蛋蛋怕是要餓瘋了吧。
還說好了要帶他去碧血池……
不過再等等吧,也沒什麼……
陡然間,楚暮雲心頭一跳:「零零,絕對清醒!」
零寶寶聞聲立馬興奮道:「我可以出來了嘛~\(≧▽≦)/~」立馬就釋放了技能。
技能釋放後,楚暮雲只覺得腦中鑽過一股清流,那渾渾噩噩的感覺頓時消散了許多。
可是週身的懈怠感仍是無法擺脫。
楚暮雲心下生疑,眸色沉了沉。
卻說這時君墨從外面回來了:「阿沐,吃些東西吧。」
他眉眼輕柔,精緻的容貌在屋內夜明珠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美好,倏忽間像是散著光一般,讓人一晃眼間只覺得是看到了天上的神祇,竟生出些不忍褻瀆的感覺來。
楚暮雲笑了笑:「想喝酒。」
君墨溫聲道:「你身體還沒康復。」
楚暮雲微微擰了擰眉,似是想說什麼又忽然間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君墨卻恍若未覺,他湊近他在他額間落下一個溫柔地吻:「這果子味道鮮美,你若是沒胃口,就先吃幾個。」
他手裡拿著幾個色澤鮮紅的果子,雞蛋大小,皮薄汁多,看著就讓人清爽甘甜。
楚暮雲接過來,吃了一個,頓時被那清甜味給俘獲,忍不住笑道:「很甜。」
君墨又給他剝了一個:「喜歡就再吃一個。」
楚暮雲很聽話的接連吃了三個。
而之後他便有些昏昏欲睡,君墨輕柔地將他擁入懷中,輕撫著他的後背,緩聲道:「累了就休息會兒,你身體不好,得靜養。」
「嗯……」楚暮雲當真是很快便睡著了。
這一覺卻是連夢都沒做半個,醒來還是被艸醒的。
身後滿滿漲漲的,懶洋洋的感覺,有著讓人著迷的舒適,楚暮雲輕哼了一聲,君墨吻住了他的唇,給了他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楚暮雲這陣子的身體特別敏感,被弄一弄便沉迷其中,到後頭反倒是在央著君墨繼續。
君墨自是全心全意地滿足他。
他們就像蜜月期的情侶一般,活在兩人的小世界裡,每日都過得舒服愜意,外頭什麼事都不在意,管他歲月如何,只貪享著兩人相處的每分每秒。
因著肌膚之親,楚暮雲甚至感覺不出修羅域來亦或是沒來。
這般又過了幾天,在君墨出去的時候,睡著的楚暮雲猛地睜開眼。
他下了床,腳步虛浮得厲害,幾乎站不穩。
靠著『絕對清醒』,楚暮雲走出了門,外面的陽光射進來,他難受的閉了閉眼。
慢慢適應後,他垂首看著自己蒼白無力的胳膊,笑了笑。
君墨這是……在囚禁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