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直的腳趾整齊排列,根根分明,瑩潤的指甲也乾乾淨淨,在上面有著月牙般的弧光。向南錦看著,目光凝注著最後兩根腳趾上的傷痕,心裡有些微疼惜。
她覺得自己沒有什麽特殊癖好,可看了段寧迦的身體之後,她卻覺得段寧迦哪哪都香,哪裡都想要舔上一口。向南錦窩在床上,小爪子捧著段寧迦腳面,張口將其中一顆腳趾含在口中。
貓貓舌苔的倒刺並不會弄疼腳上的皮膚,所以也不用特意收著。細碎綿軟的倒刺如排排毛針,刷過腳趾,滑過每根腳趾間的縫隙。
那份癢順著腳趾傳到腳心,一股腦得順著湧上脊椎,漫至全身。段寧迦夾緊了腿,胡亂抓著床單,發出迷亂的輕喘。
這聲喘息如極速之箭,把向南錦最後一絲理智擊斷。她迫不及待得往上跳。埋在段寧迦腿間,等不得脫掉內褲,有些迫不及待得添上去。
如果此刻有相機將這一刻錄下來,向南錦就會發現,此刻的她跟餓了幾天的野貓似乎也沒什麽區別,都是一副餓貓撲食的模樣。舌尖在內褲上反覆舔舐了幾下,向南錦這才發現布料濕的厲害。
她呆愣了片刻,確定那團濕潤並非是自己的口水,一瞬間,像是發現了某個驚喜,圓圓的眼睛都冒出了光亮。她急忙跳起來,抬起小爪子想要把段寧迦身上的內褲褪去。卻發現這兩隻肉爪爪實在不好用,她又不敢太著急怕弄傷了段寧迦。
無奈之下,向南錦隻好用牙齒咬著內褲邊緣,先把一側扯下去,再跳到另一邊去扯。終於把最後一層阻礙除去,一抹銀絲與純白的內褲牽連,被拉長後沉默無聲得斷開。
白色布料沾染了清透的液,變得更為透明。段寧迦身上的著色除了似雪的冷白與斑駁傷痕,便是鮮豔的烈紅。**是鮮嫩的紅色,腿心這處亦然。
那裡紅得鮮豔,猶如盛放而開的玫瑰,又仿佛是最烈的熾炎,絲毫不見半點黯然。大抵是昨天晚上折騰了太久,還有些腫。
外面的紅嫩的花唇緊密得包裹著裡面單薄的兩片小唇,守護者一般將其容納在其中,同時也將進入的必經之路掩藏。只可惜,那笨拙的**並不領情。它已然悄悄開出縫隙,流出潺潺的汁水。
向南錦看著眼前的景象,一雙圓溜溜的貓眼都忘了眨。她下意識得想要抬手去撫摸,這才意識到,自己此刻並不是人身。這裡太脆弱,她怕稍有不慎就會弄傷了。
因著在易敏期,段寧迦體內的地脈在複蘇,陰蒂更是故態複萌,紅彤彤得腫起。雖不及發情期和昨晚那般,但那顆肉蒂卻明晃晃得昂揚著,彰顯著自己想要被疼愛的**。
向南錦望著,她張開嘴,像是品嘗美味一般,將那顆肉蒂含在其中。這裡太脆弱也太嫩了,她不敢用舌面去舔,就只能將那顆肉珠卷在舌頭下方,利用唇瓣和牙齒輕輕摩擦,再用力吸吮。
盡管只是這樣的撩撥,敏感的肉蒂卻像是收到了極大的刺激,在她口中顫抖不已。
“向南錦…不…嗯…”猛地刺激讓段寧迦身體顫抖,她腳面繃直,腳下緊踩床單。白皙的肌膚下是青灰色的筋脈,五根細長的腳趾擰著蜷縮在一起,在極力忍受著什麽。
當向南錦棄吸改為用舌下緩慢的輕舔,繃緊的腳趾又在蜷縮中慢慢放松開來,隨後一點點輕緩得落回到床上。段寧迦剛才的輕吟讓向南錦有些慌亂,還以為對方被自己刺激得醒來。
她停下動作,緩慢抬頭去看,發現段寧迦並未轉醒,剛剛那聲呼喚,仍舊是她無意識得呼喚自己。對於段寧迦沒有清醒仍舊喊出自己的名字,向南錦覺得滿意又滿足。
她舔了舔唇,重新埋首下去。她用小肉墊輕輕按著段寧迦時而繃緊時而放松的腿根,感受著她皮膚下細長的肌理,尾巴也歡快得在上輕掃。向南錦像個初次喝奶的小貓崽,快速又靈活得用下舌彈挑著面前的肉蒂。
肉珠腫得明顯赤紅,加之貓咪的動態視力好,舌尖又靈活。小肉珠在她唇舌的范圍中,成了彈珠被貓貓的彈舌上下左右得撩撥。
偶爾,向南錦用牙齒抵著舌尖,隨後松開借力彈下。更多時候,她挑動舌尖,左右反覆,如雨刷般磨蹉著被她視為獵物的赤珠。脆弱敏感的陰蒂在極致的刺激下鮮豔得宛若滴血,段寧迦仰頭,床單被她生生抓出了殘破的痕跡。
她不知道為什麽夢的觸感會如此清晰,夢中的向南錦埋在她腿間,用溫暖的唇舌撫慰。她在看自己的反應,她在空隙間叫自己的名字。小腹抽搐著,產生劇烈而無法抗拒的痙攣。
陰戶被整片含吮,陰唇被吞噬,陰蒂被反覆撩撥。**和快感編織成一條四通八達的線,將段寧迦緊緊鎖在其中。
要到了…她又要在向南錦的索取中攀上頂峰,又被對方送到了愉悅極致的**。
“向南錦…啊…”忽得,段寧迦猛地弓起身體。她漂亮的腰身繃緊,纖腰與臀瓣形成一道絕美的弧線。五根腳趾筆直得繃著,小腹起伏,花唇翕動。
滾燙的熱汁順著張開的花穴吐出,向南錦急忙張口,將那些傾巢而出的熱泉喝下。她本以為還要等待一段時間才能變成人,然而,那些熱源順著喉嚨入腹,向南錦立刻感應到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