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錦自認她對自身認知到了很熟悉的地步,而段寧迦的身體於她來說就像是寶島,還有許多未知珍寶等待發覺。
段寧迦膚色很白,在向南錦見過的人中是最白的那類。冷白的膚色很契合她薄涼的氣質,若不熟識段寧迦的人見她。銀發紅唇,黑衣白膚,大部分人都會凝注段寧迦許久忘記回神,卻又礙於她身上疏冷的氣質不敢靠前。
她全身各處都白得近乎反光,就連這藏於暗處,鮮少會露出的部位也是如此。那裡並不像深水魚,因為藏起來少有人見就長得隨便。倒像等待著遇見良人的大家閨秀,生得貌美,氣質出挑。
段寧迦這裡像剛落過薄雪的雪谷,它表面白而柔嫩,恥骨之上覆層著一層與她發色相同的淺林。在這片純白雪谷中,最為美妙扎眼的,便是這層層片白中那抹鮮嫩的紅色。
它們被外陰唇包裹著,因著向南錦方才囫圇的舔舐,沾染了剔透晶瑩的水汽。又在動情的催化和向南錦的注視下,逐漸遵循著生理反應,以肉眼可見的緩慢速度,逐漸綻開。
現在不是Omega的發情期,也不是易敏期,雪谷呈現出的姿態就是段寧迦本來的狀態。兩片小唇在情動中緩慢得進入狀態,它們被向南錦的舔舐喚醒,敏感的末梢神經藏於表皮下翕動,隨之充血紅腫,變得更為嬌豔。
向南錦喜歡吃白菓莓糕,此刻,她覺得段寧迦這裡就是一顆品質極好,餡料充足的白菓莓糕。白菓軟嘟嘟的外皮被自己剛才的含吮舔得微濕,使得內裡裹夾的醬心綻開泄出,吐露出想要被吞食的渴望。
這是獵物本能散發出的誘惑,向南錦早已饑腸轆轆,無法克制想要進食本能。
“好好看。”向南錦輕聲叨念了一句,隨後遵循著渴望再度埋首,正式將那顆白菓莓糕含入口中。她的聲音雖然很低,但對於聽力極好的段寧迦來說,仍舊聽得清清楚楚。
纜車行進緩慢,在空中朝著目的地進發。腳下是皚皚白雪,行進中甚至能看到巍然佇立的雪峰。段寧迦聽不到纜車外的風聲,卻總覺得耳邊呼呼作響,像是有台製熱的風機在吹拂,刮得她耳朵發燙,甚至聽不清外界的聲音。
向南錦的唇很軟,而她口中的溫度就像岩漿,滾燙而熾烈。段寧迦從未想過自己有天會在雪山中的纜車上與人做愛,她站著,被含著陰部,可微妙的是,她竟然不覺得羞恥難堪。
哪怕對象是向南錦,是和她有著那種特殊關系和身份的人。
快感仿若有了實體,在向南錦的給予中自身體蔓開。段寧迦身體不受控制得顫抖,忍不住將腿分開一些,好借此去承受這份對她來說有位陌生的快意。
好熱,好燙,私密的地方像是被包裹在溫水中,泡得發脹發軟。視線無從看清,而段寧迦因為自身受過訓練的原因,對於觸感方面十分敏銳。她看不到向南錦唇上的動作,以至於對方的每個細節,她都能從身體上感覺地清清楚楚。
整個私處都被向南錦含在嘴裡,用唇包裹收納著自己。僅是如此還不夠,那靈巧的舌尖就在單薄的小唇之間反覆滑動徘徊。它們單薄敏感,每個神經和細胞都像是為了性愛而生。
向南錦沿著它的皺褶滑動,恨不得用舌尖將那些皺褶一寸寸一抹抹的攤平舔開。她時而繞著圈,將小唇舔得歪斜,時而又故意抵著舌尖,像是打卡般,一下下戳懟。
她又含又舔,重柔交加,隻一會兒就把小唇舔得紅腫,將雪谷融化,滲出了豐沛的雪汁。纜車外寒風凜冽,纜車內,卻是一室躁熱。
除了發情期和易敏期時,段寧迦從未覺得身體有過這麽燥熱的時候。明明穿得單薄,她卻覺得自己仿佛裹著厚重的大衣走在火山中。身上單薄的襯衫被汗水打濕,打濕自己的,又不只是汗水。
“嗯…唔嗯…”暗啞低哼,夾雜喘息在纜車內輕蕩。段寧迦發現自己並非無法享受**,當心裡那層阻礙剝去,將此視為最後的放縱時,所謂的固守自持就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
和向南錦做愛很舒服,身體喜歡這種感覺。
段寧迦輕飄飄的淺吟自頭頂上方傳來,那是一種向南錦無法仔細概述的感覺,是全然成熟而性感的嗓音與誘惑。向南錦自認為是成熟女性,但她自己清楚,距離段寧迦那種沉澱出的成熟,自己稍微有些距離。
段寧迦年長她5歲,30歲的年齡,正是女人花期最佳的時候。她沉積了歲月的韻味,經歷過常人難有的過去,有著特殊而獨一無二的氣質。
偏生她的肌膚狀態又那麽好,使她看上去像是被歲月眷顧,時間在她表面留不下痕跡,隻成為她的氣韻留於體內。
向南錦忍不住抬起眼眸,驚豔得看向段寧迦。她銀發披散,一部分落於身前,另一部分靠在以雪峰為背景的山巒窗沿。她白色襯衫穿得隨意慵懶,露出內裡細長的鎖骨。
不知是太熱了還是情動所致,肌膚透著極淺的粉。那著色很淡,稍不留意就會忽略,隱隱約約得浮在鎖骨上,煞是好看。她側著頭並未看自己,傾斜的頸豎著兩道漂亮的頸線。
在自己左右用力舔舐陰唇時,她漂亮的眉頭會輕輕皺起。而自己上下撩挑為她舒緩時,她又會呈現出放松享受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