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溪選擇了最聰明的方法,以朋友的身份靠近,再為向南錦疏導,只要心裡的疙瘩沒了,自己就可以更進一步。
她該慶幸,小錦是想忘記段寧迦的,盡管如今還沒徹底將人清除,但時間早晚會說明一切。
白映溪並不急於把段寧迦的存在驅散,但至少,她想得到小錦的人,已經等得迫不及待了。
“小錦,你不該這麽說自己,也不該這麽想。每個人都有被喜歡和喜歡別人的權利,既然…你喜歡的那個人遺棄了你,也就說明你們之間不會再有後續。你該試著談一場新的戀愛,去享受被喜歡的感覺。”
白映溪故意將這番說辭給向南錦聽,但這番話也不無道理。向南錦聽後覺得心裡舒服許多,臉上也帶起了笑容。
她的確應該聽白映溪的話,將那些和段寧迦的過去清理掉。盡管她做了這麽久的努力還沒成功,但早晚可以的。
想到白映溪說的享受被喜歡,向南錦看看身邊人,又不小心想到昨晚的事,不好意思地抿抿唇。
第92章
向南錦在白映溪這裡聊了很久,期間兩個人還喝了些酒。在堪堪有醉意時,向南錦這才提出離開。她走之前,白映溪約她明天早上來吃早餐,向南錦也笑著應了。
人走後,屋子裡安靜下來,房間裡彌漫著酒香,其余的,竟然就只剩下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向南錦很少會在外面摘掉信息素阻隔貼,白映溪幾乎已經忘了上次盡情嗅到那股令人沉溺的蜜糖香是什麽時候。
想著那人剛剛看自己的眼神和溫度,仿佛有一簇小火苗燃在胸腔,將白映溪燙得心肺驟燃。她起身,將東西收拾好,隨後轉身去了屋子內的小隔間。
同整個以暖色調裝修的房間不同,這個屋子仿佛和其余房間割裂開來,呈現出完全不同的感覺。屋子的門還是暖白色,可推門而入,卻是灰色為主的四壁。
牆上貼著一些照片,死屍,鮮血,殘狀。照片中最為鮮豔的色彩是殘破肢體中的血液。
那些照片拍攝的時間不一,拍攝的器材顯然也並不是同一種。它們按照時間順序整齊排列著,卻無一不帶著鮮豔的血腥色彩。
進入到這個房間,白映溪閉著眸子站在門口,她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在享受某種聖光的浸染,整張臉帶著舒適安逸的情愫。若有光打在她身上,她看上去就會像一個正要展翅將非的天使。
她的模樣,她的氣質,乃至嘴角柔和的笑容,全部一切都和整個屋子顯得格格不入,極度相悖。可白映溪卻覺得,只有在這裡,她才像是活過來一樣。
“用什麽好呢?”白映溪心情較好得用目光掃過牆上的照片,用指腹在上面一一劃過。不小心把照片弄歪,又會揚著嘴角將其重新擺正。
欣賞過作品後,白映溪又垂眸把注意力落在桌案上。上面擺著精妙的藥劑製作儀器,另一旁是收納在無菌箱中的已完成藥劑。
過了片刻,她拿起其中一支,將其對準自己的後頸,將其中淺白色的液體被推入其中。如今,大部分Omega的抑製劑經過多年的改良,已經能夠極大程度避免副作用和損傷。
但白映溪為自己注射的卻並不是抑製劑,而是完全與之相反的催化劑。在幾年前,聯邦政府已經將催化劑設為禁品藥物,同最高純度的毒品為同一涉罪等級。
Omega發情催化劑是一種強製性發情的藥物,哪怕不在易敏期的Omega,腺口被注射這種藥劑後,都會立刻進入發情期,且任何抑製劑都無法壓製。
藥物在剛出現時,是Omega們經歷過最黑暗的時刻。有大量的Alpha利用催化劑激發Omega的發情期,使得無數Omega被動發情,被Alpha強行標記。
聯邦政府發現了這一事件,立刻察覺出厲害性,他們將此種行為的Alpha案件定為最高級別殘害,一旦發現,無論任何原因立刻執行死刑。
同時,催化劑被禁止生產,不得製作,其主要製作材料也不可隨意販賣。但白映溪自己就是醫生,同樣的。研製藥品是她的特殊喜好,把這些藥用在自己身上時,她也十分興奮。
“讓我看看你的功效吧。”白映溪動了動已經開始發熱的身體,喃喃自語。她知道這項計劃實施起來有些危險,也不敢確保向南錦是否會遂了她的意願。
白映溪本就在易敏期,催化劑的使用將發情期催動。她用手拿著光腦,微微顫抖的手指在飛快在鍵盤上輸入自己此刻的身體情況。
注射後5分鍾:身體發燙,腺口實時溫度:37。
注射後10分鍾:小腹產生酸痛感,體溫攀高,體表溫度:37.8,腺口實時溫度38.2。
白映溪額頭滲出一些汗水,她輕抿著唇,這才將喉嚨裡有些難受的嗚咽吞下。她努力維持著身體的平衡,從小屋中出來,一步步走到沙發上坐著,紀錄的手不曾停下。
注射後20分鍾:視線模糊,**望明顯增強,陰部有癢感,腺口實時溫度近39。
這是白映溪第一次用催化劑,而她不舍得將寶貴的經歷浪費,畢竟每個第一次都值得認真記下。她輕喘著,喉嚨裡發出細微的歎息。終於是坐不住,她將身體蜷縮在沙發,努力靠著沙發,借此來摩擦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