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不想小錦那麽快就到了,明明自己才剛開始興起,怎麽能夠讓小錦把自己拋開呢?借著姿勢的優勢,白映溪故意放慢起伏的節奏。
她清楚人體構造,也知道Alpha的腺體有多脆弱。在這種充血挺起的情況下,自己處於上位,可以向後挪動身體,利用穴腔將綿綿卡在一個極度難受的位置。
緊致的穴口勒著腺體根部,內裡包裹緊縛,生生將那無辜的小肉團夾緊卡住。與人體曲度相反的狀態下,刺痛自然襲來。
向南錦會難受在白映溪預料之中,她能感覺到體內的綿綿在將要傾泄之際被疼得生生止住了**,而這樣的事,白映溪卻做了三次之多。
這會兒,兩個人安靜不動,白映溪夾著綿綿,雙眸凝在向南錦臉上,仔細欣賞她此刻難耐的表情。小貓兒忍耐得很難受,滿身都是流淌出的汗水。
她仰著脖子,淚水打濕了眼睛上的綢帶,顫巍巍的**輕抖著,仿佛用力一咬,就可能吸出那本不該存在的奶水。
落下的燈光在她身上輝映出月色,好似月神在垂簾她所喜歡的人類。淺淺的金色流光在向南錦身上煥發溢彩,挑出春情誘色。
嫵媚卻又清純的小貓躺在自己身下,安靜等待自己給予她歡愉和快樂,卻溫柔得不知主動索取。怎麽會有這樣可愛的人,明明是Alpha,竟溫順至此。
心理承載底限的平台好似遭遇了地震,轟然崩塌。心臟鼓動出燥熱,砰砰砰地作響,又燃嘯著呼呼的風聲。
白映溪無法克制心裡的躁動和喜悅,對向南錦強烈的喜歡和渴望讓她幾欲發瘋。
那份潛藏在溫柔皮相下的魔穗終於破體而出,所有的偽裝盡數撕裂。在向南錦看不到的地方,張牙舞爪得自幽暗之處撕生。
無視別人,**的深潭中,隻向南錦一人。
她想狠狠咬她,每天要烙印她無數次,讓她身上永遠充斥著自己的味道。
想研究她的身體,知道她為什麽會變成貓身。想知道她的過去,她的喜好。
更想要掌控她的喜樂悲哀,她的一切情緒,開心或難過,都該是自己帶給她的。
近乎瘋狂的念頭讓白映溪臉上的表情扭曲成詭異的形狀,她雙眸半闔著,不見平日裡的溫柔與知性,充斥危險。她唇瓣歪著,笑得詭譎,珀色的眸子閃爍出仿佛癡女般得喜悅。
好開心,這樣的小錦是自己的,以後也一定會屬於自己。她會建造一個隻屬於兩個人,只有她們兩個人的世界。在那裡面,小錦的全部都由自己掌控。
她的**只有自己才能給她,若自己不給,她便不能主動索取。
她要當她**的操控者,要當她身體的主宰。
“小錦,我好難受,我…嗯…”白映溪笑著,努力壓下胸腔的興奮,盡可能用自己平時的語氣說出這句話。向南錦急喘著,聽到白映溪說難受,不由得繃緊了身體。
她肩膀微僵,白皙的手臂發力,緊攥著床單。感到小貓兒緊張得胸部都飽滿了些,白映溪欣賞著,眸光閃爍欲動。
“映溪,你哪裡疼?我…我沒有動…沒…沒有…”向南錦腹部崩緊,為了克制身體的**已經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白映溪抬手,為她把臉頰的汗水和淚擦掉,有點心疼自己的小貓了。
“不疼了,我想要小錦。”白映溪撐起身體,重新在向南錦身上起伏。她第一次和別人親密,初次嘗試這樣的體位。
但白映溪對人體剖析得透徹,她太清楚怎樣的律動會讓向南錦舒服。也清楚,如何將這人的**驟停在極端之下。
向南錦無法視物,她想看白映溪現在的樣子,好奇這人沉浸在**中是怎樣的。那麽溫柔的人,在做這種事也會有舒服的表情嗎?會不會像睡著了那樣溫婉呢?
向南錦來不及多想,下一刻就被白映溪扯入**的洪流。
白映溪擺動腰身,以她熟悉的身體曲度進行起伏。在她看來,做愛不僅僅是喜歡的兩個人親密無間,也是身體在進行構造與重組。
女性Omega發情期的穴道內有許多敏感點,地脈,穴肉,腔壁,每一處都是極佳的刺激位置。而外面,陰蒂作為最敏感神經,通過正確的姿勢,也可以在進入之間剮蹭到。
白映溪在研究時經常會把自己視為機器,而此刻,她也用了數值比對,選擇會將身體刺激到最大值的動作。
她低下頭,用手指將陰唇輕輕銜著按壓,將其開合到最大限度。空余的手指撫摸著充血的陰蒂,極具技巧得揉搓。
體表溫度大概在39度,汗水量正常,陰道的擴充達到了平時難有的數值。**腫脹,**有些麻。在這種情況下,揉搓陰蒂只需要幾秒鍾的時間,就可以獲得極大的快感。
白映溪用殘存的意識分析著,將用指腹擠壓著飽滿的陰唇,細細觀察綿綿在穴口進出的樣子。可愛的小肉團在發情期催化下腫大,緊密得與自己的穴道依附相貼。
軟爛的穴被戳弄得濕漉淋漓,隨著每次進出,帶出的水液濺落,甚至有幾滴潑灑在白映溪手上。向南錦配合白映溪的起伏,小心翼翼得將綿綿送進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