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錦明白了,她和段寧迦沒有以後。對方瞞著自己的事情太多,她們之間看似很近,卻隔了肉眼看不見的橫溝。她們不合適,是時候該算了,只是…有一點不甘心,僅此而已。
“我很難過,你知道嗎?”向南錦輕聲說著,似是貓兒在對主人發出撒嬌般的控訴,也像孱弱之人對另一人發出的求討。
因為不想就這麽結束,向南錦還是折返回來。她不甘心,這份不甘是對自己?還是對段寧迦?或許是二者皆有。
關了水的浴室有些涼,段寧迦的身體卻比這份涼意還要冷上幾分。在月球那段時間雖然每天都很疲憊,可現在回想起來,向南錦卻覺得那是自己和段寧迦最美好的一段回憶。
橫在兩人之間的紗簾本就單薄,被水洇濕後變得更為清透,貼在皮膚上融成和皮膚一樣的色澤。她們像是有了某種默契般,並不將這層單薄的阻礙掀開,而是由著它生生將兩人隔絕在仿若不同的緯度。
向南錦探出手,指腹摩擦在紗簾上。手感並不算細膩,有些粗糙。指腹在上面滑動,輕輕按壓段寧迦臉頰。
她看不到她的表情,卻能夠清晰感覺到她的輪廓,還有她身上那份稀薄卻清晰的荼蘼香。
下頜的撫摸是柔軟而溫暖的,向南錦的觸碰總是容易讓人沉溺,就算是有極強自製力的段寧迦也難以抵抗。她沒有開口,也沒有問向南錦為什麽去而複返。
Alpha摘掉了信息素阻隔貼,那份令自己熟悉而沉溺的味道在浴室中蔓開。懷念的,久違的。這份味道讓段寧迦鼻子發酸,甚至產生了想要流淚的感覺。
這種體會,像極了她複明後目視陽光,被光照得雙眼滾燙,卻也舍不得閉眼的感覺。
向南錦會將自己灼傷,可段寧迦舍不得放開她。
一隻手探過來,段寧迦右手被拉住,被按在極為柔軟的豐滿上。大概是遇冷緣故,那裡漲挺起來,**明晃晃得搖擺,將單薄的濕紗頂起兩顆圓圓小小的輪廓。
那輪廓有多細致呢?仿佛只要用指腹最表層的皮膚細細碾磨,便能撫摸到**綻開時的紋理,感受到小小肉珠之間的條條皺褶。
好似將一朵紙花收攏在掌心間,細細品味著它的每個變化與,感知與品嘗它。
“嗯…捏它。”向南錦喘息微促,主動挺起胸,將自己送進段寧迦手中。這場久違的見面太過難得,向南錦也有了當初同段寧迦一樣的念頭。
此經一別,再難相見,向南錦不想留下遺憾。也可以當做她對段寧迦長久渴望的發泄,最後的盛放。
她的身體訴說著渴求,仿佛只有通過這樣的方法和段寧迦親近,她才能靠近這人內心的真正答案。不討厭自己,不是不在意自己,也沒有不喜歡。
可就算是這樣,段寧迦還是不要自己。這些想法在腦袋裡閃過,刺激得向南錦眼眶發紅,幾乎要委屈得流淚。可是…她不能哭,就算段寧迦看不到,她也不想哭。
她們正在做愛,她喜歡的人在撫摸她。這種時候,不該哭的。
在之前和向南錦親密時,段寧迦往往是被動的那方,這並不代表她不想主動。段寧迦骨子裡本就強勢,而她本身的性格也和軟弱扯不邊。
因為對向南錦的在意和喜歡,使她變得軟弱,變得怯弱。顧慮多了,往往會畏首畏尾。
段寧迦聽得出向南錦的渴求,Alpha濃鬱的信息素幾乎將整個浴室烘染成蜜糖包裹的密室。這裡沒有空氣淨化器,也沒有開窗。有的,只有兩個人**交織的熱潮。
段寧迦沒有開口,只是用行動來代替回答。一隻手放置在向南錦腰部,另一隻手順勢揉上這人主動送來的豐盈。
段寧迦了解向南錦的好身材,完美的曲線,包括這處地方的飽滿,總會讓人覺得她才該是風情婀娜的Omega。或許這就是向南錦最為吸引自己,也是最初讓自己對她感興趣的特質之一。
段寧迦手指修長靈活,平時玩槍都能在手裡隨意轉動,可這會兒,卻很難用一隻手將向南錦飽滿又頑皮的圓球握住。
她堪堪收攏,指縫夾著頂端,學著向南錦曾經對自己的那樣,旋轉著按揉捏動。段寧迦僅有的幾次情事都是和向南錦一起,她的動作也很青澀,全然沒了平時冷然決斷的模樣。
因著中間有紗簾阻擋,段寧迦看不到向南錦的表情,也就自然無法讀出她此刻是怎樣的感覺。舒服亦或是難受?自己又是否做得正確?這些,段寧迦全然不知曉。
但空氣中的信息素卻越來越濃,後頸的腺口也跟著凸起,發出興奮雀躍的抖動。
段寧迦曾經被向南錦標記過,她熟知這個人將信息素注入自己體內是怎樣的感覺。身體對這份味道無比熟悉,甚至能通過這份味道讀出向南錦心中所想。
“嗯…再用力些,可以進來了。”向南錦感覺出段寧迦動作的青澀,對她來說,這種程度顯然是足夠的。身體在經歷過那幾次情事之後,像是徹底打開了某個開關,在**中總是能輕易進入狀態。
向南錦覺得自己身上的每個地方都變得極為敏感,本來就敏感的私處,敏感度是曾經的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