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地方都被段寧迦欺負得想哭,穴口最先失守。
它敏感又委屈,尤其是那兩顆碩大的肉珠,它們是段寧迦進入退出的必經之路,每一次都會被重重剮蹭。
它們哭了,滲出鮮嫩的情液。淚水恣意,臉頰通紅,嗓子沙啞,不停乾咳。
而後,窄穴內壁的媚肉也被擊潰。它們在又快又重的碾磨下軟爛得不像樣子,好似簇擁在一起零落成泥的花瓣。連哭泣都悄無聲息,隻殘留鮮豔的瑰麗。
Alpha退化的穴道像是獲得了奇妙的複蘇,隱隱閉合的宮口有了被敲擊開的趨勢。最深處閉合的小嘴終於徹底打開,流出潺潺汁水,縱容接納著入侵者一次次的撞擊。
向南錦喘息著,身上的肌膚都因為過於強烈的快意變成了粉紅色。她用力抱著段寧迦,仿佛只有這樣她才不至於狼狽的摔倒。
全身都軟得好似被打碎了骨頭,唯有一處地方,硬挺得不似平日那麽正常。綿綿始終被忽略著,這會兒已經鬧了小脾氣,前端淡淡的水粉泛著一抹憤怒的微紅。
向南錦無助得靠在段寧迦懷裡,她把自己的**送進段寧迦手中,綿綿也隨著起伏,隔著紗簾在對方小腹上蹭動。
段寧迦腹部是有疤痕的,凹凸不平的痕跡之上蒙著濕透的布料,它們一並蹭在綿綿滾燙的身子上,將敏感的綿糖糕蹭動得發抖。
向南錦垂眸,看到段寧迦素白的手腕隱沒在自己腿間,也看到綿綿前端的小孔不停得翕動開合,好像…快要受不住了。
“段寧迦…我…嗯…嗯啊…”向南錦上次也體會過兩處性器共同攀頂的時候,可那時候的自己意識不清,到現在,也近乎忘了那份快感的實質。
可現在,段寧迦把這份快感打實,讓模糊的記憶擁有了實體。腰肢酸軟,小腹的痙攣根本不受控制。
那股身體裡有東西想要傾泄出來的**強烈又濃鬱,忍耐下去,快感就會被拉長,難耐又酥爽。但是…向南錦忍不住了。
“段寧迦,沒有了,我快沒有了…嗯…要給你了…”向南錦迷糊著,用力挺著腰身提臀,再脫力般地坐下。她緊繃著臀,將段寧迦雙指緊緊裹夾。
這份快意順著脊椎直逼大腦,惹得向南錦也有了哭泣的念頭。念頭剛起,淚水已至。她閉著眼睛,享受著**到來時全身失控的快感。
這一刻,身體仿佛進入失重狀態,除了發出身體本能的呻吟和喘息,她無法說出任何帶有理智且完整的一句話。
滾燙的汁液順著穴道湧出,清液甚至流淌到膝蓋處。而此刻,綿綿亦是顫抖不已,她被向南錦和段寧迦擠在其間。
綿頭劇烈得收縮起來,好似在烤箱中即將被烤熟的一塊小年糕。前端的小孔驟然打開,從中吐出膨脹而甜蜜的內芯。
濃鬱的淺色奶油濺落在紗簾上,緊接著又吐出了些許。那些熱乎乎的液跟著單薄的布料濺在段寧迦腹部,她能感覺到向南錦的愉悅。
Alpha的信息素變得濃厚無比,到處都充斥著對方的味道。段寧迦忍不住夾緊了腿,她後頸的腺口其實也早就打開了。向南錦對她有**,她又何嘗不渴望著向南錦呢?
她曾被她標記過,身體對她的抵抗力,總是格外薄弱。
向南錦兩處地方都攀了頂,余韻期也特別長。她靠在段寧迦懷裡一點力氣都使不出,本來無比安逸的氣氛,忽然被撕裂的聲響劃破。
忽得,掛在浴室上沿的薄紗終於經不起兩人的折騰掉在地上。中間的阻礙散去,向南錦看著段寧迦。
這人的臉色一如既往得蒼白,只是多了些情事的紅暈。反觀自己,眼睛都哭紅了…
“真愛哭。”段寧迦看著向南錦鼻頭都紅了的樣子,笑著說,語氣就和她調侃自己的貓身腳腳太短一樣。向南錦氣急,正要反駁,段寧迦眼裡卻生出些不舍來。
她忘了刻意隱藏,以至於被向南錦看穿。是啊…這次之後,她們兩個…向南錦不願多想,至少在這時候,她不願想。
“哭怎麽了?舒服還不能哭嗎?我…我還沒結束,繼續吧。”向南錦蹙著眉頭,如果可以,她希望這份結束永遠不要到來。段寧迦聽出她言外之意,瞄她一眼。
向南錦白皙緊致的腹部留著綿綿泄出的東西,白淺的,看上去很乾淨。舒服過後的綿綿軟軟得垂著,怎樣看都是一副再起不能的模樣。
“我…我是說,下面還想要。”向南錦當然注意到段寧迦的視線,她眉頭微蹙,有些難堪得用手遮了遮“軟綿綿”。雖然腺體沒用,但她的**…可是能夠**無數次的。
向南錦還未來得及想個婉轉的方式說,身子一輕,猛地懸空起來。她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被段寧迦輕而易舉得托起。
她懸在半空,雙腿搭在段寧迦肩膀上,腰臀被對方用雙手摟著。而段寧迦的唇,距離自己腿心,不過幾厘…
“你做什麽…”向南錦察覺到這個體位,身體不受控制地興奮起來,就連剛才軟下來的綿綿也有了再次精神的跡象。她是見過這種懸空姿勢的,但她沒想到…段寧迦能這麽輕松地把自己抱起來。
像是看出向南錦的興奮和質疑,段寧迦烏黑的眸子挑起看她,輕抿的唇瓣微啟,薄唇說話的樣子好看得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