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結束和最後一次這種話,向南錦就會鼻子酸疼。那種苦楚的澀意在鼻腔蔓開,牽扯著腦袋,疼得她眼眶發疼。
“段小迦,我想…我想要你。”向南錦沒有立刻進入,而是仍舊壓抑著渴望,用綿綿在段寧迦柔軟微濕的穴口輕蹭。
綿綿變得滾燙硬挺,前端的小孔仍舊殘余一些白淺的液痕。那些殘余掛在綿頭處,還有一些積聚在貓爪印的傷痕凹陷中。
前端沾染著細碎的白色液體,它在開合的穴口處來回蹭動,將那些液體塗蹭在紅嫩的陰唇之上。
這樣的畫面**而色情,同一時間刺激著兩個人的視覺感官。向南錦感覺到,每當綿綿蹭動而過,在花瓣最最中央的花蒂都會跟著輕顫。
段寧迦很敏感,身體更是極不耐受,這樣的原因和她對**的克制有著分不開的關系。女人在有生理需求時,自慰是一種極佳的解決手段。
同樣的,這個世界的女性Omega也會如此。可段寧迦呢?她似乎從未對這種事動過強烈的念頭,每個發情期,就算再難熬,她也會依靠藥物和自身的精神力撐過去。
少有克制不住的時候,也並不會過於放縱去對身體做什麽。常年的壓抑使得段寧迦對**很陌生,這具身體是成熟女性的身體,可她身上的每寸都是等待開發的敏感源。
綿綿輕輕剮蹭著花苞最頂端的肉珠,此刻段寧迦也感受到綿綿的變化。它比以往飽脹許多,綿頭前端都因此泛著鮮豔的色澤。
在它光滑的表面生出一圈倒刺,雖然用刺來形容,但它們異常柔軟,觸碰的感覺好似在摸極為細膩的羽毛,搔在皮膚上還會引起細微的癢意。
這樣的變化改變了觸感,滾燙的肉團自下方向上蹭動。它抵著異常濕軟的陰戶,細致得蹭過閉合的穴口,微微閉合的花唇,還有外面仍舊內斂的花苞。
這樣的蹭動緩慢且細致,向南錦垂眸看著,仿佛時間都跟著變得沉寂下來,以數倍的速度慢放。
她能清楚看到,綿綿蹭過穴口時,那緊閉的小嘴透露出渴望的汁水。蹭過尚未徹底綻開的花瓣時,細密的倒刺剮蹭掃過每寸皺褶,將上面淋漓的濕液沾染其身。
被外皮包裹的陰蒂在這樣的催化下動情勃起,它露出其中隱藏的嫩芽。乾淨,稚嫩,小巧,內斂,段寧迦身上的每個地方都和她的性子保持著出乎預料的一致。
**在視覺和身體的雙重感官刺激下被點燃,向南錦此刻的姿態並不正常,畢竟沒有哪個正常人會有這種半獸的姿態。
她想狠狠地要段寧迦,把綿綿送進她身體裡,聽到她壓抑又克制的呻吟和喘息。
她想要到她無力,哭泣,乃至對自己討饒。不管段寧迦如何要自己停下,她都不會停止。
她會一直要到她**,乃至昏迷過去。
心裡生出的念頭讓向南錦全身發燙,眼眸泛著紅潮。她攤開雙手,將段寧迦白皙的腿分得更開。因為有尾巴纏繞著對方,她才得以空余出雙手。
向南錦顧不得穴口還未徹底打開,將自己送進段寧迦體內。若以平時綿綿的大小,就算段寧迦尚未進入狀態也並不會被弄疼。可此時不同,半獸的形態讓向南錦力氣驟長,就連綿綿也不同了。
穴道被強行擠入開擴,發出腔壁和黏膜被擠壓的響動。向南錦入得又深又重,隻這一下,段寧迦臉色微白,就連剛剛因為情動生出的紅都在此刻退得一乾二淨。
自有記憶起,段寧迦始終都在承受傷病帶來的疼痛。信息素失衡症會導致內髒功能衰竭,她會在睡夢中流血。也會在某個醒來的早上,發現自己雙眼無法視物。
起初段寧迦會害怕,她會想,為什麽自己和普通人不同,為什麽她會被父母視為怪物。而後習慣了,也就再也不會怕了。
她會平靜得將被血染紅的被褥丟進垃圾桶,也會在看不見光亮的早晨,安靜得吃下藥,等待雙眼再度視物的時候。
後來,母親離開她,段寧迦知道自己無法再繼續消磨本就不多的時間。
如果能用這份殘破的身體換取為母親討回公道的機會,她會毫不猶豫地做出這份交換。疼痛的感覺段寧迦早已習慣,她也以為,自己不會再覺得疼。
而今,身體的痛尚且可忍,可心腔內生出的酸痛卻讓段寧迦生出些無能為力的淒楚。段寧迦沒有力氣再去咬疼唇瓣以轉移注意力,她雙唇微啟,發出細細的輕喘,看著失控的向南錦。
自己之前偷竊太多本不該屬於自己的暖陽,這會兒,終於到了該還回去的時候。
“就這麽生我的氣嗎?”同樣的話,段寧迦再度問出口。她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水,有的匯聚成水珠,順著下巴掉在身上。那些汗水沒有溫度,是冷的。
向南錦呆呆得看著段寧迦,仍舊無法回答。她只知道自己在索取段寧迦,必須要不斷得要她,才能讓這個人留下來。這樣,段寧迦就不會再說“不喜歡自己”這種謊話了。
早就知道向南錦無法回答,段寧迦也並非一定要她說。身體被劇烈的撞擊帶得輕晃,疼痛強烈。背後的抓傷蹭在微涼的瓷磚上,緩解了那份微熱的灼疼。
向南錦用雙手拉扯自己雙腿,段寧迦能感覺到腿根處的皮肉被她的指甲刺穿,豁開不算小的血痕。鮮血順著段寧迦腿根滑落,在那片雪膚上延伸出一條條鮮豔的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