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挺立,的確很硬。向南錦喜歡揉弄這裡,也知道該怎麽撫弄才會更加舒服。她往下壓,將段寧迦本就不算太飽滿的豐盈按下,五指扭著旋輕輕分開,再用稍重些的力道轉揉著收緊。
段寧迦這裡圓而挺翹,小巧精致,手感極好。捏動它,讓它在掌心膨脹亂跳,好似在捏一顆不會壞掉的大福團子,整個手掌都得到了治愈。向南錦掌心不斷揉弄,又銜著指尖攥住頂部的赤珠。
因為信息素失衡症,段寧迦膚色白若潔雪,是向南錦所見之人中最白的。白色會讓人覺得脆弱,因為它太容易沾染其他顏色。
段寧迦肩頭的傷口不再滲血,就連那乾涸的血液也不知在什麽時候被向南錦舔得乾淨,隻留下淺淺的牙印。乍一看,好似在雪原之上潑了紅色的胭脂墨,被風吹得暈染開。
胸乳被向南錦掌控握於手中,富有技巧的揉捏使得敏感的部位泛起余波似的酥癢。向南錦的觸碰就是掉落其中的石子,在平靜的湖泊掀起水浪,哪怕沉沒下去,余波還會蕩漾許久。
身體在此刻終於得到溫柔的撫慰,使得之前被弄疼的地方複蘇出享受快感的本能。段寧迦身體是敏感的,而她對向南錦的觸碰,向來沒有所謂的“抵抗力”可言。
唇齒間仍舊殘留著自己“偷來”的味道,那裡滿滿都是向南錦身上的蜜糖香。清甜,醇厚,好似化成了糖汁在唇舌之間長久逗留。
這些味道和向南錦的觸碰催動了**,兩個人都能清楚感覺到這份變化。穴腔變得濕潤許多,疼痛而緊緊閉合的**因而濕潤,漸漸綻開。
陰蒂被撥弄得打顫,它似在風波駭浪中搖曳的小船,而向南錦作亂的手指,就是將它帶起又推落的浪潮。
向南錦很早就發現,段寧迦的陰蒂比自己所認知的要敏感數倍。發情期時,這裡甚至會膨大到令人驚喜的程度。
段寧迦鮮少會碰觸這裡,她所有的**和**,幾乎都是向南錦帶給她的。身體嘗過的疼漸漸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火熱而難耐的酥麻快感。
包裹在花蕊中的核肉膨大了些,圓圓的肉球成了石榴籽般大小。逐漸攉開的陰蒂頭內生出怯怯的嫩芽,它怕極了,剛剛被弄疼,以至於小芽變得十分膽小。哪怕被搓弄了這麽許久,也才僅僅只是露出一個尖端。
“陰蒂也硬了,變得和綿綿一樣。”向南錦察覺到段寧迦的變化,小聲嘀咕。她語氣委屈巴巴,好似被欺負的人是她。段寧迦並不討厭向南錦此刻顛倒是非黑白的撒嬌,或者說,向南錦不管做什麽,段寧迦都不會有反感的情緒生出。
身體的變化最直白也最誠實,陰蒂在向南錦的觸碰下快意驟升,花谷間流瀉出潺潺溪流。它們溫熱,同段寧迦冰涼的體溫反著來,熱情無比。澆燙在綿綿四周,將向南錦燙得身子一抖。
“段小迦,好熱啊…我…我能不能…就…就動一下。”到了這會兒,向南錦好似徹底褪去了半獸身體帶來的獸性和瘋狂,眼裡的血霧也盡數褪去,變回了平時嫵媚又好欺負的樣子。
聽著她帶著濃濃鼻音的小聲詢問,段寧迦沒回頭看她,卻也能想到向南錦此刻是如何可憐巴巴的模樣。她不回答,而是主動將臀部後翹,借著力道讓綿綿滑入一些。
突如其來的包裹和容納讓向南錦全身發軟,她抱緊段寧迦壓在她背上,用手抵在牆面才不至於跌倒。
向南錦激烈的反應表現在明面之上,而段寧迦的反應卻盡數被她壓抑下來。兩個人此刻做著最為親密的行為,快感也是相互的。甚至於,段寧迦的快意反而比向南錦還要強烈。
身體被填滿,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斥在腿心中央。生長在綿綿身上的倒刺多而密集,它們柔軟且濕韌。在抵入之際,狠狠掃過內壁的每一寸地方。
不論上下,無分左右,手指都無法探尋的精妙之處,竟是都被這些倒刺輕易觸及。沉睡的媚肉在此刻終於被這意外的到訪者喚醒,她們被細而多的倒刺剮蹭輕掃,在穴腔內掀起了令人瘋狂的酥癢。
而過度的癢意就是快感的電能,它們會越積越多,從癢轉為酥麻,最終轉換為蝕骨的**歡愉。段寧迦微仰著頭,下巴輕輕靠在瓷磚上。
她銀白的長發散亂著,身上滿是凌亂而曖昧的紅色吻痕和指痕。這具身體充滿了被荊棘所傷的斑痕與殘破,而她的氣質又過於冷清內斂。
就算在做愛,段寧迦仍舊有種禁欲而不可侵犯的疏離感。而向南錦最愛的,就是她此刻盤亂而複雜的氣質和姿態。
“段小迦,你…”向南錦想說什麽,可話到嘴邊,他卻發現任何情愫都無法形容自己內心的鼓動。她緩慢挺入綿綿,右手卻沒有從段寧迦腿心挪開。
極為擅長“挑豆”的向南錦盡數使出技巧,她上下搓弄著被徹底喚醒的陰蒂,將蒂頭內的小肉芽碾弄得四處歪斜。拇指和中指掐著它,以將要打響指般的手勢將其銜在其中搓弄。
這樣的力道不輕不重,卻是將最敏感的蒂頭盡數掌控。段寧迦雙眸閉合,眼尾混雜了淡淡的紅暈。
她尖挺精致的鼻梁覆了層薄汗,輕抿的唇微啟,像是按耐不住地想叫出來,可到了最後卻又憑著意志力生生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