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極了她這個人,就算喜歡貓貓的自己,也仍舊沒有給自己起一個名字。想摸的時候,往往會猶豫,最終放棄。沒錯,段寧迦不會放縱自己的**,她會收斂克制,直到將那份渴望擠壓殆盡,最終被她自己覆滅。
這樣的段寧迦勾起了向南錦心裡的喜歡和好奇心,尤其是看到這樣一個人此刻在自己身上起伏,倚靠自己的手指緩解**。
向南錦難以想象,到底是怎樣的難耐,才會讓段寧迦放棄抵抗。而且,她心裡還有一個更過分的念頭,她想看看,段寧迦失控的樣子,會是怎樣的。
喉嚨有些乾渴,是身體的內火過於燥熱,大概也是周遭屬於段寧迦的信息素太過濃鬱,自己吸入過多。向南錦清了清嗓,忍不住夾緊雙腿。
她能感覺到,自己也的身體也有了極為強烈的生理反應。內褲被生理情液打得濕透,而那個陌生的,她還並不習慣的腺體也逐漸蘇醒硬挺,被緊繃的小內褲壓製包裹著,泛起了難耐的疼。
“我想再快點。”向南錦開口,在段寧迦坐下之際,用手指向上頂了頂。她們剛好一迎一合,形成最完美的嵌入。向南錦沒少自慰,她當然知道怎樣撫慰女人能夠讓她們得到極致的滿足。這一點,她很清楚。
段寧迦的身體敏感至極,以至於向南錦都能察覺出這具身體有多不耐受。僅僅是剛才那麽一個推入,段寧迦便搖晃著身子,差點跌倒在自己身上。她跪得很吃力,卻還是勉強保持著在上的姿態。
向南錦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段寧迦和自己手指相交的位置。銀白的毛發覆蓋在白皙的恥骨之上,在起身時,向南錦能隱隱約約看到手指進入的穴口。正如自己想的那樣,段寧迦身上的著色是鮮豔的紅。
她**紅嫩如榴,膚白如雪,就連腿心隱秘的花朵也絕非隨便張張樣子。那裡的色澤是最為鮮嫩的紅,甚至紅到摻了粉,像是西瓜紅,嫩得讓人想要一口吞下。
向南錦忍不住將手向上挪,揉上段寧迦輕顫的胸乳。那兩顆大小適中的飽滿伴隨著她的起伏上下搖晃,好似風中被吹亂的柳枝,凌亂又無措。
它們緯度沒有自己大,手感卻是極佳。向南錦握著其中一顆,在掌心裡極力揉捏。它被自己捏紅了,蒙了五根鮮紅的指印。雖然有些疼,卻完美分散了段寧迦腺口殘留的刺痛,是舒服的。
“哈啊…”像是受不住向南錦這一番揉搓,段寧迦發出了細微的喘吟。她為微仰著頭,目光半闔得看下來。那雙深潭一般的眸子帶了欲水凝成的汽,似一輪光,照在烏黑的眸中。
向南錦心跳驟然一停,隨後砰砰砰得加快,仿佛要從胸腔中跳出來。現在的段寧迦太美,她仿佛丟棄了所有的偽裝與鎧甲,露出Omega骨子裡的嬌媚多情。
奇妙的是,她還在忍耐。
明明已經被發情期折磨得不像樣子,明明全身都在疼,渴求著被填滿撫慰,她竟還存著去忍耐的理智。段寧迦越是如此,向南錦就越發想要欺負她。
極端的自製力,卻又是極為敏感的身子。若段寧迦的意志是鎢鋼,她的身體就是屋簷上的一掛雪。這具身體脆弱得很,細細微風就能將她吹起。
“你陰蒂腫的好厲害。”向南錦又開口,直白說出段寧迦身子的變化。的確,Omega的易敏期會讓身體變得格外敏感,而段寧迦的身體因為信息素失衡,不止是發色和膚色的改變,就連身體也有變化。
大部分Omega在發情期陰蒂都會腫大,但並不太明顯。可段寧迦那裡,卻遠比平時的大小要大上幾圈。
敏感的**已然蘇醒,上面澆滿了濕潤的清液,裡面白嫩的肉芽從中探出。向南錦用拇指揉著它,它太敏感,一瞬間,便將Omega甬道內的地脈全部喚醒。
它們是Omega易敏期的標志之一,極度敏感的情況下,Omega陰道內會遍布這種錯綜複雜的地脈。它們與陰蒂的末梢神經相連,互相牽引,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似乎就是如此。
向南錦手指在甬道內抽遞,拇指揉弄那顆碩大的陰蒂,也因此刺激了那些本沉睡的地脈。它們好似潛鳳其中,忽然欲火而生,猛地遍布在細窄的花徑內。
地脈牽連著濕軟的媚肉,將整個陰道填滿,以至於向南錦每一次進入,指腹都會滿滿的蹭過那些軟爛的媚肉,凹凸不平的皺褶,似心臟般砰砰作響的地脈。這樣的快感,對段寧迦來說無疑是毀滅性的刺激與陌生。
“不…”到了此刻,段寧迦終於無助得喘息起來,她彎著脊背,漂亮白皙的背部在燈光折射下近乎反光。銀白的發染了汗水,似雪中的殘影,伴隨段寧迦的身體起伏飄蕩。
她眼眶微紅,腿間濕潤的情液洶湧的溢出,不僅弄濕了向南錦的手掌,還打濕她身上單薄的紅裙。焦躁在空氣中蔓開,向南錦隻覺得自己後頸的腺口也熱的不像樣子,脹疼的下身泄出細微白液。
“幫我…幫我。”段寧迦語調似歎溦似自語。矛盾二字,此刻又在她身上浮現。她身體上下,包括蜷縮起來的腳趾全部訴說著渴求,偏偏,她臉上盡是隱忍。
那張帶著柔媚的臉有歡愉,有局促,有難耐,更多是恍惚。她像是從未體會這種感覺,迷離的黑眸近乎失焦,卻還是用僅剩的自製力,控制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