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身上壓著段寧迦,是她有好感的人,做都已經做了,向南錦自然沒有半點扭捏。她想要,想段寧迦用力揉弄自己的胸乳,更想讓她對方碰一碰自己濕軟的穴,帶給自己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你像個Omega一樣。”聽著向南錦的催促,段寧迦輕聲說,語調和語氣不像調侃,平穩得好似在陳述事實。的確,向南錦此刻展現的嫵媚太過,比段寧迦還更像一個發情期的Omega。
知道她難受,段寧迦手上依著向南錦的力道揉捏她,頭順勢伏下,張口將面前飽滿的櫻乳含入口中。這是段寧迦第一次做這種事,她的動作青澀,只知道用手用力揉捏那團豐滿,唇上的動作也是青澀。
向南錦覺得口乾舌燥,想要更激烈的刺激滿足自己。她無意識得收攏雙腿,用大腿拚命磨蹭陰穴,同時也順帶摩擦了那團隆起的腺體。那裡似乎比**還要更敏感,僅僅是被大腿夾著,就泛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意。
“嗯…不要…不要只是含著,用唇和牙齒咬我的乳頭,手指…手指捏它。”毫無疑問,段寧迦並不是個合格的主攻手,甚至於還要向南錦告訴她該如何做。
聽著向南錦的教學,段寧迦勾唇,眸色暖了又暖,是她多年來鮮少露出的模樣。她低頭,試著抿住唇,用唇瓣收緊的力道去含吻櫻乳,手指形成的縫隙似夾板,將小巧的乳頭夾住磨蹭。
“啊…舒服,再用力…嗯…還要,我還要。”**被短暫的填滿,並沒有消解身上的難耐,畢竟最難受的還是下身。向南錦迷糊得睜開眼,看向身上人。
段寧迦頭頂是明亮的光,也把她本就亮白的長發照得更亮。她自上而下得看著自己,大抵是因為身上沒什麽力氣,她跪得很低,幾乎是以半跪半坐的姿勢在自己身上。
才剛到過一次**,她身上還殘留著余韻落下的余波,白皙過頭的身上摻雜了細微的粉潮。她垂眸看著自己,纖長睫毛之上凝了幾顆水珠,本就不凌厲的眸子在這樣的角度下顯得格外溫柔,又異常動人。
好漂亮的人,向南錦呆愣著,在心裡這麽想。又因為段寧迦看自己的視線,讓她變得放肆。這會兒,向南錦完全忘了自己是人身,她甚至把自己當成了依舊可以對段寧迦肆無忌憚撒嬌的向貓貓,討要著自己贏得的獎賞。
“我讓你**了一次,你也要好好疼我。”向南錦不知羞的說,這番話也讓段寧迦唇角上翹的弧度變得更明顯,中間唇珠飽滿。她唇薄色淺,和唇線沒有明顯的分界,塗了口紅後,笑容的弧度都變得十分明顯。
段寧迦是甚少笑的,可向南錦卻見過她對自己笑了很多次。雖然都是當貓的時候看見的,卻也不影響向南錦的自作多情。
“我會給你。”段寧迦輕聲說,嗓音徒增沙啞,但仍舊保持著清透。她手上和嘴上的動作不停,只是摸乳含乳就讓向南錦舒服得不停喘息,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
在恍惚間,向南錦忍不住挺起腰身,用自己小腹去磨蹭段寧迦壓在上面的臀瓣和腿心。那裡**過了,但發情期的Omega,僅僅只是一次**又怎麽可能滿足?在觸碰向南錦的這會兒功夫,那裡又泛起了淋漓細雨般的濕潤,**如雨後春筍般繁密。
“莫要鬧了。”段寧迦被向南錦用小腹這麽一蹭,本就發軟的身體越發酥麻,可她沒忘記向南錦方才說的,若只顧著自己,未免太過自私。她垂眸,看著向南錦沉溺**的樣子。
才剛從發情期緩過來,段寧迦知道**得不到滿足的感覺有多難捱。她把手探下去,想要將向南錦內褲褪去。可拉扯間,似乎有什麽東西卡在那。段寧迦疑惑,卻也沒回頭,而是將內褲上挑,把那小巧的布料褪去。
然而,隨著阻礙去除,微微發燙,且有些挺立的物什就這般猛地彈出,極為精神地撞擊在段寧迦臀瓣上。那頂端上白濁的液體,甚至也沾染在段寧迦肌膚之上。
一瞬間,段寧迦微楞,她支起身體,向後看去。屬於Alpha的性器映入視線,讓段寧迦身體的溫度驟然冷下來。她眼裡的溫柔褪盡,凌厲在眸中化成尖銳的刀鋒,幾乎要把向南錦刺穿。
段寧迦急忙拿出枕頭下的口紅,按動機關,口紅尾部出現一把尖銳的小刀。她用所剩不多的力氣按住向南錦後頸,摸到那片信息素阻隔貼,心已經涼了大半截。她蹙眉,將刀抵在向南錦頸部,眼裡冷意盡顯。
“你隱藏Alpha的身份接近我有什麽目的?是誰派你來的?”段寧迦多疑的性格讓她無法再對向南錦給出信任,後怕和失望好似海中冰涼的藤蔓將段寧迦死死纏住,恨不得將她拉下冰涼的深海。
後頸處的腺口發出了劇烈的疼,那股灼燒感又找了上來,像是在此刻故意提醒段寧迦,她曾經信任過的人,在那之後對她造成了怎樣的疼痛。而今,她又差點因為輕信別人,鬧出相似的笑話。
她看著向南錦,眸中的失望被她掩去,她用力捏著向南錦,本來就沒什麽力氣,卻在勉強自己。力道過大,導致段寧迦手指和小腹都在發疼。
“唔…你弄疼我了。”向南錦還深陷在**中,她吸入了過多的信息素,段寧迦又是高階Omega,對身為Alpha的向南錦有著絕對的吸引力。她也在發情期的邊緣,沒能得到撫慰,變得越發焦躁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