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頸的腺口在得到Alpha的信息素後已經沒那麽疼了,小腹也的痛楚也逐漸被另一份快意取代。初次體驗,段寧迦對這些快意也是陌生的。
她努力攥著床頭的欄杆,仿佛這是她唯一的救援,如果松開了,她就真的沒辦法抵抗向南錦帶給她的快感。Omega強大的精神力讓她這樣的情況下仍舊保持著殘存的理智,段寧迦輕喘著,下唇被她咬破,卻仍舊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段寧迦,你為什麽不回應我,你是不是討厭我?”向南錦抱著段寧迦,見她都不出聲,有種說不出的挫敗感。她哭得眼睛都腫了,淚水懸在眼眶裡,非要得個答案。
可段寧迦無法開口,她怕自己只要張嘴,吐出的就是那些不知廉恥的聲音,這對她來說,是不被允許的。段寧迦仰著頭不語,向南錦委屈巴巴得看著她,抬起頭含住近在咫尺的嬌乳。
她覺得段寧迦的胸雖然沒有自己大,但口感和手感堪稱一絕。她胸部上沒有其他地方那麽多傷痕,只有在胸口一側,帶著一道粉嫩的傷疤。傷疤在微紅的乳暈旁邊,沒有絲毫醜陋感,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段寧迦身上的著色無一不紅豔,就連乳暈也是如此。勝雪的白膚,如血的點綴,白和紅在她身上,呈現出最完美的交融。那一片通紅的乳暈連帶石榴般的**被向南錦含在口中。
因著帶了些惱怒,向南錦力氣很大,在乳暈周圍留下一圈屬於自己的痕跡,像極了沒得到食物的小貓在發脾氣,對著主人撒潑。
“嗯…”輕微的刺痛裹夾快意,侵襲著本就敏感的肌膚和神經。這一刻,段寧迦覺得自己像是被迷霧叢林包裹的迷鹿,她在名為**的叢林迷失。周遭的霧氣就是向南錦用來裹束她的手段,讓她找不到逃離的出路。
“不…別做這種事…”段寧迦身在黑道多年,早就見慣了血殺的醃臢事。殺人,截貨,被殺,她早就做好了準備。可她對**仍舊陌生青澀,也不曾學過一兩句罵人的話,到了此刻,連反駁都顯得單一。
向南錦早就被**衝昏了頭,隻覺得段寧迦的味道好得不得了,她強忍著身下的渴望,循著本能將綿糖糕一下下送進段寧迦體內。她想讓段寧迦用身體把自己的綿糖糕弄化。
霸道的小貓兒,不允許自己的主人討厭自己。
綿糖糕在瀕臨融化的邊緣,反而比之前更為飽滿。它似乎又脹大了一圈,頂端的綿頭此刻能堪堪觸到宮口,擠入更深的地方。段寧迦那裡生得窄淺,仿佛早就預知欺負她的綿糖糕是不會太大,兩個人的契合竟是剛剛好。
發情期的Omega陰道內充血腫脹,媚肉和地脈早已經在反覆的磨蹭和刺激下腫起,稍微的觸碰都會帶來傾覆般的快意。宮口第一次被扣動,立刻像不知足的小嘴般舔舐著綿糖糕的前端,將那綿頭吸吮得不住發抖。
向南錦崩住小腹,將綿綿好生抵在宮口處撕磨,綿軟的前端與濕軟滑膩的宮口像是親密的小夥伴,相互抵靠玩耍。軟爛的媚肉,挺硬的腺體在此刻形成了軟硬兼並的相互裹縛與推擠。每一次抽遞進出,皆成了世界上最美妙的撞擊與觸碰。
到了此刻,段寧迦終於失去了最後一絲力氣和神智。她無力再攀附床欄,而是垂下雙手,發出聲輕歎,摟住半坐的向南錦,兩個人同時躺在床上。
“我…我快**了…段寧迦,你把我弄到**了。”向南錦高聲呻吟著,像個Omega一樣被快感刺激得哭出來。段寧迦聽著她嬌媚的喘息,忍受著她快速又強烈的頂弄。
每一次身子都會被撞起,兩人胸前的豐盈死命擠壓著,彼此獲得快慰。段寧迦嫌她喊得太大聲,用手堵住她的嘴,向南錦嗚咽著,委屈巴巴得看著段寧迦,像是在質問她為什麽不讓自己**,又矯情又煩人。
向南錦想掙開不是難事,她把側過來,張口含住段寧迦耳垂,狠狠咬她吸她。段寧迦無力得癱軟在向南錦懷裡,已是沒辦法再做任何抵抗的舉動。
“不…”微弱的氣音埋在向南錦懷中發出,段寧迦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向南錦的侵佔,她繃緊了雙腿,白皙的腳背和小腿拉伸出漂亮的弧度。她夾緊臀瓣,同時也夾緊了在自己體內作亂的綿綿。
終於,綿糖糕被強烈的裹夾徹底融化。第一次體會傾瀉的感覺,向南錦高聲呻吟出來,用力將自己送進段寧迦深處,綿糖糕就在宮口前融化了。它是奶油夾心的,吐出了豐沛香濃的奶油,還裹夾著香醇的蜜糖香。
“嗯…段寧迦…我…**了…給你了…嗯唔…”初泄過於洶湧,那些滾燙的腺液一股股得從向南錦體內湧出,持續的時間也很漫長。Omega被Alpha的腺液澆灌燙暖,終於也在此刻攀頂。
濃鬱的荼蘼花香猛地散開,遍布整個房間。段寧迦沒有出聲,直到最後她也僅僅只是發出了一聲冗長的歎息,似是滿足,更像是遺憾。她側頭靠在向南錦懷裡,明明還在**中,臉頰滿是**蒸騰的紅,可她給人的感覺仍舊是疏冷的。
段寧迦漂亮的眉頭輕蹙,銀白的長發散在她背上,將她遍布傷痕的背遮住,卻難掩其漂亮的弧度。她肩膀露出些,白膚上浮出一道抓痕,顯然是向南錦剛才泄身時過於歡暢而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