僥是如此,體內的溫度並沒有因此下降。**在情動催化下翕動著,如將要綻開的花骨朵,微微開啟一個口。花蜜滴淌,順著向南錦的腿根滑落,清晰展現出她的渴望。
第二性器尚且如此,更不要說是生理反應更為明顯的腺體。許是嗅到了熟悉的荼蘼花香,綿綿亢奮得好似初次體會這種事。
小東西興奮而火熱地挺翹著,綿頭的孔洞都因此泄出了細密的綿汁,盈盈水亮得掛在前端。身體的生理反應讓向南錦覺得羞恥,她正打算將綿綿壓下去。倏然發現,自己又變成半人半獸的狀態。
毛茸茸的長尾不知何時從體內探出來,這會兒正不安分得在自己身後甩動。
頭頂癢得難受,把手探過去,摸到的就是自己熟悉的貓耳。它們敏感極了,輕輕一碰, 便立刻抖著要將碰它們的手甩開,引得身體俱是一陣酥麻。
“不行…”半獸化的狀態讓向南錦覺得觸感越發敏銳,在空氣淨化器完全關閉的情況下,整個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溢滿兩人的味道與氣息。
荼蘼花是冷香,在秋冬聞起來,有種迎風吃下薄荷糖的透涼。當這份味道在融合了蜜糖後,終於有了些親夏的溫度。
她變得不再難以靠近,讓向南錦無法抗拒。
“段…段寧迦…好香,你…你好香,我難受。”向南錦雙腿打顫,她竭力用自己所有的意志去支撐身體,生怕自己不小心倒下,就會壓疼段寧迦。
她伏在她身上,隔著一些距離,閉著眼輕嗅屬於段寧迦的味道。就在這時,身下昏迷的人逐漸轉醒。
段寧迦睜開眼,視覺和感官逐漸恢復,她凝注向南錦,察覺到她的異樣後,也聞到溢滿整室的味道。
段寧迦這才記起昏迷前的事,失衡症發作, 還引起發情期。意識到這件事,段寧迦神色有些恍然和失落。
她知道,每一次病發後醒來,對自己來說是死裡逃生,而對向南錦而言,卻是極度不公平的欺負。如果這次沒有受傷,就不會有現在這些事了。
“你做什麽。”段寧迦斂著情緒,看向南錦。這人表現出的平靜和淡漠是向南錦熟悉的樣子,她曾經很多次被段寧迦這副模樣欺騙過,甚至因此難受。而今,她不會再上當了。
“你病發了,意外發情,這裡只有我一個Alpha。”言下之意,只有自己能夠幫助她。段寧迦當然知道此刻的處境,可她和向南錦如今的關系,哪裡適合做這種事呢?
“你…”段寧迦欲要開口,向南錦卻像是看出她要說什麽,先一步用手抵住她的唇。貼在唇上的手指沒有用力,卻用一種極輕的力道,將段寧迦軟化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這些話,不該在這時候說,我也不想聽。”向南錦語氣並不冷硬,甚至是完全相反的一種柔軟。
她的音色本就是極為好聽的一種,若用食物去類比,就像是嫩白的椰肉,一眼看過去, 從裡到外的剔透。她說話時喜歡尾音上挑, 貓身時候的叫聲也是如此。
因著向南錦的靠近,段寧迦感覺胸腔內的心臟跳脫控制,緩慢加快。
“還疼嗎?”向南錦再度放柔了語氣,她抬起手,撫過段寧迦銀白的發頂,為她把碎發別在耳後。這人皮膚白得過頭,脆弱的膚色,使得任何痕跡在她身上都變得無比明顯。
她耳邊有乾掉的血絲,多半是病發時留下的,現在不再流血,卻留下了血痕。向南錦眸光落在她頸側,看著那兩根細長的輸液管扎在其中,周圍的皮肉也泛著點點猩紅。
所有的**和渴望都隨著對這人的疼惜化為虛無,身體的鼓動與燥熱,抵不過心裡錐刃的刺痛。
“沒有。”段寧迦緩緩開口,她不擅長喊疼,也習慣了隱匿情緒。普通人難過時會表現,會宣泄,就連動物受了傷都會喊疼。
可段寧迦呢?她只會默默藏在心裡,自我消化這些情緒。多重的傷,向南錦也從未聽她說過疼。正因為太過了解段寧迦,向南錦再也不會相信她的鬼話。
“又在說謊了。”向南錦輕點段寧迦的額頭,在上面輕彈了下。第一次被這樣對待, 段寧迦茫然地歪了下頭。向南錦便順勢俯身,銜住她主動送來的小耳朵。
這裡很敏感,只有向南錦清楚。每一次她親吻或是含住,段寧迦都會忍耐不住得縮起肩膀,這次也是同樣的反應。
向南錦沒有直接含下,唇瓣貼著耳朵的輪廓滑動。她用舌尖舔掉那些殘存的血液,大概是空氣中的荼蘼花香太過濃鬱,就連血本身的味道,也被染成了類似的氣息。
唇瓣與唇紋蹭過起伏不平的耳廓。細致感受它的結構。
她的溫度。
微涼的耳垂在向南錦的氣息吹拂下逐漸升溫,白皙的色澤變成淡淡的粉,再轉為鮮豔的紅。
這樣的變化只在眨眼間,因為太快,顯得十分可愛,惹得向南錦忍不住探出舌尖,輕輕挑了下這顆耳垂。
“向南錦…”被這樣挑逗,段寧迦按耐不住地發出輕喘,體內生出了兩種全然不同的極端感受。信息素失衡症帶來的暴動在體內橫衝亂撞,內髒每處皆是劇烈的扯痛。
可另一方面,向南錦的氣息和她的吻,就連她的存在都成了撫慰劇痛的藥。身體在歡愉和疼痛間反覆拉扯,段寧迦無法描述這種感覺,可不管是哪一種,她都有些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