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上我,那就換我上你。”向南錦也進入了發情期,她沒有那麽高的精神力,早就被**熏染了理智。她喜歡段寧迦的味道,隻想和她更親近。現在第二性器沒能得到滿足,就想在段寧迦身上獲得撫慰。
向南錦將段寧迦手指抽出,隨後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意識到向南錦要做什麽,段寧迦輕輕搖頭,她仍舊沒有起身的力氣,就連說話都沒辦法發出很大的聲音。
在Alpha信息素的縈繞和裹夾之下,屬於Omega的身體難以自控,早在剛剛向南錦用自己的手指撫慰身體時,段寧迦新一輪的發熱早就開始了。
“不要…”雙腿被分開,段寧迦抗拒,聲音卻很微弱。向南錦聽不清她說什麽,只知道身下人很香很軟,她喜歡和段寧迦親近的感。就像是貓兒的時候窩在段寧迦頸部,靠著她一起睡覺似的。
“這樣好舒服,段寧迦,你也舒服嘛。”向南錦輕聲說著,語氣軟軟的,像是在撒嬌。卻又扶著腺體,慢慢送進段寧迦體內。軟綿綿的頂端才剛被穴口吸入,向南錦就舒服得頭皮發麻,腰間泛軟。
她覺得段寧迦的身體好燙好熱,每一次進去都把自己緊緊夾著,讓她舒服得好想哭。強忍著那份蝕骨的快感,向南錦下伏身子,在抱緊段寧迦的同時,腺體徹底進入那熟悉的甬道內。向南錦發出長吟,冗長的喘息聲落在段寧迦耳邊。
“段寧迦,你好緊…嗯…夾著我的綿綿…綿綿都要被你夾壞了。它像綿糖糕一樣,所以叫綿綿,它好喜歡在你身體裡,被你夾得化掉了也舍不得出來。”
向南錦擅長嘴花花,敏感的身子不耐受就算了,腺體又脆弱,可嘴上卻是不饒人。段寧迦閉著眼睛,聽到她這番話,松散開的眉頭又細微皺起。她不曾想,向南錦能說出這種話來,竟還給那種地方起了名字。
可是…仔細一想,段寧迦識海中浮現向南錦那白嫩的腺體。柔軟光滑的外表,瑩白透亮的身子,以及頂端那鮮嫩的水粉圓頭。的確很漂亮,也的確很像綿糖糕。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段寧迦覺得更加羞恥。
她全身顫抖,無助的被向南錦抱著,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就只能側著頭,維持自己最後一絲尊嚴,不讓自己此刻的姿態被向南錦看去。
可是她並不知道,側頭時,頸部拉出的長骨性感至極,向南錦看著,便忍不住低頭,將那頸骨含住,來回輕舔。
“唔。”段寧迦發出一聲悶哼,顫抖的雙手摩擦床單,卻無力攥緊。她被向南錦擁著,以最親密的姿態,負距離的接觸貼靠。胸前的豐盈彼此擠壓契合,就連下身最私密的位置,也像熱戀中的愛人親吻著。
向南錦似是找到了方法,其實這種事也並不需要多少知識,很多時候都是依靠著**無師自通。Alpha有著極佳的體力,向南錦以前熱衷健身游泳和衝浪,很清楚腰部的力量該如何使用。
她纖細的腰身背光起伏,美背之間那道長長的脊椎溝盈了些汗,順著向南錦的聳動滑下,落於股間。蜜糖的香醇越發濃烈,甚至經過了幾小時的親密相融,與荼蘼花香熟悉熟知,早就融合在一起,在房間裡形成了全新的濃香。
“嗯…嗯啊…我忍不住,好舒服,好想叫出來。”向南錦操控著一切,可她的快意卻好像比身下的段寧迦還要明顯。Alpha媚態天成的聲音酥麻入耳,熱氣噴灑在耳跡,將段寧迦的耳朵熏染成紅色。
穴道內還殘留著向南錦之前留下的腺液,加之渴望的熱汁不停得沛出,與腺液相融成了極為滑膩的黏稠水澤。向南錦每一次深深抵入,都會將那些液體推進自己體內,再混淆著新生出的,變成波濤洶湧的浪潮,一下下侵襲著脆弱不堪的宮口。
段寧迦還在忍耐,虛弱得喘息,不許自己叫出聲來。可她身體的顫抖好似雨中的花,每當向南錦將綿綿抵入時,顫栗鮮明。仿佛在嘲笑她的忍耐是一層紙糊的偽裝,輕輕一戳就會破掉碎掉。
“你抖的好厲害,你也舒服對不對?”向南錦看著段寧迦忍耐的模樣,不知怎的,心裡竟然跟著酥軟下來。她抬起手,輕輕撫摸段寧迦的臉頰。
Omega竟然被這樣溫柔的撫弄擾了心神,難以自製得輕哼出聲。這一聲帶著與段寧迦平日裡清冷不符的媚軟,讓向南錦身體體內被點燃了一簇火苗,燃起硝煙。
綿綿成了燃點極低的冰果,她被加溫的錫紙包裹。表層很快被融化,內裡堅固的芯也被裹夾著含軟,化成了一灘蜜白色的甜汁,與裹縛她的穴徑相融。
“段寧迦,別…別這麽夾綿綿。”終於受不了段寧迦內裡的濕熱和緊縛,向南錦眼眶泛紅,再次流出淚水。綿頭頂端的小孔在宮口的舔舐下被吸出一絲細密白汁,整個綿糖糕被濕熱的穴緊緊裹夾。
這感覺好似被濃霧包裹的霧都,那些霧氣無孔不入得侵入每個街道,每個無人巷弄。壞心的媚肉無處不在,寸寸生出貪婪的小嘴,吸吮脆弱的綿綿表皮。地脈砰砰作響,反覆撩跳。跳動帶著錮縛,如錯綜複雜的藤蔓將綿糖糕吞噬其中。
向南錦眼睛哭的紅腫,她覺得自己在段寧迦體內快要被夾壞了。媚肉混淆著地脈,宮口又不停作亂。向南錦小腹繃緊又松開,反覆痙攣,她只能不停得扭動腰身,時不時得把綿綿從那裡面探出一些,才能緩解這份要她流淚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