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錦含著她的唇瓣輕啜,用舌尖撩挑她的上頜,直把人掃癢了,才遊弋著去勾纏小舌。氣息在吻中凌亂,似煙花般炸開。她抬起手,撫著段寧迦後頸,用指腹在她腺口上繞著細密的小圈。
“嗯…”最敏感的地方被這樣撩撥了,段寧迦無法抑製得發出一聲難耐的渴喘。
“我幫你。”向南錦不想讓自己表現的那麽猴急,可偏生手又在顫抖,掌心裹了一團火,燒得指尖都在發麻。血液在沸騰,酥麻的趕緊近乎遍染全身。
綿綿也早就有了反應,前端泛著癢麻的難耐。
克制著些許Alpha的天性,還有獸的野性。向南錦用手摸上段寧迦襯衫領口,想要扯開一些。然而,在她看來並不算大的力道,因著有些混沌的感官差距,實則卻很大。
白襯衫撕拉一下被扯破,布料碎裂的聲音劃破空氣。向南錦沒想到會如此,甚至在腦袋裡出現了巨大的問號。她不是故意的…也不是這麽急,連解開衣服的時間都不願意等待。
可是,怎麽就給扯碎了?
向南錦臉色漲紅,小心翼翼得瞄了眼段寧迦,便見對方也抬眸,揶揄得看著她,嘴角勾笑。
“不必扯壞的。”段寧迦輕聲說,語氣還有些無奈。向南錦聽著,更加不好意思了。她其實很想解釋,自己沒那個意思,是手自己動作的…
向南錦一句話未出,卻被Omega冰涼的手撫上臉頰。微涼的觸感降溫了臉上燒紅的熱,舒服得讓她很想蹭蹭。
“我會給你。”段寧迦輕聲說,語氣柔得像是寵著貪吃的小貓,決定把家裡所有的罐頭和零食都給她。
向南錦腦袋嗡嗡作響,她不知自己是如何急迫得扯掉這人的長褲,又是如何褪去內衣內褲。再回神時,兩人已然赤誠。
向南錦熟悉段寧迦身上的每道傷痕,因為都一一吻過,細致的數過摸過。而今,這具身體又多了些新的痕跡。
在她胸口最致命的位置,是足有一厘的傷疤,從後心直入,將她單薄的身體貫穿。向南錦仍舊記得那抹血暈染開的痕跡,明明是那樣猙獰的傷口,在愈合之後,留下了粉嫩而無害的櫻烙。
系統曾經說過,她可以為段寧迦消去身上的所有疤痕,那時候,向南錦擅自為段寧迦否決了建議,後來也曾小心翼翼地問過段寧迦,自己這樣做是不是不好?
得到回答,是對方的吻。
她們擁有同樣的想法,並不覺得段寧迦身上的疤痕醜陋或是難以接受。這些,盡是她鮮活的證明。
“段小迦,以後不準再把自己弄傷,也不許冒險。”向南錦說完,低頭含上她胸口的上傷痕。那裡是新長出的嫩肉,有著比其他地方更柔軟的觸感。
好似尚未成熟的嫩芽,還未長出包裹她的繁葉,便被采擷者吞入腹中。
頭頂上方是段寧迦深而沉重的喘息,明明沒有發出任何過於明顯的聲音,卻就是誘人無比。向南錦探尋不出原因,只能歸咎為,段寧迦身上的每一處都是蠱,就連喘息都好聽得緊。
吻過了傷痕,又落在**。那裡泛紅,白嫩的半圓飽滿。在向南錦含住的瞬間,她感覺到段寧迦明顯的緊繃,又在自己繞著**旋轉的時候,緩慢得松軟下來。
這裡並不豐滿,可半圓的形狀完美得恰到好處,又彈性十足。她可以用一隻手包裹,像摟了團花球,輕輕捏動。指縫銜著**,夾起又放下。
Omega的呼吸變得沉重,混雜著漸漸四溢的荼蘼花香。
晴朗的天忽然落雪,一塊塊,呈現出漂亮的六角形。它們貼合在窗戶上,形成連接的冰花,偶爾有幾朵順著窗隙滑入,落在窗沿邊,被室溫融化成一滴水珠。
“好濕。”向南錦用手指拂過花谷,指尖盈了潤。她輕輕用指腹揉著那裡,細致觀察段寧迦的反應。
Omega閉著眼,不願看過來,她白皙的腳面繃緊,白嫩嫩的腳趾也蜷縮在一起。
“段小迦為什麽這麽害羞,都不看看我。”向南錦見段寧迦不看自己,霎時委屈起來。她像個得不到主人寵愛的貓貓,沒有擁抱,就趴伏在對方腳下。
她捧著她的腳,探出舌尖,將其中一顆腳趾含在其中。這不是向南錦第一次這樣做,她格外喜歡這人的腳。
單薄的,白嫩的,腳面上能看到內裡青灰色的筋脈,每一根腳趾細長筆直,像是整齊擺在盤子裡的白桃糕,無一不精致。
向南錦用靈巧的舌尖滑過腳趾的層層縫隙,她放出了倒刺,使那些柔軟的毛刺剮蹭著腳趾上的肌膚。它們像細密的小刷子,掃過之地,撩出無數瘙癢。
“嗯…”許是有些受不住,段寧迦用手攥緊床單,發出些微輕吟。向南錦耳朵動了動,敏銳捕捉到。她知道的,段寧迦喜歡自己這樣。
於是,貓咪靈巧的舌在腳底滑啊滑,又把一根根腳趾含在口中輕吮。倒刺惹出更多的癢,掃進腳趾與指甲的縫隙中,電流飛轉。
“阿錦。”段寧迦從未想過,原來自己的腳部會是如此敏感的,如此經不起推敲。酥麻的癢順著腳部傳遍全身,使得整個身體被勾出骨子裡的癢。
腿心處的濕潤讓段寧迦有些無所適從,以往,只有發情期才會如此。而今,被向南錦舔過的身體,像是下了一場傾盆大雨,把自己淋得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