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滿是向南錦留下的痕跡,因為後頸的腺口被向南錦吸吻,使得浴室中到處都是荼蘼花與蜜糖相互融合的味道。她們之間對彼此的信息素極致接納,配適度似乎不低。
段寧迦不需要低頭,只是把目光往下移,便能看到自己的**吞吐綿綿的畫面。被反覆敲擊親吻的穴口早已經擴開,它像是貪婪不知足的淫獸,饑渴得想要品嘗更多屬於向南錦的味道。
陰唇翕動,大開大合,因為過度的磨蹭,兩人交合的位置都生出了細碎的白色泡沫。黏膜,肌膚,還有水液,三方面摩擦碰撞產生的聲音不絕於耳。
這一幕色情無比,這聲音**至極。
可越是如此,段寧迦的身體就越是敏感。舒服,從未有過的愉悅感幾乎蔓開在全身。她好似進入了發情期,渴望著屬於自己的Alpha侵佔她。
而事實卻是,她在清醒狀態下,和自己的晚輩亂倫,她在染指她親生哥哥的女兒。多麽肮髒汙穢的事,仔細想來,遠比她們此刻的交合更加齷齪。
只可惜,這並不是段寧迦最無法接受的。
她在迎合,不只是心裡的防線徹底崩潰,她的身體都在放蕩不堪的主動接納向南錦。她翹起臀瓣,被向南錦壓在洗手台也鏡面之間。
收縮的**裹夾著綿綿,仿佛抓到了唯一能夠救贖她,讓她得到歡愉的存在。何其難堪,何其不堪?
段寧迦覺得自己可笑至極,她像藏在潔白皓齒中的蛀蟲。晦暗生長,侵蝕扎根在其中。
她對向南錦的靠近縱容,渴眷著向南錦的存在。
那種感覺,是段寧迦以為自己不會產生的情愫。
“啊…別…別夾這麽緊,綿綿會受不了的。”一聲夾雜細碎懇求的哭腔喚回段寧迦的理智,她恍然抬起頭,看到的就是向南錦懸淚欲泣的臉。她總是這麽愛哭,生氣了哭,舒服了也要哭。
大部分人吃癟往往會伴隨著怯懦,想要躲開。舒服到極致,自然會選擇一個方法緩解,比如減慢速度。可段寧迦能感覺到,明明有已經舒服到快要承受不住,可向南錦卻反而加快了速度,仿佛自虐一般拚命把綿綿送進來。
脆弱而不耐受的小綿綿在忍耐快感中脹大了些,幾乎每一次都能抵到深處,輕而易舉觸碰到宮口。段寧迦被她撞得支離破碎,被牙齒咬破的下唇滿是細密的血絲,她覆在鏡子上的雙手顫抖,仿佛下一刻就會脫力落下。
“向南錦…你…慢些。”這是兩個人親密以來,段寧迦第一次開口提出要求。可瀕臨某個界限,在這個時候,向南錦自然沒辦法緩慢或是停下。
兩個人深處巨浪滔天的旋渦,前方是萬丈高的瀑布,後方是席卷而來的浪潮。段寧迦是其中一支破敗的帆船,她的船帆已然碎裂,輪盤不知所蹤,連方向都無法控制。
向南錦是推舉她的浪潮,她的身體,她的敏感之地,全都由向南錦操控定奪。
全身潮濕,段寧迦覺得自己身體沒有一處不染了水液。黏膩滾燙的情液順著兩人交合的私處落淌,在腿根蔓出細微的瘙癢,讓段寧迦很想將腿夾緊一些。
她嘗試著去做,卻無意中收緊臀瓣,穴道收縮,將體內的綿綿好生裹夾。那些媚肉吮吸綿綿每寸嬌嫩的肌膚,地脈緊扣綿糖糕四周,生生將綿綿擠得變形。
“嗯…別這樣,段寧迦,我受不了了,啊…好舒服,要…要給你了。”向南錦才不像段寧迦那樣克制,在舒服至極的情況下,她又哭又叫,十分吵人。像個不安分的小貓瘋狂鬧主人,企圖得到對方的一絲注意。
向南錦滾燙的淚掉在肩膀,把段寧迦燙得身子一縮。緊接著,這人將眼淚蹭到她腺口處,唇瓣和小舌胡亂吻著舔著那些眼淚,實際上卻是每一下都實打實得落在腺口上。
Omega最敏感的地方莫過於腺口,那裡受到細微的刺激就會收縮,更何況是此刻遭受Alpha如此親吻與啃噬。
難耐的低喘自段寧迦口中泄出,她腹部收緊,甚至因為收的太厲害,馬甲線和腹部的肌理變得尤為明顯。向南錦像是感覺到段寧迦的無措,她主動扯住對方的手,與其手指緊扣。
與此同時,向南錦將身體緊貼,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水,可誰都無暇顧及此刻的身體情況。豐滿的碩乳貼在後背,翹挺的**像是故意撩人般磨蹉著後背。
“不要…”段寧迦意識逐步恍惚,只能輕聲低喃重複這兩個字。她仰頭,靠在向南錦肩膀上,用力扣著對方手指,借此來承受對方帶給她的歡愉。
瀑布湍急,海浪洶湧,兩股力道澎湃得衝擊飄蕩的帆船。段寧迦一會兒覺得自己身處雲端,一會兒又覺得自己落入深海。風雪連綿細密,雨水電閃雷鳴。
強烈的快感拍打在體內,燙人的綿綿纏著被火烤化的蜜糖,把段寧迦濕軟的**內外裹夾。
陰蒂被綿綿剮蹭,早就抖得如似篩子,被燙慰的穴腔內滿是段寧迦溢出的熱潮,還有綿綿被裹夾時偶爾吐出的白液。終在此時,帆船徹底被巨浪擊潰,在顛簸中四分五裂。
“向南錦。”意識恍惚時,段寧迦輕喚著向南錦的名字,聲音柔軟入骨。這一聲沒有讓向南錦停下,她將綿綿再次抵入其中,穴道內的地脈像是盤恆許久的老樹根,驟然連根拔起。